旅行追光:捷克自由行(二)布拉格(2)

冯铮

<h5>小城桥塔</h5> <h5>一早就卖酒和食品的小店</h5> <h5>晨曦下的莫斯特卡老街</h5> 第二天醒来,天色已亮,看看时间,7点多了,已没了睡意,赶紧起床,打开窗户,一股略带清新的气息涌入鼻腔,金色的阳光已经零散的撒向街面,是一个大晴天。梳洗完毕就背着包出门,要去体验一下捷克人早晨都吃些什么。或许出门的时间有些早,街上静静的,商店都还没开门,但昨晚卖酒和食品的那家店却已经开门了。朝查理大桥望去,一抹朝阳正穿过桥头的拱门投射在街道一边的卵石上,吸引着我朝大桥走去。我真正意义上的捷克之旅从布拉格的早晨开始了。 <h5>老城广场</h5> 尼采说:“当我想用一个词来表达音乐时,我找到了维也纳;而我想以一个词来表达神秘时,我只想到了布拉格”。<br> 歌德说:“布拉格是欧洲最美的城市”。<br> 布拉格,作为捷克共和国的首都,已经有着1000多年的历史,是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布拉格是一个欧洲名城,又是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在布拉格,可以欣赏到各个历史时期、各种风格的建筑样式和古迹,特别是哥特式风格和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触目皆是,那种哥特式的尖尖塔尖林林总总刺向天际,所以被称作“百塔之城”、“建筑教科书”、“世界建筑艺术博物馆”,是全世界第一个整座城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城市。<br> 《孤独星球》是这样评价布拉格的:“每个人的捷克之旅都是从布拉格开始的”。<br> 我在网上看到很多到捷克旅行的旅人说是看了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后才去捷克旅行的,其实这部小说很少有正面描写布拉格的城市景观,而是通过在前苏联统治前后的特定时期的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性爱故事,理性的引出了生命中的“轻与重”、“灵与肉”这个“永恒轮回”的哲学思考。而这种故事可以发生在捷克,也可以发生在法国,那个哲学思考更可以在德国或英国来思考。只不过故事发生的地点是在作家的祖国,故事发生的时间是在前苏联出兵占领捷克的特定时间。所以我始终体会不了仅凭昆德拉的理性描述就能产生去捷克旅行的冲动,这或许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和现实文艺青年们的“附庸风雅”有些格格不入吧。倒是后来根据小说改编的由菲利普·考夫曼(Philip Kaufman)执导的电影《布拉格之恋》里面有些布拉格的唯美景观镜头能带来些许的旅行的冲动,比如幽静的小巷、美丽的伏尔塔瓦河,从男主人托马斯的性伴侣萨比娜的画室窗户望出去,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老城广场东边的泰恩大教堂的双塔塔楼。而布拉格的“百塔之城”、“建筑博物馆”、“查理大桥”、交响诗《伏尔塔瓦河》则更多的是在众多旅人的游记中读到的。<br>  诚然,当米兰·昆德拉的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变为菲利普·考夫曼的电影《布拉格之恋》,特别是电影盗版碟片的热销,这座承载着“建筑博物馆”的厚重的城市面纱便慢慢地揭开,缭绕在伏尔塔瓦河云端淡淡的千年忧郁的波希米亚浪漫逐渐吸引起世界各地的你、我、他。 <h5>晨曦下的莫斯特卡老街</h5> <h5>晨曦下的查理大桥</h5> <h5>晨曦下的查理大桥</h5> 莫斯塔卡街道两旁房屋的窗玻璃上反射着金光,两排小车静静地停在街边,无声无息,偶尔传来零碎的脚步声,透着空寂从鹅卵石下丝丝滲出,融入阳光照射下的尘埃。两旁的街道簇拥着不同年代、风格各异的建筑,历经岁月轮回的冲刷和文化交融的浸润,向游人展示着波西米亚的神秘。<br>  走上桥头,太阳刚刚爬上桥面,阳光照在人的身上,留下一条600年的身影,30尊雕像耸立在大桥两边的栏杆上,像似夹道欢迎着赶早的人儿。 <h5>小城桥塔</h5> 回头望去,小城桥塔在朝阳的渲染下,反射着一层摄人心魄的金色,像是戴上了一只金色的发夹,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太阳的金色让人顿时心潮澎拜。记得10年前去瑞士,在采尔马特的街边远望马特洪峰,旭辉冲破弥漫的晨雾,瞬间把一抹金色泼向峰峦,天地间一片夺目的光亮,那种撞击心灵的圣洁,长久地刻在记忆的深处。我似乎懵懂的感受到在朝圣路上,那些一步一跪拜,匍匐前行地去向圣地朝拜者心中的那份虔诚,以致现在每每目睹这种光影,就会立即在心灵深处闪现那一抹金色、那一片光亮、那一缕圣洁。<br>  小城桥塔在小城区的查理大桥西岸,有一高一矮两座塔桥, 起着保护小城区城门的作用。