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周濯街在中央电视台与崔永元过招。</p> <p class="ql-block">周濯街在首播与新闻发布会现场与女一号刘涛〈饰演妈祖)合影。</p> <p class="ql-block">在天柱山拍摄35集连续剧《天仙配》的现场与男一号杨子,女一号黄圣依合影。</p> <p class="ql-block">周濯街在北京柔怀影视基地《黄梅戏宗师传奇》拍摄基地与张铁林(饰演乾隆)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周濯街简介:周濯街,人称“神话周”男,汉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艺术家交流协会终身会名誉主席、黄冈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黄梅文联原主席、国家一级作家。1946年出生于湖北省黄梅县,1961年参加工作,1964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6年复员回黄梅,1985年调黄梅县委宣传部工作,1986年至2015先后在北京、长沙、台湾等地出版长篇神话小说99部其中台湾出版《妈祖》、《八仙八部曲》、《文财神》等36部,中短篇800余篇,凡3700万字。其小说和根据其长篇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已远销美国、日本、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越南、柬埔寨、菲律宾等十多个国家。 通过世界最大的图书馆目录“ WorldCat”可以查到本人共有56部中文长篇小说68种出版物在世界390个图书馆收藏。在周濯街的长篇神仙传记中,已经有29位神话人物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资文化遗产名录。其中 妈祖和“妈祖信仰”被列入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名录。根据其长篇小说《七仙女正传》改编的35集电视连续剧《天仙配》在央视播出后,创造了2007年度央视电视剧收视率第一、市场占有份额的神话和央视有史以来神话电视剧海外发行的“天价”神话。根据其小说《七仙女正传》、《财神爷赵公明》、《黄梅戏第一代宗师—邢绣娘》、《妈祖》、《麻姑》、《邢绣娘传》、《玉皇大帝》改编的电视剧先后有:《新天仙配》(28集)、《七仙女正传》(28集)、《天仙配》(35集)、《财神到》(28集)《黄梅戏宗师传奇》(25集)、《妈祖》(38集)、《麻姑献寿》(26集)、《戏审记》(戏曲片3集)、《财神爷》(35集)、《玉皇大帝》等10部。根据其纪实小说《黄梅戏皇太后——邢绣娘传》改编的大型无场次古装黄梅戏《邢绣娘》在1992年湖北省戏剧剧种汇演中荣获省文化厅颁发的编剧二等奖、并被列为湖北参加中国第二届戏剧节的候选剧目。根据其长篇小说《黄梅戏第一代宗师——邢绣娘》改编的黄梅戏《告官堤》先后获湖北戏曲剧种汇演中获十项大奖,在第七届黄梅戏艺术节上获“5金4银2铜”11项大奖,改编成戏曲电视剧《戏审记》后获“飞天奖”。38集神话剧《妈祖》2012年在央视8套首轮播出后,创造了央视开年大戏收视最高、央视神话电视剧首播盈利、央视神话电视剧在海外发行量最大等“三个神话”。曾被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授予“德艺双馨民间文艺家”称号。《人民日报》先后9次发表过关于他的人物通讯;央视先后13次采访过他,播放过6个关于他的专题片;美国《东方》杂志也以《周濯街与中国神话》为题向美国读者介绍其人其作。并有神话小说大师、民间文学与作家文学之间的缝合大师、神话周、中国神话小说第一人等美誉。</p> <p class="ql-block"> “神话周”周老师给别人作自我介绍时都要在姓名前面加一个有文学色彩的‘帽子’:浓眉大眼,膀阔腰圆,本应是驰骋沙场的赳赳武夫,却滥竽充数地混入文坛。毛发稀疏,影响堂堂之仪表,眉须浓密,略补了美中之不足。终身引以为荣的是曾就读于当地最高学府——城关小学,并混了个仅次于秀才的高小文凭。12年的戎马生涯,也曾试图吟诗作赋,终因书法狼藉,往往被误认为是抄袭之作……</p> <p class="ql-block"> 与崔永元“过招”——摄制“小崔说事”《大家集会》纪行周濯街 10月12日下午3点左右,电话铃突然响了,送话器里的男中音问:“你是周濯街先生吗?”电话是中央电视台《小崔说事》的编导张虎迪先生打来的。张先生和崔永元是读了南京《扬子晚报》的一篇关于我的人物通讯后,决定邀请我到北京参加《小崔说事》录制的。报上说我是湖北作协理事、湖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他们便以为我在省城上班,好不容易找到并拨通有关部门的电话后,才知道我在黄梅……。