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一抹不掉的记忆

三木．方舟

　　此照片是前圆恩寺小学分校原址。九十年代被黑芝麻胡同小学收编后，现在改为校史馆。

记忆中的二班小学同学

王英新，张乃勤，李存波，胡忠华，陈建， 杜华华，王玉清，刘炳芳，王保国，王庆慧，巴玉兰，杨二宝，王肇明，陈宝柱，辛增森，田凤仙，何世珍，邓建国，陈智权，哈蓉， 孙雁斌，赵弼良，关锋， 孙志新，彭五安，庞文慧，周之和，李新民，藏国栋，张锦帆，王玉光，杨卫东，李五一，郭继花，岳子来，芦秀珍，安秀荣，李文森，侯九茹，胡蓉， 王新敏，孙玉龙，李成， 靳良玉，杨业民，齐志刚，彭树来，刘郁， 郄燕美，王娟，黑XX（回民，中途转来）

注：同学名单是按胡同门牌号排序回忆的，可能有遗漏，望同学们补充。有些同学是中途转来，后又转走的。

分校校园门口，修建了一个假山花坛装饰。

分校校园，面向东侧。〈因疫情期间，禁止探访，只拍了一张照片）。

　　启蒙老师印象

前圆恩寺小学分校，位于本校路南偏西的一个小四合院里。

60年9月开学，怀揣着兴奋和新奇的心情步入校门，开始了人生的启蒙学习。班主任是位孙姓女老师，高个且体态丰腴，留着短及肩的花白头发，白哲的脸颊额头和眼角已初显鱼尾纹，戴一副白边眼镜，慈眉善目下又透过一絲威严，嗓音略有些沙哑且语速平缓，年纪约五十开外。

孙老师教学敬业严谨认真，和蔼耐心且又不失威严；平易近人一视同仁，对学生提出的问题都耐心解答，偶尔还有点小幽默。

之所以对孙老师的印象记忆犹新，源自一次家访。

记得二年级时，在课间休息玩＂开飞机，驾大炮＂游戏时不慎将胳膊摔伤，痛得满身大汗，老师让陈宝柱护送我回家。

经人介绍妈妈带我到小经厂路北的理发店治疗，（过去理发店剃头师付不仅理发还有正骨，推拿按摩技能），老师付高大白胖秃顶，慈祥和善，动作迟缓，身着白色对襟中式上衣，下身着黑色人造棉灯笼裤，肩上搭一条白色毛巾。老师付看后说胳膊错踝了，老师付拿过一条干涩粗糙的毛巾，敷在胳膊肘患处，捏压，推拽，按蹂的同时与你聊天分散注意力，只感觉粗糙的毛巾贴着皮肤，在重力按压揉捏下苏苏麻麻的，不经意间错位的踝骨正位了，随后抬手，挥臂，翻转竟不痛，活动自如了。真没想到不打针，不吃药竟然很快恢复正常，妈妈必然是好话说尽道谢连连，更是佩服老师傅的精湛正骨手艺。至今使我记忆犹新。

下午上学习小组回家后，妈妈说下午孙老师来家做家访了，（具体说什么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没过几天，妈妈就让我把2块5毛钱的学杂费交给老师了。

不知那次家访是了解学生家庭状况，催交学费还是关心同学身体，我想兼而有之吧。

　　校园枣树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鱼贯而入教室，在嘈杂的说话和桌椅移动声逐渐平静后，老师拿着课本及教具走进教室，随着一声＂同学们好＂同学们异口同声＂老一师一好一＂的回应，开启了一天的学习课程。

