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万国建筑群上那一抹绿

郑秀云

外滩万国建筑群上的那一抹绿——在和平饭店体悟上海滩百年风云 今年年初，我们这些以中学同学为主体的一行12人，凑成一打人数，入住了向往已久的上海和平饭店。我们都是些年过花甲、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对生我养我的故乡有着天然地热爱和深深地眷恋。可是，我们在一甲子的漫长岁月里对于自己的故乡又有多少深入地了解呢？ 二年多漫长新冠疫情，断了我们迈出国门的念想；国内各地疫情持续不断地漫卷，也让国内异地游变得困难重重。由此，我们在沉淀下来后萌生了游览上海，深入了解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探究其历史文化脉络的想法。 参加活动的成员（从左到右）：潘慧敏、朱国平、秦正、钱幼文、郑秀云、卢爱东、时咏明、朱建平、熊齐放、姜嘉华、袁继清（少了潘慧敏夫人张旦萍）摄影：潘慧敏 　　假如说，黄浦江西岸的那一片万国建筑群是上海城的骄傲；那么，处于建筑群偏北端的和平饭店则是值得夸耀的亮点。如果说，看一幢建筑就能快速阅读上海这座城市的历史，那么这幢建筑一定是和平饭店北楼——沙逊大厦。她坐卧在黄浦江畔的那一排天际线上是那么的醒目、亮丽，而浓郁的宝绿色金字塔顶又是那么的迷眼、醉人…… 通常，人们总是习惯将和平饭店仅仅看做是一个著名的酒店而已。其实，她不仅于此！她浓缩了上海近一个世纪的历史风情：一砖一瓦，甚至到每一个餐具、乐器都有着独到的韵味。写《外滩三部曲》之《成为和平饭店》的女作家陈丹燕说，和平饭店“以一种大饭店开放的，单纯的，见多识广的方式，勾连与证明个个沧海桑田的旧时代，这是任何一座单纯的纪念碑都无法比肩的丰富与真切。对上海人来说，大概没有一座纪念碑能比和平饭店更胜任来做上海的纪念碑。” 外滩钟楼（摄影：潘慧敏） 和平饭店南楼（摄影：潘慧敏） 夜色中的沙逊大厦（和平饭店北楼）（l摄影：潘慧敏） 　　尽管和平饭店北楼（沙逊大厦）具有“纪念碑”式的价值存在，但对我们这群普通人来说，它永远是一种神秘、高贵、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好在疫情期间，和平饭店少了许多国际的业务，也能放下身段，做一些促销。我们在一家专营退休人员旅游俱乐部的APP上发现一款产品，897元入住一晚和平饭店+自助早餐+观赏老年爵士乐队演出+和平饭店博物馆及整个饭店参观导览。 沙逊大厦宝绿色金字塔顶摄影：卢爱东 和平饭店茉莉餐厅摄影：袁继清 陈丹燕著“外滩三部曲”之一《成为和平饭店》封面 　　感谢潘慧敏、熊齐放两位同学，精心组织了这次活动。今年的1月11日上海的疫情曾爆出危情，可大家还是仍然坚持在13日下午准时到达和平饭店大堂登记入住。 经历过了以后4月、5月的上海封城，再回头看1月上海爆发的疫情，我们从心底里感到当初是多么的幸运。说实话，入住前我们心里也有担忧，但毕竟大家对市府的“精准防疫”策略还是颇有信心的：果然，那次疫情精准到只封控了静安寺的一间奶茶店。 我们12人中有5位是喜欢摄影的，他们是潘慧敏、秦正、卢爱东、袁继清和我，他们四人都是玩单反相机的，唯有我只会玩手机拍摄。所以大家一走进饭店大堂便被其美轮美奂的环境所吸引，迫不及待地拿起相机和手机按下镜头。下面，将从各位现场拍摄的照片以及我们在饭店各处游览的活动中来体悟这幢建筑背后的文化和历史。 和平饭店门口看外滩摄影：秦正 东方明珠塔摄影：潘慧敏 浦江两岸（摄影：潘慧敏） 和平饭店正门南京东路20号“和平饭店”四字由当年上海的副市长潘汉年题写摄影：袁继清 1.