我当然没想到“小崔”会请我到北京去“说事”,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上中央电视台了,却仍然感到很高兴,暗暗地攒了一股劲儿,准备借此机会与以幽默机智见长的崔永元过上几“招”。这一期的《小崔说事》请了三位嘉宾,第一位上场的是辽宁“口指音乐家”的白先生,10月31日下午1点30分左右,当我第二个应邀上场与小崔、白先生握手之后,崔永元便向现场、电视机前的观众介绍说:这位就是业余高产作家周濯街先生……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便故意打断他的话说:“错!我给别人作自我介绍时都要在姓名前面加一个有文学色彩的‘帽子’:浓眉大眼,膀阔腰圆,本应是驰骋沙场的赳赳武夫,却滥竽充数地混入文坛。毛发稀疏,影响堂堂之仪表,眉须浓密,略补了美中之不足。终身引以为荣的是曾就读于当地最高学府——城关小学,并混了个仅次于秀才的高小文凭。12年的戎马生涯,也曾试图吟诗作赋,终因书法狼藉,往往被误认为是抄袭之作……此言一出,台下顿时笑声大作,崔永元也忍不住笑了,我的一位记者朋友恰好抢拍下了这个我与崔永元“过招”且旗开得胜的镜头。我的胜利得益于用突然袭击的方式说出了久经考虑的话。换了别的主持人,也许会被我打乱“阵脚”或觉得我这位嘉宾表现不佳,机智幽默的崔永元,在接招时却接得十分自然贴切,我这里话音刚落,他那里便满脸委屈地问:“我的一句什么话,就把你给惹急啦?”我说:“可能是‘业余作家’吧。”经过休养,脸上明显“见肉”的崔永元话锋一转道:“其实我说的‘业余’是褒义,你们看(以手指桌子上的书)一个业余作家能出版这么多书,那专业作家应该出版多少呢?”说话间崔永元已经站到了那张堆着我38部长篇神话小说的道具桌子背后,一边比划一边说:“20多年时间,出版的长篇小说居然码这么高,周先生还有多少中短篇小说呢?”我说:“有400篇中短篇。”崔永元将自己的右手往上抬了抬说:“那就是这么高。”再抬起左手说“如果加上散文、游记就是这么高。”这时台下的几十名大学生都笑起来了,我也忍不住笑了,崔永元却拿出了“阴坏”的看家本领,带着一脸坏笑当场“拷问”我还有别的作品没有,当我回答说,还有40多篇论文时,他立即再虚拟了一个高度,先将左手在书桌的上方高高举起,再与自己的头部比了比,继续以带着坏笑的眼神望着我,台下的观众又一次被他逗乐了。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理解的,我一看就觉得他这是在用肢体语言告诉观众,我这位业余作家,已经“著述等身”了。节目进行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崔永元一直用自己的机智与幽默掌控着现场。不过,我却并没有“过招”已经失败的感觉,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接下来他接二连三地对我的拷问居然着着都是硬招。崔永元首先问:“听说你们家里每个人都有个外号是吗?”我回答说,由于妻子持家严谨,既卡丈夫又卡孩子,我便送给她一个俄国外号“卡夫卡娃”;我写作期间头发掉得快秃顶了,妻子也报复性地送给我一个外号“稀毛洛夫”;儿子小时候经常习惯性地往上提裤子,似乎他的裤子会自动脱落似的,于是我又送给儿子一个外号“库洛夫斯基”。尽管三个外号再次引发了台下的阵阵欢声笑语,崔永元也笑了,我却没有任何“成就感”,因为我预感到自己必须随时准备“接招”,崔永元似乎没有打算一味地幽默下去,而是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本期《小崔说事》的主题:爱好是最好的老师。他问我有哪些爱好,我说自己有“爱听、爱讲、爱写”三大爱好,这三大爱好分别给我带来了三大好处……接下来他又问我为什么在座的大学生都说书店里很难买到我的书,当我以这几年在海外出版的作品较多,在内地出版的作品较少等理由一一作答后,崔永元立即将话锋一转道:“周先生的长篇虽然写得不错,不过我更喜欢你的短篇,你的短篇写得的确不错,我给大家念一篇《豆腐赋》‘豆腐……’”他那里有板有眼地念着,我这里一头雾水地听着,《豆腐赋》无疑是一首好诗,我却怎么也回忆不出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写过这首诗,难道是在哪部长篇中托人物之口所作?崔永元的《豆腐赋》念完了,我仍然没有想起来,因此,当他问:“周先生,你自己觉得这个短篇怎么样”时,我不得不反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抄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崔永元这才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啊,这不是你的,而是河北省许淑云大妈的作品……”于是又引出了这期节目的第三位嘉宾。