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王子自有其旋律,有一阵子了,每当开心或自在时就哼唱出来——呐依呐,呐依呐,呐依呐。</p><p class="ql-block"> 三个音一停顿,间隔参差不齐,音调也忽高忽低,组合在一起就是一首富有感染力的歌。在他的带领下,妻、母亲、我,都爱唱《呐依呐》了。后来,王子还修订了歌词,呐依呐,成了嗯啊嗯、哦喔哦,即使是连用三个“嗯”,旋律也不变,还是抑扬顿挫的呐依呐。</p> <p class="ql-block"> 矮凳子四个,米白色的那个四条腿儿先套上袜子,然后绑上塑料袋,这是王子的小推车——防噪音版。黄蓝粉色的我、妻还有母亲,一人一个。为了防止王子到处推,我们每天把黄蓝粉套装在一起,放在沙发里侧,王子不易抓到的地方。看着看着,不知何时,他也就掌握了这个技术,从昨天到今天,只有得了机会,一定要玩凳子叠罗汉游戏,反反复复地叠。</p> <p class="ql-block"> 北方人不拘小节,名词和动词是可以互用的。妻带来穿珠,说是穿珠,其实并不是珠子,而是木质的动物、花花草草,换作穿动物,容易让人联想到孜然、辣椒面、盐巴……</p><p class="ql-block"> 母亲从不知道穿珠,因为是王子用来穿来穿去的,她就喊作——穿。</p><p class="ql-block"> “王子,王子,把你的穿找来。”</p><p class="ql-block"> 坐垫上王子已经做好,拿起了穿,穿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