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老师们的个性言行</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要过教师节了,又到了回忆老师的时候。已连续好几年在教师节前夕写了自己的老师,今年决不能例外,就写写几个老师的个性言行吧。</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地理老师训那个漂亮女生,给男生留下了一句口头禅</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上小学中高年级时,到底是几年级,已记不清了。有一次上地理课,教我们的老头,戴着镜片厚得像玻璃瓶底似的近视镜,不知是正在给我们讲亚非欧,还是在讲黄河长江,班上的一位漂亮女生,好像还是个学习委员之类的班干部,不知啥原因一个劲儿把头拧到自己座位后头去和后面的同学说话,马尾辫一甩一甩一抖一抖的。被地理老师发现了,一下子发了怒,用手指着那个女同学,大声用方言训斥道:“touloutoulou滴,最难看咧!”所谓“touloutoulou滴”,就是一个劲儿地上下摆动的意思。这个女同学被说得红了脸,再也不敢把头往后拧了。男生们却兴灾乐祸地窃笑,为这个平时骄傲得像个公主的小女生挨老师训而倍感兴奋。“touloutoulou滴,最难看咧 ”这句话,一时成了全班男生的口头禅。男生们常模仿老师当时的口气,不厌其烦地冲着那个女生嚷,逗她生气。地理老师可能一点儿都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训斥,带来了这么个严重后果,那个漂亮女生一定暗地里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吧。</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数学老师发明了一个词</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上初二,数学老师全老师讲课很麻利,一节课,只用十来分钟便把例题讲完了,然后留下的时间与学生自由交流,他很爱和大家开玩笑。记得他发现一个调皮的男生不知怎么把圆珠笔的蓝油弄到了嘴唇上,他笑着对这个男生说:“人家往嘴上抹口红,你倒好,抹口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还别说,数学老师全老师发明的这个词汇还真有个性。</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英语老师送给我们一句名言</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上初二,不少同学英语课听不懂,上课老爱说闲话,叽叽喳喳很令老师讨厌。英语老师白老师终于爆了一句粗口,气呼呼地冲大家吼道:“少说屁话,多干实事!”我至今还记得白老师这句不太粗的粗话,它确实应该算一句名言,时时都能用上。</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物理老师送给捣乱分子一个雅号</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上初三时,班里有不少来混日子的同学,上课不光不听讲,还乱说话。有一次,上物理课,留着小胡子戴着黑框眼镜瘦瘦高高的郭老师,对捣乱的学生很生气,便送给了他们一个雅称一一“瓜马”。但老师的愤怒也仅此而已,记得好像也没有更激烈的反应,也算是蛮有修养的了。</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从化学老师那儿学了个成语</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们那个乱班上课是很伤人的。初三的化学老师是个五十多的瘦老头,姓高,戴着高度近视镜,镜片一圈一圈的,像啤酒瓶底儿,是重点班的班主任。有一次给我们普通班上课,后面几个不好好学的男生把他给惹火了,他气得声音都变了,厉声说:“看你一个个五王八侯的,都是些干啥的……”“五王八侯”这个词,我还真是第一回听,这样在化学课我学了个成语。</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班主任地理老师喜欢用昵称叫同学们</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高二时的班主任是我们的地理老师雷老师,高高的个子,眼睛大而发亮,留着寸头,脑后还有个小疙瘩,五十岁左右,爱穿一件中山装,带点儿农民气质,说话声音响亮,叫同学名字时,喜欢用昵称。这个昵称很独特,不是给你起新名字,而是把你的名字儿化一下。有些同学的名字是可以儿化的,有的却很难儿化,但他硬儿化,毕竟他不是教语文的,不讲究这个。班里有个女同学叫“小航”,一儿化,听起来像“小孩儿”。很不幸,雷老师不久就患了重病永这离开了我们,但至今还能想起他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对我名字儿化的昵称。