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心底还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刁w文

<p class="ql-block">一、秋愿</p><p class="ql-block">只要你心底还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你的念想,你便会发现这一点一滴的日子仿佛就是一串珠链,记忆就是它的丝线,戴上它,那些所有所有的过往,皆会优雅地成为一段被轻放了的好时光,并柔顺地体贴在你的肤机之上。你也会发现,原来,孤独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只是心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心底泛出波的荡漾,用心去描绘出祂的景致;从沉静中修炼本心,再散淡地对待周遭一切;尔后,再来体味一下这惬意而匿若的情怀。</p> <p class="ql-block">二、活着</p><p class="ql-block">说:有时候,人是多么不可救药。如果你是盲人。我点火把又有何用?于是,从他们的眼里和我们的眼里,泪氷潸然而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又说:这一辈子受到的国扰中,80%是情志上的问题,20%则是平凡小事。现代人得病大都是从“情志”上得,绝大多数都是由“不遂欲”和苟且“不得不”而来。当现实与心愿相互背离,情志不敢多言,于是就只能在身边的小事上借题发挥,欲罢不能。所以,当情志得不到抒怀,真正能治愈的又能有几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答:你必须足够强壮,才能在这个险恶的世界活下来。你必须足够幽默,才能在这丑恶世界活得好。人可以死于疾病。但人不可以死于对生命的无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在的生命和生活过于浮躁和慌乱,所以生命更需要有个沉思。当沉思远离外部世界,独自飘向远处,又独自走进深处,自心就会对外在世界的指摘和依赖少了几许。如是对自己说:我这是在为自己小心翼翼而活着,苦逼也好,喜悦也罢;大气也好,小气也罢,都是此生我的必然选择。也包括各种无奈和妥协,它们共同构筑了我,我的形象,我的人格,皆凝固在其中。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半猥琐,一半明透。</p> <p class="ql-block">三、无知的检讨</p><p class="ql-block">荀子说:“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君子学问渊博,每日反省自己,才能做到通达,为人处世不出错。</p><p class="ql-block">为什么越无知的人越自信?社会心理学家大卫·邓宁又说:当一个能力不足者自视过高时,他并非有意识地否认事实,能力不足本身就足以让其认识不到自己的缺陷。他们只是没有能力认识到自己的实际能力水平罢了。</p><p class="ql-block">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在,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困难。自我认知之旅是艰难曲折的。我们总会过分夸大自己的优点,而忽视(淡忘)自己的缺点。人,一旦世界观被凝固下来,则是很难有所改变的。面对一个事件发生,概念上的“正确”通常都是作为第一条件反射,投影在大脑神经元意流桥路上的,在比对中我们做出我们的判断,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才会反思之前的那个“正确”是否受了条件限制、是否存在遗漏。我们说,这就是连续性思想假设的顽固性,在日常生活中,连续性思想假设等于常理,对一般人来说,常理构建整个思想秩序。但人类社会的文明是要向前迈进的,原有的连续性思想假设固然重要,但若能重新构建出一条可以涵盖之前的思想假设则更有存在的价值体现。新思想和新发现往往都是由异类的涌动凸起的跃迁实现取得,面对他们,君子能够体现他博学之处就只剩下包容和谦卑的姿态,除非你能用你所掌握的通识知识加上你超越了的学识给予指正和批判。</p><p class="ql-block">譬如:爱因斯坦在他26岁发表相对论的时候,流行一个说法就是世上只有两个半人能够读懂它,“两个”指的是爱因斯坦和爱丁顿,其余的都是一知半解,加起来算半个。对于当时的学者们来说,是他们不懂得这些物理问题和逻辑推理运算关系吗?还是他们不懂得基础数学与物理空间的转换模型建构吗?大概这些都不是。而是他们无法走出牛顿构建的力学思想假设的桎梏、从新的理性思维角度来理解相对论的正确性。