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这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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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有热搜体质的天堂—杭州火了。 先是与郑州上海比高温排行榜，争的鼻青脸肿的。 接着又内卷，美容理发又出圈了，剪发分区收费；修眉毛按根收费；发际线按片收费；按摩根据部位收费… 之所以关注杭州，是我有个朋友加酒友在杭州。 杭州有个西湖，西湖北岸有栋别墅，别墅里住的就是我的朋友。 我朋友叫什么？那我不能告诉你。要是被我朋友发现我背后说他好话，他肯定趁我喝多了把我扔进西湖。 我的朋友是我老板，我是他跟班儿的。 在江城大武汉，一跟就是18年，酒也喝了18年。都说酒越喝情越薄，那是你们不会喝。我和我老板越喝情越深越喝谊越厚，就像诗友加酒友的李白和杜甫。这比喻好像是酒话了。 本来我还想跟去杭州，老板说：杭州是天堂你知道吗？ 后来我就没跟去。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天堂花样贼多，花样杭州物价忒贵，老板是怕我养不起头发。 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头发：老板英明！ 有此缘故，就格外关注杭州。于是特意搜索了一下有关杭州美容美发的这点事儿 这一搜不要紧，杭州美容理发乱象，竟各种“套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远远超出你到想象力…差点把我肚子笑痛了。笑完又有点遗憾， 怎么没看到我老板被理发店小妹妹“套路”一把呢。不应该啊？根据我对我老板的了解和以往跟班儿经验。 莫不是我老板偷偷买一套理发工具，右手一把推子左手一把剪刀，躲在别墅里对着镜子自己修理自己呢？保不准，这家伙精着呢！ 一起来看看天堂杭州美容美发这点事儿吧。 离谱的事远远不止一两件，你永远不要低估杭州“Tony”理发师到底有多少“套路”。 说理发事儿之前，先复习一下关键词：“Tony”、“Tony老师”。翻译成中文就是：托尼，托尼老师。网络流行语，是网络上流行的对理发师的称呼。主要用来吐槽那些“集技术和才华于一身”的理发师。字面看有“拜托你剪得好一点”的意思。听起来特别的高大上。并且叫托尼的概率非常高，因为既高大上又简单好记。 所以这个梗就被流行了起来。我去理发。老板问我：“你是要托尼老师给你理，还是要威廉老师给你理”？顿时觉得这家店高端大气上档次。我说：“要托尼老师给我理吧”。老板喊：“托尼老师有客人找你理发……托尼老师有客人找你理发……托尼老师有客人找你理发”……连喊数声没人答应。老板急了：“二柱子，有客人找你理发”！ 刘先生到余杭区同顺街道的震轩美容美发门店理发。 就打算做一个普通的洗剪吹。 洗完头后，工作人员推荐做服帖烫，会员价398元。 刘先生觉得价格可以接受，点头同意。 结账时被告知：398只是一个区域的价格，而刘先生的头皮面积大概比较特殊，总共分了12个区域，应付款：4776元。 真是坑啊，杭州市才分10个区，而刘先生头上竟能分12个区！能人啊，这Tony在理发店真是屈才了。 还好，还好，庆幸理发店手下留情，没按头发的根数收费。 刘先生晕晕乎乎十万个不情愿的去了吧台交款，一刷会员卡，余额不足。 无奈又服服贴贴乖乖的充值3000元。 刘先生方心力交瘁、跌跌撞撞的逃离了这家理发店。身后传来理发师Tony淡淡且傲娇的说：“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级别，我还没有跟你说我是首席总监呢” 同样想法也有一位小伙，就是来一个简简单单的洗剪吹。 在理发的时候，被推荐了“免费”的洗脸体验。