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与花：第九部一一再向虎山

冰是睡着的水

几千平米的指挥大厅，无数的人在默默地工作，无声且高效。三个男子在工作人员引领下走进大厅。他们看到一个中等个头的男子在注视着占了大厅满满一面墙的大屏幕。大屏幕上是渔岗街头的乱象：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在对着一群人说着什么，他对面一男子突然对他泼了一身透明液体，另一男子上前打着了打火机，那男子身上突然起火，接着成了一个火球，他倒在地上翻滚哀嚎……两个男子哈哈大笑。“是华华和浩浩!”刚进来的三个男子中其中一个是洪光，他气得双手捏得嘎嘎作响。镜头一转，一位老伯正在打扫地上的垃圾，空中飞来一块石头，正中老伯后脑，老伯猝然倒地，血流如注。镜头向上摇去，楼顶上一个光头和一个猥琐男子一边在扔石头一边在狂笑。“电电!刚刚刚!”站在洪光后边的小宝惊呼，旁边的鞠哥脸色也变了。大屏幕前的男子转过身来，一脸严峻。是汉堡。“渔岗的这次乱局，已查明是丑国在背后捣鬼，华华电电这些人叛国，你们三个，”他用手指点一下三人，“这次去，一是查出揭露丑国阴谋，二是铲除卖国贼。有问题吗?”鞠哥、洪光摇头，小宝却撇了撇嘴，“你也不问我们愿不愿去……”汉堡严厉的目光止住了小宝的话头。汉堡的眼睛扫视着他们三个，“非常清楚，这次任务有生命危险，很可能有去无回，内贼起乱，国土将裂，为国尽忠，正当此时，愿意去的，我现在马上安排行程，不愿去的，我也不勉强。”三人立正齐声道，“我愿意。” 渔岗，圆沙嘴。一群蒙脸贼在制造汽油弹，其他人在布置路障。华华和浩浩看着众人忙碌，满脸得意的狞笑。“师傅，这次丑国人真大方，五百万丑元啊！”浩浩说。“哼哼，还不是看中了咱们的实力。”华华说道。一说实力，不由摸了摸被洪光踢折的鼻梁，“等这事完了，咱们用钱找一批雇佣军回去把什么洪光之类的灭了，出口恶气，妈的，欺负我没吃饱就动手，看我怎么弄死你们！”华华发狠道。“好啊，不用你找，我送上门来了。”路边花坛中突然冒出一个洪亮的声音。华华和浩浩回头，看见了洪光铁塔般的身影，顿时魂飞魄散，身旁的喽啰已经一哄而散，两人急忙要跑，面前又出现了鞠哥，两人咕咚跪倒，“爷爷啊，饶小的一条狗命吧，都是丑国人逼我们干的啊。”鞠哥皱眉，就这个熊样，还敢来渔岗闹事？洪光赶上来，一人给了一脚，问谁派你们来的？二人交代，是丑国中晴局，他们出钱收买了华华浩浩和电电刚刚刚，远路赶来渔岗捣乱，结果冤家路窄，又落到鞠哥和洪光手里。“电电和刚刚刚呢？”洪光喝问，又是咣咣两脚。 高架桥下，小宝看着刚刚刚一阵冷笑，“小子，敢用刀砍老子的车，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刚刚刚吓得裤子都尿湿了，“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小宝不多话，飞起一脚，刚刚刚凌空飞起，头朝下准确地落到一个路边的垃圾箱里，路灯下只见到两只脚在空中狂舞，看来这个刚刚刚与垃圾箱天生有缘啊。电电一见此景，知道逃不过此劫，心一横，“小宝，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要逼人太甚。”小宝仰天长笑，哈哈哈哈，老子天都捅破好几次了，还在乎你个练大极的？刚刚要去收拾电电，突然身子一阵抽搐，倒在了地上。几个丑国人从黑影中走了出来，领头的收起狙击步枪，看了看小宝，又看了看刚刚刚摇曳的双脚，皱着眉对电电说，“没想到你们这些人如此脓包，我们的钱真是白花了，滚吧！”电电一阵谄笑，“我们这不是把小宝诱出来了嘛，您看剩下的钱……”“滚！”丑国人头目怒了。