大堂·八角穹顶 穿过南京东路的人群，来到和平饭店北楼的正门，顺着黄铜老转门进入和平饭店，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装修得气派而典雅的大堂，大堂的走廊呈“丰”字型，中央连接着八角天庭，穹顶上金色与粉绿相间的彩色玻璃镶嵌其上，阳光透过穹顶玻璃从空中澄澈地流泻下来，温暖而明快。这华美而不失典雅的八角天庭极富装饰艺术感，令每一个来饭店的人会情不自禁地驻足仰望。据说这天庭穹顶解放后几十年一直被石膏板封尘在里面，直到2007年饭店大修，才让它重现昔日的辉煌。 大堂八角天庭摄影：潘慧敏 金色与粉绿相间的彩色玻璃八角穹顶摄影：郑秀云 驻足观赏八角天庭摄影：郑秀云 “丰”字形走廊摄影：潘慧敏 “丰”字形长廊摄影：郑秀云 长廊摄影：潘慧敏 　　八角穹顶的下方的正中处，安放一只琉璃雕塑《和平鸽》，该作品是由著名琉璃艺术家，海派工艺美术大师施森彬创作的，于2018年，和平饭店90岁生日之时赠送给饭店。该作品由1500多片晶莹剔透的琉璃羽毛组成，呈展翅欲飞状态，姿态典雅而不失端庄；沉稳而不失浪漫。其寓意与和平饭店店名相吻合，因而也成了和平饭店最好的象征。 琉璃雕塑《和平鸽》摄影：潘慧敏 　　在八角天庭四下的墙面上有四幅银质浮雕制成的版画，展示了上世纪初外滩及和平饭店周边的风貌。阳光透过天庭洒在这银质的浮雕画上，光影斑驳，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上世纪20-30年代的上海滩。站在画前能让我们联想到小时候曾经乘坐过的有轨电车、黄包车、三轮车等。 银质浮雕画：黄浦江上远眺沙逊大厦 银质浮雕画：沙逊大厦下的有轨电车与黄包车 银质浮雕画：矗立在外滩的沙逊大厦 银质浮雕画：黄浦江上远眺外滩建筑 局部：黄包车 局部：有轨电车 　　陈丹燕说：“和平饭店是欧洲遗落在上海的一块碎片”。和平饭店北楼也称沙逊大厦，由英籍犹太人维克多·沙逊在1926年建造的，1929年9月5日大厦落成，大楼总高77米，共10层，局部13层，是当时上海最高的建筑物。经典芝加哥学派哥特式建筑，是当时美国流行的芝加哥学院派的设计手法。 沙逊大厦的建成也是外滩建筑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它标志着外滩建筑开始从新古典主义向装饰艺术风格的转变，同时也标志着上海近代建筑全面走向装饰艺术风格时期。 和平饭店的内部装饰就体现了这种“理性与浪漫”相结合的Art Deco装饰风格，既有奢华耀眼的古典气息，又有简洁大气的现代精神。它的奢华来自材料、色彩和装饰题材的多样性；它的简洁则是出自对几何形的控制。 如和平饭店的复古旋转楼梯间的楼道墙面上贴的绿色西洋釉瓷砖都是当年从欧洲运来的，经历了90多年的时间淘洗，现在依然完好地贴在墙面上。所以，只要踏进这个楼梯间就会产生很强的年代感，在旋转楼梯上走几步，仿佛时光倒流到上世纪的三十年代。 旋转楼梯摄影：潘慧敏 卢爱东在此留影摄影：郑秀云 朱国平在此留影摄影：郑秀云 旋转楼边上的过道留影（从左到右）：熊齐放、钱幼文、袁继清、卢爱东摄影：秦正 过道留影：袁继清摄影：秦正 过道留影：钱幼文摄影：秦正 过道留影：张旦萍摄影：秦正 走廊：钱幼文摄影：秦正 　　到过和平饭店的人一定忘不了饭店内到处悬挂着许多黑色的铸铁灯，它散发出的光线不知为什么让人喜欢，让人过目不忘，这种金黄色的光线是别处看不到的，它醇厚、安稳、静谧。陈丹燕评价这种光线为：“它从不恣意，但确一直很花哨和张扬，好像一声清亮尖利，但不刺耳的口哨”。这也是Art Deco风格体现在这些细节之处。 黑色铸铁灯摄影：郑秀云 黑色铸铁灯摄影：卢爱东 黑色铸铁灯摄影：卢爱东 黑色铸铁灯摄影：卢爱东 　　在这幢大楼里的许多地方可以看到：两条灵缇犬回望、面面相向，守护着盾牌的图案，据说这是沙逊家族的族徽，这对灵缇犬是以维克多·沙逊的爱犬为蓝本设计的，中间的盾牌象征着沙逊家族。