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去年,一篇博客小文《记忆里的神路街》,搅起了一代人思绪的波澜,点击5000多。今年春节期间,老邻居、老同学、老朋友,乃至不熟悉的老街坊之间,微信建圈,“神路街”再次成了话题,儿时的记忆,引得人们一片唏嘘,也有的一家人在年三十,上网查找旧日时光,感慨得老泪纵横。</p> <p class="ql-block"> 怀旧,是个感伤的话题,而感伤,是有巨大的传染力的。不管你是出生在神路街,抑或东四牌楼,只要是一代人,骨子里都有那个时代的烙印,一曲《卖花姑娘》,足以触动五、六十年代人的泉涌的泪腺。</p><p class="ql-block"> 我时常哼着《社员都是向阳花》,回味那旧唱机丢转儿的胶片味道。前些日子,话匣子播放中国少年儿童广播合唱团的歌曲《少年先锋队队歌》(前后两版,第一版是《时刻准备着》,第二版是《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让我们荡起双桨》,我把车靠在路边,眼前不觉湿润朦胧。</p> <p class="ql-block"> 念旧,对人们的身心健康是有好处的,她可以使人们彼此沟通情感、使人静思、释放压力,更可以使人振奋精神(现在,晚上临睡前,“神路街”、“老同学”,是我和老婆禁谈的话题,否则,将一夜无眠)、富有激情,因为,今天,马上就是明天的昨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本图为网络图片 </span></p><p class="ql-block"> 我准备再写神路街,搜觅那点滴的恍惚。</p><p class="ql-block"> 残存的六十年代那狭窄的街巷、衰老的大杂院、门前佝偻的老槐树、树旁依旧的破公厕,“投一块小小的小石子,在人们脑海里激起一圈小小的小浪花”(64中娄成老师语)。儿时的琉璃牌楼、区委大楼、神路街小学的锅炉房和音乐教室、赦孤堂的四栋红楼、天福巷的红楼(同学王培珍还住在这个楼里)、朝鲜大使馆......,依然的还在依然,只是再也找不到那些上房揭瓦捅马蜂窝的曾经少年。</p> <p class="ql-block"> 枝头,老阳儿搅了知了的午觉,</p><p class="ql-block"> 嗡嗡的蚊子,听醉了妈妈哼唱的《魂断蓝桥》......</p><p class="ql-block"> 初稿2015.2.24</p><p class="ql-block"> 修改2022.7.2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