电电看势头不对，赶紧去垃圾箱里把刚刚刚拔出来，这里太危险了，赶紧跑吧…… 四处寻找小宝的鞠哥和洪光抓住了电电和刚刚刚，于是刚刚刚又享受了几次悬挂垃圾箱的待遇，而电电的光头也变成了猪头，两人才承认，他们帮中晴局诱捕了小宝，现在应该是押到丑国去了，去哪儿？当然是中晴局的老巢——烂梨。怎么办？“在丑国，认识小宝又有能力救他的只有一个人。”鞠哥说。“谁？”洪光的眼睛炯炯发亮。“八喜。”鞠哥缓缓地说。 加勒比海上的股吧国。这里大部分地区属热带雨林气候，是螃蟹生长的绝佳场所，螃蟹密集，因为有毒因此无人食用，以致泛滥成灾，气势磅礴的螃蟹大军在春天会离开森林向大海迁移，公路上像红色的海洋席卷而过，有时候一些螃蟹还会跑到居民的家中鸠占鹊巢，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官府也想不出灭蟹的好办法。得知消息的金花和鞠哥们大军浩浩荡荡出征股吧，有了单卖国的经验，此次自然是驾轻就熟，前单卖国美食大臣金花又成了股吧国的国家级消费促进协会会长，开了上百家蟹乐中餐厅，进口了无数的安丘大姜、寿光大葱、金乡大蒜、山西醋、镇江醋，中国最辣的重庆石柱朝天红辣椒，股吧的螃蟹有毒，用这些原料配成的调料起到了解毒的作用，想想也是，河豚有毒吧？蝎子有毒吧？中国人不照样做成了美味。金花大显身手，兰兰倾力辅助，不仅做出了清蒸蟹、粉丝蒸蟹、黄酒蒸蟹、爆炒蟹、咖喱蟹、香辣蟹、面拖蟹、水煮蟹、盐焗蟹、葱油蟹、油炸蟹、葱姜生炒蟹和生腌蟹，还做了蟹肉粥、萝卜螃蟹汤、蟹菇汤、螃蟹白菜煲、螃蟹炒年糕，用有2000年历史的湖北石牌豆腐做出了螃蟹蒸豆腐、蟹黄豆腐，吃得股吧国的达官贵人、巨富商贾满嘴流油，直觉从未品尝过如此人间美味，以前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股吧的蟹乐中餐厅美名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200公里外的丑国，丑国人拖家带口、呼朋唤友来股吧吃螃蟹，后来竟成了一种时尚。 小宝依然负责国内采购，所以后来在途经成都的时候遇到了洪光和欣蕾（见《鞠与花》第八部《大极咏秋》），才有了那一段光蕾传奇。这天小宝在蟹乐旗舰店与兰兰交接完进口货物，到金花处拿了一笼清蒸蟹（虽然已经有了不少员工，小宝依然只吃金花亲手做的蟹，兰兰做的也不行），拿了一瓶酒，找了一张海边的桌子，在椅子上坐下，掰了一只蟹脚，侍者过来打开酒瓶把酒斟上，小宝舔一口蟹脚喝一口酒，正在自娱自乐魂游天外之际，身后传来一句中文，“扳倒井，好酒啊！”小宝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三十来岁的黄种人男子笑着看他。“中国人？”小宝问。“淄博的，扳倒井是我家乡的酒。”男子道。“来点？”小宝礼让着，男子不客气，过来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干了半瓶，拿起一只螃蟹掰开，大口啃着。小宝看得目瞪口呆，“酒量可以啊。”“承让承让。”男子笑意盈盈。“还喝吗？”“还有吗？”小宝让侍者扛来了一箱扳倒井，“喝吧，我回国到淄博喝着不错，带回了10箱。”两人一人一瓶，碰了一下，一仰脖几口喝干。小宝又拿出两瓶，两人又是几口干掉。小宝笑了，这么多年，喝酒总算遇到对手了，他伸出手去，“小宝，潍坊人。”对方握住他的手，“八喜，淄博人。”八喜是个设计师，这次是和女朋友一万卡慕名来股吧吃螃蟹宴的，一万卡访她的股吧老友去了，八喜无意中看到了小宝的扳倒井，所以过来攀谈一下，没想到两人以酒会友，竟一见如故，小宝叫人去把鞠哥请了过来，三人不免又是一番痛饮。 八喜给两人看了女友一万卡的照片，果然是个高腿长，丰满挺拔的金发性感丽人，一万卡有个大资本家老爹，正在竞选丑国大统领，鞠哥说，要是选上了，八喜你就是当朝驸马了。