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画 吴叔平</p> <p class="ql-block">《看见》 画幅:60厘米*50厘米</p> <p class="ql-block"> 多年前,听降央卓玛咏唱仓央嘉措作词的《那一天》,醇厚深沉的女中音把笔者带向曾经目至的境界——</p><p class="ql-block"> “那一日,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那一夜,摇动所有的经桶,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遇……”</p> <p class="ql-block"> 一曲未听完,双目已湿润。</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笔者曾三行西藏,二往甘南、青海,数度流连于川、滇间的藏区,最初的震撼来自雄峙天地间的神山贡嘎、梅里、南迦巴瓦、冈仁波齐……来自蜿蜒于雪山哺育高原生灵的纯净无垠的圣湖纳木错、羊卓雍湖、玛旁雍措……</p><p class="ql-block"> 然而不久,这来自一片纯净的震撼便被仓央嘉措歌词中那种“不为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遇”的执着替代。那种执着,笔者在大昭寺外、在甘滇川藏的神山圣湖间不断记录过。最初,那种执着多在笔者记录的五体投地的匍匐中;渐渐地,更深彻地刻在五体投地艰难前行中那一双双平和、自适但摄人心魄的眼神中。也因此,多年来笔者始终有种感觉,那些雪山、湖泊所以成为神圣乃至被世代供奉,不正是被那种执着养成?!</p> <p class="ql-block"> 笔者曾强烈地希望看到这些眼神所看到的世界。</p><p class="ql-block"> 于是就有了这幅《看见》。画中这位阅尽沧桑的藏族母亲的眼神,应该在笔者当年的那些记录之中,虽然笔者努力还原当年的记录,但仍无法看见她所看见的世界——</p> <p class="ql-block"> 她看见了一个怎样的世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记于2022年7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