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屏露脸记之六 专题历练

易复刚

在博物馆讲解了20年，我接受采访超过100次。除新闻片之外，还有几部有些不同。一是篇幅较长，不是几十秒钟的消息，而是几分钟以上的专题。二是多天以后才播出，时效不强但很长。三是有浓厚的编导摄制色彩，而非纯粹的记录。它们被称为专题片，相当于文字新闻中的通讯。

一 录制《清水塘》

2015年湖南金鹰纪实频道开办了系列节目《长沙老地名》，介绍长沙某个地方有特色的一点。如天心阁讲历史，黄兴路讲商业，坡子街讲小吃……该片无旁白，也不设主持人，而由熟悉情况的社区居民、街道干部、文史专家来讲。

　　 清水塘是百年前毛泽东杨开慧故居，当然被确定为重点。那么谁主讲呢？与社区协商，社区推荐去找市博物馆（清水塘），而博物馆推荐了我。因为我是它的义务讲解员，又在它旁边度过了11年，不久前我还在报上发表了散文《清水塘的记忆》，更觉得思路吻合，就确定由我主讲。

　　节目录制前几天，金鹰频道的女记者先与我沟通了几次，我答应了。有一项准备工作是，要挑选几个人来充当“群众演员”，以观众身份来听我讲解。我就挑了在省图书馆“文史百科班”的几位学员：陈曼华、朱志远、曾宪钧、翠翠……都是我的忠实粉丝。

2015年11月4日 ，几位同学按时到了清水塘，协助拍片。其实他们都多次听过我的讲解，这次来纯粹是为我捧场，当然也有上电视的好奇心。导演反复说，不要紧张，要靠我近一点，像平常一样认真听讲解就行，但不要看镜头。他们非常配合，出色完成了任务。

　　那天上午，主要拍摄我讲解的镜头，先从诗词碑廊拍起。那位女导演很有经验，叫我像平常一样讲解，到觉得要重拍、或跳过去时，才打断我。那位胖胖的男摄影师肯定是专家，他巧妙地操作轻型摄像机，从不同位置角度拍摄。助手则主要负责器材，有时也用摄像机捕捉我们的特写镜头。

　　当然拍摄的重点还是故居。我先指着故居前的空坪说：1953年的5月3号， 我就在这里参加了少先队，第一次戴上了红领巾。进到故居之后，场地较小，光线又暗，只好由助手打着灯光拍，有几处还重拍了。助手还用摄像机从另外的角度拍摄，所以拍摄计划还是比较顺利地完成了。

　　来到故居的天井，我补充了一个细节：当年毛主席就是在这个台阶上，用井水进行冷水浴的。我也受毛主席的影响，从学生时代起就开始冷水浴，坚持了几十年。直到退休后才改为冬泳，每天都到江河湖海里去游泳，节假日不断，风雨雪无阻，当然包括今天。每讲到这里，观众都会鼓掌。

　　后来摄像师说，要补拍几个航拍镜头。航拍？哪来的飞机？无人机吗？来到雕像广场后，只见助手从设备箱里搬出一架“航空模型”，麻利地安装好。它飞起来像只大蜻蜓，从正门起飞，经过雕像，直飞到故居上空。早听说过有无人机，但看到还是头一回，被它航拍更是第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记者又赶到年嘉湖边，来拍我游泳的镜头。我参加冬泳队已有六七年了，记者多次采访我时，都对此感兴趣。但听到我是早上去游泳，就纷纷打消拍片念头，他们都是夜猫子，早上要补瞌睡的。而这次记者能按时赶到，还带来了无人机，泳友们都围过来看热闹。

　　11月天气渐凉了，但对长沙冬泳人而而言，立冬前后游泳才是最舒服的。这是无人机拍摄的我游泳的镜头。按记者要求，我尽量用仰泳游，而无人机则全俯拍摄，以便看清我的脸。我们平常游泳，总喜欢拍泳装照，也拍过视频。但用无人机摄拍，而且是正规电视台拍摄，更是第一次！

