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彦林书屋读书分享会</b></p> <p class="ql-block">(请欣赏视频)</p> <p class="ql-block">(请聆听配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远离故乡,才知放下的是故乡情;久别父母,才知最牵挂的是亲情。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不知不觉间,厉老师已离家几十载,岁月悄悄的爬上他的鬓角,让他的青丝倏忽间变为华发。离家越远,对故土的呼唤越频繁,离别父母越久,心中对他们的思念更浓烈。他多想漫步在地头田间,吮吸雨后泥士的香甜,聆听林中小鸟的啼鸣,看一看希望的田野,回到家吃上父母亲手做的热喷喷的晚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广博的中华大地拥有着无数的风俗,而在厉老师的心中,不管他身处何地,他都无法忘记沂蒙老家那独特的、如美酒般醇厚的乡情。朱倚帆倾情朗诵散文《乡情如酒》选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今忙里偷闲回故乡,站在街头巷尾,那熟知的乡音土语,那终生难忘的土腥味、牛粪味、烟土味扑面而来。小村并没有太大变化,在外工作久了,我熟悉的人正越来越少,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变化、在减少,甚至有我不认识的人在对我指指点点,那分明在交谈我是谁。我陪着父母下地,经常有人和我父亲打着招呼,又惊奇地问一句“这是你家的小子?也长年纪喽”。在我老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要是外出工作或者打工回来,说啥也得拿盒烟与老少爷们共享。那些曾看着我长大的邻居长辈,那些与我一起打打闹闹、顽皮长大的同学伙伴,在接过我双手递上的香烟时,也会仔细打量我一番,亲切地与我交谈,问我夏天济南那个火炉子能受得了?听说在城里就喘气还不要钱?你抓紧捣鼓点钱把咱村这条路修了吧。。。。。。听到这些话,我胸口涌起一股暖流,甚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淳朴的乡情、熟悉的乡音,蕴含着多少的关心和期待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到村里,我经常细心寻找那逐渐淡忘了的记忆的痕迹。这里曾经是我放牛割草拾柴的那条沟汊,这里是我们一群浑小子打打闹闹、偷着烧队里花生吃的山岭,这里是我曾经推着独轮车、和生产队的男劳力搬送土肥的小路,这里是那年深冬、全队人冒风抗雪修的大寨田,这里是我们那群学生劳动锻炼时唱着革命歌曲填过的水库......童年、少年、青春时光,乡音、乡情、乡味,都已成为生命的基因和遗传密码。听听乡音,叙叙乡情,品品乡味,如饮一杯烈酒,如掬一股清泉,如沐一缕春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忆与怀旧有时很难分清。怀旧往往是对逝去岁月和事物的追溯和迷恋,回忆往往是对往昔生命轨迹、生活方式的反思和重塑。每一次回故乡探望,每一次在村头驻足回望,那乡村情结就更牢固地盘扎在我的心坎上,是那么的刻骨铭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厉彦林散文集《地气》之·《乡情如酒》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朗读:朱倚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艾青深情的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唐玄奘在离开故土去往天竺取经前,曾掬一捧乡土,久久不愿放下。中国人自古就有安土重迁的传统,当久别家乡的厉老师再次攥住芳香的家乡泥土时他会想到什么呢?薄文联选诵散文《攥一把芳香的泥土》选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春天的山村就像处于变声期的孩童,日渐丰满,悄然漂亮,四处散发泥土的清香。早饭后跨进父母精心打理的菜园,只见韭菜、大蒜、小葱、白菜、生菜都已青枝绿叶,你挤我,我挨你,长得亲密兴旺。夜晚与爹娘拉上半宿呱,像品尝味道醇正的陈酿,甘美鲜甜,余味悠长;盖着母亲提前晾晒过的被子,只觉得厚厚的,暖暖的,有一股阳光的味道一直暖到心底,滋养着宁静,甜美、温馨的美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难忘孩童时代,我放学后扔下书包就去沟底剜菜、割草、放羊。