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胖人的福音—-老年健康的观察与思考六

不老松

<p class="ql-block">  苦瓜是南方人的夏季时令蔬菜,小时候味觉灵敏,尝都不敢。</p> <p class="ql-block"> 四十年前工作于鄂纺研所,单位所在地—-武汉市汉阳区七里庙频临墨水湖的一个半岛,建成的科研大楼、职工宿舍及实验工厂边缘,空余数片临水荒地,少数有过耕种经历的职工,废物利用,周日种植蔬菜或特色食粮(芝麻),我也加入了这支队伍,母亲几度从黄石赶来武汉照看孙女,带来种地用的锄头,镰刀及各种蔬菜种子。有了合适的农具,我如魚得水,记得某夏日周六,单位安排全员除草,我拿起母亲从黄石乡下带来的镰刀,大显农民本色,一个人一小时内就割完十几人需半天完成的任务,惊得同事们面面相觑。单位每次割草活动生产的青草,都被我铺在各种蔬菜的茎叶之下,既作绿肥同时还能保湿,减少了他人种菜必须进行的施肥和浇水劳动。</p><p class="ql-block"> 我在开垦出的几片不相接的空地上,春夏傍水种植芋头、辣椒与通心菜,秋冬种碗豆、栽培红菜苔,常常引来单位早晚湖边散步的同事们驻足观赏和羡慕。我几乎年年都会种上几棚苦瓜,用单位基建废弃的木条搭起几个两米左右高的支架,疯长的苦瓜会迅速爬满藤蔓并开出小黄花,不久就垂下一条条的乳白或翠绿的长梭状果实,非常赏心悦目。每临成熟,通知几位"不怕苦"的同事前往采摘,我家从来就没有吃过一次,是百分之百的"只忙耕耘,不求收获"。所种植的各品种蔬菜,我们的小家根本吃不完,母亲曾帮腌制过几罈辣椒,非常爽口,不少同事都争着分享,收获的其他蔬菜,大部分也都是送给了左邻右舍。 </p> <p class="ql-block">  1989年底,我移师深圳工作,开始接触广东特有的两大群体:一是潮汕人,相传是唐代末年因战乱而南迁,他们保持有诸多唐代人的生活习俗,语言发音据说是唐朝的官话。另一个群体则是以梅州为中心的客家人,他们是跟随战败的南宋末代朝庭且战且退,最后在中国南岭东部的南北两侧繁衍生息。这两大群体南下,都历尽千辛万苦,在磨难之中总结出人生的诸多信条,印象最深的是"人生三大宝,丑妻、薄地、破棉袄",我的理解是,丑妻不被人觊觎,且因丑而贤惠,所以家庭稳定,这是人生事业发展的重要前提;薄地同理也是不被恶人觊觎(我家祖上发生过此事,奶奶告诉,我家祖产有一丘7分且能自流灌溉的水田,1946年我的父亲被抽壮丁,一个叫绪俭的富户,主动提出用水田抵押出借100银元把我父亲赎回来,一年后我奶奶七拼八凑连本带利全部还清,结果此人因没有达到占有那块良田而非常不爽。)薄地产量低,辛勤耕耘,收获粗杂粮虽然不多,但一家人能生存下去;棉袄虽破,但缝缝补补,能御寒,千万不能与纨袴之徒的锦衣华服攀比,而让自家财务失衡。入乡随俗,我一直对广东人的诸多生活习俗的合理性深信不疑。</p><p class="ql-block"> 一日有位东华大学的潮汕籍黄姓校友主动告诉,广东火气大,我们潮州人定期要煲苦瓜汤喝,你们也应试试,具体的配料是:苦瓜+猪筒子骨+潮州咸菜(含盐酸,可减轻苦味)。第一次喝这种汤有点不习惯,两三次后,习以为常,此后,我家每周至少都要喝一次苦瓜汤,是否去掉了我们身上的火气,不得而知,且也不再重要。后来我回湖北建立并坚守着一个纺织厂除尘研发的小基地,一直坚持着定期喝苦瓜汤的习惯。</p> <p class="ql-block">  今年夏至日晩上,我把前两天存放于冰箱、煲苦瓜汤剩下的半条苦瓜(约200克),配辣椒和纳豆清炒,一大碗杂豆粥,一顿吃完。笫二天早上,按惯例如厕,结果迅速拉出盛满半个大便器的半干半湿大便,身体顿感轻松。特称体重,电子称显示为67.75千克,比前一日早上的称重轻了5.5市斤,达到本人体重的期望值。</p><p class="ql-block"> 这次意外减肥,让长期积存于肠道的各种残渣得到有效清理,起到很好的排毒作用。这碰巧的一石二鸟,引起我一连数日的思考:一、起关键作用的是不是吃了苦瓜?二、如果符合科学原理,就可以重复实現。半月后的一次晚歺,又炒吃了半条苦瓜,第二天早上如厠,果然排出了比平常多一倍的大便。此后,每隔一月左右就如法炮制一次,再也不为超重出現大肚腩而纠结。</p> <p class="ql-block">  身体偏胖,特别是常花大价钱排毒的朋友,不防试试,或许能收获一个企盼以久的效果。</p> <p class="ql-block">  (图片选自网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