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9月15日,在云南的第八天。</p><p class="ql-block"> 今天开始在雨崩的活动。</p><p class="ql-block"> 9月13日,抵达香格里拉的那天,半夜醒来感觉头疼,前额的小半圈部位。知道自己有“高反”了。那里可能是海拔3200米。</p><p class="ql-block"> 来云南前,我们担心这个问题。提前吃红景天。当年,西藏宾馆的人说,高原安是驻藏部队用的,效果比红景天好,且无需提前吃。现在,看到依然被推荐。所以,我们又带了。</p><p class="ql-block"> 9月14日晨,大家见面,多人表示“有感觉”。</p><p class="ql-block"> 早餐毕,上路后,司机先带我们去买便携式的氧气罐。我们买了4罐。</p><p class="ql-block"> 到手后,我马上打开用力吸了几口。不知是有安慰剂的作用,还是的确有效,脑袋不疼了。我大声夸了它。</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们团队的全体成员去雨崩的神瀑。</p><p class="ql-block"> 雨崩上村3100米,也看到有地图说是3200米。要去神瀑,须经过雨崩下村,那里3000米,2公里路。继续走,还有5.7公里,地势逐渐升高,最终达到3600米。</p> <p class="ql-block"> 1、先去雨崩下村</p> <p class="ql-block"> 我们起来晚了。没有赶在日出前到客栈的观景平台,去看“日照金山”。有团友看到了。</p><p class="ql-block"> 客栈西边最高峰的峰顶终年积雪。初生的阳光照射到它时,会呈现出金黄的颜色。那就是日照金山。</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近8:00时才到那里。不过,那种绝佳美景已经惊到我了。</p><p class="ql-block"> 反正还有两个早晨的机会可以看到日照金山。不着急。</p> <p class="ql-block"> 变幻莫测的云气升起来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赶紧去吃早饭。</p> <p class="ql-block"> 9:00左右,我们出发。</p><p class="ql-block"> 先去雨崩下村。有车道,也有步道。当然步道要近些,却难走些。</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一边拍照。渐渐的,落在后面了。无所谓。再说,如此大好风景,急着赶路多可惜。</p> <p class="ql-block"> 有一段路很不好走。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景区正在铺设下水管道。1米多宽的路在中间挖开了。两边可以落脚的地方很有限。特别是在一些比较陡的转弯处,更是困难。</p> <p class="ql-block"> 好在不耽误看风景。</p><p class="ql-block"> 难怪有人说,“走地狱的路,看天堂的景”。当然,这不是说还在村子里的时候。那太矫情。</p> <p class="ql-block">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雪山。而且,与雪山搭配的,是青山,是白墙,是人们日常的劳作,是大千世界,而不是西藏的那些孤独地存在于荒山野岭里的那种。也就是说,世上最不常见的雪山,可以高耸在我们日常可见的人世间,可以介入人世间,可以天天陪伴着这里的人们,俯瞰着他们。尽管它依然高傲,依然高不可攀,人们却希望就是这样。外来的游客就是因为这样的美景而千里迢迢地奔赴这里,甚至要用徒步旅行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体验与它共存的各种感觉。</p> <p class="ql-block"> 其实,拍照留影只不过是融入这个场景最直接的方式。</p> <p class="ql-block"> 云气弥漫的深处,也是最神秘莫测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雪域藏巴乐客栈”竟然觅得了这样一个神圣的位置。毕竟,“客栈”两字小得几乎难以辨别,作者还是懂得自省,懂得自我收敛。</p> <p class="ql-block"> 峰尖露出来了。</p> <p class="ql-block"> 那是雨崩下村。</p> <p class="ql-block"> 近处,植被茂密的山,是深绿。