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拂去岁月经年累月的浮尘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打开记忆尘封已久的闸门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幅幅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帧帧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依稀看见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海滩上那一串串前行的脚印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快乐 有天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迷茫 有坚韧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或深或浅的脚印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童年的欢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少年的纯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前行时的激越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失路时的困顿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潮起潮落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诉说着我百转千回的过往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月圆月缺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记录着我砥砺前行的人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哪有那么多月圆花好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更多的还是风雨兼程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领略千山万水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参悟万丈红尘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及至夕阳西下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落脚处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还是曾为自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遮风挡雨的那片绿荫</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题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世几回伤往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山形依旧枕寒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刘禹锡《西塞山怀古》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什么?《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家庭,家庭的住所。《词海》中说本义是“屋内,住所”。那么,家到底是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那一团炉火,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就有说不出的温暖;家是母亲的叮咛,永远环绕在耳畔;家是父亲背我上学的脊背,宽厚而安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参天大树的根,无论枝叶多高,也要回到你的身旁。家是宁静的港湾,春风和煦,波澜不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缓解身心疲惫的温情港湾,家里上演着色彩斑斓的故事,我们在家里体验着生活的滋味,感受着亲人的爱,家里充斥着和谐、温馨、甜蜜的感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避风港,安全又温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安乐窝,开心事情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欢乐湾,可以把心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幸福堡,欢声笑语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家是风雨中的一间小屋,家是大雪天里的一杯热酒,家是一次次失败后的鼓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脚步走多远,家永远是灵魂相系的地方;事业多坎坷,家永远是补充能量的地方;心灵多孤寂,家是永远思念的地方,没有什么比家更温暖,没有什么比亲情更珍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现在的任凤村村口的村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从汉沽沿七里海大道西行约20公里,路的北侧就是任凤村。从这里就可以进入任凤村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空中俯瞰任凤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七十年前我出生在宁河任凤村。任凤村是清雍正年间建村。原以吉祥之意取名龙凤村,后因皇族忌讳改今名。