柳条青，柳条弯，柳条垂在小河边，折支柳条做柳哨，吹只小曲唱春天……。朗朗的读书声萦绕在教室。突然窗外乌云密布，瞬间风声大作，雨滴夹杂着冰雹，风吹得窗户左右摇摆。隔窗后院的枣树在风中摇曳，伴随着风雹枝叶果实落了一地。同学上课的精神已不集中，心思早已飞到外面落地的枣子。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似冲锋号，挨着门口近的同学似箭一般冲向后院厕所的枣树，大家呼叫着，争抢着，先到的都有收获，有放在衣兜的，有用衣角或帽子兜着的，有手里捧着的，有嘴里吃着的，总之都是喜笑颜开，洋洋得意的样子。在分享给了同学们后，大家也投向了他们赞许的目光，同时也得到精神的滿足。

在六十年代困难时期，物资极度困乏，能吃到水果更是一种奢望。

记得班里有个同学为摘枣，中午放学后藏在厕所，躲过工友清校园爬树摘枣，被羊瘌子蜇了胳膊，用黄酱涂抹后，痛了两，三天才消肿。这可能就是淘气和嘴谗付出的代价吧。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也是挺幼稚好玩的。

　　工友刘师傅

步入分校校门，左侧是传达室，工友刘师傅（大爷）在此负责校内勤务工作。

刘大爷中等个头，体格健壮，方脸大眼厚嘴唇，肤色黑红，花白的寸发挺拔直立，历尽沧桑的脸颊爬满皱纹，粗厚的手掌青筋暴露。背部微驼，穿一件篮色过膝盖的长衫工服。他慈眉面善待人和善宽厚，工作认真勤恳。

刘大爷除了看门，收发书报，还要负责打扫校园卫生环境，烧茶炉，冬天还要负责将各班教室火炉生火取暖，总之一切繁杂事物都少不了他的参与。

临近冬天，学校为保障师生取暖，总要提前买煤。一次校外卸了一车煤块，老师告知同学们自愿报名，放学后义务帮助刘大爷把煤运到校园。

留下的同学在刘大爷的安排下，有拿簸箕的，有拿铁锹和条帚的，还有推车的，同学们在刘大爷的指导下，你追我赶干劲十足，谁也不甘落后，汗珠煤粉浸湿了脸颊，留下道道灰痕，同学们你指我逗的开着玩笑，完全忘记了疲劳。刘大爷更是装车，推车，指挥忙前忙后，还不时提醒同学轮换休息。

活儿终于干完了，刘大爷又打水让同学们洗手洗脸，又拿条帚毛巾帮我们拍扫衣服的灰尘，感谢的话重复多遍，他那真诚憨厚的表情深深的留在记忆中。

学校规定每班各周安排二，三个学生轮流值日，名曰值周生。负责早晨提前到校，打扫教室卫生，摆齐桌椅，擦黑板，收交作业本统一交老师，课间维持秩序解决纷争，放学督促同学排队离校等。

差不多每个佩戴值周生红箍的同学，都腰板挺直，趾高气扬，面露严肃。红臂章仿佛是管教不遵守纪律同学的上方宝剑，淘气的同学见了都要有意躲着走。

值周生每天都要提前半小时左右到校打扫卫生。这次因前一天下大雪，更是提前到校。工友刘大爷在校园扫雪，我打了招呼跑进教室，只见教室烟气腾腾，刺鼻的煤焦味呛得嗓子发痒，止不住的咳嗽，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刘大爷赶紧招呼我先到传达室待会，又热情的端来他的大塘瓷茶杯让我喝水止咳。

传达室十几米的空间，一张单人床，一个办公桌，两个小课桌，两把木櫈；屋子中间的取暖火炉子上坐着一把铁制熏的黝黑色的提把水壶升腾着热气，简单的陈设收拾的干净整洁。办公桌上摆放着圆形表盘发黄的小闹钟和一个黄铜制喇叭形手摇铃铛，木把上的红布条穗格外显眼（停电时上下课用此铃铛报时）。两个小课桌上下规正的放置着锅碗瓢盆等炊事生活用具。小屋充满生活的气息。