麦苗浇过返青水,麦苗间弥漫着清香的雾气,伴随着各种野花的淡香,沁人心脾。夏季、田间、沟底、河沿上的野草紧紧抓住大地,长得墨绿、茁壮、坚韧,那是上等的牲畜饲料。弯腰割草、拔草,手掌心常常划出道道血口子,手上的绿草汁几天洗不掉。麦收时节,田野里、公路上,到处弥漫着麦香和爽朗的笑声。有时劳作时,不小心伤及皮肉,不用消炎药,就地找块土坷垃,用手掌搓成细土面撒上去疗伤,三五天就能恢复如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人勤地不懒,那普通的土坷垃,在串串汗珠的浸润下,长出沉甸甸的丰收谣曲;那小麦、地瓜、苞米开放的花朵,点缀着全家人幸福的鼾声;那把弯弯的镰刀,在父母布满老茧的手里,飞快地收割生活的希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脱去鞋子,走在柔软、潮湿而又平坦的田野里,一股地气从脚底板一下传遍全身,大口呼吸乡村那伴有泥土味的新鲜空气,真是美不可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初夏时节,赤脚走在故乡的土地上,用力攥一把山乡温热的泥土,攥一把泥土的芬香,泥土那奇妙独特的芳香,入鼻、入心,入骨。心灵注满泥土香,凝聚人生底气,周身气血通畅,顿感昂扬向上的力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厉彦林散文集《地气》之《攥一把芳香的泥土》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朗读:薄文联</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厉老师的心中,乡音是动听的、乡土是醇厚的、乡情是可亲的,而在他在他内心最深处,是那一份血脉相连的、永远无法忘怀的挚爱父母亲情的柔软。厉老师把对父母的爱不仅挂在嘴上,写在纸上,更融入在血液心头上,也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够感受到人世间最真挚的亲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波涛起于微澜,挚爱源自细微。记忆里,娘似乎无所不能,她能洗衣做饭,她能下地干活,她能耐心的教导儿女,她仿佛能解决世界上所有的难题,可是当我们把目光真切的落在娘的身上时,这才发现她的鬓角早已洁白如霜。</span></p> <p class="ql-block">(请聆听配乐)</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娘是沂蒙山区普通地道的农民,虽然不识字,但无论干家务,还是种地、种菜园,都是一把好手,从不示弱服输,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我记忆中,娘操持着整个家庭,一年四季总有干不完的活,从不歇息,从不说累。当年国家倡导“忙时吃干,闲时吃稀”,但长辈无论如何辛勤劳作,还是填不饱肚皮。不要说生产队里分的粮食和瓜菜了,就连那春天的榆钱、槐花、灰菜,夏日的野苋菜,秋后的地瓜叶、萝卜缨…也都成了我家上乘的食品。娘将它们洗净切碎,揉搓出苦汁,放少许的面粉或豆面,撒上几个粗盐粒,或熬成汤,或贴成饼,或蒸成馍,都能填肚充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娘弯腰驼背,是长年弯腰劳作的后果。记得我爷爷在世时曾经夸我娘是我们家的有功之臣。我奶奶去世早,当时我的叔和姑才10岁左右,是我母亲既当嫂子又当娘,拉扯着他们长大,结婚,出嫁。那个年代队里靠工分分粮,我娘既要照料家,还要到队里干活。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精打细算,节衣缩食,还想尽办法,供应我们兄妹几个上学读书,给我们欢快幸福的童年。一天天,一年年,娘弯着腰择菜、炒菜、做饭、洗衣服、烙煎饼;弯着腰扫地、剁猪食,喂猪、喂鸡、喂狗;弯着腰翻地、锄草、挑水、担粮、割庄稼……娘比常人吃了更多的苦,流了更多的汗,尽管额头早早添了白发,可脸上绽放着自信的笑容和真实的满足。渐渐地,我也由仰望娘,到身高超过了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娘的性格坚强,无论日子多么清苦,生活多么艰,从不落泪,娘对孩子们特别上心,时常因条件所限不能照顾好孩了们的吃穿而揪心难过。记得我到县城上学走的前几天,娘就张罗给我做被子、做衣,买脸盆、暖瓶、毛巾、水杯,唯恐忘记了什么,恨不得让我把家也一块背走。