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鹊起的狮子山》及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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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b style="font-size:22px;">题记:</b></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面三张狮子山北麓的俯视图,是2016年6月9日端午节下午,在阅江楼观赏《刘开强书法作品展》时,分别于该名楼的三、五、七层北面回廊上拍摄的。</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张俯视图,由远及近、由低至高定格了相似的景物。远眺,“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的长江大桥及南北桥头堡上耸立的三面红旗雕塑依稀可见;近观,清澈的护城河与蜿蜒傍依的城河路,路边矗立的办公楼清晰可见,那就是本人工作了33年的单位——南京铁路建筑段,段的大门正对着城河路上标志醒目的人行横道斑马线。</span></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20px;">此为阅江楼三楼北面回廊上所摄的狮子山北麓的俯视图。</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20px;">此为阅江楼五楼北面回廊上所摄的狮子山北麓的俯视图。</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20px;">此为阅江楼七楼北面回廊上所摄的狮子山北麓的俯视图。</i></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面三张狮子山北麓的仰视图,是我于端午节当天特意绕道到单位,分别在单位办公楼的三楼、单位大门口的斑马线和单位对面的护城河北岸拍摄的,以便图文印证。</span></h1>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20px;">此为单位办公楼三楼所摄的狮子山及阅江楼、明城墙和护城河。</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20px;">此为单位门口斑马线安全岛上所摄的狮子山及阅江楼。</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20px;">此为单位对面的护城河北岸所摄的狮子山及阅江楼。</i></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诚如此刻我偶然站在阅江楼北面俯视眺望自己的工作单位,八年前尚未退休的我却是随时可在单位办公室仰视凝望狮子山及阅江楼。</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狮子山风景区,亦称阅江楼风景区,是2001年10月1日正式对外开放的。作为狮子山北麓的近邻,我有幸目睹了景区从动迁、施工、建成乃至闪亮呈现的全过程。近五年1800天日新月异的变化,每每勾起自己无尽的回想。光阴如梭,激情如昨,恍若又值十五年前。</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面对抬眼即见一览无余的怡人景色:葱葱狮子山、巍巍阅江楼、悠悠明城墙、漾漾护城河,那时那刻,思绪翻滚涌动脑海,忆及与狮子山的不解之缘,有感而发,一气呵成,写出了自己第一篇散文《鹊起的狮子山》。</span></h1> <h1><b style="font-size:22px;"><br></b></h1><h1><b style="font-size:22px;">附:《鹊起的狮子山》</b></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随着金秋九月世界华商大会会期的临近,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巨幅的画稿,在建设者们夜以继日的精心构思、描绘下,一天一个样、日趋完美地呈现在眼前。假借铝合金的窗框作画框,不用装裱、镶嵌,步移景异,一幅幅图画即被定格其中。</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通身绿树遮掩的狮子山伏卧在画的中央,脊背上矗立着朱楹碧瓦金顶的阅江楼,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愈显气势恢弘、熠熠生辉。修旧如故的明城墙象巨人的臂膀环抱着满目青翠的山体,护城河倒映着它们的雄姿碧水涟涟流淌在城墙脚下。环绕明城墙与护城河之间的狭长地带绿草茵茵,一个个小品似的水榭、凉亭、憩廊、异石错落有致的点缀其间。</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拓宽一新的城河路一侧的象牙白花岗石镂空护栏,象一条玉带缀着护城河的碧水蜿蜒而去。从下往上依次观去:树伴着路,路依着水,水傍着墙,墙拥着山,山簇着楼;山水、城墙、楼阁、路径、亭榭、绿化在此融为一体,相互辉映,美不胜收,好一幅赏心悦目的山水城林画卷。</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然这只是去年国庆节刚向游人开放的狮子山公园北麓的一景而已。</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有幸天天饱此眼福,屈指算来我与狮子山还真有缘份。</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革”前一年,随父母工作调动迁居南京,家在狮子山的南麓,那时没有高楼遮挡,向北一望总是它的身影。转入的小学在狮子山的西麓,校址上有这样的记载:狮子山的脚下、静海寺的遗址、天妃宫的传说。上的中学也在狮子山的南麓,校册里有这样的描写:狮子山麓,绣球湖畔,闪耀着一颗“希望之星”。下放农村招工返城,进的单位竟在狮子山的北麓,坐在南面的办公室,举目皆是它的身影。几年前旧居拆迁,搬的新居恰在狮子山的东麓,无论上班,还是下班,每天仍然行进在它的视野里。</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几十年来,虽如此有缘近在咫尺,但始终无缘越雷池一步。因于狮子山军事要地的缘故,山上设有炮台,驻有部队,终年谢绝外人入内。也因于此,与南京市其他名山相比,过去的狮子山显得不事张扬,也不能张扬。偶有让众人驻足翘首观望之时,也只因是每逢庆祝节日燃放焰火之地。