这样的图案在饭店的外墙上，大堂八角天庭上，和平厅的玻璃上，以及底层客房楼梯间等多处可以见到。它也是Art Deco装饰风格的体现，象征着形式之美，魅力之惑和实用主义。 沙逊家族族徽摄影：郑秀云 沙逊大厦外墙上沙逊族徽 八角天庭上的沙逊族徽 　　和平饭通往东面外滩处也有一扇大的旋转门，但据风水测定，面向黄浦江的门不易聚财，故此门常年关闭，但这扇门后的拱形走廊和穹顶也是装饰的美轮美奂，也体现了Art Deco风格。这里有通往楼上的双通道楼梯，因为著名戏剧大师卓别林曾经入住当年的华懋饭店（和平饭店前身），并在楼梯口接受记者采访，所以这楼梯就被称为“卓别林楼梯”，楼梯的下方还挂着卓别林在此的照片。这里还是许多电影的拍摄地，如张艺谋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郭敬明的《小时代》、还有梁朝伟、周迅主演的《听风者》等。 卓别林楼梯摄影：潘慧敏 东面走廊穹顶摄影：卢爱东 穹顶摄影：郑秀云 卓别林在此楼梯留影照片 “卓别林楼梯”留影：熊齐放、姜嘉华（从左到右）摄影：秦正 “卓别林楼梯”留影：卢爱东摄影：秦正 “卓别林楼梯”留影：郑秀云摄影：秦正 过道留影：张旦萍摄影：秦正 东长廊案桌留影：熊齐放摄影：秦正 2.龙凤厅 和平饭店八楼的龙凤厅是饭店的中式餐厅，与其他餐厅相比，这里的装饰别具一格，有比较浓郁的中国风格。龙凤厅的天花板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浮雕和倒挂的八只蝙蝠。在霓虹灯的映衬下富丽堂皇。据说这面天花板的浮雕在文革动乱期间险遭危难，是饭店的师傅灵机一动，用报纸和石膏将其封起来，才得以如今光彩照人，让几十年后的我们还能看到其原汁原味的“尊容”。 龙凤餐厅摄影：潘慧敏 龙凤浮雕局部摄影：郑秀云 屋顶上的蝙蝠图案摄影：郑秀云 3.老年爵士乐队 前几年微信上流传着这样一则帖子，标题为《正宗上海人应该做的十件事》，这十件事中，其中有一件便是“到和平饭店听一次老年爵士乐队的演奏。由此可见，和平饭店老年爵士乐队已经成为上海这座城市的一张文化名片，闻名上海，享誉世界。这支乐队擅长演奏上世纪20—30年代流行于上海滩的爵士音乐，乐队演员平均年龄为75岁左右。这支乐队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三十年代，当年爵士乐在世界各地刚刚流行，上海滩一批少年深受当时美国电台播放的爵士乐的影响，从而组成了爱乐少年演奏队在当年的华懋饭店演出。时代风云际变，他们的演出也中断了。当他们在1980年重新出现在和平饭店酒吧演出时，都已经是退休的老人了，当年的黑发小伙子都变成了白发老人。很快这支老年爵士乐队也成为上海这座城市中西文化交融的名片和象征，成为这座城市多元文化传承的奇迹。改革开放40多年，他们每天晚上在和平饭店风雨无阻地演出，这样的演奏从改革开放以来一直坚持了40多年，其中原来一批老人有的已经去逝，有的将近100岁，不再演出了。换了一批老人在演出。我们在爵士吧聆听这些上海滩的“老克勒”们的演奏，悠扬的爵士乐伴随着八仙桌上摇曳的烛光一起荡漾，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上世纪30年代的上海滩，让人联想翩翩…… 上海的文化名片：和平饭店老年爵士乐队该图片来自网络 爵士吧屏风摄影：袁继清 老年爵士乐队演出摄影：袁继清 投入摄影：郑秀云 陶醉摄影：郑秀云 吧台摄影：郑秀云 八仙桌上的油灯摄影：郑秀云 4.和平饭店博物馆 和平饭店博物馆是国内第一家“饭店博物馆”，它在饭店进门后右手边的一个楼梯上去，处在一楼与二楼的夹层里，面积虽然不大，却浓缩着饭店近百年的历史。