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上旬,李艳带着儿子从深圳回到巢湖。李艳的儿子今年刚参加中考,疫情不至于影响返乡,所以李艳能将儿子带回巢湖。李艳的父母也都在巢湖居住,年纪不小了,李艳利用孩子暑假期间来巢湖探亲,看望二位老人,尽一下孝道。<br><br><div> 李艳一直是二班的,当年的校花级美女之一。但糊涂的我却一直对她没什么印象,不单单是对她,很多当年的别班美女我都没什么印象。加入到班级微信群后,我才认识的她。2016年8月份,李艳带着儿子也回到巢湖探亲,一帮子同学在一起吃过几次饭,还到KTV唱过歌。<br><br></div><div> 当年的李艳是美女是确认无疑的了。就是人到中年的如今,她的身材和颜值也绝对是杠杠的。李艳是个很实在的一个人,在我们一帮子同学面前打扮得体,连淡抹的妆都不化,素颜示人,这反倒衬托出她自己骨子里的那份自信。<br><br></div><div> 李艳的人缘可圈可点,这从她和众多同学的相处中可以瞅出端倪。她只要探亲一回来,请她吃饭的同学是得排队的,不排队弄不好就得撞车。2016年8月份,李艳回来探亲的时候,我分别参加了8月2日、8月6日、8月8日、8月9日的几次饭局,期间,还两次在饭后进入KTV引吭高歌。我没在二班呆过,不少二班的同学在宴请李艳的时候估计也叫不上我,你可以猜想一下她这个返乡被宴请的密度。<br></div> 李艳的老爸、老妈对闺女每年的探亲都是充满期待的。李艳一回来老两口能高兴个一两天,但几天一过就有些烦了。这闺女天天被人家同学叫去吃饭,家里准备一桌子菜他老两口怎么吃得掉,而通常在艰辛岁月里度过的老人都舍不得随便扔饭菜,但剩菜剩饭吃起来实在不是个好味道。怎么办呢?问呗:闺女啊,今天到底在哪吃饭呢?当然,以上这一段都是我根据李艳回巢湖的现状所开展的合理化想象,没准极为准确。<br><br><div> 李艳的好人缘背后折射出的是她的高情商。李艳在深圳的一个单位里上班,有一份不错的足以养活自己的工资。在单位里上班,智商并不起多大的作用,起作用的反而是叫作情商的东西。李艳在单位是个中层干部,管财务的,能坐上财神娘娘的交椅,在情商上应该没什么毛病。李艳和我们的交往中,脾气温和,没见到情绪上的大开大合。这样的人不娇气,不较真,相处起来没什么负担,作为同学的话,大家肯定愿意去和这样的人打交道。<br><br></div><div> 革命就是请客吃饭。今年李艳探亲归来,我得认真地请她吃一顿。打真正认识她以来,随她一起混吃混喝了好多次了。去年,我的一幅照片入选了第28届摄影国展,李艳开玩笑说这个得请吃饭的,我很爽快地答应了。这次李艳回来了,无论如何我得兑现这个诺言。我这人就是这样,诺言没兑现的话,心里也就老有一桩事。那一天,我以宴请李艳的名义叫上了一桌子同学,算是认真地兑现了我的诺言。<br></div> 在今年的探亲中,除我之外,陈院长、吴多、倪良娣、麻醉师也都宴请过李艳。倪良娣请的那一次,发生过一件最有趣的事。<br><br><div> 赵牙医搞了不少酒,白酒过后还喝了啤酒,喝啤酒时赵牙医一次次说不能再喝了,可是架不住吴多、倪敏的劝,一杯杯地往肚子里倒啤酒。赵牙医说我不喝了,我真要喝多了,孔二锅腾地在座位上站起来,偏着倔强的头颅指责牙医说:你不多才怪呢,你就像过去那个妓女,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守不住,能怪谁呢?孔二锅其实是维护赵牙医的意思,他的潜台词是你要不喝就坚持不喝,没哪个灌着你赵牙医喝,是你赵牙医自己立场不坚定。孔二锅的最石破天惊最直白的话语引来了我们大家哄堂大笑,以至于在我打字的这个时候心里也还是笑得一瓣一瓣的。<br><br></div><div> 青春期的恋情是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一个环节。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校园内的恋情故事的散文,我记录了当年我所了解的一些恋情故事,虽然我没一次充当主角,只是一个凭心去记录的局外人,但我自己都被深深打动了,因为那些故事里蕴藏着少年的纯真。在这部英雄传里,我打算单独列出一个章节来专门讲述当年发生在校园内的恋情故事。就我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搞上个一集完全不成问题。但是我想将这部分故事留在最后,我还得有心去留意当年的一些细节,以期让它尽可能真实而精彩。<br></div> 像李艳这样的高颜值,在当年的校园内,发生一些恋情故事毫不奇怪。但李艳属于比较晚熟的人,她似乎不太开窍,对于她所遇到的突然的恋情,她很慌张,还很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李艳遇到过偶尔的明目张胆的表白,她所不知道的是还有很多默默暗恋她的,有些暗恋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br><br><div> 当年的二班美女云集,相对应的是她们各种各样的恋情故事。某美女同学被追,某美女同学很烦,某美女同学就找了李艳,说你去劝劝他去,要他死了这份心。李艳居然也就欣然领命,找到追某美女同学的那个男同学,苦口婆心讲上一大堆道理,要他别缠着某美女同学,还要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br><br></div><div> 在小学的时候,李艳的爸妈都在银屏工作,李艳是在银屏上的小学。麻醉师和李艳上小学时就是同学,麻醉师和李艳发生过龃龉,麻醉师拽过李艳的小辫子。初中时,李艳在二中上学,麻醉师在银屏的一所中学上学。1990年秋季开学时,麻醉师猛然惊觉这个同班的李艳居然是小时候拽过辫子的那个李艳。麻醉师心底一下子翻起了涟漪。多年不见,李艳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不点了,细瘦高挑、唇红齿白的大家闺秀的模样。<br><br></div><div> 和大多数来自农村的羞涩少年一样,在同班一年的高中时光内,麻醉师几乎没和李艳说过什么话。高二分班的时候,麻醉师来到了我们4班。1993年高考后,李艳上了大专,麻醉师选择了复读,1994年,麻醉师考上了安医大读临床医学。当年,李艳的家里安装了固定电话的,在那个年代家里有电话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麻醉师曾经抄录了李艳家的固定电话号码,拿到了高考录取通知书后的某一天,麻醉师走到了朝阳门的卖报刊杂志的电话亭,拨通了他生平第一次向外打出的固定电话……</div><div>(写于2022年8月1日下午,修改于2022年8月2日上午)<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