</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代数老师走错了教室</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代数老师许老师曾是我们高一的班主任,人很好,曾经为了防止社会青年来学校欺负学生,和我们一起晚上睡在用课桌拼在一起当“床”的教室里。但许老师不太说话,一说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高三时,有一天,我们的教室和高一换了,正坐在座位上等着上课,仍然给高一教代数的许老师却进来了,大家都觉得奇怪。只见许老师上了讲台,将书放在桌上,连头都没抬,就开始讲高一代数的“集合”问题,讲了一会儿,一抬头发现底下坐的学生不对,才知道走错了教室,但却很从容地夹起书本,一声不吭地走下讲台,离开我们的教室,找他的学生去了。这就是我们深沉的许老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言行个性的老师应该还很多,等到明年教师节再接着说吧。</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2.9.8</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回忆我的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已经连续两年在教师节即将到来之际回忆自己的老师了,今年必须将这个良好习惯保持下去,就再写写几位印象深、有特点的老师。就算是一种过节的形式吧。</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曹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曹老师教我们初一英语时,似乎才走上工作岗位,二十来岁,年轻漂亮,后来还烫了发,挺时髦的。我上初一才接触英语,暑假又没有上辅导班,开始的时候听不大懂英语。曹老师在上面说Once more.我在底下小声地跟同桌学着说“蚊子咬”,一下被她听见了,便气冲冲地让我站在讲台上以示惩罚。不知怎的,也许是知耻而后“智”吧,从那回耻辱的经历后,我开始对英语开了窍,对曹老师讲的都能听懂了,并且英语越学越不错。记得当时最爱做的是别人都头疼的汉译英。班里面淘气的同学老跟年轻的曹老师做对,甚至背后骂她,但我一直很感激她。她通过一次惩罚,改变了我,从初一到高三,我的各门课中成绩最高的一直是英语,甚至可以说英语最终决定了我考学的命运。追根溯源,这还得感谢这位对我肯定没有一点儿印象的曹老师。她如今恐怕有六十多了吧。</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高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位高老师教我们其实很短暂,好像就是初二一学期的一段儿时间。但他讲的两节别具一格的课至今还有些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节是教契诃夫的《变色龙》,他给我们带有表演性地夸张地将课文朗读了一遍,将变色龙警官奥楚蔑洛夫和无聊的首饰匠赫留金的丑态演绎得活灵活现,至今,“叶尔德林老弟,给我把大衣拿来……”“你咬人!”这些有声有色的台词似乎仍回荡在耳畔。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儿,发出会心的笑声。记得那天回家后,我还迫不及待地拿出课本,把这篇课文与母亲分享,说内容和人物都挺有意思的。我现在还觉得语文课老师未必要讲多少,有时候精彩的朗读就会起到“不教而教”出奇的良好效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有一节课,高老师一节课讲了两篇课文,真是“高效课堂”!一篇是臧克家写闻一多的文章《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一篇是闻一多自己的《最后一次讲演》。具体是怎么讲的,已记不清了。但高老师的这个教学思路还是蛮有新意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显然,高老师语文课的讲法跟别的老师大不相同,效果却颇好。实际上,高老师也算不上很尽职尽责,他教我们那段儿时间好像没布置过什么作业(那时候好像语文课除了作文就没什么作业)。到他不带我们语文时,我这个科代表去搬我们交上去的作文本时,他连一篇也没阅。但是,他的教学效果未必不如那些对学生“全身心投入”对作业详批细改,对作文精批细阅的老师。</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2px;">杨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杨老师是个很有特点的人,用关中话来说,就是“很能谝”。他带高三政治,当时的政治课本是一个薄薄的小本本,里面连幅插图都没有,是“纯文本”,里面补充性材料几乎没有,是“一、二、三……”点黑体字中心句后再加个一段纯理论。这门课要让人喜欢,难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杨老师的课人却爱听。秘诀何在?