窗明几净整洁的传达室，虽然一室三用（办公，寝室，厨房），但规置的井井有条，这也凸现出刘大爷平时的干净利落勤快的性格。

　　记忆中的高老师

印象中四至六年级从分校转入本校上课，由高凤荷老师担任二班的班主任。

高老师中等身材，皮肤白晢，齐耳短发，眼睛细长微眯，眼球灵动且目光犀利；穿着朴素，行动干练；表情严肃，步态急促。约四十岁左右。

每当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高老师总是站在门洞教室的拐角处目送同学们走进教室，她一手拿课本，一手捏着两根粉笔，当她踏入教室的一刻，喧嚣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了。

无论她在黑板上写字亦或宣讲课文，总能及时发现不注意听讲和做小动作的同学，通常咳嗽一声是提醒，然后就绷着脸用那犀利的目光盯着你，使你不得不有所收敛，而集中精力听讲。她的听觉能力和观察事物的敏感度奇高，这也许是作为老师的职业习惯吧。

记得当时学校各年级（班）搞评比。大操场西边的教研室窗外立一块大黑板，标注着各班级每日及周的显示（用电光纸剪的红，蓝，黄小旗，用大头针插入框格中）内容有迟到早退记录，教室内外卫生，课间操规范，课间休息纪律，放学排队离校情况等考核标准。值周老师及各班值周生佩戴标识，拿一小本负责检查纪录后每天统报评比老师，作为评比记录。

高老师对学校安排的工作都是事必躬亲，监督指导也是亲力亲为，她的责任心和荣誉感及认真态度使我记忆深刻。

高老师还善于发现每个同学的长处和爱好，培养学生德智体全面发展，鼓励和支持参加校内外各种活动。

记得当年景山少年宫和什刹海业余体校到学校招生，爱好兴趣班有：声乐，器乐，舞蹈，手工，航模，足球，武术，游泳等，所有招生班都是课余时间活动而且不收费，（我和赵弼良在武术班，后因学习紧张临近考试，才结束了活动）。

高老师还推荐我和杨业民在八面槽小学参加了报考北京第二外语学校的考试，后因文革运动兴起，一切也都戛然而止了。

记得高老师当时住在前鼓楼苑煤炭部宿舍的大院里。后听说她搬家在安定门附近，回京后，很遗憾没能去拜见老师，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

仅以此记叙文，追忆我们的童年时光和人生中仅接受的六年正规教育点滴。感谢老师们的敬业精神和无私传授知识，使我受益匪浅，终生难忘。

　 　童年碎片拾遗

时常在不经意间冒出碎片化的小学所学课文及儿歌，闲暇之余整理记录下来，偶尔回味。看谁还能记得？

小学课文都是以图文并茂，生字加拼音形式编辑，以提高学生学习的感知和兴趣的培养，使形意结合认知更深刻，且时代铬印更浓厚。

生字（词）

上，下，来，去，天，日，月，云，雨，风，牛角，羊骨，刀，弓，车，舟。

春天（课文）

柳条青，柳条弯，柳条垂在小河边，折支柳条做柳哨，吹支小曲唱春天。

春天，春天，地皮松，人民公社忙春耕，往年耕地用牲口，今年铁牛轰隆隆。

一个红薯滚下坡（课文）

拒马河，绕山坡，弯弯曲曲绕村过。两岸栽满垂杨柳，河里游着鸭和鹅。

两岸山坡红薯地，地里红薯颗连颗，社员坡上刨红薯。忽然轰隆一声响，原来红薯滚下坡。

上学歌（儿歌）

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小燕子（儿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燕子说，这里的春天真美丽，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小鸭子（儿歌）

我们公社养了一群小鸭子，我每天赶着它们到池塘去，小鸭子见了我就呱呱呱的叫，小鸭子，小鸭子我要上学了，小鸭子，小鸭子我要上学了。

快乐的节日（儿歌）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着我们，我们象春天一样，来到花园里，来到草地上。鲜艳的红领巾，美丽的衣裳，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跳呀跳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和我们一起，过呀过呀，快乐的节日。