——这一招实在是太“损”了点,在台下观众被他这种机智、幽默、巧妙的含接方式逗乐了的同时,我仿佛发现崔永元的脸上带着坏笑,至于他是在笑我自不量力地想与他“过招”,还是因为他自己又一次巧妙地掌控了局面,却不得而知。从近一年来已经播放过的节目,和这一次自己参加录制节目的亲身经历看,《小崔说事》崔永元的风格走的依然是幽默机智的路线,依然妙语连珠。这个栏目是为崔永元度身定做的,他主持起来也是驾轻就熟。崔永元的与众不同,将在这个节目中再一次得到体现。</p><p class="ql-block"> 周濯街</p><p class="ql-block">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p> <p class="ql-block">“神话周”席间唱黄梅山歌。(2022年9月11日于苦竹养马岭酒业公司)</p> <p class="ql-block"> 周濯街从艺简历</p><p class="ql-block"> 周濯街,父亲原为黄梅镇国民政府税务警察,因不愿当日伪保长而连夜带领全家逃跑,并于1946年在黄梅县港镇的濯港街头生下了他,取名“濯街”。因家庭境贫寒无钱读书,完全靠听妈妈讲故事获取知识。他喜欢把听来的故事讲给朋友们听,又换来了更多的故事。他1961年参加工作,1964年参军,1976年复员回黄梅时带回了8纸箱民间故事记录稿。后来又利用业余时间,记录脑子里的民间故事,三年后记录稿接近其身高。他从1982年开始有意搜集整理民间传说,并于不知不觉中走上了文学之路。他认为自己有今天的成就,是得益于民间文学,因此,特意刻了一枚“民为恩师”的闲章。他从1982年开始在《山海经》、《故事会》上发表民间故事;从1984年开始在《布谷鸟》、《长江》、《中国故事》等刊物上发表中篇神话小说《宝扇记》和《玉皇大帝传略》等;从1993年开始在台湾出版长篇神话小说《鬼中豪杰——钟馗》等;从1994年起开始在内地出版长篇神话小说;从1998年根据其小说《七仙女正传》改编的28集电视剧《新天仙配》在国内播出开始“触电”……目前已经公开出版长篇神话小说99部(其中在台湾出版《妈祖》等38部),中短篇小说800余篇,各类研究论文100余篇,约3700万字。在已经公开出版的神仙传记中,有29位神话人物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资文化遗产。根据其作品改编的电视连续剧有《麻姑献寿》26集、《财神到》28集、《新天仙配》28集、《七仙女正传》28集、《戏审记》(戏曲电视3集,获“飞天奖”)、《天仙配》35集、《黄梅戏宗师传奇》25集、《妈祖》38集等十部,并有《玉皇大帝全传》、《财神爷赵公明》等多部转让了电视剧改编权,正在改编拍摄过程中。1985年中篇小说《精忠岳家拳》发表后,调入县委宣传部至今,历任干事、科长、县文联主席;黄冈市政协第一、二、三届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常务理事、湖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黄冈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国家一级作家。央视先后13次采访过他,并播放过6个关于他的专题片;美国《东方》杂志曾以《周濯街与中国神话》为题向美国读者介绍其人其作。2013年《妈祖》荣获了第29届“飞天奖”长篇电视剧二等奖。2014年3月周濯街获得了湖北省委宣传部、省文联颁发的“湖北省首届十佳‘民间文化守望者’”的荣誉称号。从2013年起67岁的周濯街开始创作《中国神话传说史略》,这是一部从“开天辟地”之前,亦即从天地尚未形成开始,一直写到清朝末年这止,介绍一万三千多位,中国的老百姓已经创造好了的有名有姓的神话人物之来龙去脉的系统文化工程。作品由20卷长篇组成,每卷43万至70万字总计约1000万字以上,大约耗时11至12年以上才能完成。目前已经完成《中国神话传说史略》的初稿:第一代神王元始天王期间,《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第一卷:《地母娘娘》(一名《天父地母》)约59万字第一代神王元始天王期间,《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第二卷《女娲娘娘》(一名《女娲伏羲》)约63·5万字第一代神王元始天王期间,《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第三卷《日月之父少昊》(约59万字)第一代神王元始天王时期第四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第四卷《炎黄之父少典》(约63·5万字)第二代神王皇天上帝时期第一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第五卷《黄帝与蚩尤》(82·5万字)第二代神王皇天上帝时期第二卷《中国古代神话史略》第六卷《绝地天通者颛顼》77万字。