然后用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产品加上了皮肤护理理个发最后变成做美容。账单拿到手，嚯，9600元没了。 又是杭州理发店。 2018年8月28日，一个喜庆吉祥的日子。 小吴，理发当事人。长相非常带有喜感，表情也极为丰富，精心选了这个黄道吉日。怀揣着梦想喜滋滋地迈进了尚进美容SPA理发店。 店里热情好客的小妹妹和18岁的小吴相遇了。 小妹妹巧舌如簧，把各式各样的美容美发套餐，一股脑推介给了刚从乡下来到天堂杭州的小吴。小吴听得像天书，一头雾水，不知所以。但当小妹妹推介说到有免费的项目，而且现在立刻就可以前去贵宾厅体验。 这个小吴听懂了，还诡异的笑了…… 当再次看到笑盈盈的小妹妹时，小吴看到递过来的清单，不仅傻了眼更懵了圈。 做了一个头发，修了一下发际线剪了一下眉毛，合计应收金额4万元。 最后双方协商，打完折应付1万元。那也付不起啊，报警了。 网友为此还用小吴的头型制作成了表情包。表情包适用于各种场景，着实让小吴火了一把。 还是杭州理发店又出彩了，中彩的是郑先生。 6月26日，一个66大顺的日子，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郑先生去理发店里剪头发。小妹妹向他推荐了“免费修眉体验”，他想着头顶的头发都修了，那顺便眉毛也修一修吧。反正免费。 结果上来一位穿西服的Tony修眉师，咔咔随便划拉几刀。郑先生照镜子一看觉得眉毛更丑了，想让他再修一修。修眉的便和他说，精修是要额外算钱的，有88，128，168三种套餐。郑先生选了看似便宜的88套餐。 等待他去吧台结账的是晴天霹雳。 被告知：修一根眉毛88元，共计修了53根眉毛， 打折后合计金额4664元。又是一个66大顺的数字。 真替郑先生捏了把汗，好在修了58根眉毛。如果把眉毛全修一遍，岂不是修的倾家荡产？ 郑先生也懵了。懵了，也得报警！ 杭州的汪女士在理发店办卡充值了5000块钱。结果几个月后，这家理发店换了招牌。新老板提出要求：如果你要接着用卡里的钱，就要充等额的钱进去。为了不让自己的余额打水飘，汪女士乖乖听话又充值了一次。 汪女士被理发店当成俄罗斯“套娃”的事实，已成定局。 接着这家店接二连三换起了招牌，依次改称“维锐”、“向米”、“漂靓宝贝”、“维妮美”、换一次招牌，卡就就不能再用。除非往卡里继续充等值的钱才能激活使用。 汪女士被老板们忽悠得陆续充了四次钱。会员卡里的余额已经达到了25000元。 当汪女士以为这一次，终于能安安心心地使用卡里的余额了。 这家理发店，又换招牌了……这次换成了更艺术范的名称：“艺生”。 理发店的第五个老板，看到汪女士卡里有这么多钱。意识到这是一棵好韭菜。立马狮子大开口：卡里余额25000元，想要使用余额，必须再充25000元。 汪女士真有钱，有钱也报警。并喊来了工商和媒体。 原来这家理发店名字换了，老板换了，就是营业执照上的经营主体一直没有更换。蛇鼠一家。 杭州的赵女士无独有偶，与汪女士同在一个美容店被套路了。 夫妻俩做点小生意，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小日子也还算挺幸福的。老婆时不时还去理发店找Tony老师打理一下头发。 老公非常信任老婆，家里的钱基本都交给妻子保管，但老公找老婆要钱的时候发现不但钱没了，还欠了不少外债。 两人到银行把流水账打印出来。原来是老婆把钱花在了美容美发上。 十年消费150万，平均每年15万用于打理头发。不仅老公吓了一跳，老婆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老公一怒斩红颜，直接就要跟赵女士离婚。悲催的。 杭州的蔡先生 那才叫是一个真委屈。本来只想花几十块钱做个头发，改变一下自己的外貌，准备在到新公司去面试得个高分。 谁知刚踏进美容美发店就被领到一个小包间做了一个套餐。账单：8000元。 只可惜，头发一根没动，反而莫名其妙地被扎了满脸的针眼。 如果容嬷嬷看了也会羡慕惊呼“好家伙”！ 人家花了钱，你没本事把人整成小岳岳，也别让人家毁容啊。 直到他走出理发店，才发现头发也没理成，脸却烂了。