一个字一一“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他一进教室,脱下黑呢子大衣,卸下鸭舌帽,就开始谝他的见闻,比如他从市场上走过谁见了他都是“杨叔”长“杨叔”短的之类的……具体谝了些啥,年代久远,已记不清了。但当时大家是喜欢听的,这一点是没错的。也许是我们这些整天关在四堵墙中的十七八岁的娃娃们从他那儿能了解一点儿社会生活,同时放松一下因整日埋头书山题海中而弄得疲惫不堪的身心吧,所以大家都很欢迎杨老师来谝。甚于有时还盼上政治课,政治课能上得让人盼,实在是不容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杨老师那中等的身材,略带斑白的头发,红红的鼻尖,精明的眼神,至今还有清晰的印象。记得前几年有一次在电视上见到了已退了休明显已衰老的杨老师接受什么采访,那很精的神情没有多大改变,语速也没减,还是很能谝的样子。</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2px;">卢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就读的高中历史课很薄弱,便从外校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卢老师每周末来给同学们上历史课。卢老师有五十多岁了,有点脱发,人很儒雅,讲话很幽默,讲历史思路清晰,将古今中外历史知识融汇贯通,听后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以往零碎得如一堆散乱珠子的庞杂知识一下子就被卢老师用一条条清晰的线贯穿了起来,一拎就起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印象最深的是卢老师每回上课都要给我们发好几页他自己精心设计自己用蜡纸刻印的试卷,上面把上课讲的知识重难点都体现了出来。跟如今在网上下载的题比较起来,卢老师一个字一个字刻印出来的题实在是弥足珍贵,其中凝聚了卢老师的多少心血,是不言而喻的。今天,有几个老师还能下那么大的功夫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经过三次教师节,写过的老师已有一打多了。等到明年教师节再写吧。人,都是有特点的,只要愿意挖掘,总是能找到的。老师,在众目睽睽之下,其特点更是遮不住的,只要想找,没有找不到的。</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font-size: 22px;">2021.9.9</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记忆中的几位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明天又是那个每年都过又似乎跟没过一样的节日了,为去年《我的几位老师》写个续篇吧,也算把文末的那句“到下一次教师节,再来说说别的老师”给自己的承诺落实一下,毕竟一直努力说到做到。就再回忆几位教过自己的老师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赵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位赵老师如今是长安教育界大名人。当年我刚上高中时他好像是师大才毕业分配到我所就读的那所高中教化学,并且由于校舍紧张,跟我们的班主任高老师合住一间宿舍。他当时很瘦削,个子又不高,戴一副黑框眼镜,有时还穿一件黄军装,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个老师,倒像个高中生。据说有一次去教师食堂用餐,被管灶的误认为是学生走错了地方,弄得挺尴尬,好在最终别的老师给他解了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他讲课语速很快,板书很麻利,讲的是对高一新生来说较难理解的物质的量,一节课下来“摩尔”来“摩尔”去,于是同学们送它一个绰号“摩尔老师”,叫这个绰号的高中化学老师似乎很多。他课讲得一级棒,“线子”提得很高,对班里那些从全县来的尖子生们来说非常受用,但对我这样的理科差生来说听起来却很费劲,所以他精湛的教艺于我纯属对牛弹琴,一分科,便与“摩尔老师”分别了。但至今还对他有印象,当然,跟今天已当了学校高官的印象大不相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李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李老师教我们高一和高二的语文。前不久偶尔听说李老师老家是离我现在上班的学校最近的那个村子,还真有些吃惊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李老师一头乌黑的头发,个子高高的,将近有一米八吧,人瘦瘦的,腰板笔直,有个与其他男老师不同的地方是唇上留着胡子,讲课有板有眼,粉笔字写得很不错,颇有学者之风,不由得让人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藤野先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记得有一次在课堂上他为我们朗读了一篇自己写的文章,文风质朴,写自己生活的真实见闻感受,具体内容不记得了。