八喜苦着脸说，你们不知道，这个一万卡从小娇生惯养，天生的大小姐脾气，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我活得很卑微很痛苦。鞠哥小宝大笑，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后来一万卡老爹特没谱果然当上了大统领，但对八喜这个未来女婿一直不冷不热。 这次小宝失手被擒，要秘密救人，鞠哥觉得只有八喜可以依靠了。 很容易就找到了八喜，八喜对鞠哥洪光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我知道你们会来。”八喜说。鞠哥很奇怪，八喜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洪光的手枪立即顶住了八喜的脑门。“请放下枪，否则你们什么也干不了。”八喜淡淡地说。“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中晴局的特工，我的名字叫斯诺攀，本来我是因为一起命案奉命靠近一万卡，谁知她爹当上了大统领，上边让我放弃案子并远离一万卡，调我回局里做文职，结果我无意中发现了局里有个内窥镜计划，专门监听监视全球政要和情治机构的信息，我在多种信息的分析对比中，无意中发现了你们的一系列行动，你们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只是每次你们都出现在了现场附近，这绝不是巧合。”“你想干什么？”“我手头有全部内窥镜计划文件，我觉得不安全，他们会把我灭口的，这一次，我帮你们救小宝，你们帮我藏到渔岗，然后我要去北极罴，他们需要我的情报，北极罴又是丑国的死对头，安全。”“成交。”鞠哥与八喜碰拳。 中晴局，烂梨。审讯室里，抓他来的头目在看着小宝，面无表情。小宝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来吧，动手吧，叫一声爷就不算条汉子。”中晴局头目皱了皱眉，像小宝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人，酷刑确实没多大作用，他们受训时受的考验可能比酷刑还厉害。打针灌药也未必有效，小宝这些人都会自我催眠保护自己。手下人不知轻重，抓住小宝的时候一顿胖揍，小宝立马丰满起来的大脑袋，只能隐约辨认出两条细缝是眼睛。头目摆了摆手，所有人走了出去，他也走了出去。小宝得意地狂笑，跟我玩这一套，你们嫩了点，老子当年斗特低课，抓普松会，擒刺北派大伯杀手，一件件说出来吓死你们，哈哈哈……门无声地开了。小宝瞪大了眼睛。一个金发白衣女郎款款走了进来。长发如瀑，星眸流转，酥胸傲然挺立，蜂腰盈盈一握，白衣如雪，冷漠如霜。这个人电视上经常见，在她爹当了丑国大统领后。小宝怔怔地看着，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一万卡？一万卡！八喜兄弟心心念念的一万卡！一万卡冷冷地看着小宝，看了足有两分钟。“听说你不愿招供？“冷美人开口了，略带沙哑的那种性感，充满了诱感，冷艳的诱惑。不对啊？小宝听过一万卡演讲，声音甜美清亮，难道是感冒了？“我是二万卡。”冷冰冰的声音再度传来，她面无表情。二万卡慢慢走近小宝面前，她弯下了腰，小宝的眼前顿时闪现一片片白花花的风光，他感到头晕，二万卡冷笑着抓住小宝的手向自己的衬衫内按去，小宝已经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呯”的一声，门被撞开，四五个壮汉走了进来，都是华人。领头的一个黑矮个走到二万卡身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啪啪啪一顿耳光。“你敢打我？”