远处,树林似乎成了地衣,是浅绿。更远处,带着冰川、戴着雪帽的山,是白与灰,是迷茫,是混沌。</p> <p class="ql-block"> 遥不可及的冰雪世界。</p> <p class="ql-block"> 带着人间的笑容融进去。</p> <p class="ql-block"> 柴师傅年轻些,跟一帮年轻人走到前面去了。他将全程陪同我们。孙师傅的脚受过伤,只能走一段路。他与我们一起殿后。</p> <p class="ql-block"> 小院的木头栅栏,山间的密林,远处的青山,最远处的雪峰,以及从来不在乎规矩、飘忽不定的云雾。</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一起试图融入进这个世界。</p> <p class="ql-block"> 来这里的,有成对的伴侣,有成群结队的团体,恐怕也不乏孤独者。</p><p class="ql-block"> 我们身边行走着一位年轻女子。她说,她先生昨天去冰湖回来后有高反了。今天她一个人去神瀑。</p><p class="ql-block"> 她还打开她的手机,给我们看去冰湖的路是如何的泥泞难走。</p> <p class="ql-block"> 雪山和青山混在一起了。</p> <p class="ql-block"> 厚厚的云层露出了青天的两只小眼睛。</p> <p class="ql-block"> 雪山顶上似乎亮了不少。</p> <p class="ql-block"> 我走在他们后面。</p><p class="ql-block"> 下坡。雨崩下村还没有到。</p><p class="ql-block"> 团队的大多数年轻人走到前面去了。</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对比我俩大好几岁的老夫妻走在我们的前后。</p> <p class="ql-block"> 峡谷呈现出两头上翘的圆弧形。一条宽宽的雾气去勾勒这个圆弧形。</p> <p class="ql-block"> 离雨崩下村所处的海拔高度又接近了些。</p> <p class="ql-block"> 在她左边,有“人”字形的两条悬挂经幡的飘带,跨越了峡谷的底部。</p> <p class="ql-block"> 柴师傅在峡谷底部等我们。</p> <p class="ql-block"> 我们已经到了峡谷的这一边。对面是雨崩上村,这边是雨崩下村。</p> <p class="ql-block"> 现在可以看到悬空着的三条经幡带。</p> <p class="ql-block"> 身边有一位背着孩子、摇着转经筒的藏族妇女走过。</p> <p class="ql-block"> 这是雨崩下村在建的客栈。</p><p class="ql-block"> 在左右两座大山构成的V字形夹角的中间,是远处的雪山。雪山中间有两条自上而下的水线,几乎也形成了V字形。它们可能是瀑布。</p><p class="ql-block"> 后来知道,那里就是神瀑所在的位置。只是神瀑不是这两条中的一条。</p> <p class="ql-block"> 2、离开雨崩下村</p> <p class="ql-block"> 穿过雨崩下村,走进一处草原。看见一座佛塔。</p> <p class="ql-block"> 那是藏民们崇拜的佛之所在。</p> <p class="ql-block"> 那是一棵高耸着的神奇之树。</p> <p class="ql-block"> 那棵树的旁边就是一组转经筒。</p> <p class="ql-block"> 走到它的前面。</p> <p class="ql-block"> 草原、青山和雪山。</p> <p class="ql-block"> 路边有这样的牌子。</p> <p class="ql-block"> “五树同根”指的是这处景观。也许,由于这里的气温水土极其适合植物生长,有五种种子同时在那个地方生根发芽成长,给人以五树同根的假象。</p> <p class="ql-block"> 有人在枯树上垒起了玛尼堆。</p> <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团友就在前面。</p> <p class="ql-block"> 看到一条激流。河滩上全是石垒的祈佛的玛尼堆。</p> <p class="ql-block"> 一棵倒卧的树干上铺满了绿色的青苔。青苔们在接续老死的大树的生命。而树干上、空地上的玛尼堆,又何尝不是在为众生祈福。</p> <p class="ql-block"> 大片的河滩上的大批玛尼堆。虽然并不高大,却也众志成城,蔚为壮观。</p> <p class="ql-block"> 他们三人在我后面。