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自莫干山一游之后我们借这个暑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家乡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年没回去了,他们还好吗?看真人比远程的空中楼阁要好千倍万倍。前几日侄女催我们参加霍林河八月三号草原婚礼节呢,我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上路了。爱哑谜的我没告知他们啥时间到,七月十四号坐杭州至齐齐哈尔k48次出发的。跨越几省多市三十六七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到达通辽是午夜十二点零七分。外甥女只要在家,肯定会来接我们。这次也不例外,她和她的父亲早就等候在车站门口了。站内站外气氛紧张,要过两道关卡,查验后我们被顺利放行了。在这里有疑虑者落地检,二十元一人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姐家,他们把大屋腾出来给我们住了。淘淘(狗狗)见我们没吠,用疑虑的眼神望着我们,接着把短小尾巴撬起来了。也许三年前的印象还在,佩服佩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这张照片是去年老公见叔时留下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通辽的第二天我们去谒见八十七岁高龄的叔了(爸的堂弟)。像极了电影里面的白眉大侠。因为脑血拴行动不便了,弟弟们为他雇了保姆。虽然行动不便了,但记忆是惊人的,谈资里呈现三十多年前的宏,萍、塔娜仨人趣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叔的身体跟去年老公来时相比没啥变化,头脑灵活,还是那么健谈。</span></p> <p class="ql-block">叔侄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在通辽短暂停留了一两天之后去布顿花见小妹。买的是十七号下午十八点十分的票子。因为做核酸东拉西扯墨迹耽搁了最佳赶路时间。俩小时车程,到白音胡硕站是二十点二十分。因为取消慢车停靠站,我们到白音站后还要坐‘倒拉牛车’便到小妹家。妹夫带着车接我们来了。又因为修国道绕了很大一个圈儿才到。吃完饭收拾桌子二十二点整。这儿的气温比通辽低,身上舒服极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妹家孩子们先后都工作了,夫妇俩都有退休工资,但他们还是不满足现状甩开臂膀子干呢。家有百十来头羊、两头猪四条狗一群鸡。前后园子都种上了绿油油苞谷,外面还有十几亩大田种植苞谷。别说他们俩残障人在坚持,外加两个体能好的人也忙不过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面是我蹩脚语音和低水平录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房舍院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喂羊场景。劳动最光荣的口号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以上是小姑和二姑小儿媳努恩吉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小妹家停留两宿一天后妹夫送我们到镇上小姑家了。三年不见老人家明显衰老了。主要体现在她的双腿膝盖上。两个膝盖僵住了。走路疼,不走路更疼。因为冠心病只有走保守治疗这条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姑原先有人人羡慕的一口好牙,现脱落了好几颗。姑的双耳失聪,跟当年的奶奶的一样,不是一对一的大声说听不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姑的成长经历酸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姑幼年丧父,五六岁时让村里小恶霸要她手里的饽饽,她不给,边往家跑边回头看时,小恶霸手里的弓箭飞出去穿了她一只眼。姑父是父亲做成的媒。看人老实托人做了媒。姑父是个贵族血统人,幼时父母双亡,是他的家奴养育了他,并且把女儿许配了他。妻子薄命,结婚时间不长就病故了。婚前的不忠,对于其他人是个难以逾越的鸿沟,但小姑默默的接受了。接受了命运对她的赐予。后来的生活中姑对他亡妻的哥嫂也相当的好。我们小时候有个骑白马的拉喜舅舅经常到他们家做客。他会给他们拿各式奶制品。见了我们也会给奶皮子奶豆腐吃。我们也随表弟表妹亲切的叫他‘拉喜舅舅’。这时候的父亲醋意大发,对着姑指向自己,他才是她的哥,而他不是!