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长城！当贬？还是当颂？鲁迅、李世民、康熙的贬您知道吗？

郭向星

喜欢旅游的人，您一定游览过遍布在中国版图上的到处的万里长城遗址；喜欢文学的人，您一定熟知中国对万里长城的各种说法；喜欢历史的人，您一定喜欢探究万里长城的成长史…万言归宗一句话：万里长城到底是该贬还是该颂？ 八一前期，我们海南雅居乐文化艺术协会许多人在微信群里欢迎新调入朋友，她的名字叫“雪情”，因为读音相近，我把她的名字写成了“雪琴”。协会的会长给我指正，把名字给人家写错了。我看到她的指正时，是一个早晨，突然就引发了我的诗情，并随手写下随想： 大地雪琴吟作者郭向星雪降万里乾坤，山河一架古琴。黑弦江河湖海，白弓万里长城… 弹琴伟大毛公，诗情万里纵横：唐宗宋祖俱往，风流人物当今！ 弹琴亿万公民，改造山河功勋：喝令江河改道，喝令山川献金！ 弹琴高铁巨龙，张臂穿山越岭。伟大祖国今日，昂首世界之林。 弹琴航空母舰，三艘指尖飞神：冬曲夏歌连奏，扬我国威振奋！ 弹琴神舟飞船，屈原月宫“天问”：世界精尖握掌，中华民族豪情！ 我将文章随手发在《美篇》上，一天便有1000多人阅读，四五十人点赞。其中有一个叫问冬的人发表评论：长城有何赞？只是孤零零。惨了古人的悲苦孤魂。対长城持贬诉态度的人可不多见…他的评论引起我深层的思考：修长城，本来就是一个国家的军事防御工程。为了防止外敌的入侵，怎么修都没有过？但秦国的劳民伤财，造成了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故事，并千古流传。又因为长城的工程举世无双，世界之最，一修修了2000年，万里长城已经成为一个文化符号，对它的褒贬意味深长… 　　我们先来看对长城的贬。我在网上读到一篇香港《大公报》文章，作者安立志。这篇文章文短气长，史料扎实，大约概括了2000年历史中，对万里长城持贬态度的人和观点一－当年批《河殇》时，我在军区政治部工作。只因《河殇》的反传统(歌赞蓝色文明，贬抑黄色文明)，黄河、长城这类的自然、人类遗产也成了只许说好不许说孬的禁脔，甚至编造出长城是太空唯一看到的地球人类工程的欺天虚妄。一个偶然机会，看到鲁迅的一篇《长城》(载《华盖集》)，颇觉惊异。他认为，长城“不过徒然役死许多工人而已”，“我总觉得周围有长城围绕。”特别是最后一句：“这伟大而可诅咒的长城！”鲁迅对长城的贬低与诅咒，引起几位战友的议论──这样的文章，如果换下鲁迅的署名，当今的报纸谁敢登。　　从古至今，修筑长城，端赖“举国体制”。“夫以秦始皇之强，带甲四十万，不能窥河西，乃筑长城以分之。”(桓谭《新论》)“可变资本”四十万，“不变资本”有多少？秦代以降，汉、隋及其间的北魏、北齐、北周等朝，都有兴建，逮至明代，又一次创造了修筑长城之高潮，存留于世的就是明长城。“举国体制”往往与专制政体相联系。以“举国体制”修筑长城，就与帝王脱不了干系。国人谈及史上有为之君，往往引用毛泽东诗句里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在修筑长城问题上，“秦皇”、“汉武”都是积极的推动者，至于“宋祖”，疆域不及幽燕，无险可凭，倒是挖了一些“地下长城”(二○○八年五月十八日《保定日报》)。倒是“唐宗”，在修筑长城问题上，别具只眼，特立独行。　　长城既然是帝王的“保留项目”，赞颂长城也就成为官家的“专利”。只有作为社会良心的文人，才是批评贬低长城的主要群体。胡曾《长城》诗云：“祖舜宗尧致太平，秦皇何事苦苍生？不知祸起萧墙内，虚筑防胡万里城。”