头天晚上,娘专门做了一桌饭,既是给我送行,也算是对街房邻居的答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夜已经很深了。一轮皎月蹒跚地爬上窗前,一缕缕皎洁的月光透进屋里,好像飘舞的雪花,恰如娘那满头的白发。我的记忆,我的思绪,我的情感,我的惦念,都浸进这圣洁宁静的月光里,溜回了那个我至亲至爱的小山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娘的白发是一面旗,时刻校正着我的人生方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厉彦林《地气》之《凝望娘的满头白发》、《仰望弯腰驼背的娘》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朗读:彦林妹夫宋呈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犹记得当年初次看到罗中立的《父亲》时的震撼,脸上满是风霜,眼里都是岁月,就像老树皮般炸裂的皮肤,诉说着生活的艰难。手里端着的那一碗浑浊的水,敬自己,也遥敬全天下如山岳般耸立的父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沉言寡语的父亲,对我很疼爱,也很严厉。那年代贫瘠的山地,稀疏的庄稼,远远填不饱肚皮。但家长们勒紧腰带,从口里省出来给我们吃。有时一个锅里,老人竟能做出两种饭菜。日子虽然清苦,但我长得自由自在。儿时经常骑在父亲的肩头上,是那样的风光和得意。那时的冬天奇冷,山里人衣服单薄,除了筒子棉袄和棉裤,里边没有什么毛衣、衬衣,因而寒冬腊月常常冻得打哆嗦。有时父亲把他那厚棉袄披在我身上,只感到很沉,但很暖和,嗅到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汗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年冬天,天气格外寒冷。校园里的树木被北风吹得吱吱作响,不时有冰凌和雪块从树上掉下来,让人有一种冷到骨头的感觉。一句熟悉且亲切、沙哑却真切的问话,惊醒了正坐在被窝里读书的我。我一边不自觉地应答着,一边蹭地下床打开了宿舍的门。只见父亲提着一捆煎饼和煮熟的鸡蛋,脸冻得发紫,帽子和棉袄上挂满了雪花,口呼的热气在胡子上结了一层霜。我赶忙给父亲倒了一杯白开水。父亲双手捂着杯子,望望我,巡视一下我们室内的摆设,摸摸我的被子,伸手摸出了散发着体温的五十元钱。父亲是跟着村里那台12马力的拖拉机来县城的。现在已经很少见到那种拖拉机了,它是没有顶篷的。在那样寒冷的天气里,迎着飘舞的雪花和凛冽的寒风,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奔波上四五个小时,全身肯定冻麻木了,下拖拉机时腿一定站不起来。父亲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要走了。望着父亲迈着蹒跚的步子,爬上那拖拉机消失在寒风中,我的泪水涌上了眼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我第一次拿到工资,先给母亲买了一块布,又给爷爷和父亲买了一塑料桶烈性的瓜干酒。我母亲异常高兴和忙活,专门做了几个好菜,其中有炒鸡蛋和炒芹菜。我给爷爷和父亲各倒上了一杯,那酒香立刻溢满了屋子。父亲端起酒杯,向地下奠了几滴,然后细心品了几口,“哦,好,这酒味道纯正。”我发现父亲说话时手竟然有些颤抖,“终于喝上孩子买的酒了,来,干!”父亲硬是劝我也干了一杯。我放下杯子,发现父亲的眼圈有些红润,父亲忙说:“这酒还真辣。”我知道,父亲是有些酒量的,度数再高的酒也不会嫌辣,那分明是难以掩藏内心的激动。我赶忙再给父亲倒上一杯,沙哑着嗓子哽咽地说:“来,爸,咱再干一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厉彦林散文集《赤脚夫在田野上》之《父爱》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朗读:彦林妹夫宋家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亲节和母亲节的初衷,是子女向父亲母亲表达拳拳孝心和感恩尊敬之情,铭存那份温暖与亲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父亲性格随和,与世无争,寡言少语;母亲心地善良,灵巧聪慧。父亲往往把对孩子的爱藏在心里,正如茶壶里煮饺子,是不轻易说出口的,曾批评我:“你的嘴和我一样这么笨呀。”我一声不吭,只咧嘴一笑。老父亲喝上酒后,曾开口炫耀过他的所思所为以及他教育的孩子。