少先队队歌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时刻准备，建立功勋，要把敌人消灭干净，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还有课文《木兰辞》。陈毅的《赣南游击词》课文太长，有些背不下来了。

包书皮

曾记得六十年代小学课程有：算术，语文，图画，音乐，体育，手工及珠算，自然和地理（后三门课都是五，六年级才有的）。算术，语文是主课。

当寒暑假期结束，新学年开始，每当翻看吸吮着新书淡淡的墨香时，心里都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求知欲的新奇。

按老师要求新书在学习期间要保证干净整洁不破损，课本要包书皮。

那时的我们比较单纯，老师交办的事必须尽心完成。有心的同学在假期就着手搜集了报纸，牛皮纸和画报纸，包书皮当然就不着急了。但对于没有事先准备的可就抓瞎了（因为第二天老师要检查）。到处找纸，求同学找街坊，点头哈腰，好话说尽只为求得几张纸。

用画报纸包书皮最为时髦，手感光洁的纸面，再加上彩印图案和适中的厚度，使课本见楞见角十分贴切，如再折上一，两层斜包角（书角不易卷边），更显得整体新颖而独具匠心，同时也吸引了同学们羡慕的目光和夸赞。

包书皮做为刚入校门的我来说，从来没有做过，不知从何下手，只能是求助哥哥。只见他将课本放在纸上，根据课本厚度四边留出余量，裁剪，折叠，刮平压实一气呵成。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照葫芦画瓢的包，从慢到快，从笨拙到熟练，逐渐的掌握了要领，包的也就更好了。为了使书更贴实，还要把包好书皮的课本整齐的压在枕头底下压实。再写上书名，班级，姓名，学号，整个程序就完成了。

当时最多的还是用报纸或黄草纸包书皮，用牛皮纸和画报纸包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不过在书皮上写上工整的字体或美术字也能增加整体的美感。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针对市场需求，塑料书皮应运而生，各种颜色和规格的书皮应有尽有，可满足任何消费者的需求。纸包书皮随之消失，也就尘封在那个年代人记忆中了！

校园印记

前圆恩寺小学在偌大的北京城，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学校，她交织在东城交道口地区星罗棋布的普通胡同里。她留下了我童年无忧无虑快乐时光，更记载了人生启蒙教育难忘的美好回忆。

据史料记载，前园恩寺小学现址，清朝时期是八旗子弟高等学堂，距今约400年左右历史。

记忆中， 校园内是一座三进院落的大四合院。外院是宽敞的操场，操场是硬化处理的黄土地。教室分列四周，校门西南侧分别是校长及教导总务处，东南侧是厕所。北侧有单杠，双杠，爬杆，（上部固定在大槐树的树枝上）；砖砌水泥乒乓球台子（在三班教室前面，课间可用于学生打乒乓球；开学典礼时校长讲话；老师站在高台上领操；可谓一台多用）。操场东南侧是一个长方形用方木围起的沙坑（体育课跳远，跳高用）。西南侧教研室前还有一个转伞秋千（荡绳）。

从门洞进入中院，映入眼帘是中规中矩的四合院，东南西北均是两间教室布局，两间南侧教室建有游廊，屋檐花鸟彩绘格外醒目。青砖漫地更显古朴幽静。

再进门洞入后院，青砖漫地三，四米宽的甬道，三间北房教室整齐划一，窗前栽种的几棵绿植使小院更显生活气息。

据说2000年后前圆恩寺小学划归黑芝麻胡同小学管理。原来学校的大门已封闭，改为从后圆恩寺的后门进入校园。

前几年经过学校，正好工程队在维护修缮，有幸进去浏览。过去的青砖漫地和操场都铺成绿色塑胶地面，青砖灰瓦窗明几净，廊椽彩绘色彩斑斓，整个校园焕然一新。

寂静的校园正在张开怀抱，等待迎接新生的到来！

体育活动

孩童时期活泼好动爱玩是天性，体育课无疑是激发此兴奋点的催化剂。

看着课程表的安排，期盼着每周两，三次的体育课。记得当时体育课老师是大刘老师。他身材高大挺拔魁梧，花白的分头和眉毛及黑红色布满皱纹的脸颊略显沧桑，浑厚的嗓音更具男性魅力，身着晒得发白的运动灯笼衫裤是标配。