二万卡大惊。“呸，贱人，敢去我家吓唬我娘，我打死你！”矮个和其余的人按住二万卡，手脚齐出，落在二万卡脸上、肩上、胸背和腰间。小宝在旁边看傻了，这是演的哪出啊？二万卡躺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王宝弱，你摊上大事了！”黑矮个王宝弱手落到二万卡脸上，嗤的一声撕下皮来，小宝不由得惊呼一声，太诡异了！王宝弱看了看他，“你小子叫唤啥，没事滚一边去！”唐人街神探王宝弱？他为什么竟敢殴打大统领的二女儿？还毁人家容？小宝更懵了。“傻小子，你看看她是谁？”王宝弱冷笑。小宝低头一看，又是一声惊呼！原来撕下的是二万卡脸上的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赫然是王宝弱前妻，牛蓉的脸！ 王宝弱走到小宝面前，“你是八戒？”小宝一怔，这个外号是兰兰起的，他怎么知道的？“找我的人告诉我的，我表面上是唐人街神探，其实也是中晴局的人，烂梨守卫森严，你们的人进不来，委托我来救你。八喜，也是我的朋友。”王宝弱平静地说。“那牛蓉……”小宝奇怪地问。“别提了，这个死娘们和宋蜇给我带了绿帽子还拐了我几个亿跑了，结果俩人在拉斯维加斯把钱都输光了，宋蜇被卖去非洲做了男妓，这娘们就投奔了中晴局，实际效忠长公主一万卡，一万卡和二公主二万卡不和，一万卡要她冒充二万卡来审讯你，到时候把屎盆子扣到二万卡头上，二万卡失宠，一万卡就能全面继承特没谱的所有财富。”王宝弱道。“最毒妇人心啊。”小宝感叹。“八喜把这些告诉了我，让我带人来救你出去，快走！”王宝弱催促着。王宝弱把一个头套给小宝套上，几个人荷枪实弹押着他走出了审讯室，有人把中晴局头目的尸体拖了进去，关门的瞬间，王宝弱向屋里扔了几个手雷，关上了门。大地轻微晃了晃，一切恢复平静。“密封的隔音效果真好。”王宝弱冷笑。 出了烂梨的大门，一辆SUV早等在路边，小宝被推上了车。车外，王宝弱举起枪，向着他的手下扫射，等那些人全都被击毙倒地，王宝弱向车里敬了个礼，“八喜，谢谢。”“呯”的一声，他向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然后径直倒下。 “男人最看重的是面子，他被牛蓉戴了绿帽子，这是他毕生的奇耻大辱，在家族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给他情报，卖掉奸夫，手刃淫妇，他的心愿也了了，所以，他去了。”八喜淡淡地说。“是个男人。”小宝感叹。鞠哥和洪光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小宝，短短几天，竟是一番生离死别。 车开了很远很久，在一个码头停下了，司机回头看着后座上的小宝，眼里满是泪水。小宝过去把司机揽在怀里深情拥吻，“他叫我八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来了。” “我要不说你叫八戒，他可能就被你杀了。”司机是兰兰。“是啊，有一个好名字很重要。”小宝长出了一口气。“渔岗的事情已经结束，城市恢复了平静，华华浩浩想逃跑被击毙，电电和刚刚刚被抓回去接受审判，叛国者没有好下场。”洪光对小宝说。“我们疏忽了他们和外敌勾结的能力，让你受苦了。”鞠哥说。 “现在去哪儿？”小宝问。“汉堡通知了中国人保贾经理在这里的部下，他安排了船让我们偷渡，在公海上会有我们的人接应去渔岗。”兰兰说。 一万卡抱着特没谱的腿放声大哭，“爹啊，女儿只望是此生有靠了，谁知这个八喜这个瘪三，偷了我一亿丑元就跑得不见影了，跟您一样的不靠谱啊！”特没谱赶紧安慰女儿，“别哭了，当初我也是这么忽悠你娘的。”鞠哥与洪光送八喜到了渔岗，特没谱要求中国惩罚八喜，有关部门答复说，八喜与一万卡的事情纯属个人感情问题，不属管理范围，无权干涉。