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豆汁和新疆马奶子

@&@

护国寺的正门（大隆善护国寺）

打小就爱逛庙会

1948年到1954年时，我在西直门大街小学上学，小学距离护国寺很近，穿过八道湾小胡同，出了前公用庫东口，过了马路，也就几分钟时间就到了护国寺庙会。庙会里有各种小吃，穿的，用的，说书唱戏，变戏法，拉洋片，卖鸟，金鱼，蛐蛐，蝈蝈，鸽子，旧货古玩，小人书，真是琳琅满目，目不暇接，一头扎进去就不想出来，直到天傍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从小就爱逛庙会，

几个小时不嫌累。

有吃有喝尽情玩，

自由自在找欢乐。

下图是清朝末年的京城庙会示意图，我家住在西直门里，小学距离护国寺很近，而中学距离白塔寺也很近，使得我有机会常去逛庙会。

老北京的庙会分布图

用不同颜色把小学，我家，中学的位置标注到图上。

第一次进入护国寺庙会，上了台阶走到大殿堂前，见到殿门关着，小孩感到挺稀奇，扒着窗户往里看，殿堂里供奉着佛教里的各种神的高大塑像，呲牙咧嘴，看着就害怕，只看了一回，以后再不往里看了。

大殿堂，扒着窗楞往里瞧。

泥塑像，各路神仙站两旁。

够瘆人，看着害怕心发慌。

就一回，以后不看也不想。

琳琅满目

庙会里有各式各样的小吃，豆汁，面茶，豆腐脑，老豆腐，绿豆面丸子汤，卤丸子，碗儿糕，曹子糕，江米条，凉粉，扒糕，糖葫芦，各种果子汁，酸梅汤，驴打滚，豌豆黄，大麦米粥，莲子粥，馄饨，杏仁茶，麻团，麻花，蜜麻花，油茶，灌肠，炸丸子，炸豆泡，炸咯吱，爆肚炒肝，卤煮火烧，火烧，褡裢火烧，锅贴，糖火烧，螺丝转，糖耳朵，马蹄烧饼，芝麻酱烧饼，油饼，薄脆，油条，羊杂碎，牛蹄筋，压饸饹，炸酱面，馅饼，画糖人，吹糖人，捏面人，关东糖，炸糕，年糕，切糕，云糕，山楂糕，山楂皮，栗子面凉糕，咯吱盒，芸豆饼，瓜子，花生，半空，铁蚕豆，红枣，黑枣，开花豆，爆米花，大米花，柿饼，挂落枣，酸枣面，绿豆糕，艾窝窝，糖豆，糖花生豆，蜜供，杂拌儿，江米藕，糖姜，烤白薯，白薯干，熏肉卷，五香熏豆腐干，大米糕，各色饼干糕点，心里美的萝卜，蔬菜，各种干鲜果品，干蔗，苹果干，五香煮毛豆，五香煮花生，五香烂蚕豆，茶叶蛋，五香豆腐丝，豆腐皮，大碗茶，冰棍，大力丸，小吃种类真是数不胜数啊。

北京小吃样真多，

酸甜苦辣全都有。

来到庙会尽品尝，

吃完喝完再转游。

其中豆汁是最具北京特色，喝碗豆汁，也是许多老北京人的爱好之一。喝豆汁时，就着焦圈，小咸菜，刚炸出锅的小焦圈是又脆又酥，小咸菜切的细长，又有嚼头，接着再喝口豆汁那个味道就足了。可是很多外地人就受不了豆汁的苦酸馊味，尝一口就恨不得立马吐掉，还说：什么饮料都比豆汁好喝。我第一次喝豆汁，那是小学二年级，护国寺庙会离西直门小学校挺近，几个小同学结伴逛庙会，当走到豆汁摊前，有的同学说：豆汁最便宜，就喝碗豆汁吧。于是我们坐在条凳上，这是我第一次喝豆汁，我一喝这个味道真受不了，勉强才把这一碗豆汁喝完了，可是以后又喝过好多次，越喝就越不觉得酸馊了，尤其吃着焦圈，咸菜再喝一口，就不觉得难喝了。每次去庙会，必喝豆汁，就用五百元（分钱），一碗热乎乎的豆汁，两个小焦圈，而小咸菜不要钱。一碗豆汁一百元（分钱），那会的钱真值钱呀，一套芝麻酱烧饼夹薄脆也才五百元（分钱）。