原来这里有一座称为朱迪斯桥(Juditin most,德意志的图灵根人朱迪斯是当时的国王弗拉迪斯拉夫二世的王后)的旧罗马式红砂岩桥和朱迪斯桥塔(Juditin Mostní věž),即现在的那座矮的桥塔,建于1158~1172年的弗拉迪斯拉夫二世(Vladislav II);而那座高的桥塔(Malá Strana Bridge Tower),则是在1464年,由国王波杰布拉德的伊日(Jiří z Poděbrad)出资承建,并在1879~1883年由建筑师约瑟夫·莫克(Josef Mok)改建,继承了查理大桥东岸老城桥塔的哥特式风格,被布拉格人称之为是扬·胡斯(Jana Husa)时代后最具布拉格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桥塔。桥塔高43.5米,回廊高26米,据说当时曾计划要在桥塔的外墙上安装雕塑,并已将摆放雕塑的壁龛都已做好,不知什么原因最后没有安装雕塑还是安装后遗失,现在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墙壁上壁龛内空空如也。 <h5>坎帕桥上的水车</h5> <h5>坎帕桥上的同心锁</h5> 走走看看来到一座小桥,看了下地图,知道已经走到了“坎帕岛”,这座桥应该就是“坎帕桥”,桥下是“坎帕河”,桥边有一架水车,水车旁还有一个戴着帽子的渔人雕塑坐在船头,瞪着两只眼睛,形态很是滑稽,可谓是“憨态可掬”,看不清渔人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河水在桥下流过,阳光洒在水面,水波变换着光影,金黄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有一种身在城市中的乡村的感觉。桥栏杆上挂满了各种形状和颜色的同心锁,寄予着生生世世的同心愿望。在欧洲,经常会看到栏杆上挂满同心锁的桥梁,这种欧式浪漫已经成为欧洲的一道独特的风景,也是作为人性与生俱来的一种向往。<br>  走过桥就是“坎帕广场”,这是小城区风景最美也是最安静的地方,平时很少有游客来此。坎帕广场景色多姿,堤岸芳草萋萋,绿茵如坪,古木参天;河道内游艇如鲫,有“布拉格的威尼斯”之称。<br> <h5>查理大桥引桥</h5> 走到广场的北面,又回到了查理大桥的引桥,桥边有阶梯可以登桥,这种阶梯的设计很有艺术感,也很实用,快速走上大桥朝东岸去。 <h5>查理大桥</h5> <h5>  查理大桥 </h5> <h5>查理大桥上拍摄婚纱的新娘</h5> <h5>晨曦中的伏尔塔瓦河</h5> <h5>晨曦中的伏尔塔瓦河</h5> <h5>晨曦中的查理大桥</h5> <h5>沐浴在金色中的布拉格城堡</h5> 伏尔塔瓦河蒸腾着氤氲的雾气,沐浴在阳光下的河水梦幻的闪着不同的颜色,白天鹅在河中戏水,桥上有新人在拍摄婚纱,天生丽质、亭亭玉立的新娘在白色的婚纱和金色的阳光的映照下,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幸福和甜蜜的笑容,凝望的双眸在憧憬着美妙的未来。让深邃的蓝天碧水、厚重的大桥城塔见证他们的永恒,真心祝福新人们百年好合,辛福美满! <h5>老城区卡尔洛娃巷内的欧洲融合饭店</h5> <h5><br></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快速的走过大桥,穿过克日佐夫尼克街(křižovnická)走进一条不太宽敞的叫卡尔洛娃的小巷(karlova),在巷里看到一家餐厅,门口的黑板上写着“自助早餐”,价格是每位399克朗,大约是120元人民币。店内尽是当地人,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是外国人,我想这应该是当地人爱来的餐厅吧,算是找对了,其实不然,东西方人的偏好还是不太一样的。发现早餐的品种不多,菌菇倒是不少,欧洲人很钟爱吃菌菇,那些酒店的自助早餐都有不少的菌菇食品。我仔细看着他们都在排队等现做的一款饼,就像我们国内路边摊上做的一种鸡蛋煎饼,又有点像“印度飞饼”,当场在炉子上摊煎出来,根据个人的需要可以放各种各样的荤素馅料和调料,并且每个人只能拿一个。我也要了一个,并且指着馅料划了个圈说全部。这种煎饼我在国内几乎没有吃过,因为早餐都是在家里吃自己煮的杂粮粥。但在饭店里吃过印度飞饼,那是里面没有馅的;曾经在新加坡的小印度的店里吃过印度飞饼,那个里面是有馅的,据说里面有馅的才能算是真正的印度飞饼。</p><p class="ql-block"> 这顿自助早餐是我在布拉格吃的第一餐,可感觉不怎么好,性价比不高不说,可选的品种不多,尽管在室内用餐,但总有一种在路边摊的感觉,却又有一种久违的烟火气,油然而生一丝久居“围城”的愁虑。</p> <h5>出售石榴石的小店</h5> <h5>出售英超球员的偶像店</h5> <h5>出售饭单(围身、围裙)的店</h5> 小巷虽然不宽,但两边的商店还是不少,已络续开门,有些店售卖的商品很有他们的民族特色。