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金陵恨》

耀辰

读书笔记文／编辑：张耀辰 明朝第二个皇帝建文帝朱允炆失踪之谜是明代历史上第一谜案，被誉为中国古代史五大谜案之一，六百年来一直是人们关注的话题。围绕建文帝的神秘失踪，史学界和民间集中了“下西洋”“流亡川滇”“终老闽赣”“入佛穹窿山”等说法。 本书作者管秋惠大胆构思，融历史史实与民间传说于一体，以建文帝流亡为线索，记述了朱允炆被迫走下龙位，最终成为金陵高僧的过程，展现了明初南京浓郁的历史文化和风土人情。 该小说情节曲折，悬念重重，使读者围绕主人翁的命运一直在唏嘘不已，值得一读。今以美篇《读书笔记》简要记录我读《金陵恨》二十七章节的二十七恨，与爱好者分享。 一恨：马皇后不听朱元璋朕的话，已病入膏肓仍拒绝医治。在皇帝心中马皇后的病治是关系到国家的幸事，朕好多决策都要听从她的意见，她若死了是大明江山的损失。马皇后是一个仁慈的国母，她不医治的目的是知道自己的病已无法医治，不想连累太医院太医们免遭杀身之罪。 二恨：皇帝朱元璋一心要建《阅江楼》要记载自己的开国之功德功绩，且楼名、楼记都写好了，群臣也一致赞成，大学士宋濂也写了一篇《楼记》更说出了朕的心里话，可是马皇后马娘娘就是阻挠劝诫不让建这个阅江楼。马皇后的意思是停建阅江楼是为了休生养息不再劳民伤财。 三恨：皇四子燕王朱棣恨自己实为庶出，看到马皇后的风光大葬，有了皇位之争之心。 四恨：太子朱标懦弱无能，为父皇只有“朕把刺都给除了，把江山交给你”。并颁布了《逆臣录》在朝廷内外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大杀，其中功臣宿将相继被灭杀。五恨：朱元璋驾崩，燕王朱棣日夜兼程赶来京城奔丧却被阻于淮安城外。圣旨下不让燕王进京赴丧并令其即刻返回北方。朱棣含恨接旨，报复之心升腾，怨恨新主侄儿皇帝朱允炆。 明太祖朱元璋像 六恨：朱允炆小皇帝削藩，引燕王朱棣嫉恨，新仇旧恨有了争夺大位之贼心，为了起兵成大事朱棣掩人耳目开始装疯卖傻。 七恨：小皇帝朱允炆恨自己的皇家军队将士三年来战斗不过燕王叔叔的北方军，将自己的江山丢失。皇宫中混乱起火皇后纵火焚身，自己落难打开皇爷爷的锦囊剃度出家，从鬼门出逃皇宫离开京师。 建文帝朱允炆像 八恨：朱棣入京城却找不到小皇帝朱允炆，自己想登大位左右为难。方孝儒忠贞不屈誓死不从篡位的燕王朱棣，并以纵然灭十族也不为燕王起草登即诏书，朱棣忿恨开杀戒。 九恨：新登即的永乐皇帝朱棣知晓建文帝朱允炆没死，逃往东南海上方向一直捉拿不到，传国宝玺又给建文帝带走，心里始终不安不为正主，故以为宣示大明王朝的皇威以造海船为名向天下召告，实为向东南海国方向追找建文帝朱允炆的下落。 永乐帝朱棣像 十恨：镇江丹阳湖鸿门寺当家禅师胡道残害乡亲妇人，建文帝朱允炆假扮僧人逃亡至此，听闻寺院作恶之事，联合乡人予以铲除。 十一恨：建文帝的儿子朱文奎先逃至镇江京口城寄托解翁家，建文帝隐秘到此父子洒泪见上一面，千叮万嘱咐不能暴露身事。且说这文奎是天下少有的神童，被当朝皇帝朱棣召进宫中作为皇子的伴读去了。 十二恨：建文帝朱允炆至浦口城听闻先祖高皇帝做梦的事，说他当年起事时，一次夜晚赶路烧的一个土地庙是为了将士们行军打仗照明，日后若成大事还你个金殿。一天都天菩萨来要金殿，高祖梦中惊醒，正巧太监禀报说䂵妃生了个儿子就是朱棣。高祖惊醒这儿子不是要金殿的吗？