王翰著名的《饮马长城窟行》有：“归来饮马长城窟，长城道傍多白骨。问之耆老何代人，云是秦王筑城卒。”大抵代表了民意的声音。　　其实，贬低长城的并非都是在野的士人，至少有两位皇上也持同样立场。被称为“天可汗”的唐太宗李世民，就是其一。大唐帝国是在隋朝废墟上建立的，李世民执政之初，鉴于隋炀帝杨广“兴众百万，北筑长城，西距榆林，东至紫河，绵亘千余里，死者太半”(《隋书》卷二十四)，大肆营造，虚耗民力的弊端，李世民告诫手下：“隋炀帝不能精选贤良，安抚边境，唯解筑长城，以备突厥，情识之惑，一至于此！”(《新唐书.李勣传》)可见，李世民并未将长城看作中华民族的伟大象征，他对长城的作用与意义评价并不积极。贞观二年(公元六二八年)，突厥屡犯，边患日亟，鉴于秦汉以来防御匈奴的历史经验，朝廷官员不止一人，不止一次地向其建言，“请修古长城”。李世民认为：“朕方为公扫清沙漠，安用劳民远修障塞乎！”(《资治通鉴》唐纪九)在他看来，扫清外寇，消除边患，缔造和平，修筑长城并不是正确选择。他对群臣说：“朕今委任李世勣于并州，遂使突厥畏威遁走，塞垣安静，岂不胜远筑长城耶？”(《新唐书.李勣传》)委派李勣，他看重的是“人才”；避免“劳民”，他重视的是“人心”。在他看来，人才与人心，与长城相比，作用更加强大而持久。事实也是如此，唐朝政权经过“贞观之治”与“开元之治”，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开放、最强大的国家，“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况，中古时代的中国，也只在唐朝首都长安呈现过。外敌的消除，国势的昌盛，其所依靠的恰恰不是长城。　　在中国，另一个贬低长城的领导人是清代的康熙皇帝。清取明而代之，八旗骑兵翻墙而来，夺关而入，对长城的防御功能如何，体会得更直接。康熙三十年(公元一六九一年)五月，总兵官蔡元报告，古北口一带，长城边墙倾塌甚多，请行修筑。有关部门“拟同意”并上报请示。康熙皇帝随即下达“上谕”:“秦筑长城以来，汉、唐、宋亦常修理，其时岂无边患？明末我太祖统大兵长驱直入，诸路瓦解，皆莫敢当。可见守国之道，惟在修德安民，民心悦则邦本得，而边境自固，所谓众志成城者是也。……今欲修之兴工劳役，岂能无害百姓？且长城延袤数千里，养兵几何方能分守？”(《清圣祖实录》卷一五一)在康熙皇帝看来，一个国家的安全，不能寄望于某项“安全设施”，即使是中国的万里长城还是美国的“NMD”、“TMD”(战略、战区导弹防御体系)。康熙圣谕中的“民为邦本”，虽然不能与“民主政治”相提并论，但它毕竟属于传统文化的精髓。“守国之道”乃“修德安民”；“众志成城”则“边境自固”；“兴工劳役，岂能无害百姓”？“民心悦则邦本得”。作为一个满族皇帝，见解如此，殊为难得。不特如此，康熙皇帝还曾赋诗对长城讽刺道：“万里经营到海涯，纷纷调发逐浮夸。当时费尽生民力，天下何曾属尔家。”(《蒙恬所筑长城》)且不说唐太宗、清圣祖同样重视民心与人才，二人都曾开拓了中国历史上国势、版图、文化上的强盛与繁荣，不要说他们如何气吞万里，超迈千古，历史与时代或有不可比性，但他们与那些躲在古旧的城墙后面(甚至连城墙也已失去)，恐惧地偷窥墙外的风景，自足地守那只残破金瓯度日的领导人，毕竟不是一个层次。　　长城巍巍，边风瑟瑟。绵延万里、历经千年的古长城，见证了历史的沧桑。作为物质存在，长城经历了巍峨壮丽与断壁残墙：作为历史存在，长城经历了金戈铁马与王朝更替；作为文化存在，长城经历了和亲出塞与大漠长风。千百年来，在国人心中，长城成了象征，成了符号，其中蕴涵的统一与分裂，开放与封闭，开拓与守成，华夏与夷狄，文明与蒙昧，远不是这道砖石建筑所能承载的。