一家店名为“金鹰”的商店在售卖“石榴石”的工艺品,石榴石是一种矿石,因形状和颜色如"石榴籽"而命名,一般都加工成手串。我国戴这种手串的人不太多,但在欧洲还是很受欢迎的,捷克是石榴石的产地之一。<br> 捷克人对足球运动极其喜爱,对英超的球员爱之有加,许多小店都出售像那种俄罗斯套娃的人像玩具,其实那是英超各球队队员的人像,每个人像下面都有球员的名字。橱窗内、货架上都密密麻麻地摆满了这些人像套娃,由此可见他们都是英超球员的“超粉”。<br>  一家售卖“饭单”(围身、围裙)的小店也很有特色,小店里摆满了各种颜色和款式的饭单,图案都很卡通,老板是个两边留有白发,中间有些脱顶的老人,看到我在拍照还热情的和我招手示意。 <h5>老城区吉尔斯卡街</h5> <h5>天文钟</h5> <h5>天文钟</h5> <h5>老城区布拉格大酒店</h5> <h5>天文钟</h5> <h5>天文钟</h5> <h5>天文钟</h5> <h5>天文钟内的12使徒(此图片引自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h5> 走出卡尔洛娃小巷绕了一圈,沿着吉尔斯卡街(Jilská)去向老城广场,远远就能望到广场东边高高耸立的泰恩教堂的双塔,街的左边是老市政厅及塔楼上的天文钟。这座天文钟在欧洲是大名鼎鼎的景点,每个到布拉格来游玩的人必到此一“照”,人多时这一段路从上望下去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来布拉格前,曾看到有人说天文钟在维修,搭了脚手架什么也看不见,没想到现在已修缮完毕。时间只有9:30,大批的旅行团还没有到,基本是散客。走到天文钟前,已有不少人在拍照,但还没到拥挤的程度。<br> 记得有人说过在天文钟的对面的咖啡馆楼上能拍出钟楼的全景,我的身后就是一家叫“布拉格大酒店”(Grand Hotel Praha)的四星级旅馆,也不去管它是不是咖啡馆了,径直走进去。走到二楼要上三楼,服务员喊我并指着餐厅说“photo”(拍照),我进去一看里面大部分的桌子前都坐了人,有的像是住店的客人,有点却像是过来吃早点顺便拍照的,窗前已经没有了空位,还好它的桌子没有紧靠窗子,而是留了一条通道,我想这是店家特意为没位子的客人准备的拍照机位吧,可见店家的善解和贴心,这也不失为一种“创造顾客”的营销策略,想想在国内经常看得到的那些骚扰行人的推销者真的要去好好的读读“营销学”后再来推销。<br> 我走到窗前,有个空档插了进去,正对面就是天文钟,就隔着一条街,看的是非常真切。天文钟已有近600年的历史,刚经过维修,钟面像擦洗过般的清洁,花纹、图案、人物的服饰、道具、面部的表情都清晰可辨;钟楼的外墙好像是修旧如旧过的,保留着历史的斑驳,衬托着光洁的钟面,相得益彰。赶紧拍了几张就退了出来,好让后面的人来拍,要不是时间关系,真想坐下来喝上一杯。<br> 这座种最初建于15世纪的1410年,机械装置装在市政厅塔楼南墙上专门为之建造的壁龛内。在1490年时,由捷克钟表大师哈努斯(Hanuš)改良成现在的机械装置。完工后,哈努斯被弄瞎了双眼,这样,他就不能再在别国制造同样的钟了。这座种究竟有什么特别而要把哈努斯的双眼弄瞎呢?<br> 澳大利亚Lonely Planet公司编著的旅行杂志丛书 《孤独星球(捷克)》、我国前驻斯洛伐克大使馆参赞、代办黄英尚先生所著的《外交官带你看世界(捷克)》、英国作家德里克·塞亚(Derek Seaa)等人所著的(《读城系列》布拉格篇)及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是这样介绍的,天文钟共分三部分,上部是呈三角形的三个小窗,为“圣徒亮相”:每小时的整点时分, 死神从左下角的那个小门里出来,翻转手上的沙漏,然后死亡之铃响起,耶稣的12门徒分别从两个小窗里走出来亮相(左边的是保罗、托马斯、裘德、赛门、巴塞洛谬、巴拿马;右边的是彼得、马修、约翰、安德鲁、菲利普、詹姆斯),最后出现的是耶稣基督,他向众人挥手祝福。等他们走完,最上面的小窗里的金鸡就拍翅啼叫,接着响起时长45秒的报时钟声。<br> 中部与下部为两个钟盘,中部的钟盘显示日、月的运行和每天的时间,表现为在浩瀚的天穹中描绘了当时人们所认知的世界,显示的世界地图以布拉格为中心。钟面上象征太阳的指针每天都从代表白天的蓝色区走到西边的黄昏的棕色区,再到夜晚的黑色区,最后到东边的黎明区,用刻有黑色的阿拉伯数字和曲线来表示日出和日落的时间,月亮在圈内沿着日夜区块移动,可以看见太阳和月亮在黄道带内,还有一颗小星星的指针指出恒星时间。日复一日,天道轮回。钟盘的两边分别各有两个雕塑,代表了15世纪布拉格人的四大忧虑:死亡、土耳其人、虚荣心、贪婪。在圣徒亮相的时候,“死亡”(骷髅雕塑)敲着丧钟、翻转手中的沙漏,预示着“土耳其人”(异教徒)他们的生命即将结束,而土耳其人则摇头拒绝,恳求死神不要敲响丧钟;“虚荣”和“贪婪”,和土耳其人一样不愿承认死亡的到来。