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的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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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思维《伞的十四行》受到高度评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易 之 中 谈情诗写作</p><p class="ql-block"> 有一群友写诗,诗的结尾:“我怕随时会失去妳/我不甘心也不情愿/就这样失去妳/好想告诉妳/永远爱妳/妳是我今生的/唯一”。对于这样写诗,我的诗感是:如果这种“爱”也靠得住,恐怕猪乸也会上树。我宁愿相信“人比黄花瘦”的爱情,也不敢相信这种“永远爱妳”的爱情。</p><p class="ql-block"> 这首诗共用了15个“爱”字。爱之多,如天上之繁星。凡事皆有度。爱也不是越多越好。如果爱太多了,就会不专一,就会空,就会泛,就会滥,就会虚,就会假,最终也就不会是“唯一”的。“人比黄花瘦”的爱情是专一的,但“永远爱妳”的爱情是“公式化”的爱情,是“标签式”的爱情。是大众情人的爱情。诗中的爱情,最好是“个性化”的爱情,最好不是“共性化”的爱情。个性化的爱情,实在、实际。而共性化的爱情,虚假、空洞。</p><p class="ql-block"> 这种“永远爱妳”的诗,是典型的“无病呻吟”诗。无病呻吟,是散文诗常见的现象与弊病。“无病呻吟”的批评,是在散文诗出现之后的说法。在格律诗的年代,并没有这种说法。格律诗的要求也太过严格了,诸多的限制,几乎每个字都要去推敲,既不准多一字,也不准少一字。这么的“严苛”,根本就不容许你有多余的字词去“无病呻吟”。但散文诗,你可以任性,可以长之又长,可以写得比中篇小说还要长。于是,就对文字挥霍浪费,就可以无病呻吟,就可以爱啊爱啊!爱过不停。</p><p class="ql-block"> 这种诗的“爱”,很不实际,还不如送枝玫瑰花实际。诗的“爱”,还是需要的,还是有贡献的,但最好是把诗的“爱”,写得有新意些。诗的“爱”,也应该要与时俱进。不要再写“永远爱妳”这些老到掉了牙的诗的“爱”了。爱情的生命力在于保鲜。诗的“爱”的魅力也在于“新鲜”。写诗的“爱”,不要再去“炒冷饭”了。没意思。</p><p class="ql-block">请看思维先生的《伞》</p><p class="ql-block">伞的十四行</p><p class="ql-block"> 思 维</p><p class="ql-block">记得那一年的夏天</p><p class="ql-block">一把伞走进了雨帘</p><p class="ql-block">我右手拥着你右肩</p><p class="ql-block">你左手搂着我腰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把伞举在你那边</p><p class="ql-block">你把伞推到我这边</p><p class="ql-block">雨打湿了你的右肩</p><p class="ql-block">也打湿了我的左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环绕着校园的小路</p><p class="ql-block">漫走了一圈又一圈</p><p class="ql-block">你说但愿此路长远</p><p class="ql-block">我说但愿雨落千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伞外细雨雨也缠绵</p><p class="ql-block">伞下细语语也缠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写情诗,不要一声声的爱,而真正好的情诗,没有一个爱字。</p><p class="ql-block">@思维:第一个要赞的是您!有诗感!是行家!戴望舒的《雨巷》,诗中一个“爱”字也没有。但却把“爱”,写得那么悠长,那么缠绵,那么刻骨铭心,那么动人心弦。写情诗,最忌抽象。必须形象。有形象,就可以诗中有画。一首情诗,是情与象的结合,是诗与画的结合,这样的情诗,才能符合诗的最基本的要求。谢谢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