第二代神王皇天上帝时期第三卷《中国古代神话史略》第七卷《帝喾时代》(约63·5万字)第二代神王皇天上帝时期第四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第8卷的《尧舜时代》(约67万字)第二代神王皇天上帝时期第五卷《中国古代神话史略》总第九卷《夏大禹时代》(约81万字)第二代神王皇天上帝时期第六卷《中国古代神话史略》总第十卷《商周时代》(约78第三代神王玉皇大帝时期第妻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十一卷《春秋战国时代》(约79万字)第三代神玉皇大帝时期第二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十二《秦皇汉武时代》(约80万字)第三代神玉皇大帝时期第三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十三卷《三国时代》(约77万字)第三代神玉皇大帝时期第四卷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十四卷《魏晋南北朝时代》(约67·7万字)第三代神玉皇大帝时期第五部《中国古代神话史略》总第一十五卷《隋唐时代》(约74万字)第三代神玉皇大帝时期第六卷《中国古代神话史略》总第一十六卷《五代十国时代》(约64万字)第三代神王玉皇大帝时期第七卷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一十七卷《两宋时代》(约68·5万字)第三代神王玉皇大帝时期第八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一十八卷《元朝时代》(约80万字)第三代神王玉皇大帝时期第九卷《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一十九卷《明朝时代》(约82万字)第三代神王玉皇大帝时期第十卷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史略》总第二十卷《清朝时代》(约80万字)————总计约一千三百一十六万字(13,160,000)2016年2月1日下午4点30分——美国波斯顿我的一位朋友刚刚从美国打来电话告诉我,在美国“波斯顿书局”发现有的全套台湾版“周濯街中国民间神祗故事系列”长篇小说丛书(中文繁体,竖排版 ):之1——之34部,出售。第二排全是台湾出版的长篇小说</p> <p class="ql-block">从左至右:周濯街、赵少平、王唤柳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从左至右:秋哥(徐继良)、周濯街、文战华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何国彩与周濯街合影。</p> <p class="ql-block">秋歌和周濯街。</p> <p class="ql-block">周濯街和赵少平。</p> <p class="ql-block">周濯街与赵少平及巜梅城文史》编委们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周濯街(右)和严凤琴合影。</p> <p class="ql-block">周濯街与程泉合影。</p> <p class="ql-block"> 映象周濯街</p><p class="ql-block"> 王健</p><p class="ql-block">(本文曾发表于2017年4月2日《乡野黄梅》)</p><p class="ql-block"> 周濯街,人称“神话周” ,1946年4月生于黄梅县濯港镇。中共党员,大学文化程度,国家一级作家。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湖北省作家协会理事、湖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1961年7月在黄梅县城关镇委会任通信员。1962年5月在黄梅县建筑工程公司做木工。1964年9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历任战士班长、排长、参谋等职。1976年转业回黄梅县商业系统任宰工、政工干事、政工组长。1985年3月黄梅县委宣传部任宣传干事副科长,县文联副主席、主席、黄冈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湖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等职。1982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84年开始写中篇,1985年出版中篇单行本,1991年开始发表出版长篇神话系列小说。