顶着这样的一张脸，蔡先生的新公司面试十有八九也黄了。 真让人想不通。蔡先生又不是紫薇，你一个开理发店的托尼凭什么要当容嬷嬷？ 再有就杭州金女士遇到了这么一件离奇的事。 金女士在理发店里充值2400元，办了10次理发套餐。每次240元。没想到消费完5次之后，却被告知以后剪头发涨价了，从240元/次，涨价到1880元/次。 Tony理发师告诉金女士，涨价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在全国的发型设计比赛中拿到了理发导师证。 又拿手机翻出亚洲发型设计社会会长给理发师Kimi发的聊天记录佐证。会长：“你现在是有名的培训导师，亚洲区的发型师都等着你培训，现在怎么还能给顾客发剪发卡”？“我们亚洲美发协会的培训导师Kimi，不能这么降低理发的价格，这是对您的不尊重，也是对协会的不尊重”。“您都已经是培训亚洲精英级别的理发师，剪发卡的存在不能服众，您在这一行的10多年努力，我都已经见证了，您值得1880元的理发身价”。 金女士当然不乐意了，如果你坚持要涨价，那么我要求退还卡里剩余1200元费用。 没想这位“亚洲精英”变脸了，开始大放厥词， 还说要把1200元捐赠掉， 随后给她发了张捐赠截图，称自己还添了300元进去。 看的让人啼笑皆非。没想理发行业也能和热血动漫一样煽情。 美容美发这种乱象，不仅仅是杭州有，全国各地哪都有。只不过杭州人聪明，花样百出，勇于创新。才得以一骑绝尘甩其他城市好几条街。 还有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上海。一名七旬的老人，由于去年小中风。女儿在帮其整理物品的时候发现，老人在长寿路一家名叫“文峰理发店” 3年消费了235万元，其中一天消费高达42万。 最吓人的消费项目是“放血”…这就是文峰美容美发店老板装神弄鬼的神助攻表演六合还阳术。 对于许多人而言，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地方会像理发店一样让人不知所措。这种体验是2000年开始从上海开始向全国蔓延开来的。2000年以前，当全国的美发行业还处在单打独斗阶段之时，上海的文峰就开创了连锁经营。发明了预付卡制度。从此以后，美发开始背离服务本质，进入了卖卡时代。 曾在网上看到过有人说，这辈子他只有两个时刻紧张， 一个是高考，另一个就是进理发店的时候。你看看，这得是把人逼到了啥份上，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要你踏进它的门，就能瞬间失去自信，神奇得犹如被施了魔法。要么，束手束脚，手脚不知放哪儿。感觉不像进了理发店，而是在走红毯拍大片，不精致，都不好意思坐等候区吃妙脆角。要么，生出一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想法。“救命，店里的理发小哥/小妹妹会不会觉得我很土啊？”有些人甚至不用走进理发店，仅仅是从门前路过，都会有一种感觉：“那个Tony，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紧张，羞涩，不知所措，仿佛只要走进理发店视野区域里，就会被某种磁场影响，变得不再像自己。 那些年，一路伴随我们走过来的美容美发店的套路，我也曾有过一些吃亏的经验。从踏入理发店的门槛开始，你就仿佛踏进了一个修罗场，事情往往就不受你控制了。 选理发店时，一直怀疑自己的智商。 人太多不敢进，怕给不知道在忙什么但还是百忙之中搭理你的前台添麻烦；装修太好不敢进，怕消费金额直接拉低这个季度的整体水平；全是男的不敢进，“万一剪劈叉了，维权怕是都出不来”……一人独行，就更不敢进了，猛担心自己被忽悠办卡到2202年。 有时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只能自己回家剪刘海，数日后，带着像是被狗啃的刘海来到理发店门前时，再来一次恶性循环。 