对于这一物质的、历史的、文化的遗留物，无论颂扬与批评，作为一个天地之间的无生命体，一切争议与纠纷似乎都缘于人们过多地赋予其灵魂与感情。提示：大家注意，对万里长城持贬态度的人物是文化巨匠鲁迅、伟大的唐朝开国皇帝李世民、伟大的清代康熙皇帝等… 但，不可否认，中国人对万里长城贊颂是激昂的主旋律：首先表现在伟大的开国领袖毛泽东在诗词中多次提到长城：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毛泽东词《沁园春.雪》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 --毛泽东词《清平乐.六盘山》表现在几乎每一天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都会播送国家领导人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外宾，其背景画面是《万里长城》。表现在中国的历次国庆阅兵中，电视播音都会将中国人民解放军誉为“钢铁长城”。 （图：人民大会堂悬挂的巨幅画卷《万里长城图》。）万里长城，我对你有无比的深情？2021年7月1日庆祝国共产党100周年华诞时，我曾写下《万里长城颂》现代诗万里长城颂--为人民大会堂每晚都会出现在新闻联播中的《幽燕金秋图》、《万里长城图》配诗作者郭向星你是秦皇大帝留下的驭马绳缰，扬鞭中华民族的战马奔腾向前。大汉威武，大唐锦绣，大元盛典，中华的战马在踏响史书赫然闪现…… 你是世纪的问号写在天地之间，问世上帝王与秦皇功业谁能比肩？烽火台是一个个大拇指为始皇点赞：让一个“七分六裂”的民族实现团圆…… 你是大地母亲的哭泣洒泪成串，你忍受了火烧圆明园的痛心熬煎。你看见了鸦片战争的魔爪乱窜，你听见了日军的铁蹄肆无忌惮…… 你是毛泽东的狂草诗词写在纵横山川，“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敢叫日月换新天…… 你是中华民族的脊梁英雄擎天，精忠报国刻骨铭心岳飞呐喊还我河山。 杨靖宇破开的肚膛也让日寇胆寒，“为了新中国，前进！”抒写着我们的勇敢…… 你是烽火台架起的古筝琴弦，喜怒哀乐的琴音已飘荡千年。朋友来了，你会化作手臂给予拥抱，豺狼来了，你会化作弓弦射出利箭。 你是华夏大地欢庆的彩龙舞动河山，让环宇聚焦10月1日的东方盛典。 党庆百年华诞天安门上声音飘远，那东方的舞龙又让万众欢腾热浪翻卷…… （图：人民大会堂内有多幅以万里长城为题材的巨幅国画。最著名的是《幽燕金秋图》，于1994年，由著名书画家侯德昌携弟子耿安辉等创作的巨幅国画，长16米，宽3米，是迄今人民大会堂内最大的一幅国画作品，被誉为是一件史诗性的作品。十几年来，《幽燕金秋图》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中，是央视出镜率最高的一幅山水画作品。《幽燕金秋图》大致描绘由北戴河老龙头到居庸关一带的秋景。《幽燕金秋图》的远景，是逶迤的群山，峰巅连绵，推向长空。这是雄强之势的延伸，亢奋之情的继续。磅礴万物，挥斥八极，上逼云霄，将自然山水、宇宙天地融为一体的远景，展示了“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的气魄。壮阔的空间，仿佛出现了日月经天、江河行地的物之大象，在雄壮的交响曲伴奏下，“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的精神得到昭示，表现了雄强博大的民族魂，激越亢奋的时代情。） （图：蒋伟写意国画作品《万里长城图》。