下部为日历(月历),中心是布拉格老城城徽,外面由内向外三个圈分别为黄道带、波西米亚乡村一年12个月的生活场景(捷克复兴派艺术家约瑟夫·马奈斯(Josef Mánes)作于1866年的油画复制品)和一年365天。钟盘的两边也分别个有两个雕塑,代表编年官、天使、天文学家和哲学家。<br> 这座天文钟也不是一造好就是现在这样的,1410年钟造好的时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座钟。死神、土耳其人和吝啬鬼等在内的木雕、十二使徒像和啼叫的金鸡都是随后逐步添加上去的。钟造好后也是命运多舛,先是由马奈斯制作的表盘经不起布拉格温差变化的考验,在1882年不能运行,又换了一复制品。1945年的布拉格反法西斯起义,这座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后又进行大修。<br> 看过这座运转了近600年的天文钟,不得不说,哈努斯的设计堪称完美。他不仅仅是把他在天文学和机械原理上的深厚的造诣巧妙的、完美的糅合在一起,更是把那个时代布拉格人的那种忧虑悲悯的人文情怀悄无声息的、不露痕迹的融入到了他的设计中,留下了文明的骄傲。令人痛心的是他由此被弄瞎双眼,可见文明总是进步在血腥和残暴中。而见证布拉格世代兴衰的天文钟也只能每天用滴答声来倾诉这过往的喜怒哀乐。<br>  就我对欧洲的了解,不能肯定哈努斯的创作是否前无古人,但却后有来者。极具讽刺的是1509年在德国纽伦堡老城集市广场的东面的圣母教堂上,改建了一座塔式钟楼,每到正午12点,钟楼上的人偶大钟便会自动演奏乐曲,钟楼内的小铜人便敲鼓、摇铃、吹喇叭,七位选帝侯穿着长袍依次走出钟楼,向端坐在中间的德国皇帝查理四世朝拜,还原了1356年德皇查理四世颁布《金玺诏书》当时的情形。这两座钟虽建成于不同的年代,却异曲同工。这也再一次的证明了人类文明的光亮总会照亮世界,任谁也是遮挡不住的。 <h5>天文钟下等待钟鸣的游客(此图片引自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h5> 这张老市政厅宣传资料的照片上,天文钟下的人群都仰着脖子,在等待着正点到来时的耶稣12门徒的亮相,等待着那45秒的报时钟声。捷克作家阿洛伊斯·伊拉塞克(Alois Irásek)在《古老的捷克传说》中这样描绘:“资产阶级商人、手艺人、穿斗篷的学生、老少妇人……站在老市政厅的南墙外,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定睛细瞧那标有二十四小时的天文表盘”。正点时,钟声响了,人们发出“看哪”的呼喊。那种期望、那种迫切,任谁见了也会心向往之。我因时间关系,匆匆走进老市政厅,登上塔楼俯瞰老城。<br> <h5>老市政厅</h5> <h5>老市政厅的拱门入口</h5> 布拉格老市政厅建于1338年,是一座中世纪建筑风格的聚合地,也是布拉格历史中最美丽的名胜古迹,波杰布拉德的伊日在这里当选为捷克的国王,胡斯派基金领袖杨·利夫斯基(Jan Livski)在这里的庭院内被处决。高高的拱门上三层递进的门檐满是浮雕,这种样式的拱门多见于教堂。市政厅内各层的房间的装饰都留下各个时期的烙印,在为每一位来访的游人讲述着各个时期的历史故事,现在成为官方举办一些典礼的重要场所。 <h5>老市政厅一楼的哥特式礼拜堂(此图片引自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h5> <h5>老市政厅议会厅内的市长座椅(此图片引自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h5> 这座哥特式的礼拜堂是老市政厅的核心,称为圣母玛利亚礼拜堂,由彼得·帕勒(Petr Paller)设计,建于1381年,被奉为老市政厅的圣地,祭坛两边是耶稣和圣母的雕像。每当市议会开会之前,或者有罪犯被判死刑走向刑场之前,都要在这里举行一个礼拜仪式。当然,如有祈求国王福祉的弥撒或重要人物的葬礼也会在这里举办。<br> <h5>老市政厅布罗西克会议厅(此图片引自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h5> 这座会议厅是老市政厅内最大的会议厅,以捷克著名画家瓦兹洛夫·布罗西克(Václav Brožík)的名字命名,两边墙上悬挂的是布罗西克的两幅大型油画。油画分别讲述了同在15世纪上半叶发生的两件大事,西墙上画的是《扬·胡斯在康斯坦茨会议中》:扬·胡斯(Jana Husa)是捷克伟大的神学家和宗教改革家,他的改革主张和教会大相径庭,在1414年的康斯坦茨大公会议中被判有罪并于1415年被处于火刑,在老城广场上有他的纪念碑。东面的墙上画的是《波杰布拉德的伊日当选为波希米亚国王》:1457年,未婚无子嗣的年仅17岁的哈布斯皇朝的拉斯洛五世(Laszlo V)因患白血病逝世,于是,担任摄政王的波杰布拉德的伊日于1458年当选为新的波希米亚国王。<br> <h5>老市政厅地下建筑群中的雕塑(此图片引自布拉格老市政厅宣传资料)<br></h5><h3><br></h3><h3> 老市政厅地下还有一个复杂的罗马哥特式的地窑系统,它的历史较市政厅悠久,地窑中有大厅、精美的雕塑、走廊和隧道,可以说是布拉格最大的地下建筑群。