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二人分手,刚分开没多久,马友莉就收到了陈顺义发来的微信:“很高兴认识你,不打不相识呢,为我写在你车上的那些过激言语道歉。”马友莉一听,会心一笑,她感觉到陈顺义对她的热情,加上两人似乎一见如故,于是回他:“是的,缘份无处不在,再次向你道歉,从你留言的内容看,你一定经历了从第一天看到停错车宽恕了我的粗心大意,到第二天,第三天看到我还停在那里,于是开始抱怨,谁这么不识相?结果第四天第十天后,又升级为可恨,到了第一个月后,再升级到气得咬牙切齿,是不是?”<br>陈顺义看到这条信息,心里一暖,看来这个女人还算善解人意,于是回复马友莉:“看来你还真是个心理专家嘛,确实是这样的心路历程,不过申明,除了第一次找到你店里是专门去找你外,其它几次都是路过的时候进去看看你回来了没有,我当时还在揣测,要么这人去出国了?要么这人失踪了?为此我还特意请我一位在出入境签证中心工作的朋友查了你的记录,发现你并没有出国,也没有住酒店记录,于是有些担心,以为你挂了呢。” 随着两人越来越多的微信往来,两人似乎相见恨晚,陈顺义坦率地告诉马友莉,他离婚三年了,本没有了再婚的打算,可是遇见了马友莉后,竟又动起了心思,马友莉呢?自然也不会因为一次失败的婚姻而再也不去追求幸福了。在这些离婚的日子里,马友莉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竟然是那么的强烈,不说男人会为她撑起半边天,不说男人会成为她的精神支柱,女人嘛,总是需要男人去滋润的,就好比马友莉是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没人拿去吃,放在那里,迟早是会烂掉的,想想是多么的可惜。再说马友莉是一个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成熟女子,这样上好的一块地,没个人去耕种,岂不白白的抛荒了?于是,马友莉看到心仪的男人,还是会去争取的。她怎么会为了一个背叛她的男人而守身如玉呢?那可不是马友莉的作风。<br>事情发展得很快,马友莉在认识陈顺义两个月后,两人一起泡了很多次茶座,看了很多次电影,又逛了很多次街,然后就直奔主题了。他们已不是少男少女,不会有那么多的讲究,要送多少次鲜花,要拉多少次手,要接多少次吻才可以进入主题。他们不是,因此,马友莉在离婚四个月后,就又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那夜,两人在约瑟咖啡厅吃过饭后,陈顺义开车去送马友莉回家,路上,陈顺义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马友莉的手,自两人认识后,基本上每次吃饭,都是陈顺义开车来接马友莉,然后二人一起去,吃过饭后,再由陈顺义开车送她回家,而在回家的路上,陈顺义总会腾出一只手去握着马友莉,两人似乎都很享受这样的感觉。<br>那晚的月亮很圆,银白色的夜像女人洁白的脸庞,忍不住想让人伸手去触摸,下午刚刚下过一场雨,入夏的空气被雨洗礼得格外清新,两人开了车窗和顶窗,于是,清凉的风就从四面八方拂面而来,像一只温柔的手,拂过两人的脸颊、头发、耳垂、脖子,以及每一寸肌肤,两人许久不说话,安静地享受着兜风带来的浪漫。半晌,陈顺义说:“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么?那是我离婚后一个人常常去的地方,有时烦闷时,我就开车去那里,呆在上面两三个小时,看看青山、绿树、碧水,心情就好些了。不过,这里一直是我一个人去,从来没有带人去过,你是第一个。”<br>马友莉一听,充满了好奇,满口应承了下来。 陈顺义带着马友莉,开出市区,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向一座山的腹地行进,夜更清朗了,树叶被山风吹得哗哗响,头上皓月当空,不知名的虫子此起彼伏的弹奏着大自然的交响乐,约莫二十分钟,两人到达山顶,下了车,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竹林,月色透过竹叶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风在身边钻来钻去,像个调皮的孩子,这样的景象,简直要把马友莉给迷死了,马友莉惊叹:“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这里简直太美了!我怎么就不知道离市区这么近的地方,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这个地方叫什么?”马友莉兴奋的问陈顺义。<br>陈顺义从背后环住马友莉的腰,将她拥在怀里,他的下巴正好顶着马友莉的后脑勺,他吸了两下鼻子,嗅到了马友莉头发中玫瑰花的香味,自认识马友莉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玫瑰花味道,已经让陈顺义认定,那是属于马友莉身上特定的味道,也难怪,对于经营服装行业的马友莉来说,时尚与国际接轨毫不逊色,而她日常所定的一些关于服装,美容等的杂志,也教会了马友莉怎样打扮更具有女人味,从用洗发水到用香水,马友莉都只用同一种香味,那就是玫瑰花香,那是从《瑞丽》杂志上学来的,说世间所有的香味,最适合女人的,是淡淡的玫瑰花,如果各种香味的化妆品及生活用品掺杂在一起使用,则会让人闻到俗气的脂粉气,但如果让自己只保留一种香味,久而久之,这种香味就渐渐变成了自己的体味。因此,自看到这篇文章后,马友莉就开始更换了所有的洗浴用品,将自己的体味只保留在玫瑰花香里。<br>陈顺义用下巴抵着马友莉的后脑,轻轻地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幽幽地说:“我也不知道这座山具体叫什么,每当我烦燥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呆上两三个小时,一是让自己安静下来,从烦恼中解脱出来。二是让自己反省过错,力争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因此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静省山。” <p class="ql-block">“静省山?听起来不错,以后我们可以这么叫它。”马友莉转过头来,对陈顺义说。月光下的陈顺义眼里,像浮着一层薄雾,朦胧而又迷情,一下子就把马友莉的心给击碎了,陈顺义不说话,也不回答她,而是捧起马友莉的脸,吻了上去。马友莉觉得脚下失去了重力,整个人就软软的没了力气,陈顺义抱起她,将她坐在车头上,让她的两条腿盘住自己,两个人在月光下,一遍遍亲吻,而不知何时,陈顺义的手,早已伸进了马友莉的内衣里,他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手揉搓着她,马友莉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这一声,简直像一颗催情弹击中了陈顺义的心,他跨下一紧,俯身抱起她,向车后座放去,此时的马友莉早已酥软成了一团无骨的玉肌,她享受着这个男人带来的美妙,似乎一切水到渠成,陈顺义像剥笋一样,扯下了马友莉的裙子,脱去了她的上衣,将她上上下下剥了个干干净净,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好照在马友莉的上半身,月光下的马友莉简直美极了,肌肤像是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银,头发四处披散开来,简直像女神一般。</p><p class="ql-block">此处省略500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