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报告文学《危机时刻》连载十八《张显正气，邪不压正》作者：瑞稷

洋洋

　　大疫来临，是对每个人的考验，有的人不顾个人安危，积极投入到抗疫救治患者中，有的人热心做志愿者，为抗疫出把力，有的人响应国家和政府号召，克服不便，呆在家里，减少病毒传播社会，不给社会添乱，但也有人幸灾乐祸，冷眼冷语。国际反动势力也趁机诋毁中国抗疫工作，乐见中国疫情失控，国家发展遭受重挫。虽然在疫情萌芽阶段，地方政府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但是党中央、国务院很快纠正了这些错误，及时把抗疫工作引向正轨，使抗疫工作步步走向胜利。在疫情初期，人民群众给政府就实际工作问题提出善意的批评和建议是正常的，但有些人特别在疫情的初期和最艰难时刻，一有风吹草动，就借机造谣，矛头对准党和政府部门，这种情况在当时并不少见，如听之任之，势必有损党和政府威信，影响抗疫大局。在一线抗疫的工作者，绝不容忍这种现象蔓延，他们时刻警觉着这些流言蜚语的出现。赵主任就是这些警觉者之一。

武汉封城之际，网上疯传“舍武汉保全国”，“疫情没救了，就让武汉自生自灭吧”，让市民、武汉的一些医务人员和患者产生了悲观情绪。赵主任给医务人员积极解读封城对控制疾病传播的必要性，并将观点发至微信群里。他向大家宣传党中央正派大量包括解放军在内的全国医务人员驰援湖北和武汉，大量援助物资也打破常规星夜急运武汉等事例，强调党中央和全国人民没有抛弃武汉人民，相反，一场以武汉为中心的抗击疫情战役正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下，轰轰烈烈的展开。

1月27日，新华社报道了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受习总书记委托来到武汉慰问医务人员和患者并视察火神山医院施工现场的情况，李总理带领现场群众高喊“武汉加油！”坚定说道：“全国人民是武汉坚强的后盾。”赵主任把这一视频发给了所有朋友和认识的医务人员，要他们明白，武汉并不是一座孤岛，党中央和中央政府以及全国人民与武汉心连着心。

3月10日习总书记更是在抗疫决战关头来到武汉指导抗疫、看望一线医务人员，鼓舞武汉人民坚持到底，打好湖北保卫战、武汉保卫战。这所有的一切，是对所谓“抛弃武汉”之说的有力回击。大长了湖北和武汉人民的抗疫志气。

武汉协和医院党委书记张玉，院长胡豫在新冠肺收治病房通过视频接受习总书记指示。

　　有一天（2020.2.7），赵主任在微信群里看见有人转发了这样一则消息：今天协和医院急诊科主任愤然离席，今天各级领导来到医院，开了3波会，每次会读了长篇大论的最新文件政策，以及为医护人员加油鼓励，花去大约3小时。急诊科主任带走了医生们，会议中途离席前，只问了一句：“我们现在是继续去抢救病人，还是继续和你们开会？那些文件能救人吗？”文末加了补充：这不是段子，是今天武汉协和医院正在发生的。今天政府来了三个部门，分开开会，分开读文件。赵主任看到这个消息，十分气愤，凭着他的政治敏感性，这是一则蓄意诋毁政府形象，意图挑起人民群众对政府的不满，达到破坏抗疫斗争的目的。他很快向上级部门汇报，希望及时澄清，纠正视听。过了一天，赵主任没有看到有人出来澄清此事，他想，目前正是抗疫到了关键时刻，可能领导们忙于领导抗疫工作了，加之当时谣言较多，也许顾不上了。但作为一个党员，赵主任感觉自己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党和政府的威信，况且此时领导抗疫工作的正是党中央和国务院。他不顾自身有很多工作要做，逐一向协和本部急诊科、西院领导和西院急诊科了解情况，正如赵主任预想的那样，这是一则彻头彻尾凭空捏造的谣言。赵主任接连在发布这个假消息的群里发布了自己调查了解的真实情况，严厉痛斥了假消息的发布者。号召大家相信党中央和国务院的正确领导，勿听信谣言，把抗疫工作坚定的进行到底。他的澄清言论获得了群里的高度赞扬，大家纷纷发表评论，在国难当头，要警惕别有用心之人用谣言、谎言欺骗群众，破坏抗疫大局。大家都有责任对不实言论勇敢地站出来予以澄清，维护抗疫斗争顺利进行。