在一间房内摆放着对布拉格有重要意义的四位圣人,分别是圣阿达尔贝特(Svatý Vojtěch)、圣鲁德米拉(Svatá Rudmila)、圣瓦茨拉夫(svatého Václava)、圣维特(Svatý Vít)。</h3> <h5>老市政厅内的电梯</h5> <h5>老市政厅内的螺旋形人行楼梯</h5> <h5>老市政厅的塔楼顶层电梯房</h5> 在三楼,有电梯可直达楼顶,电梯是全透明的,这也是在欧洲为数不多的可以乘电梯上钟楼或塔楼的,需买票才可乘坐电梯,票价250克朗,我因通过booking订房,booking和他们有协作关系,打了个8折。当然如果不乘电梯,也可走螺旋形的楼梯上去。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h5>鸟瞰老城广场</h5> 塔楼高69.5米,走出电梯间,眼前布拉格老城一览无余,仿佛穿越了千年,在同一个太阳下,各个年代、各种风格的建筑簇拥出一座宏大的建筑博物馆,细数着旧日的辉煌。从角楼上透过颇具艺术感的栏杆隔珊眺望,历史吟唱着忧伤而又多情的细腻。近处:老城广场悠悠千年,街道似八爪鱼一般从广场触向八方;场内人影修长,三三俩俩,或凝视、或嬉戏;扬·胡斯纪念碑坐拥一偶,注视着广场的沧海桑田,新旧更替;泰恩教堂两座尖尖的哥特式尖塔像要刺破天宇,黝黑斑驳的墙面看着有些恐怖,有人称之为“魔鬼”教堂;仿中世纪的马车在路旁准备搭载游人去领略这千年一叹。远处: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下百塔穿破暗红的屋顶,像一架架天梯伸向云端;连绵的山丘裹着金黄的秋色,间夹着深绿,布拉格城堡隐现在黄绿相间之中。 <h5>“一分钟楼房”外墙</h5> “一分钟楼房”和外墙上的“刮刻画” 走出市政厅,在右侧有一座被列入捷克文化古迹的楼房,那就是以“刮刻壁画”装饰外墙而闻明的“1分钟楼房”。这是一座五层楼的楼房,修建于1610年,风格为文艺复兴式。在1889~1896年间,捷克大作家弗兰茨·卡夫卡(Franz Kafka)曾居住在此。这座楼房曾经有一位药剂师在此经营药房,名为“白狮药房”,所以墙角有18世纪的狮子雕像(欧洲人对凶猛的狮子敬畏有加,捷克在1922年为对捷克做出杰出贡献的外国公民设立荣誉“白狮勋章” )。<br> 这座楼房为何称为“1分钟楼房”?这也有多种说法,一种说是从市政厅出来走到这里就一分钟时间;另一种说是后来白狮药房换了一个烟草商经营烟草,出售一种“一分钟”就能吸完的香烟,所以称为一分钟楼房。至于哪一种说法更接近事实,似乎没有必要考证清楚。对于这所楼房,需要了解的不是它的名称的出处,而是它的外墙上的画的技艺。<br>  楼房的外墙,从第二层到第四层描绘了圣经等故事的壁画。不过,这些画并非是那种在宫廷或教堂里的“湿壁画”,也不是传统的壁画,它不是我们平时见到的用画笔画出来的,而是用相应的工具“刮”或“刻”出来的,称为“灰泥刮(刻)画”。在捷克的多地,都能在一些建筑的外墙上见到这种画。这种画的工艺是先在墙面刷上一种颜色的涂料,待涂料干后再刷另一种颜色的涂料,再干后按所想表现的图案,刮刻掉外层的涂料,露出里面的涂料即可。涂料不限两层,可以是多层。这般刮刻出来的画,使平面的图案充满着多维的立体感。这也是捷克民族绘画的一种特色。而这个“一分钟楼房”往往不被游客注意到,也很容易错过。我也是当时觉得这幢房子外墙上的画比较别致,才拍了下来,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直到我在写这篇游记时,查阅相关的资料才了解了这些知识。 <h5>天文钟下拍摄婚纱照的新人</h5> 正好有一对新人在天文钟下拍摄婚纱照,新娘面露笑容,双眼憧憬着未来,沉浸在甜蜜的遐想中。洁白的婚纱微微鼓起,浅蓝的花边蕾丝透着娴静优雅,新郎单手举着玫瑰准备献给新娘,就是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好像觉得有点漫不经心,是不是这就是文化的差异!在天文钟下每天都有新人在这里拍婚纱照,都把这网红景点作为他们走向幸福的起点,祝愿他们从此开启幸福之门! <h5>老城广场上的街头艺人</h5> 走进广场迎面看到一个满身铜色的老人扮相的铜人面露微笑,手指指向我,脚下一只开着盖的木盒,等着有人往里丢钱。虽然我在欧洲见到过那种身上涂满颜色扮作假人的真人,但对这个铜人我还真有点吃不准倒底是真人还是假人,我站着看着他足足有五分钟,并对他拍照,他却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当我走近他时,他却活过来般的对我摊开手掌,我把几个欧元硬币放在了他脚下的木盒,并对他竖起大拇指,他似乎只是嘴唇动了一下,人却丝毫没动。 <h5>老城广场</h5> <h5>老城广场</h5> 布拉格老城广场是欧洲为数不多的最大最美的广场之一,大多数的游人是听了蔡依林唱的《布拉格广场》的歌知道了布拉格有个布拉格广场,广场内有座许愿池。