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晚季的蔷薇举着粉红的花朵,在零星的细雨中颤抖着。此刻,她瞅着路径斜对面的老槐,似乎有些得意。瞧,那老槐有些丑陋,其腰身爬满了疤痕,但举着一头茂盛。面对蔷薇花的轻薄,老槐想:“等着瞧吧?看你还能沉多久。”</p><p class="ql-block">刚好路过,我把这朵花和老槐收入镜头里。我在想,丑陋的往往是长久的,而那朵鲜艳,无可挑剔,却是短命的。老槐啊,岁月记住了你,你也见证了岁月。</p><p class="ql-block">路过这条小路,我在赴一个聚会。军旅曾经的一名老部下竟为我退休设了一个局,劳驾了当年我的老领导及同事战友。举起杯,为庆祝建军95周年,为战友友谊,为岁月静好。</p><p class="ql-block">一位老战友对我说,其实你不该放弃散文创作,甭搞那些没有的东西。什么是有用的?我思索着。这些年,有了网络新媒体,我竟然懒了,看似涂鸦了几百篇的东西,却如快歺或外卖,没有像样的东西。想想当年,写了一些散文,也投了一些稿子。</p><p class="ql-block">退休了,有了时间,是否还要进行小说、散文创作?还是随其自然地涂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