爸也太不讲理了,对象是他给找的,事情木已成舟,不该这样。姑是个风来将挡,逆来顺从的人。默默承受着生活中的顺和不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其实婚姻中的姑是幸福的。因为姑的大度和包容,生活没有太大的波折,平稳发展。听大表弟说他们跟拉喜舅舅家还有很好的互动,为他们解决了很多生活上的难题。把舅舅的儿子也安排在养路公区上班了,是正式工人。姑的生活夏天回平房,那儿有老邻居方便走动。冬季回楼房住。我祝小姑平安幸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姑家大表弟庆格勒病了,行动不便。在姑家住一宿后我们急于见庆格勒让金山把我们带过来的。本来前一天晚上吃了满肚子的干货,清晨金山弟又把丰盛的早餐送过来吃了。说好表妹把中饭做的简些,但他们那里听进去我们的说,还是做了一桌好菜伺候了我们。晚饭时间金山又把我们接到小姑家了。说是来一个团圆饭。庆格勒夫妇也让儿子把自己带过来了。金山海山的夫人和孩子陆续到场。美酒饕餮谁抵挡?席间金山弟感慨激扬的说:姐姐姐夫,大家把这顿饭就当是除夕的饭来享用吧!接下来,我们在庆格勒家住两宿后离开了右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大病一场恢复中的庆格勒弟</span><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斯琴巴特尔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表弟媳妇拍的珍贵视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为赶时间,我们把在白音胡硕时间缩短至五天。再过一两天我们就要前往霍林河。玉兰同学的家离核酸检测点近些,我们决定到她家坐坐。到了地方才知道,他们那会让你轻易离开?饭局安排在他们侄儿经营的蒙餐。还叫了他们的三弟弟媳作陪。因为他们三弟和我小表弟做了亲家,我和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提升到亲家关系了。屈指算起,这是我与三弟夫妇第二次见面(表弟夫妇家有客人没来)。他们的礼遇太大了,三弟进屋就给我一个老底子跪拜礼。我措手不及了,一点礼物都没带。他的单腿曲着,两手叠加在大腿上,行正月头才看到的大礼:“泽泽门德!”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受如此大的礼遇。“則則,塞因!塞因!”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为了不留遗憾,晚饭后我们去见了弟媳侄女。三年前我们见过,在以前旧楼里。弟弟的气息还在,但用过的东西少之又少了。虽然心里面有隔阂,面子上还是客客气气。这次见面,弟媳有所惊喜:“姐姐你们怎么没有先兆就来了,提前告知一声多好?我们好有所准备。”这是前所未有的亲近。她们现在鸟枪换炮住进了宽敞明亮大房子了。自从侄女走上工作岗位以后经济好了,可以买大房子住了。侄女在高力板中学当英语教师兼班主任。他们的新房选在了以前老旗委位置上盖的电梯楼。她们住的是四楼一百多平米大房里。谈话中知道朝鲁门母子也在这栋楼住。听说我们来,朝鲁门欢欢喜喜过来见了我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大弟是2017年5月10日在睡梦中离世的。离开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听说后特别寒心,就跟弟媳侄女有了隔阂。这次造访弟媳侄女还是满欢心见我们。老楼房子向外出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相聚是短暂的。分别的时候弟媳攥着我的手哭个不停。说我们姐姐妹妹对于弟的死对她有意见。我想,弟弟已经远去,放不下纠结对于双方都没有好处,人是要学着宽容和珍惜才对。我跟她说,弟弟的死不完全怪她,是疾病所至。只是大家都忽略了。一个病人无端的闹情绪谁都受不了的。她是为女儿备考才租房陪读的。我让她放下思想包袱过好每一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侄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侄子朝鲁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我们和弟媳侄子侄女在一起。第一次看到侄女把手机像素调好,摆放最佳位置坐稳了说‘照相’相机亮了一下就成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因为疫情,每到一处都要核酸,原定去铅矿看大嫂,去西尔根看五舅儿女计划取消了。准备北上霍林河!七月二十二日坐k7535次下午两点二十分去往霍林河。四点半到了霍林河。来来去去的车票是外甥女宏包下了。