赵主任身在抗疫斗争的前列，每天都会注意到社会舆论对工作人员情绪的影响。当时，有些言论对冲锋在前的医务工作者冷嘲热讽，甚至有些人还大声呼吁，不要为武汉加油，不要给医务人员加油。这些言论虽不是主流，但也对一线抗疫的医务人员产生了负面影响，针对这些负能量，赵主任意识到在精神上要给一线人员鼓励，坚定战胜疫情的信心，坚信医务人员救死扶伤，舍生忘死奔赴险境是正义之举，是值得称颂的英勇行为。那时，文学艺术工作者大多居家不能外出，也不能到抗疫一线体验生活，因此，反映抗疫的新闻虽多，但讴歌抗疫人员的诗歌、散文等文学作品很少。

赵主任受同志们抗疫事迹和电视新闻抗疫画面所感动和启发，在抗疫最艰难时刻也是家庭成员在抗疫中多人病倒之际，写下了《今年年三十的团年饭》、《白衣天使之歌——写给抗击湖北肺炎疫情一线的战友》等散文和诗歌。在援鄂医疗队开始撤出湖北时，又写下了《别离——写给抗疫英雄援汉医疗队》，在武汉封城解封之际，又伏案写下了《新时代的英雄之歌——写给2020抗疫阵地上的白衣战士》，之后又完成了散文《珍惜那轮夕阳》，《送饭》，《理发》、《医师如将士，医场如战场》等多篇发自内心，感人至深的抗疫战场的诗文。这些文章先是在赵主任的神经外科团队，医院医务人员之间和朋友圈中传阅，引起了巨大反响，其后又在社会流传，很多读者看后，泪不能止，感谢医务人员的奉献精神。医务人员看后，倍感信心陡增，干劲十足，增添了战胜疾病和困难的力量，这正是当时急需的正能量。现在摘录部分读者读后感：

“赵主任每次都是在我们最需要您的时候出现，现在一线医护最缺精神粮食了。”

“一挥大笔语如涛，地北天南君任描，赵主任是被医疗卫生事业耽误的诗人啊！”

“赵主任是协和医院的战斗机，正能量满满。”

“赵主任写的真的很好！用心写出了真情实感，总结得很全面，讴歌得很到位，读起来很押韵，听起来很振奋。”

“我们科室领头羊——赵洪洋教授，始终冲锋在抗疫的第一线。发自内心，饱含深情的抗疫诗歌，像清泉流淌，像阳光普照，亲切自然，文采飞扬。”

　　“赵主任铁骨柔情，荡气回肠！字字铿锵，给人以无穷的力量。赵主任是诗人中手术做的最好的，医生中诗歌写的最好的！”

“当婴儿的纸尿裤穿在白衣战士的身上时，已说明战事是何等的紧张和激烈！此时的纸尿裤已不再是物理上的吸尿布，而是精神上的医疗兵器！崇高的救死扶伤精神永远值得推崇！”

“看完后激情澎湃，泪目中钦佩你们的热血坚强，你们是真正的英雄！”

“只有身在前线的战士才会写出这样有血有肉的作品！文采飞扬，真棒！”

“最真最纯最爱情感的最自然的抒发！用真情实感再现了这场抗病毒的场景，可歌可泣！这将成为最美的诗篇。”

“赵洪洋，你真棒！啥时候学会的作诗？你的这个作品堪称世纪佳作，会和这次抗击疫情一起永远载入史册！”

“一幅让人深及心底感动的画面，真佩服！你写的真好，听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让这篇真情诗篇成为中国齐心抗疫的最美华章！我看了今年央视元宵晚会两个诗朗诵节目，你的诗更感人！”

“身阅大疫，持刀治疗，秉笔赋诗，一颗仁心寄诗情。真的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直面不能承受之重，一定要保重！”