本幅《万里长城》构图源于人民大会堂悬挂的巨幅山水画《万里长城》。是一幅非常大气的作品，用笔遒劲，墨色清雅，画面中长城、云层和山脉的细节刻画，可以看出蒋伟老师的精湛画功。其绘画风格主要体现为饱满、丰厚、沉雄、强烈和充满律动美感。作品力求新颖，崇尚自然，勤于写生，力行"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创作道路，并且特别注重结构布局和风水元素的细节安排。画面中长城绵延数万里，宛如一条东方巨龙，寓意基牢永固;徐徐冉起的红日寓意旭日东升、事业如日中天;古树松柏一为招财挡灾，也是万古长青,长寿的象征;山脉延绵不断寓意龙脉相传，家兴业旺。画作整体使用金黄暖色系绘制，寓意一副金色的中国梦由此展开，和谐盛世生生不息。） （图：2002年画家许仁龙为人民大会堂创作的《万里长城》。） （图：画家许仁龙攀爬在巨大的脚手架上为人民大会堂创作《万里长城》。） 万里长城是画在天际的一枚大大问号：问秦始皇的功业世界上哪个帝王能够比肩？ 万里长城旅游景点北京最为丰富。主要有：1.八达岭万里长城风景区。世界各国元首来京访问都是到的这个景点。成为世界上最为著名的景点。2.北京居庸关长城。3.北京怀柔慕田峪长城。4.北京怀柔九渡河镇水长城。有半截长城泡在水里。5.河北承德市金山岭长城。 北京怀柔九渡河镇水长城。有半截长城泡在水里。 北京居庸关长城。 北京怀柔慕田峪长城 河北承德市金山岭长城。 绿：大地一片绿色簇拥万里长城。 紫：万里长城仰望紫气东来。 红：夕阳的辉光把长城染成了红色。 蓝：长城的灯光秀在炫蓝色冲击波。 万里长城是秦始皇策江山之战马的绳缰和马鞭。 万里长城的烽火台头顶一轮红日。 体会一下毛泽东壮美的诗句：山舞银蛇。 长城让锦绣山河更加好看。 让我们近处看一看烽火台的容颜。 万里长城每天都在观看风云变化。 万里长城天下第一雄关山海关。 万里长城嘉峪关。 嘉峪关的悬壁长城。 1972年2月，尼克松到中国实现了跨世纪的握手。他听说了毛泽东的名言：不到长城非好汉。他表达：我最大的渴望是看看中国伟大的长城。至此之后，美国历任总统来华，全部都到达过中国长城致礼。 奥巴马总统到长城上做了一个指点江山的手势。 布什总统携夫人游览八达岭长城。 俄罗斯总叶利钦与夫人游览八达岭长城。 万里长城画卷。对万里长城的赞颂词△因残破而展示了生命的力量，因蜿蜒而影射着古老国度【印度·泰戈尔】△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山海关长城联】△尼克松——只有一个伟大的民族才能建造出这样一座伟大的长城。△叶利钦—— 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工程,在其他地方我从未见过类似的杰作!”设计者太伟大了，长城不愧为世界奇迹！ △（以色列前总理拉宾）只有一个伟大的民族，才能造得出这样一座伟大的长城！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工程，在其他地方我从未见过类似的杰作。△（俄罗斯原总统叶利钦）长城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奇迹之一，确实令人鼓舞。△（美国前总统里根）人们在上面爬坡都感到吃力，可以想象当年建造长城时需要什么样的智慧和力量。 无数的画家尽情的描绘心中的万里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