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小小病毒,状如皇冠,三年前突降人间。霎时间,四海急扩散,五洲无幸免。据世卫组织报告,截止当下,全球感染人数已超6亿,死亡人数达647万。美西方各国,号称医疗资源雄厚,医药技术领先,然囿于其松散的体制和虚伪的人权,眼睁睁看着病毒肆虐,医院挤爆,死人成片。然我泱泱中华,大敌当前,制度领先,以党的性质和宗旨统领抗疫工作,打响了举国上下、同仇敌忾、誓死取胜的歼灭战,迎来了以武汉保卫战为标志的遍布东南西北各大战场的胜利凯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今年八月,病毒在我所在的特大城市死灰复燃,尽管只是区区小数,但引起政府及其官员的高度敏感。遵照坚决、果断、快速处置的指示,各级紧急行动,封小区、停交通、设关卡,上千万人集体做核酸。为了在茫茫人海中找寻病毒感染者,核酸、核酸、再核酸已成为尚方宝剑。人群熙熙来,攘攘去,不是在做核酸,就是在去做核酸的路上,为的一是把自己与病毒划清界线,二是使自己的健康码儿常绿不黄更不红,能够作为通行证在各个卡点过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说到这,卑人今天有一场健康码儿失而复得的奇观,过程充满煎熬、失望、再而狂喜的曲折片段,以致不吐心中不快,必须写篇短文,留作纪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事情是这样的,依照社区通知,要我做三次核酸,老老实实做了两次后,在做第三次前,自认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约了三个客户上午10点见面谈事情。哪知早上起来一看手机,健康码不见了,一个弹窗赫然出现。惊奇之余,自己分析是不是做了第三次后绿码就会回来,于是早饭没吃就急忙赶到XX医院排队第一个做了核酸。半小时后看手机,弹窗,一小时后看手机,仍然是弹窗。这时已是上午9点,心中开始焦急,没有绿码哪里也去不了,约好的事情可能要泡汤,赶紧给约好的客户打电话解释事情的突然。又给几个也出现过弹窗的朋友打电话咨询,得到的反馈是,做了后二十多分钟,最多半小时绿码就会回来,也有朋友说要等报告出来后弹窗才会消转。我手足无措被困在家里,茫然的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给社区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再给街道办事处打电话,电话倒是有人接,但支支吾吾越说越茫然。好不容易熬到下午4点18分,医院的阴性报告终于再现,我满怀希望再次打开手机又再次陷入失望之间。自我安慰到,医院的报告虽然出来了,但要输送到市里,是不是有一个过程,再等等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下午6点,“马儿”仍然没有回来。这时我已经坐不住了,我拿起手机开始拨12345的政府政务便民热线。不通,再拨,仍然不通,反复再拨,不知道拨了多少遍。幸运终于降临,一个轻柔的女性声音传来,我把我的情况简要告诉她,她询问了几个问题后,我觉得她可能也解决不了问题,但我还是客气的感谢她接了我的电话,在我准备挂机时,她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电话,你可以打过去问一问,看一看。她这样一说,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按照她给的电话号码,又是不停地反复地打,幸运再次降临,打通了,一个男性沙哑的声音传入耳间。原来这个电话是市里20条健康码咨询热线之一,照例我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他马上让我报给他我的身份证号码,我一听,有戏,停顿了一会儿,只听他说,在市里的数据里没有你今天核酸检测的信息,我急了,赶忙告诉他医院的报告我已经收到了,是千真万确的,他说,可是市里没有你的信息,可能是医院没有上传。我脑袋嗡嗡作响,怎么会是这样,我被蒙在鼓里傻傻的憋屈了一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问题的症结找到了,要解决问题,必须回到原点。可现在已快7点,医院人员已下班,我有点儿绝望的感到解决问题的前景黯淡。正在不知所措时,突然想到我的一个学生在这家医院的一个科室当主任,急忙拨通他的电话,说明缘由,请求支援。学生叫我不要着急,要了我的ID号码和身份证号码,大概10分钟后,学生回电话说,可能是早晨挂号时,系统出了一点问题,没有和你的身份证号码绑定,所以信息没有上传,并说信息科主任答应马上处理,我如释重负,瞬间感到事情可能翻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晚上8点左右,那个翠绿的,镶着金边的,跟我如隔三秋的“马儿”终于回来了,我悲喜交加,哭笑不得,感慨万千。快三年了,以往不觉得这个绿色的“马儿”有多特别,而今个看着它是那么的亲切和顺眼。心里想着,码儿啊码儿,你可不能像马儿,马儿跑了,我还可以骑骆驼,不行走路也可以,而没有码儿,我是寸步难行,难如登天啊。</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