　　那天上午，三位记者又来清水塘，专门采访我个人。地点在我们最熟悉而又最陌生的地方——故居后面。保安李武全是我的朋友，特地搬来岗房的全部家当——两把椅子，而自己只能站着，叫我非常感动。我主要介绍清水塘的历史沿革、我与清水塘的不解情缘，还谈了当志愿者的体会。

后来看到正片，感到真不错。它用了许多新闻片中少用的手法。如用快镜头拍雕像，让白云在天上快飞，显出“乱云飞渡仍从容”。又如我手摸窗棂，用了大特写，以表达对故居的依恋。全片无解说，但有讲解的同期声、接受采访的画外音，配上背景音乐，可谓制作精良。

　　二 录制《超级义工》

如果说《清水塘》的重点是介绍地方，那么下面三片的重点就是介绍人物。当然各有侧重，《超级义工》主要拍长沙博物馆，《易样人生》主要拍湖南省博物馆，而《满眼韶华》主要拍清水塘市党史馆。似乎事先约好，分工合作，互不干扰。

　　《超级义工》是二更电视台拍摄制作的。二更电视台？我还从没听说过，后来才知是杭州的一家网络电视台，在全国网络电视界很有名。据说它每晚二更时分都会推出一部原创纪实片。这次不知从哪儿得到线索，赶到长沙来采访我，叫我很感动。别看三个记者很年轻，但事业心强水平高。

　　2018年8月18日，就是三个“8”那天，二更三位记者正式开拍《超级义工》。他们原打算先拍省博，因当天有活动而取消；清水塘又因改建而闭馆。所幸我有三个博物馆在讲，就决定只去长沙博物馆。首先拍了我赶往市博的场景，配上我自我介绍的画外音，再加两脚匆匆的特写。

　　到馆里以后，又拍了我换志愿者马甲、照镜子的镜头，以及复习讲解词、抬头看钟、准备上场的镜头。我原以为，这不是记流水账吗？看片后才知，这是为我作自我介绍留下的空间。如这几个镜头，就配上我的画外音，介绍父亲30年代从清华大学历史系毕业，和自己求学任教的经历。

　　我的讲解三点开始，记者跟随拍了一些关键镜头。如最开头我总是与观众互动：认得这几个字吗？谁写的？出自哪篇诗文？一般观众都答得上，“中流击水”太出名了！记者此前也问：中流击水，用写游泳的诗来概括长沙近代史，是象征手法吧？我很欣赏他的悟性，后来就更强调这一点。

　　接着我讲了鸦片战争、太平天国、洋务运动。讲曾国藩的历史功过，讲他开创的“中兴将相，十九湖湘”时代，提到“若要中国亡，除非湖南人死光”。提到湖南人的精神是“吃得苦霸得蛮耐得烦”，告诉大家，这句话出自挽曾国藩的一副对联，引起许多人的兴趣……连记者后来也问我。

　　后来讲党史时我特地说：毛泽东1925年秋赴广州路过橘子洲，写下《沁园春 长沙》，发出世纪之问：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在结尾处又反问作答：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现在橘子洲头青年毛泽东的雕像高32米，寓意他写这首词时32 岁，把历史、地理、旅游游结合起来。

　　平常我讲解结束之后，在搏得热烈的掌声以后，几乎每次都有观众邀我一起合影。不过平常是让观众排着队，分别与我单独合影。而这次是视频拍摄，于是来了个大集体的拍摄。当然，为了满足几位“粉丝”的愿望，又补上那一课：与他们分别单独合影，记者也拍下了这些场面。

　　第二天记者来到我家，作深入采访。我介绍了自己的家世、学风，让记者翻拍了我青少年时期的单人照、讲课讲解时的工作照，旅游照……记者让我再讲讲湖南人的精神“吃得苦霸得蛮耐得烦”，我从书架上找到一本书，书中夹的一份资料上找到了出处。记者说这反映了我非常好学和善学。

