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前出生,乡村长大的朋友,本文所列野花野草野菜,应该都见过,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它们;1980年代及以后出生的朋友,可能很多人没见过它们。 1.鸭跖草<br>鸭跖草很是常见,生命力也很强盛。在我的家乡,很多野花野草都见不到了。但鸭跖草虽然不是随处可见,但还是很容易见到。笔者很是喜欢它的花朵,时常会折几只拿回家插到水瓶子里养。鸭跖草适应性很强,有水就能成活,似乎和绿萝有一拼。<br> 2.节股草<br>节股草是笔者家乡的称谓,更多的地区是叫“节节草”,顾名思义,其株茎是一节一节的,有的地方叫它“笔头菜”,其学名是“问荆”。节股草比较特殊,只有枝桠没有叶子,春天刚出土时,远看还很像菌类。这东西一长就遍地都是,但活不了多久,就干枯死去。我家乡有句俗语“节股草不荒地,就怕蒿子(我家乡对蒿属植物的统称)和苇芦(就是芦苇,我家乡那叫苇芦)”。<br> 3.龙葵<br>龙葵在笔者的家乡叫“星星”,果实黑紫色的叫“黑星星”,黄色的叫“黄星星”,红色的叫“红星星”,更多地区似乎叫“天天”。黑星星比较多,黄星星较少,红星星更少。记得读小学时,我发现一株红星星,很感神奇,特意拿到学校给同学们看。百度上有说龙葵有毒,很是怀疑其正确性。因为龙葵果实是大家都很喜欢吃的野果子,大家吃了,没见谁有什么不适。有年,闲着没事,在北京采摘了一碗龙葵果(紫黑色的),吃着口感似乎没有儿时吃过的好吃,推测是华北地区的龙葵果和东北地区的龙葵果,因地域不同,造成口感差异。附图黄星星图片,是笔者在花盆里种出来的。如今,红星星在笔者家乡已经彻底无影无踪,黄星星是很难见到,黑星星见到有不容易。<br> 4. 鬼子姜<br>鬼子姜也叫洋姜,学名是菊芋。这东西在东北,基本就是做咸菜,有野生有家种。如今,在笔者家乡,基本没有野生鬼子姜,也就在农家小院里还能见到。北京地区野生的似乎很多,随便一片林地,就能发现它的身影。北京有家超市卖的的鬼子姜咸菜,很是喜欢吃,笔者以前常去买。那是一家很火的超市,现在不知为什么永久闭店,就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卖了。<br> 5.小叶芹<br>小叶芹是笔者家乡的叫法,普遍叫法是水芹菜、野芹菜,学名“水芹”。它生长在沼泽、浅水池塘、小溪、沟渠里或边上,可以做饺子馅,也可以炒着吃,是很受欢迎的野菜之一。<br> 6.地丁<br>地丁是我家乡的称谓,更多的地区称为“米口袋地丁”,有的地区称为“甜地丁”,其学名是“米口袋”。我第一次挖到地丁根须是挖野菜时,偶然给挖出来的,当时以为是人参,拿到家里一问,才知道是地丁。这种植物,在我家乡已经很难见到,北京地区还很常见。据说,米口袋嫩叶、果实、根茎都可以食用,但我仅在去年,尝试吃了很嫩时的果荚,觉得口感不怎么样,当零食肯定不切实际,都没苘麻果好吃,但真要是饿极了,用以充饥还是可以的。<br> 7. 艾蒿<br>艾蒿,这种植物大家似乎都知道,端午前后,能看到有人卖。我在农贸市场看到过有人卖的艾蒿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艾蒿,拿到鼻子前闻,也不是我记忆中的艾蒿味。我内心坚定认为,它绝不是传统上大家公认的艾蒿。我在北京野地寻找过艾蒿,但很遗憾,没采挖到一株。艾蒿嫩芽可以作为野菜来食用,但在我的家乡,人们就是点燃它来熏蚊子。不过,点燃艾蒿熏蚊子的效果,真心的不好。把人眼睛熏够呛,蚊子该来还是来。<br> 8.铁苋菜<br>铁苋菜和野苋菜不是同一种植物,但也可以当野菜食用。不过,铁苋菜没有野苋菜出名,很多人不知道铁苋菜也可以当野菜来食用。如果您遇到采挖野菜的人,您会发现,大家只采挖野苋菜,而不采挖铁苋菜。如今,铁苋菜在我家乡虽然还能见到,但也很不容易了。我家乡80后的很多人都没见过,冷眼首先认为是野苋菜。<br> 9.桃叶鸦葱<br>桃叶鸦葱,别名老虎嘴,这东西经常被人当成蒲公英,实际上它和蒲公英完全不同,不论是叶片还是花朵。桃叶鸦葱的适应力及生命力和蒲公英没法比,在我家乡如今已完全失去踪影。似乎这种植物特别“怕”人,人类若去它生长的地方,它立马就“闪”了。它的花托,口感有点甜。我特别喜欢桃叶鸦葱的叶子及花朵形状。<br> 10. 猪毛菜<br>猪毛菜在笔者家乡踪迹也很难见到了,没有人食用它,它的减少是人们过度垦荒和大量使用除草剂造成的。在笔者家乡,任何杂草都没有生存空间,屁股大的地方都会被垦荒种上农作物。<br> 人们的过度垦荒,让很多野生植物失去了生存空间,也让这个世界失去很多色彩。不敢想象,如果满大地除了农作物,其它什么植物都没有,人们只能去博物馆看标本展,去植物园看植物展,世界会是什么样子。<div>注:文中图片除了黄星星图片,其它图片均来自网络,若有侵权,请通知笔者,立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