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在急诊抢救室外焦急的等待着,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解福斌,是你吗?”</p><p class="ql-block">我抬头,原来是瞿同学。</p><p class="ql-block">瞿同学接着说:“何同学违章驾驶被拘留了,你知道吗?”</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唉!”我一头雾水。</p><p class="ql-block">瞿同学:“你干嘛呢?”</p><p class="ql-block">“我在等空床,好把父亲转到呼吸科去。”</p><p class="ql-block">瞿同学:“转到我们科去得了。”</p><p class="ql-block">我有点懵,瞿同学不是在昆华医院放射科吗?什么时候调到延安医院了,并且放射科只是提供医学影像的地方,也能收住病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时似乎听见父亲吼了一句:“我要见我的儿子。”</p><p class="ql-block">我猛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在梦境中,看了一下时间,四点十多分。</p><p class="ql-block">我突然想起两个月前的此时此刻,正是父亲与死神搏斗最激烈的时候,虽然父亲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也没能抗得住死亡的来临,最终还是被黑白无常带走了。享年95岁。</p><p class="ql-block">记得父亲对四哥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叫外办的人来,商量我捐献遗体的事情。”</p><p class="ql-block">我们没有按照父亲的遗愿捐献遗体,难道这是父亲托梦来表示不满吗?</p> <p class="ql-block">我起床排了一下污水,又呷了几口凉白开以滋润干涩的咽喉。梦境渐渐远去,飘飘渺渺的出了天际,困意再度袭来我便沉沉睡去。</p><p class="ql-block">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闹钟响了两次之后,看了一下时间到了早上7点30分,该起床了,新的一天又来临了。</p><p class="ql-block">逝者如斯夫,活着的人当把逝者的精神和信仰传承下去,不是?</p><p class="ql-block"> 2022.07.29. 相公于红联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