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文质</b></h1> 读了两篇通俗的文章,便觉对写文章有了新的感悟。<br>亦如柴静的老师陈虹所说:“别当了主持人就不是人了。”做学问的人亦是如此,“别做了学问就不是人了”。<br>“人”在这里指的是“有人情味”。我认为全文皆用一堆华而不实的语言文字去表情达意总是缺了点味道,我觉得“这点味道”是指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亲和度。<br>正如人们通常喜欢和自己熟悉的人聊天,那是因为我们所熟悉的这些人,我们与这些人有共同话题,即“梗”,可以聊得到一起。写文章的语言同样是这样,虽然不能改变念文章时的语气,但语意还是一样的。写的文字太过华丽,便会让读者产生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这正是很少有“文盲”和教授类人物交友的原因,因为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共同话题。<br>我曾看到一则“冷知识”,盲人不愿和正常人打交道的原因,是他们太容易被伤害了,在盲人心中,正常人太强大了。如果作文的文字太过华丽,读者便不会认为这个作者想真心与自己交往,疏远了读者文章自然就不好了。<br>“不要因为走得远了,就忘记了为什么出发”(摘自《看见》)写文章是希望通过这种手段交到更多的朋友,不同的朋友,避免面对面时的那种尴尬,也是这样,人们才更能“放得开”,但现在若用非常华丽的语言,对读者会产生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良印象。<br>“有意瞄准,无意出发”,这是柴静和我都觉得挺“神”的东西,我认为是:你可以有意地描绘事物,但和读者拉近关系必须是无意的,就像是两个人坐一起,读书人就是不喜欢自己主动贴上去(反正我是这种感觉)。要靠自己的“魅力”吸引另一个人,这样建立起的联系,才是可靠的。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钦佩</b></h1>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让我见识了许多童年孩子特有的思想及纯洁的心灵,与黑暗的战争形成鲜明的反差。<br>保尔柯察金对冬妮娅产生好感以及对其身份引起了警惕,很是让我好笑,如此纯洁的心灵和思想。<br>由此,我想到了我小时候的许多笑话。<br>小时候,我最佩服一个人,别人一般是觉得老师啊、领导人啊、父母啊什么的特别厉害,但我却是十分的新颖,我最佩服“anli”,我从未见过这个“人”,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人,我佩服他(她、它),是因为我跟我妈吹牛时,他都能识破,并提出证词:“anli说应该是……样的,”我当时是非常惊讶,这个人说的话,是我妈记住了就能推翻我的话,真厉害,而且这个“人”说的话还不少,反反复复我曾试过几十次,都败给了这位伟大的“人”。后来我告诉我妈:“我最佩服的人是anli”,并说明了理由,她笑了老半天,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只是一句口头禅:按理!<br>后来我懂得了很多道理,“anli”这个“人”就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了。<br>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那时候是真的厉害,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如此单纯!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进阶</h1> 人,在时间轴上进阶,不断前进,即使会终止。<br>保尔作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主人公,走完了他奋斗的一生。<br>我觉得保尔是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缩影,一种最理想的状态。<br>保尔在年轻时,体现出了孩子的执着,在神甫复活节用的面团里撒烟灰,在路上拦截押运兵救下朱赫莱,是保尔十四、五岁时的冷静,只是思考时间很短,考虑不周到,导致后来入狱。成年后他能在结束事情后有深刻的反思,如在偷听法伊洛的对话时,无比仇恨,竭力抑制心中怒火,最后和法伊洛打了起来,他对打好人主意的人如此仇恨,也是心灵的成熟,“明白什么该恨,什么该爱”。<br>保尔同样也会犯一些错误,误解了丽达那天的意思。感情上的冲动毁了保尔自己的一生所爱,犯错是人之常情,但如果能在错误后反思改进,十分可贵,然而,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永远也改不了。<br>我小学的时候同样犯过很大的错误,至今难忘。<br>大概是四年级的时候,我的行为还很冲动,那天放学,很吵……我就站在讲台上,把积分榜(和现在初中的差不多)擦的乱七八糟,把放学拖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总算案件下来了,但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好在小学生没有“反抗”…….那天班主任还以为我们早走了,校园里就剩几个领导在开会,我带队离开学校的时候,往日的长龙,只剩下我们一支孤零零的队伍,大队部的人都惊呆了……<br>斗转星移,现在我想得更多了,没有什么是绝对完美的,我们都是在不断进阶,不断成长,学会接受不完美,你的成长才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