八喜从渔岗转道去了北极罴，北极罴立即给他国籍，这八喜也不白给，马上提供了1500个丑国仆从国乌克黑外派谍人名单，北极罴马上公之于世，令丑国大为震怒。特没谱嚷嚷着要经济制裁我国，他让手下查了一下，我国对丑国的最大单项出口产品是花欣兰香辣酱，占双方贸易总额的5%，于是宣布将对花欣兰香辣酱征收200%的惩罚性关税。这就是挑起了毛衣战呐。丑国为了净化本国水质，前几年从东南亚引进了“亚洲鲤鱼”一一鲤鱼、草鱼、鲢鱼、鳙鱼等八种鱼类，结果没想到这些鱼类适应和繁殖能力极强，丑国人又嫌这些鱼的鱼刺太多，不爱吃，结果很快就在全国泛滥成灾，把丑国人愁得哭天抹泪，拿出180亿丑元来解决这个问题，居然琢磨出用电击法把鱼电晕捞上来做成肥料的二哈套路。这时单卖人向丑国人介绍了金花们消灭太平洋生蚝的英雄事迹，丑国人大喜，又得知股吧国的螃蟹灾难也是被金花们给解决的，于是郑重地邀请金花等人来丑国进行灭鱼大业。金花来了之后还是把在单卖和股吧的套路复制一遍，做了一场百鱼宴，邀请外国游客和丑国人品尝，什么清蒸鱼、红烧鱼、香辣鱼、酸菜鱼、水煮鱼、干烧鱼、剁椒鱼、糖醋鱼、清炖鱼、豆豉鱼、香煎鱼、香炸鱼、麻辣鱼、豆花鱼、番茄鱼、孔雀开屏鱼、啤酒鱼、糍粑鱼、酱焖鱼、椒麻鱼、葱香鱼、烧烤鱼、豆瓣鱼、炝锅鱼、毛豆鱼、口水鱼、酒糟鱼、葱油鱼……数不胜数。丑国人当场傻了，闻着各种鱼的诱人香气，再也顾不得脸面，纷纷过去抢吃起来。于是吃鱼一条龙产业迅速建立，金花、鞠哥、小宝、兰兰、洪光、欣蕾各主一方，丑国的很多饭店都改成了中国鱼餐厅，外国人和丑国人纷纷排队来吃鱼，一年多的时间，居然把丑国的亚洲鲤鱼吃掉了95%以上，灭鱼成功。没想到灭鱼之战居然成就了另外一个产业，金花和欣蕾、兰兰从中国采购原料，联合研制了一种辣椒酱，起名叫花欣兰香辣酱，供食客在吃鱼时当做佐料食用，结果食客们吃了之后，纷纷视若珍宝，把成瓶的香辣酱都拿回家去，人们吃的鱼的数量和香辣酱的数量居然差不多，于是鞠哥让已经归国的小瓶盖主持，在坊茨小镇开了一个香辣酱生产公司，专门出口丑国，后来陆续又在全国开了100多个分公司，结果中国人也特别喜欢这个辣椒酱，我国的辣椒酱生产标准就是以花欣兰香辣酱为标准制定的。225克的花欣兰香辣酱在丑国超市里卖到人民币100多元一瓶，属于高档奢侈品范围。毛衣战花欣兰倒是不在乎，苦了丑国国人，刚刚吃上瘾就涨价了，没办法，只好走私该产品，黑道相互血拼，为此丑国死了不少人。 金花回国就找到了中国人保贾经理，把在股吧和丑国赚的钱买了中国人保的美满金生年金保险和福满世家终身寿险，其余的钱全都追加进了万能金账户（卓越版），毕竟，终生安全保底年收益3%的理财产品不好找，这些辛辛苦苦打拼下的血汗钱只能赚不能亏啊！欣蕾说，“金花姐你真有眼光，这个3%保底的金账户下个月就下架没有了。”金花得意地笑，我是谁，单卖国美食大臣，股吧国消费促进协会会长，没这点战略眼光还行？ 渔岗新机场。鞠哥、洪光和小宝送别八喜。小宝看着八喜，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叫八喜？我喜欢喝七喜。八喜答非所问。哦，七喜是饮料，你欠喝，八喜是香烟，你欠抽。小宝笑了。八喜竖起了一根手指。 北极罴的空姐，一个飒爽英姿的女军官将八喜迎上了飞机，飞机起飞，慢慢变成一个黑点，不见了。 现在，我们去哪儿？小宝问。坊茨小镇。鞠哥、洪光、金花、欣蕾、兰兰一起回答。 世间哪有英雄，只有不屈的灵魂。 平生勇猛怎会轻就范，如今再上虎山，人皆惊呼人皆赞叹，人谓满身是胆。何必劝我不要招麻烦，明知我要闯关，为心所痴为心厌恶，难让猛虎为患。但莫问此去那时还，分离难说短暂，若日后大家再见面，必回赠一双虎眼，明知要去此际不平凡，行者笑带傲慢，头上朗月明灯一盏，何惧无路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