建文帝一行逃至六合城，因下属比马猴事件，被朝庭追兵冲散，自此建文帝和大家失去联系，开始了他孤独的流亡生涯。 十三恨：建文帝一人独自以化名詹公子向江西上饶三清山准备询父旧庇佑，到江西后上三清山入道观避难，以詹道士在道观里创立了教唱宫廷音乐成立了玉山班教坊。朝廷锦衣卫巡查至上饶，建文帝得到董县令的帮助以诈尸潜逃出了上饶。鬼使神差地又流亡到了景德镇，为过活计学起了摆摊补碗，目的是想找到失散的旧臣。为学补碗暂留老汉家中，与老汉女儿“青花”共同绘画制作青花瓷器。“青花瓷”就此出名。 十四恨：永乐帝朱棣登大位已三年，父皇孝陵原建文帝已立一无字碑，朱棣忿恨倒毁深埋，重新令工部凿一个天下最大的石碑，并亲自撰文“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昭示天下，借机宣传一下自己在百姓中的形象，证明自己才是父皇的合法继承人。可惜在阳山采石的石碑体量太大、太重无法运至孝陵，朱棣忿恨只好放弃。 十五恨：建文帝盘缠尽几日无食果腹，衣衫褴褛流浪到了四川南郑一山地饿晕，被山里一向老汉父女救回家中，入赘向老汉家上门女婿，成为当地一佳话。经朝报广传与失散的大臣相见，但也暴露了身份，本就此想过过安稳小日子，不再思念皇家之位，可旧臣不让复又再次流亡。《点评》这一节建文帝有点高调了，不仅告诉人们自己是姓朱来之金陵，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逃亡中。可能是作者有意为之，故弄点玄念让故事再演义下去，让读者有为建文帝悬下的心再起波澜。 十六恨：建文帝与旧部向云南流亡，途中来到山里一村落准备就此息息，正巧遇村中盂兰盆节七月半金陵旧俗，方知此村为原金陵城汉人高祖时迁徙至此。朝廷锦衣卫追到此，让建文帝等村民给糊弄逃脱又至入一小寺，名为“栖霞寺”及“铁锁练孤舟”的传说与金陵的“栖霞寺”等传说巧不巧呢？ 十七恨：建文帝一行流亡到云南，想投奔镇守云南的沐晟，沐英的三公子。沐英是高祖的义子先父的手足，云南是边陲朝廷鞭长莫及。沫晟很为难只得秘密将建文帝一行安排到偏远的武定府狮子山正续禅寺里避难修行。 十八恨：建文帝想到偏远的正续禅寺安心修行，还没到正续禅寺朝廷的锦衣卫就在途中劫杀，搞的一代落魄帝王在云南大山里东躲西藏，来到一白龙寺挂单，先担水因是真龙天子为寺庙里找到了水源，方丈改其做经书管理。小寺因有允炆出现许多怪象并引发县衙公子奇死，允炆遭到县令逮捕入狱，经沐晟解救辗转到滇西观音山一眠龙洞与程济暂避艰难度日，在此留下一段佳话。 十九恨：永乐三年出海的大宝船造成，朱棣选派郑和、王景弘等人率两万多人，第一次下西洋名为通使宣示大明王朝的国威，实为寻觅建文帝朱允炆。 二十恨：建文帝在眠龙洞藏匿一段日子，决定还是去狮子山正续禅寺做一名真正的佛教徒，放弃皇位的复辟。入正续禅寺挂单修行一些日子后，宝玺与诗抄被同室和尚偷走，方丈便安排允炆以云南省派一名高僧去京城研习《大藏经》为名逃命此处。允炆也认为愈是危险的地方愈安全，允炆告别方丈向金陵城回返。 二十一恨：允炆以应文云南僧人前往金陵城研习《大藏经》。经跋山涉水来到京城皇城僧录司被指入“天禧寺”挂单研习《大藏经》，见到自己原来的皇城百感交集，思念起自己的两个儿子。几年的《大藏经》潜心研习与孤本的校刊再版刻印，应文已有了渊博的佛学知识成为了名僧，并惊动了皇上要召进宫中看一看这个神秘的僧人，此乃吓坏了允炆便以贫僧身体病态不能视示皇上的召见。 