俩小时车程竟大方到上车便躺倒的卧铺。有点搞笑的是,上车看到对面两个卧铺上列车员在蒙头大睡。没等我们开口,坐在过道折页凳子上的列车员摇醒了他们。弄的我们也不好意思了。谁都知道这时间段的卧铺,除非特殊状况不大会有人购买。躺倒休息一下也是正常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接我们的人是星火公司小周。他准是掐着点给我们打的电话。哈尔努拉站一过电话铃就响了,说是遵照董事长意图来迎接我们的。老友太给力了,本人不在矿区还惦记着我们。到站时,他早就等候在出站口了。小周把我们直接拉到南北特色餐厅用了餐(店名想不起来了)。他给我们点了白切鸡、桂花糕。白白嫩嫩大米糕上点缀的黄桂花和蜂蜜的香甜绝不亚于杭州本地做工。老王点了个豆腐拌香葱外加几道地方招牌菜。吃罢饭,天也暗了下来,小周把我们拉到星火公司招待所。公司地势高,远离嘈杂,开窗户睡觉微风徐徐舒服极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其实我从杭州出来就跟霍林河的两个侄女打好过招呼。因为我们要去几个地方她们拿不准何时来。被安顿好了后我给她们的信息是明早来!切记保密!因为哥嫂身体不好,夜晚我不想惊动他们。清晨过来,给哥嫂一个惊喜!给他们一个仙女下凡般惊喜!敲门时哥侧身看了我一眼,便躺倒了。我以为他在做理疗,不便大动作。是嫂子给我们开的门。他们明显知道我们的来,侄女不能不告诉他们。我做的小把戏只是蒙自己。哥的一条腿残疾,另一条好腿几个月前也摔断了。看到这个情景我的心往下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霍林河的第一顿饭居然是杭帮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住朋友公司了。亲戚多,住进谁家另一家就会有意见。晚上住,白天走亲访友最恰当不过了。这儿地势高,安静,有种“一览纵山小”感觉。七月天的杭州正忍受着高温的煎熬,听说气温飚到四十度。地面温度六十度左右。而在这里盖被子睡觉,花钱买不来的幸福生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哥的现状:躺在床上与病痛和解。我相信老天会眷顾他好起来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云端表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是个舅舅多的人,她是三舅大儿媳。知道我们来,立马让双胞胎大侄女开车把自己送过来了。云端到珠斯花有一段路的。她没文化,但有文化人不及她的多的是。他们夫妇在珠斯花车站附近小区买了养老房。五十多平米的房子花了八万。装修花了两万。目前表哥干不了重活,一人守着空房。嫂子忙碌村子里的家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表哥拉玛扎布(三舅大儿子)的身体出了状况,不比以前,独自守房。三年前我来,他跟嫂子匆匆忙忙开着小四轮来看我。下车才知匆忙中穿了双鸳鸯鞋赶来了。哥是个老实人,怕我发现,不知觉的往草科里藏。不知是谁说了声照相,他从儿子屋里找出来一双红拖鞋照了。那个照相我珍藏在另一个美篇里。哥的身体的确大不如前了,好像智力也在下降。不知道是镶的牙不合适还是牙龈萎缩,说话间假牙会脱落。他现在不缺钱,只是不会照顾自己,纸箱中还保存着去年炸的粿条。我嚼了一口立马吐了出来了,有哈辣味儿不扔。农人出身的哥庄稼活儿干的好,会养牲畜,因为身体原因变成这样子了。表嫂经营云端那边的房舍牛群。我希望她抽身出来照顾表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往南广场去的路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彩虹门(我随意起的名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矿山建设没破坏草场。努力做到一手抓经济,一手抓环保绿色产业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路上的石马。跟真的一模一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去南广场想见的就是她老人家。我们三年前见过一面。她是我同学95岁高龄的妈。她在二妹小妹的精心伺候之下过着安逸幸福生活。我祝老人长命百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矿区有自己的博物馆了。我们在一楼大厅里和红然照的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赶巧周末,红然像三年前一样把我们拉到博物馆参观了。和三年前不一样的是原来厂区一样展览厅变成现在这样古朴味道的三层大美壮观大楼来替代。从一楼的开拓者篇,到二三层的大建设、产能产量、考古发现、未来可期一一展现在眼前。