</p><p class="ql-block"> 已在北京、长沙、武汉、台湾等地出版长篇神话小说76部(其中台湾出版28部),中短篇小说600余篇,约2500万字。其作品已远销美国、日本、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港、澳、台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p><p class="ql-block"> 根据其长篇神话小说《七仙女正传》、《财神爷赵公明》改编的28集电视连续剧《新天仙配》和28集电视连续剧《财神到》(又名《财神传奇》),在社会上引起了较大反响。根据其小说《七仙女正传》、《牛朗织女》、《鬼中豪杰——钟馗》改编的30集电视剧《天仙配》、《鹊桥会》和330集电视巨片《钟馗正传》,将在中央黄金时间强档播出。</p><p class="ql-block"> 根据其中篇人物传记《黄梅戏皇太后——邢绣娘传》改编的清装黄梅戏《邢绣娘》,获湖北省文化厅编剧二等奖等十项大奖;改编成戏曲电视剧《戏审记》后,又荣获国家广播电视部颁发的“飞天奖”;1991年《三十八年情与恨》荣获安徽省文化厅期刊优秀作品奖;1992年《哪个想变》获全国笑话、微型故事一等奖;2001年电视专题片《走进楹联之乡——黄梅县》等获全国科技专题节目三等奖、湖北省社科专题片二等奖;2001年后曾多次接受央视记者及栏目主持人访谈,并被中央电视台录制专题节目;2004年6月湖南卫视《晚间新闻》播放《中国神话大师——周濯街》专题片;2005年2月安徽卫视播放介绍周濯街的电视专题片《家有“仙”妻》、《人民日报》先后七次发表关于周濯街的人物通讯;美国“全美作家联谊会”主办的《东方》杂志,发表《周濯街与中国神话》的长篇通讯,向美国读者介绍其人,获得楚天怪才、鄂东鬼才、中国神话小说大师、作家文学与民间文学逢合剪裁大师、中国长篇传记神话小说之父等美誉。</p><p class="ql-block">下面就我与周濯街的相识交往的映象作一回顾,以飨读者。</p><p class="ql-block"> 机缘之下</p><p class="ql-block">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国家政治经济即将步入正轨,确立了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组织路线,拨乱反正,正本清源。社会各届对历次运动中发生的冤假错案要求平反的呼声越来越高,在此背景下,1979年初,全国各级组织都成立了“纠正冤假错案,落实政策办公室”。 我当时正在“一批两打三整顿” 驻新开工作队,二月底接到电话通知,速带行李、用品到商业局政工股报到。正是这种机缘,我与周濯街的交往就正式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初次相识</p><p class="ql-block"> 1979年3月1日上午,当我来到商业局,刚进大门,就听到政工股里闹哄哄的。我进去时看见一大屋子人,我当时只有二十多岁,到县里很少,也很少见到干部,但我知道的一点是,政工股权力最大,人事的生杀大权就在政工股。当我走到办公桌前,怯生生地问坐着的一位问道:请问哪位是林股长?此时,坐着的还沒回答,站着的一位大嗓门先问:你是哪里来的?有什么事?我忙回答:我是小池的,前天接到通知……话还没说完,他就说:哦!你是小王吧?你就跟着我吧!原来他们等我已经很久了。接着就是开会,一位副局长主持,首先介绍了抽调人员的工作单位和个人基本情况,(哇!十来个人全部都是军转干部,共产党员,就我一个是光头强)接着就是強调这次抽调工作的性质、目的、意义和工作要求等等。然后就是分工,我果然与那个大嗓门一个组。我这时才认真地观察和我同组的那个大嗓门,身材高大挺拔,浓眉下的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硕大脑袋上长着稀疏的毛发,以显示出他的绝顶聪明,大大的嗓门表示出耿直的性格和军人的气质。他就是周濯街。如他自己介绍的那样:濯港的濯,上街的街,因为是在濯港街上出生的,我俩就这样认识了。</p><p class="ql-block"> 工作搭档</p><p class="ql-block"> 我们当时的工作性质就是俗称“搞专案” ,对要求落实政策的当事人审阅申诉材料,查阅历史档案,调查原单位及相关人,并获取证明材料,作好调查纪录,回来后进行综合分析,写出《调查报告》,交“落实政策办公室” 集中研判,最后呈局长办公会审定,并将结论意见报劳动局批准是否落实政策,恢复政治经济待遇。</p><p class="ql-block"> 在此后的两年中,我俩始终在一起出差,出差。当时出行的交通很不方便,到各乡镇很少有车,好在他有一辆凤凰牌载重自行车,十几公里的,一般都是他带我,因为他个子高,又善骑,曾有一次我们骑行在宽不盈尺的田岸上,我问能行吗?他说:你敢坐我就敢骑,我回答:你敢骑我就敢坐。因为我知道,他有两只大长腿,摔不到我的。因为涉及面广,全县所有乡镇都要跑,而落脚最多的是孔垅,因为那里适中。再加上孔垅旅社是商业局所属服务公司办的,自然有亲切感。