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中国为什么不发生科学?几千年来没有发生科学,现在也没有科学,以后也发生不了科学……虽然这是我的主观表述,但它是客观事实。为什么中国发生不了科学或者科学家呢?那是文化的因素决定的。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人都不研究自然,不研究世界。我们所有的思想家、哲学家他们只关注人文,只关注社会,所有人的著作,思脉全部在人文这一脉上,因为中国人太多了,大家关系太紧张了,整个中国一部五千年的文明史就是战争史,所以仔细观察中国的社会,比如我们最著名的老子《道德经》,道,是让我们怎么样认识自然的,但是它最终是服务于德的,服务于人文社会的,所以他在道上面并没有更深入的去追究,他只是引导了你认识自然,我们认识自然如何去追究自然的本体真存,然后加以改造呢?他让你认识了自然,但是没有改造自然,你只是顺道而为,遵循自然法则,这个自然我们是可以去加以改造,加以改造你才能追到科学这一思脉上去。但是我们没有, 我们只要看到了自然的法则,遵循自然法则运行,这叫顺道而为。但是我们学到了道德法则过后,它最终引到到德上,人文上,让人文的人际关系也遵循自然法则,这是道德经的含义。再说孔子,孔子从来不提自然,从来不提世界,他只关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纲五常五伦,他的所有思脉就是在建立在血缘关系上。然后是鬼谷子,他的言论实际就是心术。这三人比较代表中国的思脉。老子的思想,他只是教你做一个超然的无为的人。孔子教你做什么?孔子教你做的君子,做圣人,那么鬼谷子是教你做小人,孙子兵法教你做伪君子,表面说一套背后是另外的,这对中国是一种毒害。为什么全世界只有中国发生了孙子兵法,只有中国发生了军事家,每个朝代都有军事家,那是中国的人文关系太剧烈了,一直发生战争,它自然会孕育成军事家,所以我们甚至都没有觉得军事家是羞耻,是灾难,这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只看到一将的功劳,你没有看见万骨枯的可怜,所以军事家是人类的悲哀,是灾难,是耻辱。谁给你权利成千上万的杀人呢?老天授权给你了吗?那是政治授权给你的,政治永远也不能说是合法,你说的合法是合你的法。这就为什么今天我们新中国成立了过后,这近一百年来我们没有发生战争,那是党深切的知道战争一响,那无数血泪,无数无辜,你今天听不到中国有军事家,恰恰是党的仁慈,恰恰今天我们出现圣人,所以你看《道德经》里有:代天司杀者必自斫,就连老子都知道,你就是算替天行道,都必然会受天谴,也就是这个人杀人了,你都不能枪毙他,你认为他杀人了,你应该枪毙他,这是替天行道吗?这就为什么原来每个城市都有法官根据犯罪分子作恶去判他死刑,甚至就地执行,立即执行。所以我们几千个县每个法官都有这个权利,但是今天我们把这种替天行道这种法收到最高法院去,这就不一样了。这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动这种天谴之刑的,人是万物之灵,能拯救他,我们都不放过最后一点点的希望。这就为什么明明可以判死刑,但是也要缓期两年执行,缓期两年就体现出我们今天的最高执政者的那种仁慈,心怀仁慈制式的,不是拿着法律这个圭臬去制式的,还是在法的里边包含着德,所以法是城墙,但是德是护城河,如果护城河是完美的,根本就不需要城墙。如果没有护城河,城墙最终也会崩塌。所以不要认为法越精细越好。其实法律越精细,说明我们社会越下贱,越卑劣,才需要精细法律去约束每一个人。远古的时候都没有法律,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我们做任何事情都不出格,这个叫道德。我们心里有个道德观念,道德层面都不愿意犯,那更不会犯法。但今天我们每一个人心里没有道德的时候,他就会冲击法律,所以我们本末倒置了,我们忽略了道德的建设,才是整个社会的稳定基石,不是以法律建设来稳定,那个已经是最后一道红线了。所以如果我们在教育界在道德层面发力的话,那就几乎社会不会出现法律层面的事情了,这社会是才会稳定。所以中国所有的思想家学者,他只关注人文之间,只在这个层面,法律和道德层面,政治层面、军事层面发力,跟自然没有任何关系。所有的学生学习教育也是在这一方面发力,他不会在对自然的认识改造自然上去发力。所以我们学子他只要在这种文化的范围内,他是生发不出来科学思脉的,因为我们有一句俗话叫纸上谈兵,科学就是纸上谈兵,但是我们从老者、权威者、智者,他们一概的是摒弃鄙视纸上谈兵者,夸夸奇谈者、夸夸其谈者才能出现科学,才能产生科学思脉。我们这个社会是不允许的,我们只关注眼见为实,只关注你所做的事情能产生什么样的效果,科学没有效果,但是我们每一个人做事情立刻就要效果,比如说我们上学,目的是为了就业,提高工资,提高收入,科学是兴趣,科学不是目的,我们今天把科学当成目的了,举国之力就是弄不出科学来,因为你把科学当目的了,其实科学是爱好,没有科学的爱好,把它当成是一个职业去研究科学,怎么可能研究出科学来,只有极少一部分狂热的科学爱好者,骨灰级的,像这种人,他自愿的废寝忘食的去钻研他,才能出来科学。