好不容易进了理发店，那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时间眼花缭乱没了主见。 看牌子上的的理发师、设计师、造型师、总监、督导、技术店长、创意特聘、还有国际大师这类职称，常常陷入茫然。 看项目价格，项目看不懂被价格吓到了和没看一样。 没敢选理发师，怕选最基层的小哥哥会被人耻笑穷酸相。“来个设计师吧”（标价98元）“设计师要有会员卡才可以选哦”。“那总监”？（标价188元）“总监今天不在呢”。“……督导”？（标价288元）“督导还有5位客人在等位，你就选国际大师洋哥哥吧，这是我家店从国外特邀来的”，（标价1280元）“稍有点贵了吧”…“不说了，直接选我们创意特聘（标价580元）呢～保您满意”！ 忍不住想问：这580元、998元、甚至1308元理发，真有那么大区别吗？还是忍住了没敢问。在豆瓣，有283943位网友分享出了自己的答案：或许有，但不多。 无论你怎么不情愿，只要踏进理发店那一刻起，总会和理发小哥哥小妹妹来上一次“命中注定的对决”。还有怎么都躲不掉的“夺命连环问”。 躺在洗头台上的当事人，心理活动可以概括为：这不是洗头台，而是我的“上刑台”。 外套是脱还是不脱；包是存还是不存；他会不会嫌我头太油；千万别把我好不容易画的眉毛洗掉了啊啊啊...... 明明过来前还在美滋滋，终于不用自己洗头了；此时此刻，却只剩满腔悔恨，怎么出门前没有虔诚的沐浴焚香。 “帅哥，你是第一次来我们店吗？”当你躺在洗头椅上，洗发小妹妹就正式对你发起了第一轮进攻。如果你很热情地回应了她，那么恭喜你，接下来大概率会收到她的办卡推销。 当然你不理她，她也会推销。 “我们新店开业有活动，充 1000 送 500 ，以后消费可以打 6 折”。“不了，谢谢。”礼貌地回绝道。“ 我们不办卡剪发最低88 ，办卡剪发 30 哦 ”。听到这里，你的内心开始有了波澜。 她看出了你的犹豫，于是趁热打铁道：“你今天办卡的话，首次剪发可以免费，以后女朋友也可以用。” 有些菜鸟到这里就交代了，如果对方恰巧还是个温声细语的漂亮妹子的话。 她又问“头皮痒不痒”？稍微意思下说“有点”；她表示你的头发是她从业以来见得最干燥的一个时，下意识回“还行”。她仍不死心，问“你是不是需要188的药水柔顺头发”时，小声推脱“下次吧”……到此，你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洗完了”。 当然，如果你意志坚定，过了洗头小妹这第一关，也别着急，因为后面还有更多的套路等着你 接着，“先生，给你免费按个摩吧”。 你点头示意表示许可。 于是，洗头小妹开始在你的背、肩、手臂上上下游走，推、拉、扯、捏各种手法轮番上阵。随着小妹力度的加大，你不禁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呀，帅哥，你湿气有点重啊 ”。“啊，是吗”？“对啊，你肩颈这块很堵，需要疏通，你看我一用力你是不是就觉得很疼”。说完，她真的用了下手劲，你的身体适时地做出了反应。“像你这样的，需要经常按摩放松一下。我们三楼就可以按，给你安排上去免费体验 10 分钟”？ “不了，我赶时间”。“你可以办一张卡，按摩可以打 6 折，你身上湿气真的太重了”。虽然你再一次回绝了她，但你的内心开始惴惴不安：“我湿气重吗？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我好像肩颈真的不舒哎”。“我要不办张卡试一下”？你的内心陷入了挣扎，人在恐慌的时候，往往更容易被忽悠，交钱也更积极。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他们对所有的顾客都是一样的说辞。 接下来开使剪发。 恭喜你过了前面两关，很好。下面你将迎来真正的考验。 有一个理发时必然思考和面对的问题：这眼睛睁还是不睁呢？”睁吧，他肯定要跟我说话，搞不好还要让我办卡”；“不睁吧，还想看看手机，还想瞅瞅旁边人在干”……纠结。 于是，一切只能在诡异尴尬的气氛中进行。 突然想起河北一个老哥在剪发时理发师怎么问都不说话，最后没收费。