并不轻松地攀登。</p> <p class="ql-block"> 也有骑骡子上山的。</p><p class="ql-block"> 人们都说,去神瀑的路比较好走。那是一条用石板铺就的路。</p><p class="ql-block"> 不过,坚硬的石板路对骡子们来说,并不友好。所以,许多骡子宁可走在石板路旁边极为狭窄的泥土路上。</p> <p class="ql-block"> 3、开始走上坡路</p> <p class="ql-block"> 走完一大段相对平缓的林间小道后,开始上坡了。</p> <p class="ql-block"> 树林里挂起了经幡带。</p> <p class="ql-block"> 下起雨来了。</p><p class="ql-block"> 前边是两名穿起雨衣的游客。</p> <p class="ql-block"> 离前面的雪山又近了。山体上两条向下的水线依然清晰。</p> <p class="ql-block"> 伍老师先到了这个饭店兼休息站。我随后到。</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那里避雨。与之同时,可以等等走在后面的藤老师和我家的那位。</p><p class="ql-block"> 骡子的主人爱护它们。为在小雨中啃吃青草的它们盖上了塑料布。</p> <p class="ql-block"> 她俩姗姗来迟。同时,在慢慢享受大自然用雨水表达的亲昵。</p> <p class="ql-block"> 在万物有灵论者看来,一草、一石,一山、一水,乃至万物,皆有灵性。由此,他们生出各种自然崇拜的宗教。</p><p class="ql-block"> 当他们发现自己的灵性要大于万物的灵性时,也许曾经会有过一段自我崇拜的时期。而当多次受挫之后,便会相信自然间一定有一种高于万物、高于众人的灵性。拥有这种灵性的一定是神,是佛。</p><p class="ql-block"> 当我们为大自然而感到喜悦时,我相信,其中一定包含着万物有灵的这种最原始的、最直接的观念。这种观念引导我们去亲近、去认识大自然。</p> <p class="ql-block"> 这是藏民的毡房吗?</p> <p class="ql-block"> 当大自然用它最美好的一面示我,我们多么希望成为它的孩子啊。</p> <p class="ql-block"> 这是从远处看到的神瀑。</p> <p class="ql-block"> 经幡带越来越多。</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一个山洞。左边的洞壁上粘贴着的是1角人民币纸币。</p> <p class="ql-block"> 从雨崩下村开始的5.7公里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路是不断登高的路。它们集中在后半部。海拔从3000米逐渐上升至3600米。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种挑战。</p><p class="ql-block"> 敏敏和藤老师仍然走在后面。她们说,实在不行,可以不登顶。</p><p class="ql-block"> 我每走一段路,就要歇一歇。头不疼,气不算喘,只是膝盖和腿有点酸软。</p> <p class="ql-block"> 如此密集的经幡带,我相信不远了。</p><p class="ql-block"> 询问从上面下来的游客,“还有多远?”大家的答案不一样。也是,各人步行的速度不一样。</p><p class="ql-block"> 实际上,我又走了半个来小时。</p> <p class="ql-block"> 4、登顶</p> <p class="ql-block"> 这是通向神瀑的最后一段路。大概还有数百米。</p> <p class="ql-block"> 由一批广东人组成的一个小团队上来了。他们为首的那位据说也有七旬了。其他都是年轻人。最初,在位于比较下面的休息站里,我们团队与他们相遇过。在吴老师和我等藤老师和敏敏的那个休息站里,也遇到过他们。</p><p class="ql-block"> 此时,他们中的一位女子对我说,“我帮你拍一张照片吧。我的拍照技术不错的。”</p><p class="ql-block"> 我递过手机。她给我拍了两张。这张比较好。</p> <p class="ql-block"> 我让他们先走。</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的最后距离。我希望只有我一个人来完成它。</p> <p class="ql-block"> 神瀑前面,铺满了经幡。