也许是高中学生的鉴赏水平较差吧,竟然有个自以为是的同学下课后说“写得罢了”。李老师这种真诚与同学们交流思想的态度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还记得在晚自习时,他吩咐语文科代表为我们朗读《雷雨》和《阿Q正传》课本上没选入的部分,可见李老师在开拓我们的阅读视野上是下了一番功夫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在李老师教我语文的两年中,我的语文成绩平平,在语文课堂上默默无闻,但从李老师那儿学到了不少文学常识,对语文课的认识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我对语文这门课逐渐另眼相看,并且有了较大的兴趣,应该跟李老师很有关系。现在翻看高中时的语文课本,还可以看到当时从他那儿记来的一些笔记,比如孟子说的什么“是非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恻隐之心”,什么钟嗣成的《录鬼簿》之类。所以,应该对他表示深深的感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杨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杨老师当时教我们高二和高三几何时已有五十多了,人胖胖的,留短寸头,身材挺魁梧,跟我们的班主任代数老师孟老师的短小精悍恰成鲜明对比。他总穿一身洗得有点发白的蓝色中山装,上面口袋别没别钢笔已记不清了。他讲课条理清晰,要言不烦,几乎没有废话,板书证明题的步骤环环相扣,非常严密,毫无破绽,可惜自己数学学得一塌糊涂,白白地遇上了这么了一位好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关于杨老师,有件印象很深的事永远留在记忆中。冬天有一次下了雪,同学们雪仗打得过于尽兴,上课铃都响了,还有人往黑板上扔小雪球,不幸的事发生了,一个雪球不偏不倚正打在来上课的杨老师的脸上,并且还出了血,大家一下了惊呆了!杨老师是什么反应呢?脾气可真好,啥也没说,转身回去往脸上贴了个创可贴,过了一会儿像没发生什么似的,又登上讲台为我们把那节课有板有眼平平静静地上完。不记得那节课上当时同学们的表现了,想来应该是颇受感动吧。至今想起来,依然对杨老师的淡定从容的君子之风肃然起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左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左老师,名字很怪,一个字一一“愚”,是一般人都不用的。教过我们高中地理,是从外校请来的,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不像一位教师,而更像一位打工者。他每周从外校来上地理课时,都骑一辆人家俗称的“二八大驴”,一头花白的头发,讲课时唠唠叨叨的,很生活化,常和即将高考的同学讲贴心的实在话。由于对地理始终不感兴趣,他上课讲的那些什么季风洋流之类东西很让人头疼,但他讲的一句大实话却让人记忆犹新,大有震聋发聩之效,大意是,现在他讲的、我们所学的只不过是敲门砖,只要考上了学,这块敲门砖就可以扔了。当然这话今天已是中年人的自己听来太平常了,但当时第一次从一位老师的嘴里听到,的确感到新鲜。很遗憾,左老师的开诚布公的教诲并未对我起多大作用,我的地理始终也没学好,这块敲门砖真没起多大作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今晚回忆的四位都是高中老师,明年这个时候还可以再写写别的学段的老师,只要这个节还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20.9.9</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的几位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欢庆教师节,</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方式也特别。</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忆旧在深夜,</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师我来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要过教师节了,得回忆点儿啥以表示这是个与平时不同的日子,否则也过于平淡了。那就回忆几个教过自己的很有些特点的老师吧。</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任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任老师是我初二第一学期的班主任,管班很严,教我们物理。人很朴素,总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中山装,头发花白,中等个子。