并为我们二人配备了高挑美丽讲解员讲解。22年的经历,已经生入到骨髓。我们既是当年的亲历者,也是当年的开拓者。你看你看,开拓者名单里还有我老公的名字。可惜没找到我。老公很满足的在名字旁边留下了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开拓者中有人不在了,但他(她)们的名字在光荣墙上永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年用过的皮袄羊毛毡原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草原在这个季节是美的。小周提议带我们到乌拉盖草原转转。我们欣喜的接受了。草原真是一望无际。但到野狼谷像钟摆一样停摆了。说是锡林郭勒草原上从外地来的车一律做核酸便可放行。在蓝色板房门前围拢了很多人。我们不是不想做,而队伍的长要等好长时间。我们跟小周说,野狼谷就算了吧,去年老王来过了,看看大草原已经足矣。小周像是默认,拐了一个弯儿走自然路了。开了一段时间,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敲打着门窗。哇,好久没遇到如此大的风雨。简直不能开了,就在道边歇息一会儿。歇息一会儿小周又跌跌撞撞开始缓慢行进。草原的雨像是变戏法,来势凶猛,走的也快。不一会儿功夫雨过天晴彩虹出来了。司机小周哪里是往矿区方向开,他剑走偏锋奔直奔几处景点。这就是他的聪明点,外地人不知道有这条路。老司机知道。他说我们来一趟不容易,一定要领我们走走。五十一水库布灵泉等景点让我们大开了眼界。在布灵泉路上我们遇到一群族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拍照留念。服饰上看出他们是锡盟人。他们的服饰与我们哲盟兴安盟有曲别。马蹄袖,纯手工花式围边、精美布扣头上套有铜扣银扣。整个长袍竖趟密实针脚行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机器轧出来的呢。我跟他们有简短沟通后离开了。离开后开始后悔了,后悔没借两套衣服在草地上留影。人啊,稍一犹豫机会转瞬即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草原上大片大片的鲜花装扮了绿油油草地、映衬着蓝天白云让人觉得格外清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布林泉路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平时的草原是静默的,一群男女青年嘻嘻哈哈的把喧嚣引来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兵团战士住过的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还原了真实场景图。骑马扛枪保边疆是那个年代的真实写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布灵泉铁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四面被围起来的布灵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你喊话的时候泉水会从喷嘴向上喷。也许是电的控制。声音高亢,喷的就大。声音弱小,冒出来的水量就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布灵泉有木制塔。游人们会把吉祥的哈达留在了塔周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是凡知道我们来,李宏弟少不了请我们吃喝。这次我们六人欢聚了。小客人是肖平的外孙黎玛谚潇。小家伙儿取的名字又够嗨了,取之两家人姓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肖平和她外孙黎玛谚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来时的第一顿饭和离开的最后一顿饭都在哥嫂家吃的。一帮侄女外甥都来陪我们。伤腿的哥第一次坐轮椅陪我们吃。轮椅上抱上抱下都由张玉书代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每当离开霍林河我们都会来见老邻居王素清包殿民夫妇。这次也不例外。不要小觑素清妹普素面孔,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商业人才。最初认识她的时候两个孩子尚小,不甘寂寞的她做起了三道贩生意。早上进货,晚归巢模式。进的都是农副产品,坐火车到村镇集贸市场做交易。换钱最好,卖不动换商品。孩子们大了点后开始倒菜了。后来做副食品买卖。火车汽车能到的地方就有她的身影。最远路带车到沈阳进货。只有盐是统购统销她不干,其它她都尝试过。酒直接送饭店。