里面陈列着饭店最早使用过的一些物品，如银质的咖啡壶，还有各种餐具、打字机、手写菜单、客房钥匙等。还介绍了一些在此饭店下榻的重要名人和各个历史时期与饭店相关的人文传奇。 通往和平饭店博物馆的楼梯摄影：袁继清 和平饭店博物馆 博览馆展品 　　和平饭店北楼即沙逊大厦是由英籍犹太人维克多·沙逊在1929年建成的，当时被誉为“远东第一楼”，其实沙逊大厦的出现，就是上海这座城市殖民地和租界的产物。沙逊将这座大厦用作商务办公楼、餐饮酒店和自己的私宅。沙逊将酒店命名为：“华懋饭店”，该饭店从它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是中国最豪华的饭店，并享誉世界。那一袭碧绿色的尖顶犹如绿宝石，镶嵌在黄浦江畔，多少人追随着这一袭碧绿而来，无数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也曾在这里驻足，留下了许多历史轨迹…… 维克多·沙逊（图片来自网络） 如：1933年英国著名作家萧伯纳入住华懋饭店；1936年3月，美国喜剧大师卓别林偕《摩登时代》女主演宝莲·高黛来华懋饭店，并在东面走廊的楼梯口接受各路记者的采访； 卓别林在华懋饭店（图片来自网络） 1960年英国蒙哥马利元帅来华访问，途径上海入住和平饭店，在华期间毛泽东主席会见了他；1960年美国记者《西行漫记》的作者斯诺途径上海入住和平饭店773房间（现788房间），而后去北京毛泽东主席会见了他； 英国蒙哥马利元帅（左）毛主席会见斯诺（右）（图片来自网络） 1964年1月周恩来总理在九霄厅会见法国总理埃德加·富尔，几天后宣布中法建立外交关系；1971年美国乒乓球代表团应邀访问中国，在上海期间入住和平饭店，并在和平厅举行了盛大欢迎宴会； 周恩来会见法国总理埃德加·福尔（图片来自网络） 1988年6月30日上海市长徐匡迪在九霄厅宴请美国总统克林顿及其夫人，并在华懋阁露台观赏浦江两岸夜景； 徐匡迪会见克林顿夫妇（图片来自网络） 1988年10月海峡两岸关系协会会长汪道涵和台湾海峡交流基金会董事长辜振甫在和平厅举行“汪辜会谈” 汪辜会谈（图片来自网络） 2017年12月已经御任的美国总统奥巴马因参加第三届年度全球中小企业联盟峰会，到上海入住和平饭店总统套房，并连续两天去欣赏和平饭店老年爵士乐队演出。……… 奥巴马参观和平饭店（图片来自网络） 和平饭店董事长毛文刚与奥巴马在爵士吧屏风前留影（图片来自网络） 　　陈丹燕在《成为和平饭店》一书中写到：“上海市每一位重要人物，总有一天会推开那扇黄铜旋转门进入大堂”。1952年“五反”运动，上海303位最重量级的工商业者在和平饭店的咖啡厅里交代“五毒”；1972年文革期间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市革委会负责人王洪文在和平饭店接待欧洲左翼学生代表西蒙一行。 正是这些历史性的时时刻刻为和平饭店增添了浓郁的传奇色彩，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它所拥有的故事却永远不会褪色，成为上海这座城市的一段又一段记忆。和平饭店就是以这种上海百年沧桑中最为见多识广，最为开放的不单纯阅历，见证了上海历史的风云际变，从而具备了上海近代史“纪念碑”的意义！ 上海和平饭店有限公司董事长毛文刚说，“从和平饭店诞生的第一天起，它就是中国最豪华的大饭店，九十年后的今天，当年与之比肩的大饭店已纷纷凋零，它却仍旧是世界最著名的豪华饭店。” 和平博物馆收藏的打字机和台灯摄影：郑秀云 5.屋顶露台 当导览小姐给我们讲解完和平博物馆的内容后又带我们上了11楼的屋顶露台。这里坐拥上海最迷人的景观，东方明珠塔似乎就在身边；浦东金融中心的上海新地标“三件套”也仿佛近在咫尺，在这个露台上观景既可以体悟外滩万国博览建筑的历史感；又可纵览浦东天际线新地标建筑的现代感；中间还可观赏到黄浦江上往来船只的动感。