那天早上，三位记者也没闲着，而是赶到年嘉湖边，拍摄我游泳的镜头。上次是第一次用无人机拍我游泳，这次也有个第一次，就是拍到我跳水的镜头！可惜离得太远，看不出我跳水的“雄姿”。而且当时正值盛夏，还显示不出冬泳人的风采来……

记者问：你能背诵《沁园春 长沙》吗？ 我说毛主席公开发表的诗词，我全部能背。于是就面对湖水，高声朗诵道：“独立寒秋……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读完大家都鼓起掌来。我说，早知有这个创意，就应该改到湘江边、到橘子洲去游，配上朗诵，效果会更好。

　　接着我谈了游泳的感受。我说游泳、特别是户外游泳，不仅使我有了健康的身体，而且磨砺了坚强的意志，使我有了克服困难、战胜风浪的勇气。所以讲起《中流击水》展览来，也更有体会了。记者说这番话讲得好！就用游泳的镜头作为片子的结尾吧。正如他说的，这就是一种象征。

应该感谢《超级义工》，它是第一部全面介绍我当志愿者的专题片，不仅反映了我在博物馆的讲解，还写了我的家庭、情怀，写了游泳和旅游。它给我的新头衔“超级义工”也不错，比“金牌讲解员“、“讲解明星”务实些。我只是一个义工，一个比较好的志愿者罢了。

三 录制《易样人生》

在反映我当志愿者的几部专题片中，我最喜欢《易样人生》。一是标题不凡：《易样人生》，字面上是“易复刚那样的人生”；也可理解为“一样人生”，即与别人一样、很普通平凡的人生；还可理解成“异样人生”，即与众不同、不平凡的经历。无论怎样理解，都把它上升到人生观的高度。

《易样人生》的作者赵敏、罗黎明等6人，是长沙大学影视编导专业的毕业生。2018年11月，她们几次与我联系拍摄事宜，开始我并没在意，后来被其诚意所打动，又看到了她们的水平，才逐步改变了看法。11月28号，她们来长沙博物馆，拍下了这些镜头。她们谈吐不凡，工作有模有样。

　　两天后的早上，她们应约来到年嘉湖边，拍摄了我游泳的镜头。那天正在小雪和大雪之间，长沙虽然没下雪，但天气很冷，水温低于14℃，属于真正的冬泳（后来量了是12℃）。我和泳友们脱下了厚厚的冬装，准备下水，她们也相机行事，拍下相关的镜头。

　　按她们的要求，我下水前先做了准备运动。她问：这种天气也敢游吗？答：当然！这还不是最冷的呢。问：最冷游是什么天气？答：“长沙最冷游，是气温零下六七度、水温两三度。而我最冷游过的，是今年1月6号，我到哈尔滨参加了松花江破冰游泳，那里气温零下23度，水温1.8度，当然我只游了两分钟……”

　　因为有摄像机录像，我在镜头前装出不冷的样子，下到冰水里游起来。按照14℃以下“一度水温游一分钟”的原则，也只游了十几分钟就上岸了。我说参加冬泳队10年来，除外出旅游和动手术以外，我每天一早都去江湖游泳，节假日不断，风雨雪无阻，出勤率80%，总共游了3千多次，有每天的记录为证。

10月30号下午，她们又来到我家，在书房作了深入的采访。我拿出一张胸卡，是2003年省博物馆发的“文化志愿者 02号”。我一直珍藏着，视若文物，因为它是全省第一批文化志愿者的证明。拥有它，不只是进博物馆方便，还代表博物馆对我的信任。而接过它，更代表一种承诺、一种担当！

　　为什么要当志愿者？因为我太喜欢这个工作了。尽管没有报酬，我却乐此不疲、甘之如饴，每次讲解后都很有成就感，觉得人生都更有意义、有价值了！那天下午的镜头，基本上是在三角架上拍的固定长镜头，难度只在讲话的内容要精彩。后来这些讲话作为画外音，大量配上了别的画面。