</p><p class="ql-block">想,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讲,无知是常态,有知是限量,面对那些超乎我们例行思想假设之外的存在发生,最好的姿态就缄口莫言为上策,知礼而谦卑,不轻易做出否定和肯定,就是对自己人格秉性最好的尊重。</p><p class="ql-block">记住:这世上,没有死亡就没有珍惜,没有死亡就没有新生。涅槃重生一定是杀死前我而再续的升维此在。</p> <p class="ql-block">四、刘本良求职的联想</p><p class="ql-block">微信上又看到了一个关于刘本良求职比较完整的视频。这让我想起费尔马大定律和特斯拉线圈。</p><p class="ql-block">有关特斯拉线圈的故事可能都比较熟悉,这里简单地絮叨一下费尔马大定律:</p><p class="ql-block">1637年费尔马提出了他的猜想:“x^n + y^n = z^n 当整数n&gt;2时, 此方程没有正整数解。”这个猜想就是人们熟知的费尔马大定律。</p><p class="ql-block">直到1995年,历经三百多年才被英国数学家安德鲁·怀尔斯证明它是个真。期间,有很多默默无闻的数学家一生研究它都无果而终。但也有一些数学家未能给出证明,却在寻求趋近证明的路上发现了其它新的内容,以至于它被数学界称之为会下金蛋的大定律。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在对费马定理长达3个多世纪的趋近证明过程里,生成了很多绝妙的数学概念和理论,甚至还产生了数学分支。譬如:在证明它的过程里,扩充了“整数”的概念;并产生了“理想数”概念,开创了代数数论;且建立了“椭圆曲线”与“模形式”之间的对应,由此揭示了现代数学当中,不同的领域之间存在着深刻的联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想,在科学研究上肯定是有失败者的,甚至某些研究在短期内或几代人根本看不到有任何成效。俗称,“科学是一门无用之学”指的就是它无视眼前利益,只看重“真”的那个存在。</p><p class="ql-block">我们这地儿的氛围,研究是要有很多考核指标的,这是否是太强调急功近利了,据统计,博士授位数量全世界排名第一,奥数连年夺冠,但在科学领域新发现和新发明创造上几无有大的建树,而在弯道超车的奇谈怪论的引导下,反倒是抄袭倒成了一大本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的一点看法:</p><p class="ql-block">刘本良看上去就是一个理科傻儿,但还是蛮敬重他的。他是我们这地儿的稀缺物种(上那种求职节目本身就显得有点滑稽搞笑,而在语言表达能力上也有些词不达意。就他所谈的内容多少有点异想天开,在理论上可寻到支撑,但落实到具体运用上还是相当困难的,依现有的科技材料水平似乎还没有找到任何突破口),而我所敬重的恰恰就是他的那副憨痴傻样(源于我没那份专痴的勇气和傻劲,身上多少都沾些比较庸俗的老套的市井小民聪明劲儿),虽然他看上去有点癫狂,甚至带有一点妄想症状。以为,对待这种狂妄有点小包容还是应该的,因为这恰是我们普遍缺乏的一种思想行动。猜想不一定成立,证明也未必有果,但在探索新知方面,有想远比无想来的更重要(试错的本身也是一种证明,至少它可以告诉后来的人,某条路径可能走不下去,得考虑一下是否换个途径或参数再来尝试)。</p><p class="ql-block">而我们,反思一下,是否是太过于成熟、太过于急功近利了,以至于忘了天真和好奇心的作用力?应试教育和一些“正确”的唯一标准答案固化了我们思想的活泛性,把某个自由之思想绞杀在萌芽阶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检索寻找答案和探索解开答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思维路径。前者看重的是记忆的深刻,后者注重的是思想的活泛。</p> <p class="ql-block">五、蝼蚁</p><p class="ql-block">名誉和名声是两个不同概念的词,名誉多指一个人的人格与尊严;而名声一般是指被某一类群普遍认定的一个人的品德声望。一个人,若无良好的人格尊严,即使在某个阶段可能有个名声,但这个名声多半都是很虚空的,一如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捅就破灭了。</p><p class="ql-block">一个人在世上行走,能让人敬佩,愿意交往,往往不在于他的财富和名声的大小,而是他是否具有良好的品格,是否有深刻的内涵修养。</p><p class="ql-block">不言君子行,但做正常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应该是个蝼蚁,当我再次打开自己的时候,以为,这趴在玻杯壁上的秋虫儿就是另一个我在。夜,复眼观世界,底部有白,余,皆是黑的存在。想要有个躲藏,却又摆在明处,傻白丁是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