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诗人写的我和一位画家画的我

孙以煜

<p class="ql-block">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年于我,成了回味与缅怀的日子。是啊,没有父母可以孝敬,那就缅怀一下即将步入衰年的自己。遂,将和自己相关的图片,纪事,场景,一张张地翻读。今天翻到了诗人祖台兄若干年前写我的一片短文,还有漫画家刘伟给我画的一纸肖像。“新领袖”不敢,于我完全是一种戏谑,读来却也不乏知趣诙谐……</p> <p class="ql-block">链接:孙以煜其人(鲁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瞧,这个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许多人都知道,他失踪已久。追问当年,他任一体育杂志主编时,人们猜测他武功十分了得。再早些年,他也是一代知青中的硬朗汉子,那时他画画,当下存有当时涂鸦多幅,行家也叹:有功力。他还写诗,有上世纪八十年代《山西文学》铅字为证,读来不失为极具现代感之味道。当然,论文则是他为画家写评,专栏一年有余,几十位画家被他泼墨了一番,精典到位。他说,他远离了画坛文坛,如今江湖了。所谓江湖,却做成了一件大事,这就是中俄新茶道。我还能说什么呢,以煜其人,本身充满传奇,只是骨头之中珍藏着那份执著与缄默。冠以孙姓,我只能称他为孙大圣,西行路上,他遍洒中国茶经。我唱一个《敢问路在何方》送给他吧,以壮大业之志。</p> <p class="ql-block">若干年前漫画家刘伟画我,登到了《新领袖》封面上,当时看有点俄国,如今看,还真有点那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