老公生病后她不能走远,利用边套有利条件开副食品店了。她的财富积累是惊人的,已经买进六套楼房。仓库就好几个。其中儿子三口人住的是矿区第一代电梯楼。我祝好人一生平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老邻居王素清夫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沈宝才,霍林河文化名人,国家级作家。我当他的金粉多年了。最初认识竟是在美篇里。我是个家乡情节浓重的人,谁人笔下讴歌了家乡的山水我就喜欢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知道他在矿区,无论时间多么的紧迫我还是想见他。这天,终于见到他的真人了。我把他赠予的几本书和两款葡萄画完好无损带到家中。就等装裱加框挂在墙面上。沈宝才的人低调,性格开朗之人。他的山水画可以到大宴会厅与‘大家’评高低。五十七岁年纪,对于作家艺术家来说出成就的大好年华。更值得赞扬的是,他秉承读书人气节和风骨跟有关人士一起探访挖掘金界壕历史遗迹,并写了十几篇论文。我祝他身体康健工作顺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十六七岁年纪,正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大好时光。从七月二十二号到二十八号的离开,坚持为我们出车辛苦你了小周。有机会带着你的家人到杭州玩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返回通辽的第二天我们就去见老友曹立忠,曹懂事长。他很累,几年不见头发花白了。我们是在清河镇的他兄弟姐妹共同经营的油料厂见的他。他们家有自己的菜园子,吃自家种的粮食果蔬。我家每年都有他寄给我们的油和杂粮。这次大姐二姐下厨做的饭菜。茅台酒伺候。席间说我在霍林河时做的酱有多么的好吃。简直是全国第一。他每句话都幽默。过奖过奖那有那么好。但心里面是高兴的。人活世间,让对方记住你一两样的好足矣。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曹弟这人一点也不虚伪,他没进屋前他的二姐三妹就跟我说他不是一次说我酱做的如何的好。这次他又重提了。从他公司回来就知道曹弟办事认真,务求每件事做的都好。现在运输行业举步维艰,他这个伯乐把赋闲在家的原单位中队长天津人杨承光请过来为他出谋划策,把脉立规。老王问老杨怎么做老曹才舒心?他说,这个人事事细化,是个完美主义者。我给他的点子是:管理好行业基础上也要考虑同行们的利益。大家都有吃的相互不挤兑度过难关。曹弟的确是个识人的伯乐,就选择办公室主任小周而言,我们来的那几天给他增添了很多麻烦。说好早上七点半接我们,到那时间他早就等在门口了。说话办事有分寸。曹弟说,他的成生长过程大大小小历险了十六次灾难,有写自传想法。我说在矿区见了作家沈宝才,他马上拨通了他的电话,说找时间说说自传,让他为他执笔。我祝曹弟身体健康,早出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通辽的朋友里,想出书人不单是曹立忠一人,还有个已经执笔写自传人是天津知青刘学通。我们要走的前一天去他家见了他。‘乡音未改鬓毛衰’说他再恰当不过了。已经七十三岁了的老刘来说还很健硕,虽说有点糖尿病方面的困扰,治疗及时还算洒脱。他说已经着手写自传了。我问他多少字收官?他说50万字左右。席间他提到刚到农村时期的尴尬:“…刚下乡那盏,哎,上厕所一群猪跟在后头,不拿棍棒是解决不了的。别人不写介各,我要挟它。”这是他的天津话。他说的是大实话,那个年代农村穷啊,再说意识形态里没有个建‘茅楼’想法,找个旮旯出恭。李仪茹(老刘老婆)拿筷头摆摆他:得。得。得。吃饭别说这个。敬佩敬佩,出书赠我一本。他爽快答应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刘学通全家请我们下馆子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处处做榜样的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来老家,姐的家永远都是敞开着的堡垒。有事找她,从小到大这么过来的。她花500元钱在街边包了块菜地种了。这是第三个年头。成果还是显著。吃不完的送周围亲朋好友。我赞同她的生活模式,既锻炼了身体,也解决了自家放心菜问题。我跟她去了两回菜地,采摘的是西红柿、豆角。工棚里有她的工装,归来换回来时的衣服。她说明年继续包种。在原有基础上扩种。扩包上种植苞米。苞米好伺弄。我祝姐的田园生活越加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外甥女于宏为儿子买的学区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区周围:精美房屋,植被覆盖率高。