其实布拉格老城内只有老城广场,或者叫“胡斯广场”,没有叫布拉格广场的,其他区域也没有叫布拉格广场的。广场内也没有许愿池,倒是以前在广场内的扬·胡斯纪念碑基座前有堵许愿墙。<br>  老城区在10世纪上半叶就有捷克人在此居住,到10世纪末这里开始出现了市场,到12世纪中叶,老城区获得了很大的发展,逐渐形成了现在的老城广场。老城广场既是布拉格的城市中心,也是布拉格人文景观的核心,更是布拉格城市风情的一处缩影。广场周围集合了各式各样的巴洛克、洛可可、罗马式、哥特式等各种风格的建筑,被称为“建筑博物馆”。广场西北侧巴黎街是布拉格的名牌聚集地,是各种剁手党的最好,顺着走可以直接走到伏尔塔瓦河边。 <br> <h5>泰恩教堂</h5> <h5>泰恩教堂</h5> <h5>泰恩教堂</h5> 老城广场的东南角就是那耸向天际的双塔泰恩圣母教堂( Kostel Panny Marie Týnem),这是老城广场最醒目的建筑物,也是布拉格的地标之一。教堂的外墙暗淡,显得阴森森的,让人觉得里面不是供奉着圣灵,而是住着优雅迷人的吸血鬼,又因其外形酷似童话世界中魔鬼堡垒,又被称为“魔鬼教堂”。这座教堂在12世纪时为罗马式风格, 1365年后逐渐改为哥特式。高80米,建于1465年的北塔和1511年的南塔,分别代表亚当和夏娃的两座哥特式尖塔似天梯一般刺破云端伸向苍穹,寓意从这里可以走进天堂,这是哥特式建筑风格的设计理念。比较有意思的是,哥特式建筑并不是哥特人设计的,当时的欧洲人将这种形式的建筑称之为哥特式建筑是因为看不起这种有尖尖塔楼的建筑样式,而贬之为“哥特式”(因为当时将哥特民族称之为“蛮族”)。但现在据新的研究,哥特式风格似乎和哥特人有一定的关系。<br> 泰恩教堂拥有许多珍贵的宗教文物,在波杰布拉德的伊日国王期间,教堂成为胡斯运动中“圣杯派”的主要教堂。波杰布拉德的伊日国王在两座双塔之间的山墙的壁龛里放了一只国王和象征胡斯党人的镀金圣杯,分外耀眼,以显示胡斯派的信仰。但17世纪20年代的“白山战役”后,圣杯被获胜的天主教以镀金的圣母玛丽亚像所取代, 圣杯也被溶作皇冠和权杖了。现在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塔之间的山墙的壁龛里的圣母玛利亚的金色的头像。 <br> 我当时绕着教堂走进了泰恩庭院(泰恩教堂因泰恩庭院而得名),竟找不到教堂的入口,问了一位店家,不知是听不懂英语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对我摇摇头。我突然想起欧洲的教堂入口不都是遵循“西部构造”的规则吗,马上回到广场找到了入口。<br>  教堂免费参观,内部却是巴洛克风格,内部的装饰处处洋溢着巴洛克风格的华美,大理石的柱子支撑着高高的穹顶,墙上挂着圣经故事的油画。游人不多,都像是旅行团的客人,我心里牵挂着广场上的风景,匆匆地拍了几张照就退出回到了广场。 <h5>老城广场内玩气泡</h5> <h5>老城广场内玩气泡</h5> 广场上这种玩气泡的玩意经常吸引游客,不仅小孩喜欢,成年人也很喜欢。小孩只是追逐着气泡跑,成年人则更多的是在拍照。有时这个气泡吹成长长的一长串,有时又变成满满的一大屏,变化多端。我站着足足看了有十几分钟,生出很多感慨,这些大小不一的泡泡折射着太阳的五彩,不同境遇的人看着会生出不同人生的五味,一个个的泡泡其实在记录着人的过往,里面有欢乐,也有心酸;有无忧,也有迷茫;有孩童乐园的天真,也有成人世界的无奈;有曾经的曾经,也有未知的未知;逝去的岁月再也回不去,余生既有夕照,更有阴霾,且行且珍惜。<br> <h5>后现代艺术</h5> <h5>后现代艺术</h5> 广场上用两辆不完整的小汽车搭起了一座后现代艺术风格的圆形凯旋门,与千年的广场形成鲜明的时空对比和观感反差,除了造成视觉冲击外,还想告诉人们什么呢?<br> 圆形凯旋门的斜后方是一幢很规整的长方形的建筑,这就是金斯基宫(Palác Kinských)。金斯基宫始建于1755年, 10年后建成。建筑师是克利安·伊格纳·丁岑霍费( Klian Igna Dinzenhofer),也有说是安那塞勒莫·鲁拉高(Anasseremo Luragao)。金斯基宫是布拉格最漂亮的洛可可风格的建筑,粉白色的外墙,灰红色的屋顶是广场的一大亮点。金斯基宫现在是捷克国家美术馆的分馆,主要陈列古代艺术品和东方艺术品。<br> 金斯基宫曾经接纳过炸药的发明者、瑞典人阿尔弗雷德·诺贝尔(Alfred Nobel)的入住。诺贝尔深爱着和平主义人士、布拉格人贝莎·冯·苏特纳(Bertha von Suttnerová),为此设立了诺贝尔和平奖,贝莎·冯·苏特纳于1905年获此奖项,她也是第一位获得此奖项的女性。 <br>  金斯基宫也是老布拉格人心中无法抹去的深刻记忆,1948年2月, “二月革命”取得胜利后,捷克斯洛伐克第五任总统克莱门特·哥特瓦尔德(Klement Gottwald)就在这座宫殿的阳台上,宣布捷克斯洛伐克由共产党执政。米兰·昆德拉在他的小说《笑忘书》中将当时的情景描写为“千年一遇,决定命运的时刻。”