任凤村北是曾口河,我们家乡的人都称之为北河,曾口河西连潮白新河,东至蓟运河干流。村东为人工开挖的杨虎子河,北与曾口河相通,向南经清河农场汇入潮白河入海;村西是七里海东海。任凤村民世代以种植水稻为主,盛产优质小站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赵氏家族已在任凤村生息繁衍七、八代人,是任凤村的大家族。父亲家包括爷爷奶奶,一个姐姐和父亲兄弟四人,父亲在兄弟中居三。上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爷爷中年猝然而逝,居长的大姑远嫁白山黑水间的哈尔滨,奶奶带着四个未成年的孩子艰难度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父亲母亲1951年结婚。父亲1952年开始到汉沽盐场上班。1953年,我一岁的时候跟妈妈一起从任凤村来到汉沽,住在寨上娘娘庙街路北西头第一家东屋。在任凤村时,我很小,没有记忆。我童年记忆中的家是从娘娘庙街开始的。我们租住的是一家姓耿的人家的房子,这间屋子是人家原来作买卖用的,是一套青砖瓦房,三步石头台阶,进门后是堂屋,青砖漫地,左右分别是东西卧房,我们住东侧的一间。从我家向东约3、400米,就是我姑姥姥家,姑姥姥是我母亲的老姑。我后来读初中的工商学校和姑姥姥家斜对着,据说是过去寨上镇的公所;再向东就到新开路了。从我家向西就是兴隆街,跨过兴隆街,就是蓟运河河边,我们称之为“河下”,当时的老百姓的生活垃圾就是直接倒在河边的。兴隆街为南北走向,北接盐场码头到汉沽,南至秦家台,杨家寨上而奔天化、营城,一条炉灰土路只能顺行一辆大车或马车,窄窄的街筒,两旁排满了店铺,著名的有:双元兴食杂货店、钩发合绸缎庄、海北春饭庄、玉生堂、荣庆堂中药店、仁德四药房、义昌印刷局、德新池澡堂,共和戏院、小朋友文具店等,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小店、作坊。这里是当年寨上镇最繁华的地方,商铺云集,曾经红火一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从我家向南走不远,就是一个炸馃子(就是油条,我们这俗称馃子)的铺子,妈妈给我四分钱,嘱咐我:记着叫姥爷,买一个四批的馃子。我们这的馃子通常都是两批为一根。我都是让这位大爷给我炸一个四批的。我走到馃子铺,把钱递过去,说:姥爷,给我炸一个四批的馃子。 因为我总来买馃子,老爷爷和我已经很熟了。肥大、香喷喷的馃子炸好之后,用一个类似串糖葫芦的竹签把馃子一穿,我拿着就回来了。当时我也就是三、四岁,过去这么多年了,当时的情景还仿佛就在昨天。入夜之后,喧闹了一天的兴隆街慢慢沉寂下来了,一弯新月高挂天上,街上不时传来流动商贩卖“乌豆”“水萝卜”悠长的吆喝声。妈妈哄着我,讲着故事,我慢慢就进入了梦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从我家出来向西跨过兴隆街,就是蓟运河了。当时蓟运河入海口还没有修防潮闸,从海上来的轮船、木船可以从海里直接进入蓟运河。由我家向北德新浴池的北边就是盐场的坨地了。盐场所产的原盐都在这里汇集。这里有高15米的时称“全国第一大坨”的汉沽盐场储运场的盐坨。坨地的西侧就是码头,汉沽产的原盐从这里装船远销全国各地。到蓟运河河边看来来往往的木船、轮船,是我童年时的一大乐事,最喜欢看冒着黑烟的轮船,当时叫“火轮船”。木船运来销往汉沽的日杂用品,轮船靠码头装运原盐。长大之后才知道汉沽还有一个专门从事内河水上运输的单位—航运站,就在汉沽王家园子北头,我姥爷就是从航运站退休的。妈妈怕我在河边不安全,不让我在河边呆的时间太长。那个年代,社会秩序好,小孩在外边玩不担心有人把孩子偷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童年时印象非常深刻的还有骑“电驴子”(汉沽人对摩托车的土称)的许大夫。许大夫当时可是汉沽的“名人”,经常骑着“电驴子”出诊去给别人看病。及至长大才知道,许大夫是台胞,能搞到当时非常紧俏的“青霉素”,真能做到手到病除。不过当时的人们很穷,很多人是用不起青霉素的。二弟凤武就是在兴隆街出生的。二弟小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出麻疹,高烧不退。妈妈就是用二弟出生时留下的脐带头,泡水给我们两个喝,我们两个就好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个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姥姥家。姥姥家住在牌坊东街,当时叫“狼庄”。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姥姥家这个位置已经是汉沽绝对的“黄金地段”。姥姥家西边是一个胡同,沿胡同南行,直接到寨上花园。胡同西侧是一幢二层小楼,楼内由东向西分别是汉沽政协、钟表修理店和汉沽照相馆。姥姥家的东侧是汉沽曲艺馆,汉沽人叫“说书馆”。再往东就是汉沽当时唯一的电影院—“汉沽人民影院”。姥姥家对门是一个旅店。由姥姥家出门向西行200—300米就是新开路了。牌坊街与新开路的交口分别是汉沽百货公司、汉沽工人俱乐部、汉沽饭店和汉沽唯一的一个新华书店,在五、六十年代这里是汉沽最繁华的地方。妈妈在姥姥家上面有一个姐姐,我的大姨,然后就是我妈妈,妈妈之下依次是大舅、二舅、四姨、老舅和老姨。姥姥姥爷非常宠爱我,舅舅和姨也非常喜欢我。我小时候经常和妈妈到姥姥家。长大后读小学高年级和读初中时,我就是住在姥姥家,所以我常说,我是吃姥姥家的饭长大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娘娘庙街,我记忆中家的最初印象,尽管已过去近七十年了,物是人非,但我还是时常想起蓟运河上的白帆片片,船来船往,兴隆街上的车水马龙,沿街路边那诱人的拉“洋片”,还有入夜之后小贩们那悠长的叫卖声。在这里,我度过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里是现在的汉沽盐业风情游览区。从这块“古盐田”的石碑向东南看,就是当年的汉沽盐场原来的十三工区,地名叫北大港(港在汉沽读jiang,第三声),这里是我父亲到盐场之后最初工作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57年盐场在北大港修建了一些职工家属宿舍,我们家就从娘娘庙街搬到了北大港宿舍。我印象中一共四排房子,我家住东起第一排第二家。出门向南,不远处就是思家坨的村民种的耕地,有谷子、玉米、高粱,田地中间有一棵高大的榆树,春末夏初,榆树上挂满了白色的榆钱,大孩子们爬上树去摘榆钱。从宿舍向西再向南可以走到思家坨,经思家坨向西大约三、四里路就到寨上了。从我家出来向北就是爸爸上班的滩地。