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四季轮回,又到入秋的时节,虽年年重复如此,但也常常有更新的意味。经过了四五月的插秧播种,七月的田间地头一片片绿意盎然,茁壮成长起来的禾苗,已列列严阵以待,准备接受最后的洗礼,“砰”的一声结成硕果累累的稻谷。</p><p class="ql-block">我的出生地元古界村,高居山野之上,新鲜透明的空气,肥沃的土地,取之不竭的水源,最适合禾苗的成长,是稻谷最理想的家园。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也来到离这里不远的羊古坳乡种植试验田,喜报连连,亩产将突破900公斤。</p><p class="ql-block">古诗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是千百年以来一首悯农的诗,说的是耕田种土的辛苦。是啊!我的父辈,乃至一些年过八旬的祖辈,仍然不辞辛劳,常常耕作在田间地头。从最开始的犁田、挑选种子、播种种子、插秧、给田里看水、杀虫等等,三月至七月哪里有停歇的一天,八月照样要耕作田间地头,直到九月株株禾苗经稻穗长成稻谷,仍然有收割的辛劳,可能十月还在辛劳的把稻谷拿出来晒。</p><p class="ql-block">我忝为农二代,除保持灰头土脸,一点耕田种土的技术都没有,真是惭愧。我想要走向田间地头,像父辈一样勤耕在那里,可是每次到了那里,忽然昏昏欲睡,返回到家里,又像打了鸡血似得,玩起了手机。或许这才是真的自己,慵懒而年少无知。我想要做一只青蛙,游走在田间地头,与庄稼静静厮守,为它们捕捉害虫,彼此相知。我既不需要甜言蜜语,更不用讴歌,就听它们在田间地头告诉我“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需知物力维艰。”</p><p class="ql-block">或许父辈旧式的耕田种土已经不适合我一代人,若有机会以新式的科技办法耕作田间地头。我会吟和着苏东坡《定风波》中的“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堪比陶令节,却是逍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