另外,捷克伟大的作家卡夫卡(Kafka)年轻时曾在金斯基宫后面的学校里上过学。这些都成为金斯基宫这幢建筑身上的光环。 <h5>扬·胡斯纪念碑</h5> 广场上的地标性建筑当属由艺术家拉迪斯拉夫·沙洛文(Ladislav Shalovan)创作的新艺术派雕塑扬·胡斯纪念碑。扬·胡斯是捷克宗教改革家、思想家,曾任布拉格查理大学校长。他的宗教思想和主张深受英国宗教改革家约翰·威克里夫(John Wycliffe)的影响。约翰·威克里夫是英国坎特伯雷学院管理人,1368年去白金汉郡担任教区长,英国历史上最重要的改革家,也是英国国教的奠基人。为改变在教会中存在的问题,威克里夫提出了“教会应属于本国国民,由国君做神职代表”的新主张。威克里夫的宗教主张孕育了“新教”作为一个教派的萌芽。第一批移民北美的的英国人就是受迫害的新教教徒,现在的美国白人大部分都是那时移民北美的英国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后裔。<br> 扬·胡斯当时又是布拉格教会的主事,他的布道能使贫民百姓得到福音真理,所以深受贫民百姓的欢迎。扬·胡斯和约翰·威克里夫有着相同的职业经历,较一致的宗教认同,他针砭时弊,抨击教廷腐化、教皇集权之种种不堪。他在各种场合宣传威克里夫的宗教改革主张。这些宗教改革主张多与罗马天主教会相悖,且斗争激烈。在1415年7月6日,被罗马教皇宗教法庭以“其心可诛”将其处以火刑,他的追随者也被称为胡斯信徒,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宗教派别,也就是构成新教的众多派别中的一个。<br> 这个纪念碑在1915年7月6日,也就是扬·胡斯去世500周年的时候正式揭幕。因此,老城广场也常被称为“胡斯广场”。纪念碑的基座上以前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爱的“许愿条”,成为一堵“许愿墙”,是老城广场的一景。在2014年,布拉格市政府对扬·胡斯雕像进行了维修,基座上的“许愿条”都被清洗干净,之后又加上了围栏,从此再也没有许愿墙了。<br> 纪念碑上扬·胡斯高大的身影耸立在广场上,双目凝视远方,宽大的衣袍里鼓起宗教改革的方略。左前方的后现代艺术圆形凯旋门呼应着他的思想自由的呼声,历史指引着现代,现代照亮着历史。<br>  这座纪念碑多见于游记中的介绍,而官方的书籍中却很少见有提及,或许有什么敏感问题也未可知。政治真的很丑陋! <h5>圣·尼古拉斯教堂</h5> 广场的西北角巴黎街旁的一座美轮美奂的建筑,被誉为如同巴洛克婚礼蛋糕一般的教堂,那就是“圣尼古拉斯教堂”(Kostel sv Mikuláše),和小城广场“圣尼古拉教堂”只差一个字。教堂由基兰·丹泽佛设计建造于18世纪30年代。教堂免费参观,教堂内的装饰华丽得令人乍舌,并且会经常举办各种室内演唱会。<br> <h5>性器博物馆</h5> 看着时间还早,打开谷歌地图,看到南面不远处有一个“性器博物馆”( Muzeum sexu),就在天文钟对面的梅兰特里乔娃街18号(Melantrichova 18),觉得可以去看看。<br> 这个博物馆据说是欧洲最大的性文化博物馆,但门面很小(是不是原来“华约”阵营的影响还在),不知道的很容易路过。门票250克朗,门口有一个免费测试性能力的椅子,坐上去一会就会出结果,或是“性冷谈”、或是“性亢奋”等多个等级。整个博物馆的色调是深桃红色的,有一种暧昧的诱惑,和博物馆的展品很契合。<br> 参观先上三楼,楼梯走道上挂着一些性器官的照片或画。三楼是各种材料制作的性器,当然特别夸张;二楼则以电子化的为主。这也说明随着科技的发展,这些用品也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一楼有一间放映室,在循环放映一些这方面的影片,另外还有一些用品出售。参观的人不很多,基本上是外国人,而且以女性见多。<br> 这个博物馆其实是向游客展示了捷克或者说欧洲的性文化,都是人之常情的东西,对于正常人来说本没有什么神秘。但是由于文化和制度的不同,我在去捷克前,读了一些游记,都没读到这家博物馆,但它却确确实实的存在,也确确实实的有市场。<br>  当然,在博物馆里我也拍了一些照片,但配在文内恐怕发不出来,就用一张门票代替吧。 <h5>哈维尔露天市集</h5> <h5>哈维尔露天市集</h5> <h5>哈维尔露天市集</h5> <h5>哈维尔露天市集</h5> <h5>哈维尔露天市集</h5> <h5>哈维尔露天市集</h5> 性器博物馆周边有个哈维尔市集,是布拉格三大市集之一,有着千年的历史。这是个长期开放的露天市场,市集里商品众多,在这里可以买到本地的水果、巧克力、饰品、明信片、挂历和工艺品等等,还有一种能发出声音的提线木偶,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的。来旅行的游客只要有时间都会来市集兜兜转转,就是不买,逛一逛也会有种满足。而价格只能说还可以,要看买什么东西了。欧元不用兑换,直接可用,明码标价一欧元等值二十五捷克克朗。