当时爸爸在滩地开柴油机,到这个机房要走好多盐田的埝梗,然后经过一个长长的又很窄的木板桥,人走上去之后,木板桥上下晃动的很厉害。我第一次走这个桥,很害怕,不敢走。爸爸工作的柴油机房里有浓浓的柴油味,我特别喜欢闻柴油味,每次到这里,我总要好好的吸几下那充满柴油味的空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的这个新家只有一间房子,进门之后先是灶台,灶台上有妈妈贴的灶王爷,灶王爷的两侧是对联,分别是“上天言好事,回宫报吉祥”,横批“阖家平安”。这也是我在自己家里最早的“灶王爷印象”。房子的北侧是我们一家的床铺。那时候家里没有家具,基本上每家都是这样。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在北大港这段生活是我印象中最富裕的生活。爸爸在用柴油机拉水时,好多鱼随着水车上来,用捞令抄一下就把鱼抓到了,爸爸拿回来成为我们的盘中佳肴。那个时候我们能吃上鸡蛋炒米饭,这可是我当时能想到、能吃到的最好的美食了。那时候家里经常可以吃到螃蟹,那可是真正的海蟹,各个顶盖黄。吃完螃蟹之后,我和弟弟先用土活好泥,然后用泥做两个长方形的泥坨,在泥坨的上端分别镶嵌两个蚶子壳,用泥坨上的蚶子壳把螃蟹盖架起来,放在迎风的地面上,就成了一个螃蟹盖做成的风车。我们做好之后,其他孩子们竞相效仿。放眼望去,一排“螃蟹盖风车”一起飞转,现在回想起来,这也是那个年代一道独特的风景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也是在北大港,爸爸买了家里第一辆自行车,是一辆正宗的28大水管自行车,黄色的金牛车胎,非常漂亮。那个时候买一辆自行车的欣喜,不亚于今天家里买一辆丰田卡罗拉或大众速腾。当时爸爸是晚上回来的,我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爸爸回来了,不仅买了自行车,还买了一大盘香蕉,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香蕉。爸爸给我掰了一个香蕉,剥开皮让我吃,我尝了一口,说不好吃,从此,我到目前为止,再也没有吃过香蕉。可能是妈妈管的太严的缘故吧,我从小吃东西就特别偏食,没吃过的东西从来不吃,宁可吃米饭就咸菜,也不会尝一口鸡肉。很长时间内,我吃饭就是咸菜、虾皮为菜,能有一点菜汤下饭就非常不错了。这辆自行车一直骑到70年代后期才卖掉,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58年大妹凤娟在北大港宿舍出生。小时候,大妹凤娟出麻疹,高烧不退。爸爸骑自行车,驮着妈妈,妈妈抱着大妹去医院。当时,风特别大,天已经快黑了,夜里爸爸妈妈没有回来,家里就是我和弟弟两个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害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第一次看电影也是在北大港,当时是在工区的前面的空地放映的露天电影,妈妈和四姨带我和弟弟去看电影,影片的名字是《深山里的菊花》,影片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但这个名字我始终记得。前些年我曾试图找一张这部电影的光盘看看,始终没有找到。后来,我是从网上找到了这部电影,海默编剧,凌子风导演,主要演员有田方(这是我看到的他演的第二部电影,另一部是《英雄儿女》)、陈立中、胡朋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爸爸在滩地上班,很少管家里的事,大事小事都是妈妈在操持。过年了,妈妈带我们买来年画,贴年画是我和弟弟最开心的事了。一幅“新安江水电站”的年画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及至长大后才知道,为建新安江水电站而形成的千岛湖,淹没了两座千年古城—古淳安和古遂安。过年了,妈妈给我们穿上新衣服,家里喜气洋洋,真的是小孩盼过年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当时正是“大跃进”的年代,场里组织家属去劳动,干临时工,到“大圈子”(制盐过程中储水的池子,比“旺子”浅,四周是比较深的沟,约及人的腰部,中间比较浅)里去捞“扎扎毛”(海水中的一种水草)。妈妈给我带上我看的书和中午吃的馒头。妈妈下去干活,我在岸上看着弟弟。记得有一次因为我不小心,把馒头掉到水里了,中午我们娘三个就吃被海水泡了的馒头。那个时候我看到妈妈的劳累和不容易,就开始慢慢的懂事了。爸爸当时是滩地的柴油机工,盐场的五级工,月工资74.98元,这在当时是挺不少了。可是每月要给老家拿去很大一部分,说是要还解放前、解放初家里欠的债及供养奶奶,所以我们的生活并不宽裕。这样一直到58年爸爸去红专学校上学,工资降低了,才不给老家拿钱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成年以后的同事、同学高庆义、高景和,二场的电工唐广明家,当时都住在北大港。总场总务处的宋绶库伯伯,就在工区当记录员,和爸爸是同事、朋友。等到我长大之后,和宋伯伯的子女宋臣、晓军,侄子宋瑞又是同事、朋友,我们成了真正的世交。现在回想起来,这也是一段佳话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59年夏,我们家离开北大港,搬到后大坨、二化,我们在这里住了二年多。长大后,从二化到寨上,要经过我们当初住的北大港,可是这个地方再也看不到了。多年以后我问爸爸,北大港怎么没有了呢?爸爸说,当地人卖土,一点点把这块地方都给卖没了,当时海下大部分地方都是咸土,而这块地方地势高,是甜土。以后,盐场就把这块地方改造成滩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尽管在北大港住的时间很短,但我挺怀念那个地方。怀念在北大港时生活的富裕,怀念我和弟弟一起无忧无虑的玩耍,怀念妈妈带我和弟弟过春节时的喜悦欢乐,怀念和弟弟一起到田野里捉昆虫、摘野果的愉悦,怀念那段充满着快乐与幻想的金色童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张照片就拍摄于我家住北大港期间,当时妈妈怀着大妹,奶奶和老叔来汉沽,拍摄了这张照片。我六岁,弟弟凤武三岁。</span></p> <p class="ql-block"> 动笔于2021年10月17日</p><p class="ql-block"> 完成于2022年3月28日夜</p><p class="ql-block"> 定稿于2022年7月29日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