特别是里面有自设小餐馆,三毛钱一盘猪顺风炒大蒜,就是很好的下酒菜,我当时年纪轻,不善喝酒,在他的多次鼓动下,酒量与日俱增,最后达到一颗手榴弹一人一半脸不红,心不跳(当然心还在跳),现在想起来,他就是我喝酒的引路人。那时我们住旅社的时候,有个约定,每人必须讲三个故事或三个笑话方可睡觉,我知道他没有问题,可我搜肠刮肚也难完成任务,只好打谜语或背古诗充数。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光里,工作是忙碌的,生活是充实的,心情也是很舒畅的,任务也是完成得最好的。两年里共纠正落实了几十个人的工作及各种待遇,后来那些人只要碰到我们,都紧握双手,感激万分。</p><p class="ql-block"> 兄弟情深</p><p class="ql-block"> 随着时光流逝,我们的感情也日渐加深,他的家人待我如同亲人,梅姐待我为兄弟。每年春节后的第一餐饭必是到他家吃,没事的时候就到他家蹭饭。当然他也亲自到我老家山里住了两晚。那时我刚谈了女朋友,正值相互了解的磨合期,有时闹了情绪心里烦闷,他也看得出来,每当这时他就爽朗一笑,没事,明天带瓶酒去,一切包给我!每次只要他出马,什么矛盾都烟消云散。我结婚时,他是半个媒人(他自荐的,实际上是闹新房的带头人),梅姐为新房铺床。</p><p class="ql-block"> 1981年,我正式调入食品公司办公室,(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提升了),后来才听说,是他向公司领导推荐的,他从来不说。在我工作和生活方面,都是他在照顾我,关怀我,就像大哥一样默默地呵护着我这个小弟弟,就像是他的责任义务一样。1981年春,他正式调入医药公司任政工组长,临行前他找到我,把他在食品公司的房间钥匙交给我,还有木床,办公桌椅(房间配制)全都给了我,并说了一些离别鼓励的话,并说今后的路要自己走,他不能够再照顾我了,我听后竟无语凝咽。</p><p class="ql-block"> 分别之后</p><p class="ql-block"> 自我俩分开以后,就各忙各的工作。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我要经常到全县各食品所了解情况,帮助支持工作,和他很少交集。直到1983年秋,黄梅气候恶劣,连降暴雨,张湖圩堤告急!县政府设抗洪指挥部,各部办委设分指,局为排,公司为班。第一批坚持了十五天,直接参与战斗,非常辛苦。我是第二批去的,当时我正在复习准备考干,自告奋勇上前线,并打算好好表现一下,也作好了吃苦的准备。去了以后即任命为六班班长(就像部队小干部,呲牙,呲牙),他时任医药公司政工组长,也在张湖前线,任四班班长,这样我们又在一起了。不知是我的命好,还是老天特意眷顾,在前线十来天,居然一直放晴(偷笑,偷笑),每天只安排少数人巡逻即可,主要任务就是留守。当时各公司都有伙食团,我们又是物资部门,紧俏物资前线优先,要吃什么只要带个纸条就行,加上慰问品也不少,日子过得滋润极了。其他公司没这个条件,那个羨慕啊就不说了。对于我们这帮人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蚊子了,一到晚上就成了它们的饕餮盛宴,用手随意在空中一划,准能抓到好几只,加之雨后的天气酷热难耐,根本睡不着,他晚上就带几合蚊香过来和我们争上游,玩牌前先把桌子搬到旷地,弄四堆草,把蚊香弄碎丟在草堆上烧,蚊子就不敢靠近,只好在外围恨恨地盯着我们。</p><p class="ql-block"> 八月中秋前一天,他找到我,商量在中秋晚上搞一个文艺晚会,接着我俩又到本系统各公司找了几个文艺爱好者,并要求题材不限,只要热闹健康就行。中秋之夜,商业系统百十号人围坐在稻场上,我和他担纲主持并参加表演。记得有一个女孩跳了一曲《唱支山歌给党听》,一个男孩朗诵《明月几时有》,因为我不久前参加了县直机关组织的文艺宣传队,在剧院表演了由王林执导的土家族舞蹈巴山舞《喜鹊登枝. 四合》,很多人曾看到过,所以在当晚有人就起哄,要我跳那支舞,本来是八人集体舞,须有搭档才好,又没有磁带伴奏,一个人怎么跳?在他们的起哄下,只好“啦啦啦嗦啦,啦嗦咪嗦咪”地自哼自跳,估计那个水准跟神经病差不多。他也参与其中表演,尽管他不善唱歌跳舞,但他有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吧,他的拿手好戏是讲故事说笑话,包袱抖个没完,不时引来阵阵哄笑。一台所谓的上不了台面的“中秋晚会” ,在人们的笑声中结束了。这个中秋节过得令人难忘。</p><p class="ql-block"> 惊叹之余</p><p class="ql-block"> 1984年,县委组织部为提高学历偏低的中青年干部的文化水平,在苦竹供校,黄梅商校,下新财校,黄梅师范,县委党校开办了九个全脱产的“干部高中文化班” ,学制两年,(每天还有三毛钱补助,偷笑,偷笑)我这个小文肓有幸参与再读书。到1985年,他就开始在刊物中发表短篇作品,大都是些民间故事类。