小刘老师是后期调来的体育老师，他中等个，寸头黑圆脸，眼不大但有神，腰板挺直，年轻且富有朝气。与大刘老师轮流教课。

通常在运动之前先做热身，伸展腰腿手臂，活动颈肩必不可少。跑步，跳绳，跳远，跳高，跳鞍马，投垒球，拨河，踢球，踢毽子等。校园内仅有的活动器械单杠，双杠，爬杆也在体育课程之列。 老师通常分成几组分别让同学们做活动，有跳远的，跳鞍马的，还有跳绳或做器械的。

单杠旁，最吸眼球的是同学王XX，他最擅长杆上运动，单杠引体向上，几十个下来不在话下。单腿上杠翻转，如同猴子般灵活，尤其在同学们的阵阵喝采声中，翻转频率更是加快。但下杠后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了。

跳鞍马是将三个长方形木箱摞在一起，箱体后面放一块稻草帆布垫做为保护。起步，助跑，加速，弹跳，双手支撑，双腿劈叉，凌空跳跃一气呵成。一般情况下掌握要领，弹跳力好的同学经过几次练习能够跳过去，大多数还是不能过关。

跳绳的同学更是双腿跳，单腿跳，双脚轮换跳，编花跳，双摇跳各显其能。数数声，笑声，加油喝采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男同学的最爱是：踢足球训练。

沙坑摆两块砖头做为大门，然后分两组同学争抢球，哪组进球多为胜。哨声响起，两队同学东踢西抢，球在脚下上下翻飞飘忽不定，呼喊传递声，加油鼓劲和口哨声交织在一起。同学刘XX踢球是强项，你看他争抢，胸部停球，盘带过人，头顶传球，技术娴熟，身形灵活。只要球在他脚下，很少有人能争抢过去，尤其是盘球过人，上身左晃右摆，球在脚下却右带左盘，当对方犹豫反应时，球穿档而过，他绕过对方，凌空抽射足球入门。顿时欢呼声不绝于耳。

自由活动时操场西南侧的转伞吊绳也是同学们光顾的器械。一根碗口粗近七，八米长的铁管固定在地上，顶部近一米的铁制圆盘分布着三个铁环，圆盘可360度旋转，铁环固定的粗大编织线绳垂于距地面约50公分左右，尾部是O型编织绳套。

游戏开始，三个人同时将腿伸进绳套，屁股坐在绳套上，双手紧握绳索，并同时起步转圈跑起来，随着速度的加快，瞬间脚脱离地面，速度加惯性使旋转加快，人也随之悠起近两，三米高，尤如身体插上翅膀在天空翱翔，那刺激和兴奋的感觉真是太爽了。不过如果没有点勇心和胆量是不敢尝试的。

可能这个活动器械具有危险性，后期学校拆除了。

（小插曲）在上体育课时几次看到三班有不守纪律同学被吕老师哄到教室外罚站反省。这也为文革中吕老师挨批斗埋下伏笔（后续回录）。

这是在后圆恩寺胡同重新开设的学校前门。

　　为创作《童年一抹不掉的记忆》美篇，特去前圆恩寺小学校原址，搜集素材拍照。

偶遇一位年轻的美女老师来此办事，我向她说明原由后，（疫情期间学校管理严格，禁止无关人员探访）她欣然同意帮我到校园拍照，并细心的录了一段校园操场视频并加以解说。

看着她气喘吁吁把手机交给我时，脸上布满汗珠，我连声道谢。望着她疾步奔向校长办公室远去的背影，心中由衷的感叹：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在此向那位不知名的年轻的美女老师表示由衷的感谢！！！是您，让我圆了一个少儿童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