垃圾分类管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将要回杭,写一段可爱的淘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姐家淘淘是个这个家庭中一个不可缺少的成员了,所以我写它。三年前它两岁,按着人的年龄来推算正处在它的青春期。淘淘是个母狗,来例假了。姐给它做了短裤,它不配合穿,但按住穿了。还垫了些卫生纸。我说不配合就别给它穿了。姐说它毕竟是畜生,不及时处理它会舔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其实本狗狗是于宏的宝贝,没功夫伺候就把它长期寄养在父母家了。大姐两口子一点也不喜欢它,但爱屋及乌看在女儿面上不得管。这次来,屈指一算它已经六岁了。按人的岁数换算它已经中年狗狗了。比起三年前懒了,总想爬着,走起路一只后腿瘸着,走几步才复原。姐说它不是装的,在院子里玩耍时被车轮碰了一下神经伤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淘淘是个聪明的狗狗。上次来,我腿坏了,他们上饭店我没去,躺在沙发上寂寞着,喊了声它的名字,它竟然过来陪我。中年的它,现在很会察言观色,大家坐起来吃东西的时候,它会蹭大姐的腿。意思是讨要的食物。姐夫的腿它不敢蹭,它怕他。只要主人宏来了,淘淘像是打鸡血了似的兴奋,上窜下跳着,接主人抛给它的食物。淘淘的好习惯是,从来不在家里撒便便。人忽略了它,它急得去撞门。遛狗狗在上午和下午某时间段。狗狗有它自己的规律,小便在门前树根处,后一只腿一翘解决了。大便要到前院避境地解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淘淘的智力提升了。姐说,见陌生人会吠,这次见我们一声也没叫,看样子认识。三年前的印象还在。它会听主人汽车马达声,总会兴奋的在门口等主人的光临。有几次失算了,院子里有一台车的马达声跟宏的一模一样,一段时间等不到主人进屋就是听到了也不等了。主人进屋了淘淘会上沙发蹲在主人的跟前。主人走,它会先她而下楼横躺在轮子前面挡她去路。姐给淘淘买的狗粮是八块钱一斤的国产狗粮。有次主人给它买了几斤十几元一斤的进口狗粮。好么,八块钱狗粮它不吃了。姐姐只好找机会送了小妹。小妹有院子的牲畜。遛弯的时候姐夫领它,它不敢起刺儿。跟姐时就不一样了,摇头晃脑的走路也是慢悠悠的。听姐说它有它的个性,它的毛绒玩具的小海豹露了棉花,姐用一块布给补上了。样貌一变,它膈应,用慢功夫把它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养狗人家不单单有爱心和耐心,经济也要好。现在的狗粮比人粮要贵很多。医病要到宠物医院。他们的收费不比人民医院的便宜。上次淘淘病了,呕吐,不进食。闹的姐两宿没睡好觉。上宠物医院一瞧,急性胰腺炎发作。险些要了它的命。灌药挂盐水才活过来。当然了,这些钱由宏出。淘淘是被宠出来的狗狗。希望它快活!给家人带来更多的欢乐!(图是淘淘玩儿它的露了棉花的毛绒玩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后面的话:回家的路并不遥远,但目前让‘公务’禁锢住了,不能自己。连来带去的三周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了。的确乱了套了。违背初衷,对不住红然打算让姑姑姑父风光无限的八月三号将来落地生根的草原婚礼节就这么结结实实错过我们提早七月二十八号离开,别提她多难受了。更对不起的是很多亲朋好友一一见面……。岁数大了,人也脆弱。鼻子不自觉会酸楚。上辈人就剩小姑了,她老人家双膝关节僵住了,走路很费劲。我们走时,她摇摇晃晃出门了。我走几步回头看她,她会不停的向我们摆手,看不到为止。侄女“姑,下次来直接来家住!薇薇的大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您住久一点。我不容许你们在外面住。”这是红然原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后记:2022年10月26日,阴历2022年10月初二星期三日表妹陈桂英传达我们温都苏叔犯心力衰竭抢救无效去世。噩耗传来我们悲痛欲绝,87岁的年纪定格在这个秋天87岁年纪上。世间无常,这于离我们7月16号见叔、照一张叔侄图竟成为了我们今生叔侄今世最后的见面日也不过百于天。叔安息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作者简介:本名:娜仁高娃,生于1954 年古历八月初三,内蒙古人,蒙文基础高中学历,自己给自身定为草根文人。文革中,家庭遭受毁灭性摧残,沦为“可教育好子女”下乡两年后当了工人。九八年内退后移居他乡二十一载。闲暇时间里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点滴,沉缅于内心表达。坚持做自已,写极富有个性色彩的文字是我今后的追求。现有诳言几句:七十岁后定能写出很多漂亮文章。</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