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说起诗歌,我觉得是包含着修持和境界在内,体现在写诗和读诗上。首先诗的本身就是一种互动。作者把自己先融入到诗中,通过物象或为意象表达出思想的雏形,可以是心潮澎湃,亦可静如止水,视觉中不妨是忧伤和喜悦等吧,真的是什么就成了境界。这一步也仅是作者所为,体现的是诗人的修为和境界。当读者看到这首诗时,除了从表象上领悟出作者的意图,便开始用自身的修持和境界去理解。这种理解往往突破诗的本意,或赋予诗的新的元素。什么样的作者写出什么样的诗,而什么样的读者又会读出什么样的诗。任何诗都要给不同层次的读者以理解的空间。往往诗人又是自负的,那些把别人引入晦涩的诗是自绝于读者。好的诗应该拥有广大的受众,才能经久不衰。留传的古诗就可以佐证,还有一些国外的诗。只可惜大多新诗似乎都在做秀,弄成了自我标榜。</p><p class="ql-block"> 我在读诗和写诗中思考。读的诗大多有一定影响力和代表性,除了欣赏就是研究。在公众眼里诗人都有着一定的光环附身,说某人是诗人时就显现着某种低成本的敬意。尽管我也写诗,却不会以诗人自封。总觉得自己不配戴上诗人的头衔。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读和写诗。似乎我没有诗人的头衔写起诗来更得心应手一些。因为我写的你可以认为不是诗。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好了。说白点我就不必伪装成诗人。或者说可以无拘无束的借助诗的形式展现着内心原始生态。基于这些认识,我便把诗一首一首的解剖,不妨遇上无从下手的。那就把这类诗在一边放一放,等蓄足了认知再回过头来收拾。</p><p class="ql-block"> 我这样说还是很无味的。许多人未必去理解这些。至少不愿花费时间用在这上面。诗毕竟不能当饭吃。现实的社会让人变得现实起来,这是生存的环境决定的。通常写诗的人不会急功近利的。记得朋友送我一本诗集叫《解读沙马》,从诗人沙马的诗阐明沙马和诗,两者不可割裂。沙马的诗,语言简练直白,是多数底层人民生活写照,但总能从他的直白中感觉到痛点。从他诙谐的语句里弹出生活真实的窘迫。他的诗接地气,很容易进入到他的诗中,被他所感动。当然,诗歌是不能只停留在字面上去解读的。像李白的那首《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们就是从字面上到情绪上升华,从而超出对字面的释义。这可能就是诗的本质使然,否则也就不能称之为诗了。又如梁小斌的那首《中国,我的钥匙丢了》,从标题上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首诗不是简单的钥匙丢了,钥匙的概念有着发人深省的时代寓意。我们丢了类似于钥匙的东西,那是朦胧的渴求。</p><p class="ql-block"> 然诗让我欲罢不能。可以不写诗,但无法拒绝读诗,这便是我的生活。我像被诗歌俘虏,乖乖的在床头枕边放上一两本诗集,以备我"毒瘾"侵扰时缓解内心的躁动。读诗是潜移默化里构成了我生活的要素,而写诗是我的无奈。所谓无奈可以说是迫不得已。一种灵感涌动,唯有写诗方能让心绪平静。很少主动的写诗。曾有过写诗的主动,特别是命题诗,我总是一筹莫展。因而感到写诗是多么的痛苦啊。所幸我没走火入魔,达到非写诗不可。有点像爱情,若是你爱他不爱,就得果断撒手。一厢情愿是没有结果的。对诗也是如此。诗也像美女,我得不到她,但不妨去欣赏,把美留给自己。或许这是我与别人的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