</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印象中的狮子山一直是神秘、无华、不引人注目,却又引人自豪并神圣的——毕竟在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称霸全球的年代,它肩负着祖国的重托,捍卫着一方领空和领土的尊严。</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伴随苏联解体,世界冷战结束。国内改革开放势头迅捷,经济腾飞,国防现代化,城市建设日新月异。大手笔的规划,使狮子山风景区呼之即出,昔日的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还它六朝古都又一个亮丽的景点,成为人们休闲观光的旅游之地。</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现时,这座海拔80米、占地14万平方米的城中之山,已融渊源的人文历史和优美的自然风光于一体,亮相于世人。历时5年、耗资6000万元建成的高50余米、建筑面积6000平方米的标志性建筑群——阅江楼:无愧江南第一楼,不仅填补了600余年有记无楼的历史缺憾,也使沉寂的狮子山为之名声鹊起。</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时值第六届世界华商大会在宁召开,来自世界各地4000余名华商也纷纷到此观瞻游览,乘时鹊起的狮子山及阅江楼定将迅速名扬四海。</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br></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注:第六届世界华商大会于2001年9月17-19日在南京市国际会展中心举行。</span></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22px;"><br></span></h1><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01年11月初稿,2001年12月定稿)</span></h1> <h1><b style="font-size:22px;"><br></b></h1><h1><b style="font-size:22px;">跋一:</b></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因工作较忙,我看单位订的《南京日报》都是匆匆过目,品味甚少,更未奢望参与其中。在我眼里,该报属大报范畴,自感无此文笔水平,故一直是敬而远之,望而却步。</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002年2月1日,是我惊喜难忘的日子,也是我与《南京日报》首次结缘的日子。那天接到报社一位女同志电话,通知我第二天到某处参加颁奖仪式并领奖。“什么奖?”“你投稿的征文获奖了,你不知道?”“是吗!我真得没看到?”她笑着告诉我,登在1月19日该报的七版上。我急急查找报纸,果然看到了我的征文。</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说来自己都不敢置信。1月10日,在《南京日报》上看到其报与某商家联合举办“真骨林”杯《腾飞的家乡南京》征文启事。真巧手头有这篇习文《鹊起的狮子山》,内容与要求相近,就投寄了。之后也没关注,一来自知自明,初炼笔习作不久,权当一次参与和锻炼;二来正值单位筹备职代会,加班加点,满脑子是行政工作报告内容的撰写、统稿和修改,根本无暇看报。</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次日,从现场颁奖感受和报上有关连续报道得知,此次征文活动引起社会各界强烈反响,短短一个月共收到应征稿480多件,其中获奖的23篇征文在报上一天一篇刊登后亦激起广泛共鸣,大家以亲身经历,深情抒发对家乡日新月异变化的欣喜之情,并纷纷希望报社和商家能多开展这样有益的活动。</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b><br></b></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b>跋二:</b></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002年2月上旬,单位一魏姓同事看到《南京日报》上我的征文后,特意告诉我可再投稿到分局文联主办的《雨花石》杂志。我对自己刚起步试写的文章不太自信,还是在魏的鼓励下并帮我投的稿。2002年4月份,南京分局《雨花石》杂志(02-1期)新人新作专辑刊登了我的第一篇散文《崛起的狮子山》,这也可算是我与《雨花石》杂志的首次结缘吧。</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4月20日,《雨花石》杂志主编詹怀臣打电话到办公室找我,我接电话说:“我就是”时,他惊讶地说:“你是女同志啊!”我说:“是啊”。他继而笑道:“你的名字像男同志的名字,你的文章也像男同志的手笔,写得很大气。”并告我修改了我的题目中的“鹊起”二字,他认为“崛起”更妥,其他一字未动。我听他说话随和,遂特意问道:何谓大气?何谓男同志手笔?他说:“仅文中的一句‘伴随苏联解体,世界冷战结束’,我就没想到女同志会有这样的洞见。”接着,他又鼓励我多写多看多投稿,有空到分局找他拿稿酬可面谈等。之后,《雨花石》又刊登过我的五篇文章,直至2005年3月分局撤销,《雨花石》随之停刊。</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逝者如斯,言犹在耳。转瞬,詹已离世六年多了,十分遗憾的是,自己因病闭门静养,是去年的6月27日知晓“鉄博”后,看到文友们的悼文才知其噩耗的,遂于去年的今天写下《迟到的悼念》。近日重阅《鹊起的狮子山》,不免忆起良师益友,故记之,以寄托哀思。</span></h1> <h1><b style="font-size:22px;"><br></b></h1><h1><b style="font-size:22px;">跋三:</b></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2002年6月25日,《上海铁道》报第四版,亦刊载了我的这篇习文。</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需说明的是:同一篇文章,同样的内容,不同的题目和开头,是不同的刊物和报社的编辑的所需及所为。</span></h1>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6年7月1日)</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