到后来,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我赶到病房时,连着叫了两声“爸爸”,弥留之际的父亲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亲切的抚摸起我的头,眼中充满无奈和留恋,我忍住阵阵心酸,用手抚摸着父亲额头深深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我二妹妹后来告诉我:“咱老父亲清醒时,曾经后悔的说,‘我应该听你哥的话,别攒了,把几瓶好酒喝了,现在想喝也喝不动’。”父亲高大的身躯。曾一路为我遮风挡雨,眼角包括整张脸都刻下岁月长恨,面对父亲的无奈和惋惜,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心中只有做儿子的责任和坚强。我明白这是今生今世最后的父子道别,应该独自承担伤痛,强忍泪水做出人生最庄严的承诺,让父亲缓慢坦然放心地闭上眼睛,眼角有一滴泪滑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天仁厚待我,命运钟情于我,让我充分享受了厚重深沉、温柔细腻、饱蘸乡土味道的母爱父爱。父母虽然一生平凡、生活平淡,可那养育之恩一生难以报答,那品德和善行让我学习、享用一生。我的父母,因为普通,我更加珍惜和骄傲;因为平凡,我更加敬畏与感激;因为对我关心细微备至,我更加感恩和怀念。父母疼爱我,在世时,担心他们去世后我过分操心,于是早早的在山上自己请人做好了坟墓。也许担心儿女们记他们的祭日会伤脑筋,就选择在母亲节、父亲节前离世。这样,今生今世每当母亲节、父亲节来临,我们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父母的忌日,更加想念怀念我的父母,更加追忆和感恩父母的恩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养育之恩比天大.世上唯独父母的爱纯洁无暇,无处不在,是世间最原始、最伟大、最美妙的力量。亲情无价,揣在心底,温暖一生,滋养后人。砸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就默默陪伴呵护在我们做左右,务必且行且珍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厉彦林散文集《地气》之《我的父亲节、母亲节》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养育之恩比天大。世上唯独父母的爱纯洁无暇,无处不在,是世间最原始、最伟大、最美妙的力量。亲情无价,揣在心底,温暖一生,滋养后人。砸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就默默陪伴呵护在我们做左右,务必且行且珍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刚才的朗读,朗读者们情感真挚,让我们久久难以释怀,然而更重要的是,厉老师散文创作的水平之高,他把世间最浓烈的情感用最平淡最平凡的文字展现给我们,大爱无声,大象希形,他在和风细雨间就能够传递出最真挚的情感,这是他多年文字工作积累,也是他内心深处最真挚情感的表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你呀呀学语时,请看一看父母眼角溢出的笑容;当你蹒跚学步时,请看一看父母伸出保护的双手;当你踏进学堂时,请看一看父母期盼的眼神;当你外出求学时,请看一看父母担心的忧虑;当你成家立业时,请看一看父母骄傲的胸膛;当你遭遇不顺时,请看一看父母关怀的慰藉。当你真正想要看清父母的模样时,才发觉皱纹布满了他们的脸庞,青丝早已变成了华发,挺直的腰杆也佝偻了,可他们对我的爱却从未变过。母亲养育了生命,父亲教导了人格,父母的恩情,我们儿女怎样都无法报答,唯有感恩,唯有祝福。挺起胸膛,在人生的道路上踏步前行,这就是对父母最好的报答。</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记 </span></p><p class="ql-block"> 彦林娘一生最爱牡丹,他曾为此写了一篇散文《舍命护花》,并在院子里保留着母亲生前的牡丹花,在书屋的迎面屏上画上了牡丹花,以此作为永久的纪念。</p> <p class="ql-block"> 书记厉彦军在给我们讲巜舍命护花》故事</p> <p class="ql-block">未完待续,共四∽五集,谢谢阅读,谢谢关注,谢谢金指点赞,留下芬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