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未必桃花处,昭然犹如天籁音

一路向北

<p class="ql-block">多情未必桃花处,昭然犹如天籁音 </p><p class="ql-block">——读杨海军诗作《埙》</p><p class="ql-block"> 文/应迟 </p><p class="ql-block">阳春三月,水乡江南的桃花许是开了,也或许是一个一路风尘仆仆的洗尘客,不辞辛劳去看那“三十里水路的十里桃花”。这场景是美妙的,也是令人难以忘记和忘怀的。恰如一种蒙太奇似的静态而动感的画面,一如“吹埙的女子站在树下/吹桃花的声音”。 </p><p class="ql-block">——这是杨海军的诗作《埙》的起首两句,有如一个长长的推开的镜头,由远及近的将一个优美艺术画面定格,无论是飘逸潇洒,还是悲悯伤情。那“吹埙的女子站在树下/吹桃花的声音”毕竟是美的。而且在我看来,这种美超越了简单的闲情逸致,更超越了当下一些诗歌写作中的那种肤浅的表面化的图解似概念。 </p><p class="ql-block">关于现代诗歌写作,我一直喜欢那种具有一定思想性的深度写作,这有别于那种网络上看似风光热闹的不绝于耳的张扬与吵闹,有别于一片乱象之中的浑水摸鱼和跟风媚俗。假如你是真是一个对诗歌怀有敬畏之心的诗人,或者是一个真正有欣赏和理解能力的读者,就不难从杨海军近期发表的一些诗歌作品中有所体会……</p><p class="ql-block">说到这里,想起了明代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的著名诗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p><p class="ql-block">诗人杨海军在其诗作《埙》中写道:“天空云朵聚集 /宛若少女巨大的忧伤 /山峰寥廓,钟声拾级而上 /两侧十里挑枝静谧/ 而宗祠禅院幽深的谒语 /难以醒悟少女心中的繁障/ 一曲埙音 /如春风沐雨/ 吹埙的女子/ 把自己吹成一朵桃花 ”。</p><p class="ql-block">无需讳言,言情是古往今来诗歌写作和诗人们所应该秉持的一种文化观点和文化立场,纵观那些流传于世的古今中外诗歌作品,也多半是因以情感人和以情动人而备受人们的青睐,无疑,这样的诗歌作品也能够道尽人间的悲欢离合和喜怒哀乐。在这里诗人杨海军积极调动了写作手法和写作技巧,通俗地说就是对以往“情节化”的写作风格与模式进行了一种“意象转换”。这或许是诗人进行的一种尝试性或突破,拓展了诗意的内涵和外延,增强了诗歌的内在张力。单就写作经验和技巧而言,诗人也是善于调动并使用各种抒情手法,抒写自己对生活的感受,也把个“吹埙的女子”写得婉媚轻柔,情致缠绵:“而此刻,十里春风浩荡/灼灼桃花开满南山”。总体而言,从音乐乐理和声学角度来看,“埙”作为用陶土烧制而成的球体积气类吹奏乐器,虽然远远不及被誉为金乐之首的编钟那般华丽宏扬,也没有编磬凤鸣莺啼般的灵秀,但它却以独特的神韵“独占八音之土,将金石以同恭”,“正五音,调六律,刚柔必中,轻夺迷失,将金石以同恭,启笙竽于而启批极”。</p><p class="ql-block">说到这里,也就明白了诗人的诗歌意境,也明白了为什么“吹埙的女子/把自己吹成一朵桃花”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附:杨海军诗作《埙》</p><p class="ql-block">吹埙的女子站在树下 </p><p class="ql-block">吹桃花的声音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天空云朵聚集 </p><p class="ql-block">宛若少女巨大的忧伤 </p><p class="ql-block">山峰寥廓,钟声拾级而上 </p><p class="ql-block">两侧十里挑枝静谧 </p><p class="ql-block">而宗祠禅院幽深的谒语 </p><p class="ql-block">难以醒悟少女心中的繁障</p><p class="ql-block"> 一曲埙音 </p><p class="ql-block">如春风沐雨 </p><p class="ql-block">吹埙的女子 </p><p class="ql-block">把自己吹成一朵桃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而此刻</p><p class="ql-block">十里春风浩荡</p><p class="ql-block">灼灼桃花开满南山</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