豆汁酸馊像泔水，

就着焦圈和咸菜。

喝到嘴里难下咽，

才是地道北京味。

护国寺庙会里有不少卖艺的，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叫张秀峰说书的人，他是又瘦又矮，穿件灰色旧长衫，头髮灰白且很短，脚踏圆口布鞋，声音比较尖细，脸色发黄，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所以，有人根据他的外形，恰好他的名字里有个“峰”字，就给他起了个“小蜜蜂“的绰号，却成了他的艺名。他跟前没有桌子，也没有凳子，他站着说，听众围着他站一圈，也都站着听。可是他一张嘴说书，立马就来了精气神，就像小蜜蜂嗡嗡嗡不停，他说的是清宫秘史，不是国家大事，尽是宫廷里的趣事，怪事，案件却说得活灵活现。我们几个有时听得入了迷，等他挨着个要钱，我们才赶紧转身离去。后来，才知道他曾是皇宫里的太监，也就是老公，由于他在皇宫里当差耳闻目睹，知道不少事，听他说书有如身临其境的感觉，绘声绘色，引人入胜。他还会唱西路评戏，滑稽大鼓，是个有才能，却命运多舛的人。

从小进宫当太监，

苦力干活失尊严。

清朝灭亡赶出宫，

说书卖艺度殘年。

白塔寺庙会

1954年到1957年，我上了初中，学校在政协礼堂西边的王府仓胡同，白塔寺是上学的必经之地，每逢有庙会的日子，我是必逛庙会。尤其是放学后，进入庙会一转游就是一下午，有钱就吃点喝点，没有钱时就听戏听评书，看拉大弓，手劈石头子，变戏法，看逗蛐蛐，，，这看看，那看看天就快黑了，总有不尽兴的感觉。有时在学校里踢球时间长了，再去庙会就太晚了，匆匆忙忙从南门进入，穿行过庙会，东看看，西看看从北门出去，天快黑了，赶紧回家吃晚饭。

下图是卖云糕的中年人，脖子上套着绳带，腹部顶着个木托盘，里面是一块块，一层层的云糕。

快乐的初中

由于三十八中学距离家比较远，父亲为了我上学节省时间，给我买了一辆破旧自行车，没有车铃，没有车筐，没有货架子，没有车支子，没有拖泥板，外带磨的都没有花纹了，每逢下雨时不能骑快了，否则车轱辘带起的雨水，会飞溅到后背上，弄脏衣服。锦什坊街是一条非常窄的胡同，南头有八中，还有小学，每到学校放学时，学生把胡同拥挤的满满的，骑车的同学互相比着不下车，可真锻炼了我的车技，后来到了新疆，只要一过人多的巴扎（集市），我就从人和车的缝隙中很快通过，同事都很佩服。话再说回来，只要白塔寺有庙会，母亲给我两角钱，就在庙会里吃午饭，最喜欢吃用荞麦面压的饸饹，一角六分一大海碗，浇的是花椒水大盐粒，过去没有细盐，精盐(后来才有了纸袋包装的精盐，纸袋高有二十公分，六公分见方，可是价格比大盐粒贵，包装纸是褐色，上面印着精盐两个字。)，五十年代初很多家庭和小吃摊，饭馆还都是用擀碎了的大盐粒做饭菜。在荞麦面饸饹上面撒点豆芽菜，荞麦面有劲又有嚼头。极偶尔才吃一次用白面压的饸饹，因为它比荞麦面的饸饹要贵六分钱。吃完压饸饹，再去喝碗豆汁，品着酸馊味，觉得挺美，吃饱喝足了。就去看各种各样的表演，听京戏，看牛乐天的算卦，大狗熊的相声，张大牙的变戏法，摔跤的，拉洋片，斗蛐蛐等等。