二十二恨：允炆藏匿天禧寺以校勘大藏经几年已成为金陵有名望的高僧了。一日在寺中遇见了贴金葛师傅并又随去龙潭参观了金箔匠人打箔之艰辛和织锦的苦处，想到云南永嘉寺的小男童，已暂入灵谷寺不能学打箔匠人。并又走访了假若小男童尊他爷爷的嘱净身做太监，挨一刀的全过程觉得太惨忍，决定收他为徒入佛门。 二十三恨：皇帝要恢复和尚烧戒疤借以找出建文帝，允炆听说头顶烧戒疤成佛的由来后，觉得是前朝为了区别喇嘛教与汉佛教，而对汉僧人的一种不公正的做法，决定联合众寺院进行反对。皇帝决定在花山今宝华山授戒并亲临观摩，允炆以应文和尚也去参观，来到摄山见一卖折扇摊便由感而发，在扇面上题写了舒怀诗：“帝为僧，僧亦为帝，数十载衣钵相传，正觉依然皇觉旧；叔负侄，侄不负叔。八千里芒鞋徒步，狮山更比燕山高。”暴露了自己，引得皇家车辇的追踪。 二十四恨：花山律宗授戒的和尚们痛苦强忍允炆亲眼目睹。烧戒疤起源于北元蒙古朝，这十二颗戒疤是我汉僧的耻辱。允炆在观摩中被锦衣卫逮入到皇上跟前叔侄对视，朱棣竟然没有认出朱允炆模糊有点似曾相识，对话中有锦衣卫来报说四川发现朱允炆的踪迹正在聚众造反，皇帝即刻回宫平乱。 二十五恨：自花山下山后允炆后悔与朱棣一时对话冲动，想着二子再难相见便有离开金陵城。一天皇帝来天禧寺众僧跪迎，圣旨命将天禧寺重建更名为“大报恩寺”并内造一塔为华夏第一塔，要吾臣民都要知道报母恩。此项工程交与郑和负责，就此允炆与郑和关系熟洛。再说四川现建文帝并招领造反，皇家锦衣卫队前去平判捉拿，收缴了两枚玉玺，“建文帝”也被押往回京。回京途中遭武当山张三丰等武林高手劫杀，“建文帝”保全被带往京城刑部受审，经老太监辨识是假的。可恨可怕的建文帝在那？ 二十六恨：建文帝的影子及金陵城的人们异样眼光使永乐帝寝食难安，有迁都之念。靖难行为实为“篡位”，虽利用佛教给母报恩意为正统，还得再假托天命利用武当道教自己是得了真武帝的庇佑，才登上皇位。允炆觉得在京城感到压抑，另又参与了旧臣修墓志铭看清了自己的原旧臣的变节和心爱的吕妃落难“手帕巷”非常的痛心。 二十七恨：允炆决意离开金陵天禧寺，方丈说：你现在已是金陵城的一代佛学大师了，留在京城会大有作为的。允炆离开了金陵城向东南方向落脚在江边“穹窿山水月庵”小寺内，当地姚女施主已知应文和尚就是建文君决心保护他。在当地施主的帮助下恢复了被毁的小寺，允炆作了寺主，决心一心吃斋念佛断了再称帝的念头。几年后道衍和尚来到小寺挂单，两人促膝长谈中知晓了对方。允炆以诗画传递了不称帝一心只向佛，并表赞了朱棣皇帝的一些做法。道衍回京后面见皇上决定不问官场还回佛门渡余生，同时告知了建文君的下落，要求皇上不准杀之，皇上恩准他到燕京寺院修行，同时也恩准了他将不再加害建文君，并派兵保护起允炆贤侄。京师将迁都燕京。作者以叔侄俩的恨，作了化干戈为玉帛完美的癔想收官。 全文终 永乐十八年北京紫金城建成，永乐帝下诏迁都改京师金陵为南京，燕京为北京。 永乐二十一年建文帝朱允炆（应文和尚）病亡于穹窿山，永乐皇帝备天子之礼敛葬。昔日的水月庵已改为了皇驾庵，当地人都说有一个不愿做万岁爷的人在此吃斋念佛，当朝皇帝特赐小庵为皇驾庵。 本书作者管秋惠，南京人，省市区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多部书籍。 写于2022/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