12月4号星期二，我们又转战省博，是这次拍摄的重中之重。幸好并不是双休日、节假日，虽然依旧是人头攒动，但毕竟不会拥挤不堪。拍摄进行得非常顺利，连平常拍照片都受控监的地方，这次也拍到了视频，效果不错，叫我喜出望外！

首先在序厅拍摄，它介绍马王堆的三座墓坑和墓主人。它以模型和照片为主，文物不多，平常都允许拍摄，这次就拍得更加从容。我发挥得也比较好，多次与观众互动，引发了观众的笑声，也吸引了散客和外团观众的加入。还有一个小朋友死死抓住我的衣角，生怕与我走散，又不耽误眼睛看。

　　另一个重点是尾厅，介绍木椁和女尸。但那里光线最暗，平常连照片都没拍过，遑论视频？可能是机缘巧合吧，那天我把观众带到侧墙前，那里有一组照片，介绍了一号墓开棺的情况。那里光线比较强，又不是文物，还可以打光拍摄，结果拍到了几个精彩镜头。

　　长沙大学的同学特别勤奋、用心。如片头序幕，她们寻找并剪辑了资料镜头，是我在《百万秒问答》、《天天向上》、《一战到底》里“自我介绍”的连缀，新颖别致，但找资料很费神。为拍片子，她们总共找了我五次：市博、年嘉湖、家里、省博、金鹏艺校，次数最多，涉及面最广，时量也最长，有12分多钟，而其它几部都只几分钟。

　　此外《易样人生》的内涵也是最深的。它不光介绍我做了什么，还挖掘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不虚度年华，为了提高生活质量、提升生命价值，为了让自己的一生不白过。从标题到字幕，都突出了“人生”的主题，都把它上升到人生观的高度。而不像有的作品那样，只说有个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完成任务就走人……

　　有个例子可以看出他们的认真劲。写我晚年生活的“两讲两游”，其中重点都是讲解，也没忘记游泳，还配了旅游照片。而作为我主业的讲课，别的片子都不曾介绍，只有《易样人生》想到了。几天以后他们特地赶到德政园，拍了我在金鹏艺术培训班上课的镜头。可惜太短，但总算有所表现。

　　这段字幕本是我一篇发言的片段，谈人生观。

要热爱生活、珍惜生命，让自己的每一年、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有档次。所以退休后我仍不懈怠，讲课、讲解，游泳、旅游，都是为使自己过得更充实，这就延缓了衰老、延长了寿命，这正是我追求的人生！

本书原不打算收大学生作品。他们还不是电视人，没有播出平台。但最后还是决定收这两部。因为作者是影视编导专业的大四学生，算是“准电视人”。片子又是毕业论文，精雕细琢，水平较高。还得到专家指导，受到认可，或通过答辩，或参赛获奖。

《满眼韶华》的作者李娜等六位同学，是湖南师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影视编导专业的大四学生。该片经过了长达数月的策划、编导、拍摄和制作，作了多次修改和补充，进行了论文答辩，参加了全校的毕业设计和展映。随后又被送去参加全省第六届网络原创视听节目大赛，最终获得了大学生纪实短片二等奖。

《满眼韶华》拍于2021年5月1日，地点是中共长沙历史馆（清水塘）。离建党百周年只有两个月，清水塘一直是打卡热点。那天又恰逢五一长假，参观者络绎不绝，专业讲解员和志愿者倾巢出动，仍是应接不暇。不过有约在先，我尽量满足毕业生的要求，除让他们拍摄镜头之外，还单独接受了采访。

这是疫情后我第一次拍专题片。2020年1月新冠爆发，公共场所一律关闭。原以为像非典，熬几个月就过去，谁知一拖三年！后来公共场所恢复开放，但又几经反复。即便开放也限制人数，更不安排讲解。三年中只有2021年上半年较宽松，能利用这个窗口期到馆讲解，还拍电视，实属不易！当然，都戴了口罩。