压饸饹

把面和的特硬，用劲才能压出饸饹，下到锅里。所以饸饹面有咬劲，有嚼头，一大海碗饸饹，我就吃饱了。那会儿荞面算是粗粮，价格比白面便宜。我每次到庙会里，其它的食品如馅饼，炒饼，面茶，灌肠，馄饨等都不吃，就直奔压饸饹摊，吃得特舒服给劲。

记得压饸饹的摊位，就在白塔寺的东南角，如果从南边进庙门，就往右一拐大约十来米，再往左走二十多米就到了，有两个长桌，桌子周围有几个条凳。那会吃饭的人少，人坐在条凳上，很快一大碗压饸络端到你跟前。

小戏迷

我的一个同班好友王金瑞，他的父亲是戏迷，他受影响也喜爱京剧，而且他的京胡拉的好，能够自拉自唱，我受到他的影响，也爱听京戏，尤其爱听马连良的空城计，四郎探母，借东风等唱段。每次一起进到庙会里，他就爱到的京戏大棚下听戏。各种卖艺多多，哪个喜欢就多听听，多看看，直到快两点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学校，继续上课，下午放学后，继续逛庙会，直到快傍黑了才往家走。

牛乐天算卦

再说一件事，初三时坐在第一排的四个要好的小个子同学，相约去逛庙会，走到北门的空地，看见牛乐天卦摊，牛乐天个高，圆脸，留着分头，身体壮实，显得特精神，嗓门大。有人路过卦摊时，他的嘴就不停地说，自我表白算得多么准，无论命运，疾病，灾祸，官运，财运，婚丧嫁娶，天文地理，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两毛钱粗算，一元钱细算，在使劲忽悠。我们之中个子最矮的，外号叫小豆子的高润新同学想算一卦，想问问自己能不能考上高中，上前一说，牛乐天问了生辰八字，又铺垫了几句，最后他说能够考上高中。几个月后，就他没有考上高中，我们三个没有算卦的同学，全都考上了高中，都笑他白花了两角钱。

算卦全凭一张嘴，

察言观色两头堵。

滴水不漏说圆满，

逢凶化吉听他吹。

风铃

白塔寺高50.9米，塔顶端有9.9米直径的华盖，其周边悬挂高１.８米有镂空花纹的三十六个铜质透雕的流苏和风铃。我小时候，北京就没有什么高楼，普遍都是平房，四合院，那会也没有多少辆汽车，夜深人静的时候，风一吹铃铛，十里八里的地方，都能听见咣当咣当的风铃声。我上初中时，只要听到风铃声，不由得抬起头仰望着风铃，看着风铃的晃动，风铃声仿佛是节拍器，脚步踏着点走！

北京若刮风，最爱听铃声。

咣当又咣当，走路提精神。

现在楼多了，汽车多了，背景噪音高了，即使刮大风，风铃声音也相对很小了。1970年我家从半壁街搬到东冠英胡同，距离白塔寺更近了，却很少听到清脆的风铃声，九十年代后，即使到深夜马路上的汽车声音不绝于耳，风铃声虽然依旧，却被高楼反射阻挡吸收了，铃声被淹没在城市的噪声里，而变得无声无息了。

紫竹院公园

1957年到1960年，我上高中了，高中在紫竹院西边，原来叫北京工业学院工农兵速成中学，解放初期各行各业都缺少有文化的人，就从全国各地工农兵中抽调积极要求进步，有培养前途的年轻人，来北京学习，1957年就改招普通初中毕业生，我就是第一批被招入的初中学生，1958年后来改为北京工业学院预科，1959年又改为北京工业学院附中，现在叫北京理工大学附中。那会是住宿式的学校，到了周末，节假日才回到家里。上高中又住校，距离庙会很远，就再没有去逛过庙会，也再没有喝过豆汁了。