他经常拿些手写稿让我用复写纸帮他抄,并嘱我可以大胆修改。直到1986年我毕业时,他的作品不时见于各种如《故事会》、山海经》、《通俗文学》等杂志类刊物。我以为这就是他的业余爱好,丰富一下业余生活而已。我离校后又忙自己的工作去了,那时他已调到宣传部工作,我们各处两种完全不同性质的单位,那时也沒有手机,故很难得见面,偶尔听说他在文学方面影响很大。直到前几年才知道他在20多年的时间里,以他小学五年级的文化基础,创作发表了近百部长篇小说,达2500多万字,其影响力达到世界级,并荣获鄂东怪才、鄂东鬼才、 神话小说大师、作家文学与民间文学逢合剪裁大师、中国长篇传记神话小说之父等美誉。(所获诸多大奖上文已述),他简直就是写作机器,这难道就仅仅凭借其勤奋的双手和聪慧的大脑加上道听途说的故事素材,就能完成如此浩大的文字工程吗?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我怀疑他脑袋里植入了写作软件。(惊讶,惊讶)我粗步估算了一下,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创作出25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日均数千字,这是什么概念?其间他还要工作,还要学习,还要学术交流,还要接受访谈,还要采风还要……</p><p class="ql-block"> 我俩的文化起点差不多,在一起的时间也长,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然而我既没有赤到也没有黑到,实在汗颜。不过,令我慰藉的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哥。</p> <p class="ql-block"> 初识神话周</p><p class="ql-block"> 严凤琴</p><p class="ql-block"> 一个丹桂飘香的秋日,应黄梅文史哲学术群文友相邀参加湖北养马岭酒业有限公司采风活动,并黄梅文史哲学术群编印的《吳风楚韵别样情》一书发行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会上,一位鹤发童颜儒雅翩翩的老:的一个连载作品。群里文友们都亲切地称他周老师,从群友们信息中知道他有许多著作问世,在黄梅乃至全国享有盛名,人称“神话周”,今日一见,果不其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濯街,人称“神话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艺术家交流协会终身名誉主席,黄冈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黄梅文联原主席,国家一级作家。1946年出生于湖北省黄梅县,1961年参加工作,1964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6年复员回黄梅,1985年调黄梅县委宣传部工作。出版过长篇神话小说99部,其中在台湾如《妈祖》《八仙八部曲》《文财神》等36部,中短篇800余篇,约3700万字。多次受到中央电视台的采访,并获得最高奖项。曾被中国民间文艺协会授于“德艺双馨”民间文艺家称号。《人民日报》先后9次发表过关于他的人物通讯报道。央视先后13次采访过他,播放过关于他的专题片;美国《东方》杂志也以《周濯街与中国神话》为题向美国读者介绍其人其作。并有神话小说大师,民间文学与作家文学之间的缝合大师,神话周,中国长篇神话小说第一人等美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的颠峰,荣誉的光环,成就了一个神奇的“神话周”。而此刻坐在我们中间的却是一个风趣幽默,彬彬有礼的文学老师。周老师把他从因社会的动荡,生活的贫困,从小求学的艰辛,到因喜欢文学而钟爱文学,到最后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的经历,讲到对我们初学文学创作的要求和看法,一字一句如“一发不可收”和“一发不可收拾”的褒义与贬义,一字之差,意义不同,讲的是那样的专注。有一个问题,我请教了三遍,老师还是不厌其烦,耐心地解答。真难想象一个著名的文学家,一个大家心目中的神话大师,在我看来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风云人物,却是那样的平易近人,没有距离,没有架子。有的只是可亲可敬。此时才疏的我不知用什么文字来表达,来描述对周老师的敬仰,因为任何一个形容词都是那么苍白无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致敬周老师!