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尚谊仿佛陷入回忆,我1979年去了一趟西德,1981在美国待了一年。我看了很多大师的作品。我主要是思考如何加强体积意识,完备的体积,彻底的体积。以前我很反感古典主义的东西,这回我服了。过去,边线用虚实的办法,很不彻底,其实是欺骗自己。古典主义的办法,清楚地转过去,画面发生很大的变化。在美国就试了一张,整体大不一样,没想到能画得这么准确。回国后创作引起美术界的关注。评论家认为画面的整体感加强了,其实边线画实了。”(许谋清《上帝的杰作》,1995年发《北京文学》)这些话是我采访靳尚谊时,他亲口对我说的。但那时疏忽了,他看了哪些大师的作品?最近,注意了一下靳尚谊《向维米尔致意》,再看看维米尔《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挤牛奶的女仆》,注意人物,特别是脸部的边线,就明白了。维米尔《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被称为荷兰的《蒙娜丽莎》。翻译不一样,也叫《惶恐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有电影《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黑寡妇”斯嘉丽主演,是美国女作家虚构的维米尔的故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