1956底实行了公私合营，庙会在1957年后渐渐萧条，直到1960年遇到经济困难，庙会被取消了，也结束了我庙会里喝豆汁的历史。

学校周围都是四季青公社的农田，现在首都体育馆的位置是去颐和园必经之地，形成一个三角地，从右边走是近路，路窄。从左边走是去西郊飞机场的路，到了白石桥往右拐就是去颐和园的大路。首体建好后，右边的路就全被封死了，只能走首体门前的路了。这块三角地是一个农户，有三间北房，房前就是稻田，种植大约三亩的稻田，那会长河两岸都是稻田，出产著名的“京西稻”，这是优质大米，过去专供皇家，达官贵人食用。五十年代粮店还有供应就是价格贵0.26元一斤，而糙米（俗称鸡米）才0.16元一斤。随着北京的发展，稻田全被占用了，京西稻也成了历史。话再说回来，继续往前走，过了白石桥就是紫竹院了。紫竹院是清朝皇家去颐和园落脚休息的寺庙，经过几十年的荒废，没有了围墙，人随意进出，里面有树有湖有小土山包，几个残破的小院。1958年学校组织学生义务劳动，把湖底清淤挖深，把淤泥堆放在小山包上加高。大约在1959年用竹竿修了竹篱笆墙，公园收门票才让进。可能到了七十年代才拆掉竹篱笆墙，建成了砖墙的正规公园。1960年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去过紫竹院公园了。

五十年代的公交车

1957年上高中，如果坐公交有34路和47路公交车，（现在改为334，347公交车，动物园枢纽站为起始和终点站）从西直门城楼北边空场发车，到北洼路下车，有时为了省这七分钱，就步行去学校，走着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下了马路，还要穿过二百多米长的农田小路进入到学校，当时学校没有围墙，是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学校周围也没有商店，没有热闹的去处。由于高中远离城里，学生全吃住在学校里，只有到了周六下午课后才回家。从学校出来走到紫竹院的对面，路南有个土杂百货副食商店，这个商店是距离学校最近的商店，有时买文具，生活用品就到那买。接着一直往东走，动物园对面才有了大的商场，饭馆，新华书店，照相馆。那会学校也常组织到北京天文馆馆看电影，里面的放映厅很小。过了动物园进入西直门，拐进老虎庙小胡同就到家了。

上图是五十年代初的郊区公交车，乘客上下车只有一个门，售票员站着售票，每到一站，售票员先下车验票，嘴里还喊着：先下后上啊，等人都上完车，售票员才最后一个上车。那会的公交车，不是气动门，全靠售票员把门吊带上，我上高中时就乘坐这样的公交车。

上大学

1960年上广院读书，还是吃住在学校里，又赶上困难时期，物资紧缺，就更没有喝过豆汁了。等大学毕业后分到了新疆，那里更是没有卖豆汁的，每当几个北京人聊天，说到豆汁时，嘴里就觉得有股酸馊味，都说只要探亲出差回到北京，就要先喝碗豆汁，解解乡愁。

难闻难喝的豆汁，

走南闯北难忘记。

离开京城几十年，

依然想念酸馊味。

下图是具有民族特色的木碗，木勺子，碗里是发酵过的马奶，俗称马奶子。

马 奶 子

1990年盛夏去新源县的那拉提大草原去游玩，那拉提就是世外桃源，天是湛蓝湛蓝，漫山遍野的牧草是翠绿翠绿的。放眼望去，广阔天地就只有蓝绿两种色彩，透着那么清纯透亮，空气也是无比的清新。没有任何人为的建筑，没有游人，没有车辆。那拉提当时还没有开发成旅游景点，是真正的原生态。最近”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的歌声，让更多的人知道了那拉提。在纯天然的自然风光中，我放松躺在草上，闻着牧草的芳香，享受着微风的清凉，安谧的草原山谷，远离喧嚣的红尘世界。陶醉在美丽的大草原上，多美的享受，多么的惬意啊！我正在遐想，有人叫我喝马奶子。由于这是夏牧场，哈萨克牧民搭建了临时的蒙古包，到了入冬前还要转场到冬窝子过冬。我进到蒙古包里，主人盛情递给我一碗马奶子，这马奶子不是刚刚挤出来的鲜马奶，而是经过在皮囊里发酵后的马奶子。我端起碗一看马奶子颜色发暗，再闻气味难闻，喝上一小口，在嘴里咂摸这滋味与豆汁很相像，馊酸味好似豆汁。由于喝过豆汁还能接受，而有的人就说，怎么有股臊味，像是喝马尿。我喝了几口，才觉得与豆汁味不同，豆汁要趁热喝才有味道，豆腥味比较重，而马奶子没有豆腥味，有奶香味。马奶不用加热凉着喝，马奶经过发酵还真有点劲，觉得很舒服，提神，消暑，感觉不错，无论口感，身体的反应都挺好，又喝了一碗，机会太难得了。我只喝过这一次，却留下难忘的美好印象。