</p> <p class="ql-block"> 从上午9:00出发,经过5.5个小时,在14:30,我到了神瀑下面。</p><p class="ql-block"> 当然,我一路观赏,一路拍照;有过在休息站的休憩、进食,也有过临时性的歇脚。我没有把到达神瀑设定为目标,而是更看重一路上的随思默想。</p><p class="ql-block"> 年逾70,应该为自己所有具体的追求及其目标寻求一条升华的途径。</p> <p class="ql-block"> 我们团队的大部分人在神瀑下面拍集体照。我离开他们大约30米的距离。</p><p class="ql-block"> 之后,他们开始后撤,下去。</p><p class="ql-block"> 之后,我穿上途中脱下的衣服,走近神瀑。那是一个细雨纷纷、山风习习的区域。我在那里呆了一会儿。</p><p class="ql-block"> 然后,我也下撤十来米。我请一位年轻人为我拍照留影。</p><p class="ql-block"> 他十分认真,连拍了很多张。</p> <p class="ql-block"> 5、返回</p> <p class="ql-block"> 14:40左右,我也开始下山。下山无需休息,膝盖和腿都可以。</p><p class="ql-block"> 途中,我给敏敏打电话。没有信号,打不通。</p><p class="ql-block"> 15:10,遇到一位上山问路的人。我说,我从那里下来走了半个小时,你即使比我走得快,恐怕也会多于半小时。</p><p class="ql-block"> 大约再过10分钟,我看到她和藤老师走上来了。我大喜。说,你们走上来了?</p><p class="ql-block"> 她俩状况不错。藤老师满头白发,路人皆佩服她的精气神。她原来对自己毫无信心,如今却像换了一个人。敏敏原来的状况较好一些,陪她一路上来,也算有个伴。</p><p class="ql-block"> 我说,我在下面合适的地方等你们。</p><p class="ql-block"> 她俩此时对登顶志在必得。</p><p class="ql-block"> 我们分道扬镳。我朝下走。</p> <p class="ql-block"> 我以我的下山速度计算,在离峰顶大约1个小时的路程处看见一个休息处,便在那里坐下。吃东西、喝水,甚至坐着小睡了一会儿。</p><p class="ql-block"> 我倒推她们与我会合的时间。他们从我们相遇的地方朝上走,算1个半小时;同时,我向下走到这里,算半小时。所以,我坐下不动后,他们还需1个小时后才能登顶。然后,她们下山,估计还需要1.5~2个小时。所以,从与他们相遇的15:15算起,我还得等2.5~3个小时,即18:00左右才能一起下山。</p><p class="ql-block"> 17:30左右,我远远的看到她们了。而且不止两个,是三人同行。</p> <p class="ql-block"> 在我等候她们的时间里,休息处来过好几拨游客。有上去的,也有下来的。</p><p class="ql-block"> 遇到一群河南人,他们说见到她俩了。说她们好厉害,自己都不好意思说累了。</p><p class="ql-block"> 有一个上海来的女子,热心而泼辣地拿过一个男孩子的手机说,“让我来”。接着,对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的藏族女子说,你让一让。然后,对那男孩子的女友说,你去坐在那块石头上,那个位置最好。</p><p class="ql-block"> 那女友接过手机一看,欣喜地去给男友看。男友一声不响。</p><p class="ql-block"> 那上海女子说,男的拍照都不行。不过,他肯陪女友出来玩,那就很不错了。</p><p class="ql-block"> 渐渐的,她们仨走近了。原来,其中的一位是跟这个帮男孩子替女友拍照的女子一伙的。后者在这里没事找事做,是在等她的同伴。</p><p class="ql-block"> 我一看,她等待的同伴,跟敏敏她们一起下来的女子,就是我也遇见过的那位。昨天傍晚,她从冰湖回来,在“远方的家”附近相遇。我们向她询问去冰湖的情况。</p> <p class="ql-block"> 坐在石头上被上海女子赶走的那位藏族女子,带着两头骡子,等待有人骑骡子下山。</p><p class="ql-block"> 在发生刚才的“拍照事件”之前,我便发现藏族女子和她的骡子,是我在下面休息站见过的,并在那里问过下山骑骡的价钱。她也说是。我说,我在等两个同伴,可能让她们骑你的骡子下去。她文静地点头。</p><p class="ql-block"> 等她们走近。我问是否要骑骡子。敏敏说,藤老师的先生已经在下面休息站处预定好了骡子,如果我也需要的话,让伍老师再订1头。