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7日 <p class="ql-block"> 今天没有夜骑。早上5点多钟才起床。一是因为坡高路险,夜骑不安全。二是昨天的爬坡消耗了过多体能,身体过于透支,需要休息缓冲。</p><p class="ql-block"> 光照镇到晴隆县城的路还是以爬坡为主。早上8点骑行到晴隆县彝族居住区,适逢彝族火把节刚刚举办,节日气氛犹存。当问到火把节盛况时,当地人兴奋地介绍,今年举办的火把节每天都有几万人参加,是历年参加人数最多的一次,也是最隆重的一次。</p> <p class="ql-block"> 过了晴隆县城5公里,就是我们本次活动中最重要的骑行打卡点——贵州晴隆二十四道拐抗战公路。</p><p class="ql-block"> 晴隆二十四道拐抗战公路是"史迪威公路"的形象标识。古称"鸦关"。以雄、奇、险、峻闻名,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从山脚至山顶的直线距离约350米,垂直高度约260米,在倾角约60度的斜坡上以"S"型顺山势而建,蜿蜒盘旋至关口,全程约4公里。</p><p class="ql-block"> 二战时期,美国的援华物资经过滇缅公路到达昆明以后必须要经"二十四道拐"的滇黔线才能送到前线和重庆。二十四道拐成了中缅印战区交通大动脉,承担着国际援华物资的运输任务。日寇曾多次派飞机对二十四道拐公路进行轰炸,欲截断黔滇咽喉。</p><p class="ql-block">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美国陆军准将约瑟夫·史迪威受任美军中缅印战区总司令兼盟军中国战区总参谋长,美陆军部长史汀生要求史迪威“维持滇缅公路”的运输,并致力于“改进中国陆军的战斗效能”。1942年,美国公路工程部队1880工兵营进驻贵州睛隆修筑滇黔公路,驻扎在沙子岭3公里处(又称美国车站),由连长麦顿负责,用美国制造的水泥砌挡墙,对二十四道拐进行维修,在当地群众的配合下,完成了修路任务,保证了运输畅通。美国工兵一直驻守到日军无条件投降后一个多月才逐渐撤离。</p><p class="ql-block"> 1945年,第一批由美军驾驶的车队通过中印公路到达重庆,蒋介石在重庆发表《中印公路接通的意义》讲话,将滇黔公路重新命名为“史迪威公路”,睛隆二十四道拐由此而随史迪威公路载入史册。</p><p class="ql-block"> 上午9点钟,我们首先从G320国道关口顺势而下,骑行到抗战公路的第一道拐附近游客服务点停车休息,办理景区游览手续,然后乘坐景区游览车,沿着24拐抗战公路蜿蜒而上直到关口。司机是八零后青年,汉族人,身着苗族款式工作服,显得很精神。他边开车边给我们讲述24道拐修建过程,还在24道拐标志处为我们拍照合影。</p><p class="ql-block"> 山顶观景台离关口还有好几公里的路程。我们又换乘景区游览车上了山顶观景台,参观了修建24拐抗战公路纪念馆,在观景台上拍下令人震感不已的24拐全貌照片。</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8px;">这次长途骑行,我的碳素自行车装上了支撑架。因两个驼包里的东西装得太多太重,支撑架承载过大压力,把车架拉爆,碳素车架破裂。在骑行第三天到达江西九江高安市时,美利达店的老板胡总发现这种情况后及时把支撑架下掉,并劝我挂车回家。我的固执促使我继续前行。一直以来,我拖着病车小心骑行,坚持骑行到24拐抗战公路,这是我战胜心里阴影的最大满足。黔西南的山高路险、大起大落使我的自行车架破裂变形加重,后刹与车碟卡死,且车架随时有折断的危险。经与领队小树林商量后,决定在普安县直接挂车到昆明市等候会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骑友们一起把我送到普安县客运汽车站,并在车站附近给我找好宾馆住下后,他们才继续前行赶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自行车码表显示,今天骑行距离30公里。总行程1944公里。</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