马奶分为生熟两种，生马奶即鲜马奶，当地的牧民喝鲜马奶，没有问题，可是外人初喝鲜马奶，会因为肠胃消化不好而拉肚子。牧民为了保存马奶，对鲜马奶进行发酵，熟马奶即酸马奶。马奶经过发酵口感更好，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微量元素和多种氨基酸，具有强身、治疗各种疾病的功效。经过发酵就有了酒的味道，虽然度数不高，更是风味独特，受到人们的喜爱。

北京酸豆汁， 新疆马奶子。

外观差不多，味道很相似。

仔细一品尝，各有各特色。

豆汁味独特，从小就爱喝。

马奶子有劲，营养更丰富。

两者来比较，后者亚克西。

我是北京人，就喝过这一次马奶子，就让我十分喜欢喝马奶子！给马奶子点赞。

三十二年过去了，虽然再没有喝过马奶子，却难以忘记，今后在北京也再没有机会喝马奶子了，那个滋味只能留在记忆中。

盛夏去新源，来到那拉提。

湛蓝的天空，绿草无边际。

世外有桃源，就是在这里。

放牧的牧民，盛情来款待。

品尝马奶子，机会太宝贵。

双手接过碗，闻闻似豆汁。

颜色也发暗，轻轻舔一下。

口感酸又馊，能与豆汁比。

发酵有点劲，似酒度数低。

营养更丰富，身体会受益。

天然的饮料，佳酿马奶子。

绝对是上品，永远留记忆。

美丽的那拉提草原

那拉提位于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新源县，我在1975年底去新源支农时，就知道了那拉提大草原，可是当时没有交通工具，无法前去观赏。1976年开春，天山积雪融化后，恰巴河发大洪水，我与职工一道在河里用两米多高的三角架，外面用铁丝网包住，众人传递大石块，大石头子往三角架里面投，多个三角架，成了一堵石墙，从而改变洪水的流向，开春的雪水很凉，在水里干了三个多小时才竣工，至今难忘记。

现在的那拉提，成为全国知名的旅游景点，人来车往，穿梭而行。那拉提没有了昔日的寂静，多了汽车的轰鸣和尾气排放。改革开放后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旅游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项不可少的内容，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而欢呼点赞！

天山深处那拉提，

汽车载来众游客。

满目绿草心舒畅，

世外桃源美如画。

上图是最近在那拉提草原上新修通了去往南疆的标准化的公路，方便了人员，物资的交流，也成为了旅游的热点路线。带来当地创收的同时，也带来了空气的污染，噪音增大，可是原生态的环境再没有了。尽管三十多年前，去过一趟给我留下最美好的印象，至今难忘！

熬豆汁

有时想喝豆汁就去小吃店喝碗豆汁，或者去买袋装豆汁，回到家里自己熬制，锅里放入少量凉水水烧开后倒入豆汁，不要盖锅盖，大开后，火要减小，勤搅动，千万不能糊锅扒底，那就不好喝了，味道就全变了。既要熬熟，又不能澥，才好喝。

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吃的食品极大丰富了，平时就很少再喝豆汁了，久而久之想不起来喝豆汁了。真是时代在变，人的口味需求也在变，新的食材，新的菜肴，新的饮料不断推出，小辈人更是不想喝豆汁。我把几十年喝豆汁的往事写出来，算留个念想吧！

人生易老已八十，

多少往事常回忆。

庙会里面好热闹，

吃的种类真不少。

喝碗豆汁最便宜，

就着焦圈小咸菜。

离开北京想北京，

唯有豆汁忘不了。

偶然品尝马奶子，

连想豆汁那滋味。

马奶发酵更有劲，

营养丰富健身体。

豆汁制作很容易，

马奶稀缺无处买。

老来悠闲发感慨，

写出琐事给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