向你学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2年9月12日</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印象神话周</p><p class="ql-block"> 阮耀华</p><p class="ql-block"> (本文曾于2021年7月15日发表于《驻马秋风》)</p><p class="ql-block"> 1988年,当时孔垄镇文化馆刘光天馆长通知我和陈水棠兄参加黄梅县文化局召开的“艺术创作颁奖大会”,在这次大会上我荣获三等奖。会场设在文化局二楼会义室,县委黄春发副书记带着张鹏程秘书与会并讲话,中午在那就餐,并不丰盛。</p><p class="ql-block"> 那次会义,我遇见一位一直想见而又从未谋面的人。他正从大门进来走向前排右边的座位,我看他一头贝多芬似的长发披肩,自然曲卷,前额发际很上,上身牛仔夹克褂,下身穿着牛仔超大喇叭裤,脚上的鞋似乎有些高跟,大概三十多岁的模样,话语不多,艺术家范派十足!水棠兄对我说,他就是周濯街先生。那时周老师在黄梅就有些名气,但还没有人呼其“神话周”。我从未见过其真人,只知其文不知其人,今日一见,果然超凡脱俗!他那种外在的艺术家气质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八十年代我经常在报纸、杂志上看他写的神话故事,比如張好好全家鸡犬升天当上了玉皇大帝……,我非常敬佩周老师废寝忘食的写作精神和高超的神话写作水平!</p><p class="ql-block"> 在这次颁奖会上,周老师代表创作人员发言。我永远也忘不了周老师在会上讲过的几句顺口溜,道出写作的“天机”:“文章不要高,看你会抄不会抄,抄的好登了报,抄的不好擦腰包(擦屁股)。”听到周老师讲的这番幽默话语,我联想起学生时代刚进初中时,总为写作文犯难,一篇作文总在课外读物上这抄一段那抄一段拼在一起,文不对题!有的同学会抄,还得到老师的表扬,在讲台上当范文宣读。老师对我们说:“抄也要动脑,不能盲目照抄,文要对题,这也是一种学习。”今日周老师讲的这些话,跟我们当年读书时老师说的何其相似!我认为这就是写文章的密诀。</p><p class="ql-block"> 在黄梅一棉党办搞宣传工作,每天必须都要下車间采稿。我常常思索周濯街老师这句顺口溜,在实际写稿过程中,我慢慢悟出周老师顺口溜的真谛:周老师并不是叫你真抄,而是叫你多看书,多学习,吸收别人的精妙语言!别人的文学语言只有不断学习和不断运用才能给你的文章增色。我的一位老主任读过一篇文章,文中写一位老教师讲课时擦拭眼泪,他很欣赏这样一句话:他不时地揩着与自已情感不相干的泪水。这句话写人的自然衰老,委婉得体,生动传神。多读名著能使自己的写作技巧得到很快提高!多读诗词能使自已的文章文彩飞扬!</p><p class="ql-block"> 再见周耀街老师,已是2010年我在黄梅三中做门卫时。有一天,门卫老吴突然问我,你知道我们这地方为什么叫小池吗?我说不知道。随即他指着一位右手捏着一本书,正从学校里面朝外走过来的人说:“你问他,他是‘神话周’周濯街老师,他无所不知!”我定睛一看,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同志,个头不高不矮,偏瘦,衣着朴素,一头短发,前额依然很上。事隔三十年,我怎么认不出周老师呢?他现在的风采与我当年所见面目全非,真是岁月不饶人!他的一身打扮已返本归真,这是他老来最真实的模样。</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哦,请讲!”他操着一口地道的黄梅上乡口音。“小池这地方为什么叫小池?”周老师很热情,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在很早以前,龙感湖和小池都是一片水域,龙感湖是一片大水域,小池这里是一片小水域,都称为雷池,小池为小雷池,所以叫小池……”周老师朴实无华,口齿伶俐,思路清晰。作为国家一级作家,他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令我敬佩!</p><p class="ql-block"> 十几多年很快过去,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我总想拜见周老师,他迷人的光彩总是那样吸引着我。在上月,黄梅文史哲、黄梅文学、黄梅县美术家协会部分作家、画家赴谦益农场采风视频里,我又看见周濯街老师,他与画家陈水棠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看上去身体健康,虽然略微发福,但精神矍铄!那次采风我也收到黄梅文史哲的邀请函,由于我现在家里是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全职保姆,脱不开身,所以错过拜会周老师的机会。</p><p class="ql-block"> 黄梅神话周,故事誉神州!</p><p class="ql-block"> 2021.7.13于小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