可谓绝佳美景尽收眼底。 陆家嘴金融中心摄影：潘慧敏 陆家嘴金融中心摄影：袁继清 黄浦江畔摄影：潘慧敏 浦江两岸摄影：袁继清 外滩摄影：潘慧敏 陆家嘴金融中心摄影：秦正 和平饭店南楼摄影：袁继清 　　所以，大家一登上露台就停不下来地拍拍拍，白天拍不够，晚上又上来补拍浦江夜景。可惜，因听老年爵士乐队演出，用了太多的时间，来得太晚了，登上露台时外滩大楼的灯光全关闭了，错失了一次拍摄浦江夜景的绝佳机会。 浦江夜色摄影：秦正 浦江夜色摄影：潘慧敏 浦江夜色摄影：秦正 彼岸景色摄影：袁继清 浦江两岸摄影：袁继清 与明珠塔合影：钱幼文摄影：潘慧敏 浦江两岸摄影：郑秀云 　　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我们退了房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和平饭店的“和平天使”亚历山大先生，听说我们喜欢在露台上赏景，便邀请我们到了12楼的屋顶露台。顿时，大家欢欣无比：仿佛是将已熄灭的兴致又点燃了起来。 12楼露台合影摄影：秦正（从左到右）前排：姜嘉华、卢爱东、熊齐放、张旦萍、朱建平、潘慧敏后排：秦正、朱国平、郑秀云、袁继清、钱幼文、时咏明（这个角度的东方明珠塔很少看到吧） 潘慧敏、张旦萍夫妇摄影：秦正 朱国平、朱建平双胞胎兄弟摄影：潘慧敏 老克勒时咏明摄影：秦正 我和它：郑秀云摄影：潘慧敏 我和它们：卢爱东摄影：袁继清 　　12楼的屋顶露台要比11楼来得宽敞，观赏景色的角度也不尽相同，这里的露台上有一座亭子，亭子里安放着一口大铜钟——世纪钟，大家都纷纷在世纪铜钟亭前留影。 世纪钟摄影：袁继清 世纪钟前留影（摄影袁继清）从左到右：钱幼文、熊齐放、朱国平、郑秀云、姜嘉华 　　我再次站在屋顶露台上远眺黄浦江对岸那高耸入云的上海新地标“三件套”，感慨万千。确实，黄浦江的彼岸陆家嘴以惊人的速度由一片烂泥滩蜕变为上海新时代的金融中心，当年要是没有此岸外滩的金融中心，一百年后的今天也许不会有彼岸陆家嘴的金融大厦拔地而起，迅速向天空伸展的奇观产生。从某种意义上可以那么说，彼岸的陆家嘴是此岸外滩的儿子。人们说“新”与“旧”是矛盾对立关系，其实“新”与“旧”的关系是既矛盾对立又和谐统一。因为所有的“新”其实都是挣脱了“旧”的羁绊蜕变而来；而所有的“旧”又都是“新”的奠基石，否则“新”无法凭空而来。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陆家嘴那一片高耸入云天际线的现代建筑，不正是上世纪20-30年代外滩这一片外国建筑博览会从烂泥地里拔地而起的重复吗？ 陆家嘴新地标摄影：潘慧敏 　　上海从一个小小的渔村成为如今的享誉国际的大都市，其实是由无数次的“沧海桑田”剧变而来，而和平饭店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饭店奢华、精致而实用的功能，让它一直有机会见证这座都市的一次次“沧海桑田”般剧变，这也许是和平饭店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绿色是属于居中的颜色，既不是暖色，也不是冷色，在性格色彩中绿色代表着和平与友善；绿色又因与植物同色系，在中国的文化中它又寓意着生命和希望。 外滩建筑群中那一抹绿，将继续矗立在南京东路与外滩的交汇处，并见证着上海这座城市的发展…呵，“绿”是生命的脉动和希望的所在…… 集体照（摄影：秦正）从左到右前排：姜嘉华、熊齐放、朱建平、潘慧敏、时咏明后排：袁继清、钱幼文、卢爱东、张旦萍、朱国平、郑秀云、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