我说好。</p><p class="ql-block"> 我跟藏族女子说了声抱歉,便下山了。我听到她说了:没关系。</p> <p class="ql-block"> 归途中的风景。</p> <p class="ql-block"> 神瀑在后。</p> <p class="ql-block"> 我也有一张。</p> <p class="ql-block"> 回首告别神瀑。</p> <p class="ql-block"> 暮色开始下沉。</p> <p class="ql-block"> 6、骑骡回“家”</p> <p class="ql-block"> 我们走到骑骡点。</p> <p class="ql-block"> 藤老师骑过马,也喜欢骑马。</p> <p class="ql-block"> 敏敏和伍老师也上了骡子。我说,我最后骑上去,以便给他们拍照。</p> <p class="ql-block"> 那两位上海女子在一边坐着休息。伍老师将手机给其中的一个,要她为我们拍照。</p><p class="ql-block"> 我从未骑过马,只是骑过骆驼。</p> <p class="ql-block"> 这张很正面。</p> <p class="ql-block"> 于是,上路。</p><p class="ql-block"> 骡子有鞍。鞍上有铁环。骑者必须抓紧铁环。</p><p class="ql-block"> 我排序第三。熟悉之后,我可以用一手抓铁环,一手拍照片。</p> <p class="ql-block"> 只是在转弯处,才可能拍到两个人。</p> <p class="ql-block"> 到了下一个休息站,即第一次遭遇那帮广东人的地方。牵骡人要我和藤老师下来,换乘一辆刚刚驶来的摩托。</p> <p class="ql-block"> 他们一组骡子继续服役。</p> <p class="ql-block"> 牵他们骡子的是一位藏族女子。摩托车手是她的表弟。</p><p class="ql-block"> 伍老师与她聊天。知道她上过大学,讲话做事很讲规矩。</p><p class="ql-block"> 我和藤老师坐在摩托的后座,快速下山了。</p><p class="ql-block"> 小伙子根本不在乎石头台阶,让我们不断地“吃着弹簧屁股”。他还有点嘲笑我们的意思。</p><p class="ql-block"> 他说,今天警察在下面查摩托带人的,抓住一个罚两千。否则,按今天的客流,他可以稳赚两千。</p><p class="ql-block"> 在远离可能出现警察的草原边上,他让我们下来。他回去再接另外两个。</p><p class="ql-block"> 好像等了很久。摩托载着两人又回来了。</p><p class="ql-block"> 伍老师说,他跟藏族女子谈好的价钱是,每人250元,骑骡到雨崩下村,然后找一辆皮卡,送我们到“远方的家”。所以,我们还必须等她过来。</p><p class="ql-block"> 牵另一组两头骡子的藏民男子的家在上面。如果由他送我们到雨崩下村,他还要牵骡子回去。天快黑了。</p><p class="ql-block"> 显然他有点牢骚。一路上老是对我的“骑术”表示不满。先是说我没骑稳,左右晃动。我说,我一直在用蹬腿的方式调节自己的平衡。于是,他过来紧了紧鞍子上的绳扣。接着,又说我“你是不是在睡觉?”我说,“我天黑后才睡觉。”我之前就问过他,为什么我前面的骡子喜欢走石板路边的泥土地,我骑的骡子只走台阶路?他不回答我。我现在说,骡子走台阶路,每跨出去一步,重心势必要一左一右地来回晃动。这时,他不响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雨崩下村的下马点又等了很久,才来了一辆丰田越野车。</p><p class="ql-block"> 那位上过大学、看上去有点本事、为我们牵骡下山的女子,是丰田车司机的嫂子。</p><p class="ql-block"> 终于,我们在19:00之前的10分钟,回到了“远方的家”。我们跟刘老师他们约好,在19:00一起吃晚饭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还有几分钟的时间,用两条不太听话的腿,迈上通向客房的木头台阶。</p><p class="ql-block"> 不过,我们今天还算是成功的。</p><p class="ql-block"> 明天,去不去冰湖?那里的路更不好走,必须走的旅程更为遥远。</p><p class="ql-block"> 2022.09.19:2:17</p><p class="ql-block"> 于香格里拉月光国际酒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