“文字刻画了既有前线勇士的光辉形象，又有后方支前人共担的奉献热肠；朗音奉上了无私无畏战士的豪情激扬，催人坚定地奋战在抗疫的疆场！是英雄的赞歌，是文学的诗歌，是胜利的凯歌！”

“用生命书写生命，用坚强张显坚强，用泪水感动泪水，用大爱诠释大爱。”

写于武汉封城开封之际的这首长诗，共分四篇、逆行篇、悲壮篇、坚守篇和胜利篇。由武汉协和医院推荐登在中宣部学习强国平台。

上述长诗登出后，由北京天合朗诵艺术团集体朗诵，团长尚邀请赵主任线上给团里队员座谈创作经过，让朗诵者体会赵主任诗作的感人经历，使朗诵者除注重朗诵艺术外更要有激情。

【收听提示】

2020年6月11日（周四），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老年之声《乐享时光》将播出北京天合朗诵艺术团孙长玉、王德林、徐军、陈晓薇精心演绎武汉协和医院主任医师赵洪洋诗歌作品《别离——写给抗疫英雄援汉医疗队》。节目中天合朗诵艺术团成员王家明还将以观察员身份，介绍相关作品创作的台前幕后的故事。欢迎您关注收听！

播出时间：7:00-8:00首播，17:00-18:00重播

具体时间为7：19（17：19）处

收听方式：

1.广播收听，北京地区FM104.4，AM1053。

2.网络收听，央广网——老年之声，或者“学习强国”中搜索“老年之声”在线收听；还可以下载云听、喜马拉雅、蜻蜓fm等手机应用收听。

3.手机微信关注“老年之声”微信公众号，在菜单中选择“直播”，即可在线收听；节目首播后，还可通过“点播”回听节目。

写于疫情后的《理发》这篇短文，登载于中宣部学习强国平台，作者讲述的感人至深的故事和朗诵者深情带泪的朗诵让读者和听者深受感动，泪如雨下。很多大学教授在评论区说，他们在看和听《理发》时，或是饭前或是上课前，情绪久久不能平静，影响了吃饭也影响了给学生上课。他们中很多人向有关部门建议将《理发》列入中国小学语文课本。

　　赵主任在疫情中爱上了写作，除了想宣传正能量和给战友鼓劲外，还在于疫情中的所见所闻积藏于心中日久，一但敞开心扉，那一篇篇散文、诗歌便蜂涌而出，再加上机缘巧合，成就了一名医者的作家梦。疫情爆发不久，有社会团体组织全国抗疫征文比赛“逆风奔跑的人”。赵主任看到这则消息，想起大年三十，自己因惦记坚守岗位的同事和生病进医院隔离病房的科室员工，吃完晚饭，即去医院想看望他们，走到住院部大楼，看到了很多医务人员家属来送团年饭的动人场景。当时将其写入了日记。他把日记稍作改动，即投稿参加比赛，没料到，他的《今年年三十的团年饭》居然高中了一等奖的第一名，并获得得奖金一万元。如前所述，他把奖金捐给了西院一线的神经外科医务人员。后来，新华社把此文编进了新华社的组稿，阅读量超50万。这件事鼓励了他，促使他在2月中旬含泪写下了一首诗《白衣天使之歌》。写好后，他第一个发给了凌锋教授，得到称赞，并将其转发给央视著名主持人。其后他又在医生、同学群和朋友圈发布。

　　《白衣天使》这首诗是在疫情中写成并在社会上引起反响较大的一首诗，激励和感动了无数人。无独有偶，在文章传递中，有文学艺术工者也被被诗文打动，主动配乐朗诵起来。首先是在武汉市公安局对外交流处工作的赵霞同志，她是全国公安系统朗诵协会的副会长，武汉市公安系统朗诵协会的会长。赵主任妻子的中学同学黄同志与她在一个工作单位，黄同志在朋友圈看到此诗后，将此诗推荐给赵霞朗诵，赵霞克服疫情中的困难，深情的朗诵了《白衣天使》这首诗，感动了无数人，后来中宣部《学习强国》平台转载了她的朗诵，并被平台推荐为十首优秀抗疫诗歌，阅读量超过十万。2020年三月份又被中宣部学习强国平台选编成最佳抗疫诗五首。