我也买了一盒上面图片中有查理大桥图案的铁盒巧克力、一小罐蜂蜜和几块冰箱贴,一共花了1300克朗。蜂蜜在那里就吃掉了,冰箱贴现在还在家里的冰箱上贴着,巧克力一直没吃,前一阵子想起来吃,打开一看,好像坏了,就丢了。<br>  离开市集我一直在想着,多年来我也走了几十个国家和地区,几百个城市, 我不仅赞叹于那些地方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而对那里的集市文化也是钟情有加,沉浸其中,就是孤身一人,也会有一种和家人在一起淘货,拉家常般放松的感觉,而在国内却是很少能有这种感受。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我的问题还是谁的问题?或许兼而有之。<br> <h5>姆莱尼采餐厅(Mlejnice )</h5> <h5>姆莱尼采餐厅(Mlejnice )</h5> <h5>姆莱尼采餐厅(Mlejnice )</h5> <h5>姆莱尼采餐厅(Mlejnice )</h5> 时近饭点,找到在行程上圈定的姆莱尼采餐厅(Mlejnice ),它就在广场附近的皮肤街上(Kožná)。这家餐厅虽然在1999年开业,但内部的装饰却有些中世纪的味道,天花板下吊着几辆小手推车,搁板上放置的都是一些木制或竹制的用具,以烹饪捷克美食见长,但我觉得好像没什么特别。<br> 进店后,先上了一杯啤酒。早就听说捷克人喝啤酒是世界冠军,据麒麟啤酒大学的统计,2015年,捷克人均年消费啤酒140余升,连续23年领跑全球。比尔森啤酒是捷克土生土长的啤酒,非常有名,“百威”啤酒也是捷克的品牌。1994年,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访问捷克时,曾向捷克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提出要会见作家博胡米尔·赫拉巴尔(Bohumil Hrabal)的要求(博胡米尔·赫拉巴尔是20世纪末捷克最伟大的作家),哈维尔把克林顿带到了老城区胡斯街上的金虎酒吧(Zlatý tygr bar),赫拉巴尔就在酒吧内等克林顿。由此可见,捷克人宁可怠慢美国总统,也不肯不喝啤酒。<br> 当天是要了一份7分熟的牛排和蔬菜,但这个牛排有点老,倒是啤酒很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比尔森啤酒。结账的时候居然不能用信用卡,只收现金,我因昨晚换的3000克朗已所剩无几,还好在进餐厅前找了家兑换店换了几百欧才避免了尴尬。<br>  要说一说在布拉格的兑换捷克克朗经历,在一条街上看到有一家兑换店,心想总要兑换好一些以备不需。前面有个黑人也在兑换,但那个黑人用手比划着好像在和柜台里的人理论着什么,声音也有点响,反正听不懂,最后黑人摇着头拿着钱走了。我大概给了店员几百欧元,打出一张单子叫我签字,然后把克朗给我,我觉得似乎数额不对,问店员是不是给少了。不料店员指了指外面的牌子说手续费是22%,我一听要晕,这么高的佣金在欧洲从未碰到过。以前换钱总要先看一看佣金是多少,这次怎么会没看,怪不得那个黑人要和店员理论。我也不再说什么,真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拿了钱就走,自认倒霉。而后在卡罗维发利看到兑换店都是零佣金的。后来马蜂窝网站上凡是有人问我在布拉格兑换钱的事,我总是要他们在机场换好些,千万别在布拉格市内换,在市内尽量用信用卡。 <h5>梅塞尔犹太教堂</h5> <h5>七枝烛台</h5> <h5>九枝烛台</h5> <h5>布拉格新市政厅</h5> <h5>布拉格市立图书馆</h5> 用完餐,感觉有些累,或许是时差还没真正倒过来,反正离酒店不远,就回去休息一会。在回酒店的路上,竞一走走到了约瑟夫城(Josefov)的布拉格犹太人博物馆(Židovské muzeum v Praze),这是由六座犹太教堂、公墓和纪念堂组成的博物馆,收藏的都是犹太宗教文物,大部分是从波西米亚被拆毁的犹太教堂中挖掘出来的。我走进梅塞尔犹太教堂 (maiselova synagoga ),看到里面展出的一座“七枝烛台”,边上还有一座“九枝烛台”。“七枝烛台”是以色列国徽的中心图案,以色列建国时,英国人曾送过一座七枝烛台给以色列。第一座七枝烛台由以色列工匠比撒列(Bezalel)用黄金制作,七枝灯盏中中间一枝略高于两边的六枝,代表安息日,其余六枝代表上帝创世的六天,它是耶路撒冷圣殿中的圣器。看到它,我想起了在以色列的旅行时光,这个“七枝烛台”在以色列的商店、市集里都有的卖。“九枝烛台”则是以色列人在他们的“光明节”要点燃的烛台。现在教堂里面经常会有一些演唱会,那天在演出安塞尔四重奏(ančerlov kvarteto);沿路还路过新市政厅(nová radnice )和布拉格图书馆(mestská knihovna praze),回到公寓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