也不失为绝招 头带耳钉、穿着时尚的小金毛来到了你面前，他的名字叫Tony，也可能叫 Kevin ，总之一定是“造型总监”以上职位。 “帅哥，你想怎么剪，整个啥造型”？Tony 老师向你投来善意的微笑。 命运的过山车，便又兜头兜脑的转回来了。 你没忍住掏出手机指着一个心仪已久的头发造型，“就照这个往帅里整”。 得到一个意味深长的答案：“这都是吹出来的，一次性的呢”。那一刻，你难免不生出被命运击垮的悲凉感，并将决定权交到对方手上。“那就剪短点吧”。 此话一出，你就有点后悔。发型师都有自己的想法，他永远不能理解你说的剪短是多短。 最后的结果大概率是给你剪得不敢出门。 “你的头皮好像有点问题。油脂很多，发质也很硬”。 随着剪发过程的深入， Tony 老师对你的发质和头皮开始了一番痛心疾首的控诉。 你被他说得起了共鸣，回想起自己头发的种种不堪。 “您发质好硬，上个软化药水，发尾有点糙，做个柔顺和染烫后修复受损毛鳞片”……“可以打点181去油，这样你的发质会更柔软，更好保养”… T ony 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很随意，好像这就是剪发当中的正常交流。 你没在意他的话，当然你更不懂这么深奥的技术堡垒，插不上话。任凭他的双手在你头上起舞。 当你意识到头发起变化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剪发结束！ 你最终得到了一张耀眼的888元的账单。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我有说过要做护理吗，有说要用这个药水吗”？你气愤填膺，冲着 Tony 喊道。 Tony老师一脸无辜：“我用之前可是跟你说了的，你没有说不用啊”。 “你也没说要钱啊”！ 这时，一个店长模样的中年男子适时跳出来打圆场：“这样吧，你办一张卡，只充 500 元，今天护理的钱算 120 ，剪发免费。以后剪发统统 6 折”。 你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他们的圈套。环顾四周，大家似乎都在看着你们。你不好过多纠缠。药水用都用了，你不想给他888元，但也不敢不给钱。思来想去，你最终办了卡。 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这一次，你们的交锋以你的彻底失败而完美告终。 改名了。 你以为办了卡就可以安安稳稳消费了。 接下来还有终极挑战。 当你最后一次踏进这家理发店的时候， 你发现它已经改名了。从“某某造型”改成了“某某国际”，人却还是那一帮子人。 这一次，他们没让你办卡。但当你剪完发去结账的时候，他们的骚操作刷新了你的三观。“先生，你的卡是上一家店的，我们的系统用不了”。 我 X ”，你不禁口吐芬芳，“这不是坑人吗？你们人都没换，换个店名就不能用了？唬谁呢”。 “老板换了，我们也没办法”。 他们一脸无辜。 那我的钱怎么办，去找谁要”？ “你去找上一家要吧，他们总店在香港” 你气不打一处来。想打投诉电话，但你一没有收费凭据，二没有签订合同。 想想即使投诉，也不能立马给你解决问题，而且你也明白，在当下不仅维权成本高，时间更是耗不起。 多天以后，当你再次路过这里，发现这家店又换了个名字，这已经是它短短一年内第3次改名了！ 这时，你终于意识到，无论如何你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因为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当下美容美发行业乱象已成燎燃趋势一些Tony理发师们已经不靠手艺吃饭了，而是靠推销吃饭。因为收入主要来自于提成，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地推销、鼓动消费者办卡、套路消费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