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的青涩年华,都是在石屋园度过的。</p><p class="ql-block">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石屋园是一个回字形的砖瓦结构大院子,属供销单位家属房,共有十户人家。</p><p class="ql-block">已无法考证为什么会叫石屋园,那时的门牌号是米行街六巷三十号。</p> <p class="ql-block"><i><font color="#ff8a00">▲</font></i><i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现在的石屋园入口。</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以前的石屋园入口,当时我读高中,也是我唯一保留有石屋园背景的相片。</i></p><p class="ql-block">仍记得读小学时,院子里有许多同龄小伙伴,经常玩捉迷藏、打仗子游戏,也偷偷到响水河游水嬉戏。有一次我在外玩耍忘了时间,回到家时早已过了午饭时间,父亲铁青的脸迎面走来,拎起我的耳朵拽进房间,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哭都不敢大声,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敢狂野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现在的园中间堆满了垃圾残渣,上面种有一些树木。</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现在的园中间居然建有一幢楼房。</i></p><p class="ql-block">仍记得读初中时,手抄本盛行,当看了《一只绣花鞋》、《余飞三下南京》后,晚上都不敢看窗外和天花板破洞,唯恐突然出现一个什么东西来。那时最喜欢看的电影就是南斯拉夫的《桥》和《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我也学着电影里的人物练飞刀,但有一次在甩飞刀的时候,把人误伤了,从此再也不敢玩飞刀。</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前方尽处曾是玲家屋背,现新楼耸立。</i></p><p class="ql-block">仍记得读高一时,院子里来了一位叫玲的女同学,她是从乡镇考上县城紫金中学的,住在她哥哥家,朴实好学,但学英语读C时老是发音不准,把“西”读成“思”。高中三年时间,我和玲、梅、栢四个人经常在一起学习讨论,有时也谈些国家大事,记得有一次对二十世纪末能否实现四个现代化进行了激烈辩论,呵呵,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大家对国家对未来还是充满信心的。</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右边曾是我家屋背,现楼房大门。</i></p><p class="ql-block">1984年我家从石屋园搬走,我也随着发小和熟悉住户搬迁,很少再回去看看了。</p><p class="ql-block">现在的县城比四十多年前的县城扩大了好多倍,石屋园也从县城郊区,变为老县城的一部分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原来这里没桥,只有湍流的河水,儿时经常游水嬉戏。</i></p><p class="ql-block">近年来,我怀旧情绪萦绕,便故地重游,发现石屋园变化很大,不是院子变好了,而是院子变乱了,变没有。杂乱无章的建筑和羊肠小道,给人一种被遗弃的感觉。</p><p class="ql-block">几十年的变迁,石屋园旧址已被覆盖,原貌不复存在,那过往的美好只能永远留在记忆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