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老谢,姓谢不姓老。</p><p class="ql-block">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们于中南大学之校友,设计系低一届,同住铁院六舍。</p><p class="ql-block">曾二十多年失去了联系,有幸得于同窗周泰国之引荐,咱俩又取得联系,四年前他还特地从深圳驾车而来这粤北一小镇郊外探望我这个深居简出的小隐~一个落寞的乡村未名画家。那年秋冬更变季节,我们相逢于北江边上的小众餐厅~百年荔园。多年不见,不知从何说起,紧握彼此的手,感慨万千,只有相互道一声:好一个秋!</p><p class="ql-block">老谢依旧帅气逼人,如同咱俩的共同好友~周明同学一个样,年龄成熟,身材挺拔,没有走样。他于深圳市开了一个外贸工厂,把大学时期学的工业造型设计专业发挥到极致,产品以特色造型而取胜,在同行业中独树一帜。听周泰国同学一一道来,让我佩服的不得了!感叹自己在大学时学的那些鸟毛功课,早就弃之九宵云外而去了,挺惭愧不已的。。。</p><p class="ql-block">几次三番邀请我前往深圳市找他及老同学叙旧,由于我天生比较宅,所以都一一找到不是理由的理由推诿之。前年冬季,由于疫情一年不便到处走,把我憋着蛋疼,还是要出去走一走。于是就去了老谢的一线海景住处,一方面是为了同学间的礼尚往来,另一重要方面是为了去画画海景。为了此行,竟然惊动了深圳市的各位同窗学友们,周泰国同学硬是把繁忙的工作撂一边去了,过来当厨作陪,做一手好菜,把酒言欢,甚为感动。还有老谢当年室友老杨也携美人前来报到,凑彼此之热闹。记得酒席后,我还给美人画了一张速写,为留念。几个大老爷们,没有美人饮酒助兴,还真的是难以兴奋之事情!</p><p class="ql-block">这方面的想法,老谢早就想在前面的了。记得铁院期间,愣头愣脑的我经常去网球场找美女打网球,打完球就独自离开了。一次老谢特意陪同我去网球场,观看我打网球。累了,我提拍就想走,却被老谢叫住,让我赶紧去邀请对面的球友美女一块去喝可乐。我停了下来,踌躇片刻,大叫一声:同学,我请你去六舍对面的士多店喝可乐吧!她欣然接受,一同前往,并告知我~她叫可可,跟我们班的女生都熟,因为啥~大一时候她班的女生少,因此与我班的女生拼起来一块上体育课的。来到小店,她说想喝雪碧,不喝可乐,我问为啥啊,她说她的名字叫可可,感觉到在喝自己。</p><p class="ql-block">边喝边聊了一会,我还邀请可可去咱们六舍小坐一会,没想到她很开心地跟随我去了。回头再看老谢,他早就开遛了!多年后与老谢聊起此事,他仍有印象,居然说我是泡妞高手。唉,误会了~都是他怂恿我的事儿!毕业那么多年了,我还会经常想起那个会打网球的,名叫"可可"的女生,清晰地记得那个挎着球拍的帅气背影,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p> <p class="ql-block">三天前又去了一趟老谢那儿,知道周泰国会做鸭子,我特地备了两只在小溪边喝山泉水长大的青头鸭去的,结果他没有时间去,周明去了,陪我喝茶一个下午,聊人生之大小事情。学弟老杨去了,代替了泰国的厨艺,虽少了点邵阳之家乡风味,但另一个叫珊珊的美人带来了一件进口红酒,陪咱们喝个痛快,如同红袖添香,味已够足了。</p><p class="ql-block">老谢说,说自己似乎得了抑郁症,闷的慌,于是养了一条牧羊犬,陪伴自己过孤独的小日子,我看他那忙里忙外地照顾大犬,如同使不完的父爱,再怎么看吧,他此措辞似乎难圆其说。</p><p class="ql-block">唉,长期为了事业而独自在一线城市打拼,把夫人与孩子却留在长沙的风花雪月里。在我眼里,生活的无奈大多数人都是由于本末倒置。写此小文赠予老谢,为记。</p> <p class="ql-block">一个沉默的七零后的乡村画家:老酉</p><p class="ql-block">写于南山脚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