人很凶,最善于“收拾”那些行为不端的“坏”学生,在他的严格管束下,全班同学都规规矩矩的,纪律面貌大改观。现在回想起来,他管班的方式有点儿“军事化”的味道,一大早天还没亮,别的班同学还在教室是打打闹闹,他就让全班同学整好队,在校园里跑步。有一次,由于闹钟响迟了,我匆匆忙忙赶往教室,一推门,愣住了,任老师正在班里给同学们“训话”,他见我闯了进来,一把把我推出教室门外,厉声说道:“把你家长叫来!”没法子,只得回家叫母亲来。任老师向母亲指出了我身上的一堆毛病。对我这个一向老师公认“学习好”的学生,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遭遇,当时心里别提有多怨任老师了。但后来回想起来,在我的学生生涯中,能这样毫不留情中肯地指出我身上缺点的老师,好像也就是任老师一个。可惜,我当时并未把任老师的话当一回事,以致他指出我的一些缺点一直未能改掉,甚至影响到后来的生活。但我还是很感激他,曾经有这么一位老师那么准确无误地给了我差评。“非我而当者,吾师也。”诚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到了初二第二学期,因为学校要让任老师去“救急”,去管另一个班,他不当我们班的班主任了,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记得上了高中,有次见到他,他还问我高中课程难不难。</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苍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苍老师是我初三的数学老师,既教几何,也教代数,课讲得条理很清楚,感觉很棒。那时很爱学数学,最爱做证明题,遇到钻研一番还解答不了的难题就向苍老师请教。苍老师是晚自习最爱在教室里“转”的老师了,一见我问难题,他便坐下来,认真地看题,仔细地思考,耐心地分析,详细地讲解,有时遇到他不能马上解答的题目,便说一声“等我下去再想想”,到第二天总能给出满意的答案。苍老师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张和蔼的总带着微笑的脸和一头乌黑的浓发,还有那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这位敬业的好老师,我至今还能想起他的音容笑貌,终生难忘。</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薛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薛老师是我高二和高三的英语老师。他个子很高,留长发,穿一身西装,跟所代的课似乎很相称。每次看到幸运52的主持人李咏,就想起薛老师。他的英语课讲得很活,显得游忍有余。他在每节课前总让一位同学把自己准备好的课外英语短文朗读一遍,然后随机做一些讲解。还记得有一次我读了一段《英语世界》上郁达夫《故都的秋》的英译文,可惜读得不好,薛老师还没太听清,让我把书给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在念选择题答案时,为了避免让大家把“B”和“D”混淆,直接把“D”读成汉语拼音“D”(de),很有意思。薛老师上课总是笑呵呵的,上英语课真感到很轻松自在,乐在其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辛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辛老师是我高三的语文老师。他好像戴一副黑框眼镜,“前头”一片光明,一看就是个很有学问的人。他声音洪亮,音色极好,读课文很有韵味,说话底气很足。他喜欢上课随时在黑板上写一些古诗文名句让我们及时积累下来。《红楼梦》上的那副有名的对联一一“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我最早就是从辛老师这儿知道的。还有“有不期之虞,有求全之毁”、“经师易得,人师难求”……这些名句都是从辛老师嘴里听来的。辛老师还曾经搞过所代两个班同学作文的互批,记得我还硬给另一个班的同学把“少陵塬”改成“少陵原”,认为人家那样用不规范。有一次辛老师还把优秀作文贴在教室后面的墙上供大家欣赏,我的一篇描写三个自己敬佩的人的文章还有幸被选中。记得有一次辛老师还对我的一篇调查报告《半间楼餐馆致富的秘密》予以了好评,其实辛老师并不知道,我根本没调查,“半边楼餐馆”确实有,但“致富的秘密”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有一件在辛老师课堂上出丑的事,至今还留下清晰的记忆。有一节复习课,辛老师讲复习资料上的一段课外文言文,先让一个同学读一遍,我自告奋勇,站起来也像辛老师一样声音洪亮地读了起来,可是一张嘴,却把“啬夫”读成了“qiang夫”,引起同学们的哄笑,唉,真是愧对辛老师的教诲,简直是无地自容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老师是我上师范时的大语老师。头发花白,一身蓝中山装,有些古板,像个老学究,上课总一本正经的。