但是我们是拿着高薪工资,怎么可能研究科学出来的,而且很多科学家他自己并不产生效果,他的所有研究和努力是为别人添嫁衣的,是做别人的垫脚石的,才是科学的精神。但是我们今天每一个人研究科学的时候,就立刻要摘这个果实,所以根本就没有高度,没有深度。刚刚稍微有一点点效果的时候,他立刻就要摘这个果实,所以非常肤浅,没有任何深度,就立刻就要让世人知道他的能力,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整个社会的思想没有颠覆,文化没有转型好,但是如果我们全部转入科学的这种思脉上来,那么我们国家政治就不稳定了。整个社会拿什么来维系呢?科学是工商业文明导出来的一种思脉,我们现在的是农业文明导出来的思脉,农业文明它不追求多大的利益,这一亩地下去产个800斤,产个1000斤,没有区别,对种植者来讲没有多大影响。所以你少了20%,该吃吃该喝喝。但是科学是怎么来的?那是工商业文明。你家里多种的麦子多余那一点我们可以拿出去卖,少一点我可以买别人的。所以农业文明是有局限性的,叫限局域区域的交易,但是工商业文明是跨局域的,我多余的麦子我可以跨省跨国卖给急需要的人,同样我需要的盆盆罐罐,锅碗瓢盆这些产品商品我自己造不出来,所以我就需要采购,这个就会催生出一批南货北调的人。这一批南货北调就是工商业,那么工商业者他追究的就是20%的利润,如果没有那20%的利润,这工商业文明是延迟不下去的。但是农业少20%多,20%对整个农户来说它没有多大区别,除非绝收了,但是工商业文明追求的利润很少,那么如果你贩卖的这种商品大家都能造出来,那也就没有人要了。那么我卖的商品一定是你造不出来,我才能卖出去。那么我怎么样才能销售那种商品是你造不出来的,比如说我们刚开始生产的陶土,大家都能堆个火捏个泥巴就能烧出陶土来,我再来卖能卖下去吗?我怎么办?我就想办法提高火温,把它烧出瓷器。于是你想提高生活质量,你只有买我这个瓷器,所以工商业的人就关注两样。第一,我提高我商品的技术研发,提高商品的技术和研发,就产生了科学,商品交易的利润率是所有商品在交易和工商业的时候的助推剂。如果我卖给你不挣钱了,交易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我卖给你少了20%,那就贴钱了,交易就不存在了,也没有动力了。动力就是那20%的利润,科学的生发就在这利润率的动力助推下才产生了科学。所以我们从一开始研究蒸汽机到今天的内燃机,到现在的风光锂氢和新能源,所有都是利润率促使了科学技术的生发,这就是工商业文明。但是工商业文明人与人之间不是我们农业文明的血缘关系,而是相互不认识。那么维系他们这种相互不认识这种陌生人的交易状态是靠什么维系的呢?是靠契约。我们在交易这一刻,你我虽然不认识,但是是平等的,是公平的,只要你愿意交易,那就是公平的。哪怕我卖的再贵,你只要愿意买了,那么我这都不贵,你只要不愿意买,我再便宜它都是贵的。所以买卖建立在公平平等上,这个是靠契约维系的。我们国家到现在也没有把契约型的社会构建好,所以屡屡会违约,说话不算数。我们古代说君子协议,今天你就签订了合同,他也能违约,你就写了欠条他也能不还钱,玩消失。所以整个社会建立这种契约精神和信用精神并没有构建好,我们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转型好,这个时间需要几百年的,别想着一时半会能转型好,因为文化没准备好,文化没有转型好,文化引领着发展,不要认为文化是自然催发的,不是的,文化是先于人类文明,先设计好,引领人类前进的,不是人类前进了,催生的文化的。所以每个政治架构是一定事先把思想投射出去,比如说马克思主义,他先投射出去几百年了,我们拿到手里才用它做圭臬,给党指明了方向。今天才有了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这就说明什么?说明文化是先于人类发展的,是先期投射出去的,不是人类社会的架构催生出来的,这个纸上谈兵才是有效果的。这是文化的科学,思想的科学层面。我们不能想当然认为出产品了,出航空母舰了,那叫科学,那其实叫技术。科学是一种思脉,所以我们把两种文化对比,我们在改革的时候,我们哪些是可以吸取的,哪些是可以优化的,我们就知道了哪些是我们不能接受的,这我们也要找出来。所以社会改革进步转型,它是需要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比如我们农业文明转型成工商业文明的时候,我们实际上真正转型的开始是在鸦片战争。从鸦片战争的时候,我们就受到了西方工商业文明的冲击。尖船利炮,那是工商业导出来的技术。我们在清朝的时候,就开始洋务运动了,一直到今天,我认为只是挂了个二档,在清末和民国期间是挂一档,今天是挂二档,后边还有3档4档5档,也就是我们远远没有转型,不能提成功,而是没有转型,转正,只是刚起步。后面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要研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