　　该片并非我的专集，而是三位志愿者的合集。除我之外，还介绍了46岁的李晓倩，省博物馆的志愿者。还有18岁的赵胜蕊，板仓杨开慧故居的志愿者。三个人三条线平行展开，交替剪辑，增大了选材和结构难度。不过三者不平衡，赵胜蕊的材料太单薄。当然用老中青三代志愿者来表达“满眼韶华”，想法非常不错。

　　毛泽东杨开慧故居是清水塘参观、讲解的重中之重，是打卡的必到之处，不到故居就等于没来清水塘。但因为是在室内，场地小、观众多、光线暗，在这里的拍摄效果往往不太理想。所以我把主要时量放在户外或半户外，如雕像广场和诗词碑廊，单独接受采访也安排在碑廊。

　　我接受单独采访时，主要谈当志愿者的经过和体会，与前几部片子的内容大同小异，这里就不再提了！而与观众合影时，我总是乐而为之、有求必应。我并非名人，观众邀我合影，说明得到大家的认可，这是我的荣幸。不为出风头露脸，而为表达对他们的感谢！他们尊重我的劳动，我就应该满足他们的要求。

　　后来看片子时，发现一个细节使人感动。就是李娜她们在后期制作时，除了配上语言字幕以外，还加上了英文字幕。这是一件非常细致、很有品位、“自找麻烦”的事。尽管我不懂英文，也觉得该片完全没有必要配上英文字幕，但她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方设法为片子增光添彩，良苦用心必须肯定。

　　第二天早上，他们还赶到年嘉湖边，拍摄我游泳的镜头。看来不管是谁，都对我坚持户外游泳很感兴趣，觉得有卖点、吸引人，也力图说明志愿者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片中介绍46岁的女志愿者李晓倩时，就拍了她学唱京剧的镜头，还有她学跳芭蕾舞的镜头，这真叫人惊诧莫名！

　　游泳结束之后，我还接受了采访，谈游泳的经历和感想。说来有意思，这四部专题片都想到了要拍我游泳的镜头，为此都不惜起了个大早。此外，有三部剪辑了我以往的照片，三部有我乘公交车的镜头，三部有我赶往博物馆、两部有我换上马甲、两部有我赶往湖边的镜头……英雄所见略同呀。

五 录制省博宣传片

2023年是湖南开展文博志愿者活动20周年。作为活动的亲历者和见证人，我受邀参加了省博宣传片的拍摄。11月18号，我来到省博物院，穿上了志愿者的马夹，拍摄了挖土、栽花、浇水等镜头……

　　其实在省博多年，我从没干过这种活，无非是用象征手法，反映老一辈精心栽培下一代的主题。宣传片名为《我们正青春》，却由我这个80岁老头担任“主演“。它确实有点像演戏，同一个动作要拍很多遍，同一个镜头要从不同的机位、角度去拍，所以进度很慢。当然只能听从导演安排。

　　还在室内拍了我给小志愿者讲课的镜头，其实我只在清水塘讲过。当然我理解，拍专题与拍新闻很不相同，带有明显的创作色彩，编导摄制各方面都反复加工。与以前拍新闻不同，这次没有一个我讲解、谈心得体会的镜头，只有旁白而没有同期声。相反的，众多志愿者都有一句自我介绍！

　　到开年会时，才看到片子的完成本，感到很不错。内容上以我的身份为线，介绍了志愿者的情怀和风采；手法上运用了象征、比喻等技巧，而不局限于直观的讲解。技术上采用了高清视频，清晰度高，镜头流畅精美。大家认为，它不愧是省博的形象宣传片，不愧是精品佳作，不愧是专业水平！

　　在年会上，我还代表老志愿者发言，也算精彩感人。年会后，段晓明院长还主动邀我合影，而志愿者与我合影的要排队！加上宣传片的“主演”，那天我成了年会上的风云人物。而这是在我从省博“荣退”的四年之后，叫我欣慰不已、感动万分。我爱湖南省博物院！我永远是湘博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