第二位看到这首诗的文艺工作者是洪湖赤卫队作曲家的儿子，他是从赵主任大学同学那里看到这首诗的，他看到后邀请他的同学黄普照录音朗诵。黄普照，男中音歌唱家，声乐教育家。早年曾参演歌剧、话剧，曾就职于湖南省广播电视艺术团任多届央视青歌赛湖南大选赛评委。他那浑厚，掷地有声的男中音，使听众为之一振。

第三个朗诵的不是个人，是成立于2011年的北京天合朗诵艺术团。该艺术团由国家话剧院一级演员，著名表演艺术家冯福生担任艺术指导，团中成员多次获得全国夏青杯比赛大奖和北京市诵读和阅读比赛大奖。他们用集体朗诵方式朗诵了这首诗，这在当时极不容易。疫情中，他们各自用手机录音，然后集合合成。北京当时也是处于疫情严控中，集中一起朗诵是不可能的。把每个人的录音、配乐合成等等工作在疫情中完成要克服很多困难，但他们为了激励抗疫中的医务人员，为了调动起社会的正能量，为了让人民群众支持、理解和赞颂抗疫一线的战士们，他们不辞辛苦完成了赵主任三部长诗的集体朗诵，并在“北京空中诗会”、清明节、5月12日护士节，工信部、北京市委宣传部、团委还有中宣部《学习强国》平台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朗诵了赵主任的作品，得到了热烈反响。

第四个朗诵的是湖北享誉盛名的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首席顾问刘醒龙是湖北省文联主席，文学顾问均为著名作家。朗诵者中有会长谢东升（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会长），也是湖北省广播电视台播音指导，还有三位国家一级演员（路羽、杨建、周锦堂），五位来自湖北、武汉、襄阳广播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和播音指导（鄢萍、樊昕、何广林、李宏伟、曾建斌）。这个集体朗诵的版本，上了华中科技大学官网的首页，8000多师生聆听了他们高水平的朗诵。让赵主任颇感诧异的是这些诗歌朗诵者与自己素昧平生，他们全凭着一腔热血，要把诗歌所表达的意境，用自己专业的声音，去完美诠释，去发挥到极致，使那时闭门在家的市民能体会到抗疫一线战士的艰辛与英勇，让受感动的人民群众更加拥护党和政府的抗疫决策和相关举措，自觉地服从大局，发自内心的感谢白衣天使的无私奉献。这些诗歌和散文在疫情中确实起到了为医务人员鼓劲，让人民群众坚定必胜信心，传播正能量，张显正气，震慑邪气的作用。

　　神经外科的杜科业医生克服重重困难回到医院后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发热门诊的工作，作为一名90后，他熟悉网络媒体，在线下忙于发热门诊留观室救人之余，他在微博上开辟了抗“疫”新战场，短短一个月内，其使用的“协和医生Do医生”的账号因其抗疫经历和正能量传播受到350余万粉丝关注和认可。疫情初期，他在线上以其亲身经历和科室的《神经外科疫情报告》为依据，解读钟南山院士宣布的新冠肺是“人传人”的传染病。同时澄清对武汉协和医院神经外科医务人员感染的一些错误推测。为消除市民恐慌心理，他宣传防控这个传染病的必要措施，他利用专业知识呼吁大家戴口罩，如何选口罩及正确佩戴口罩，减少人与人之间接触，勤洗手，对有感冒症状的人指导就医、发布居家隔离注意事项等。他还在线上为湖北省各大医院征集防护物资，爱心人士的捐赠极大缓解了前线物资紧张问题。后来他为方舱医院做呼吁，让大家了解方舱，不再恐惧，虽然身在一线战斗，但其在微博上的阳光正能量感染了广大网友，让他们也不再恐慌，网友对其的评语是“线下救人，线上治心”。他的微博被人民日报，央视，紫光阁等党媒转载关注，正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出少年。杜医生以他在疫情中的正直、勇敢、镇定、睿智和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担当精神，感动了350万读者，他播撒出的正能量，又通过这350万被感动的人，传到祖国各地，浩然正气，生生不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