讲庄子的《逍遥游》,讲来讲去,同学们都听不太明白,就有人问王老师:您说庄子“有所待”,到底“待”什么呢?王老师的回答是:“庄子的思想,别说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后来成为几个调皮的男同学模仿的经典语句。王老师批作文的方式很独特,不就文章内容写评语,只用红笔圈出文章中的错别字,在文末写出“统计数字”。一开始,很惊诧,但后来理解了王老师的良苦用心,他并不是在偷懒,而是在纠正我们自小学以来的一些文字书写顽疾,为以后当教师做好充分的准备。王老师的这种独特批阅作文的方式的确让我受益匪浅,我不光改正了诸如“头”这类常用字的不正确写法,还逐渐养成了一种对错别字“眼里不揉沙子”的坚决态度。所以今天我在纠正一位师范老同学微信聊天中的错别字时,还要“骄傲”地说一声:全班同学,只有我得了王老师的真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教过我的老师,各有各的特点,今天先说这么几位,作为迎接教师节的一种独特方式吧。到下一次教师节,再来说说别的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19.9.9</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的一位小学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教过我的老师很多,我几乎都有印象,我甚至可以把从一年级到师范的大部分老师的名字说出来,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我从79年9月至今除了节假日,一直都呆在学校里,已经整整40年了,以95年2月为界,之前当学生,之后当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这40年里,我遇到的老师中,有好几个很有特点,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我小学三年级的班主任岳军老师就是一位让人难忘的老师。他英年早逝,大概三十岁左右就因病去世了,想来真是令人痛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岳老师人长得很帅,像电影明星,头发浓密,眼睛大大的,脸庞有棱有角,个头有一米七几吧,很有男子汉气。给人的印象最深的是他的严厉。大家上他的课都规规矩矩,没人敢捣乱。他教训人很凶,特别是对不好好学习的坏学生。幸好我当年是绝对的乖娃,从来没有被岳老师教训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岳老师应该是师范毕业吧,跟当时许多民办老师比,更有学问,他的课人很爱听,好像他喜欢在课堂上给我们讲些做人的道理,不像以前的老师光教课本上的那点儿知识。岳老师既教语文又教数学,那时小学低中年级都这样安排。数学课印象不深了,语文课还有一个很深的印象一一他曾经在课堂上给我们读作家蒋子龙的小说《赤橙黄绿青蓝紫》,我对小说的主人公刘思佳还有印象,那好像是个桀傲不驯、特立独行的人。有个情节是刘思佳开着已经着火的油罐车向城外飞驰而去,最终避免了一场火灾,听得人惊心动魄。现在想来,给一群不到十岁的孩子读小说真有些对牛弹琴的味道,但我当时应该是听懂了,要不,怎么会至今对那部小说还有印象呢?岳老师当时给我们读这部小说,应该是自己喜欢刘思佳这个人物,就把自己的偶像推荐给我们,想让我们也受点儿感染。这跟我自己后来当老师看了好文章就不由自主也向学生介绍是一样的。做老师的,大概都有一颗“己之所欲,必施于人”的赤诚之心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岳老师很爱读书,记得有一次我拿了本不知是《儿童文学》还是《少年文艺》,他看见了,就要去看,还在他那儿放了老些日子。他这个习惯应该跟他在课堂上经常能给我们讲出许多有趣的故事有很大的关系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岳老师一直对我很不错,他教我的一年中,我两学期都是三好学生。有一次不知是选三好生还是班干部,还是他特意提名了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三年级教完,岳老师就不教我们了。后来到了六年级,他教另一个班的语文,我又无缘当他的学生,感觉很遗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上初中时,有一次还找过岳老师用他的双卡录音机复制过两盘英语朗读磁带,他一点儿也不嫌麻烦,好像觉得能为我这个昔日的学生做点儿事很高兴。之后,就再没见过岳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听说他得重病去世了,留下了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不知怎的,三十多年过去了,还时时想起岳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18.4.29</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