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思家念乡的你

一一

<h3 style="text-align: right">————赠胡爱华 </h3> 　　你远在郑州，总想回家看看，却琐事缠身，不能心如所愿。今天，就让我来带你一起回到家乡，追忆曾经的模样吧。　　高中毕业后，你就离开了，在范县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学校里度过的，那我们就从学校开始吧。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高中篇</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范县一中：2001.9月--2004.7月）</div> 　　自从离开范县一中，还真是没再回来过！ 　　近期多雨，准备妥当几次都没能成行。 终于，2022年7月24日，周日，早上7点，我又走进了这个神奇的地方。 　　街道如旧，校门如旧，楼房如旧，宿舍、餐厅、操场都还在清晨的薄雾中静默地立着。 仿佛沉浸在浩瀚的算式里，仿佛沉醉在优美的诗词中，她的无声的喧嚣，最是直抵心灵的力量，掺杂着爱与恨的交织，混合着迷茫与信仰的方向。 此刻，她是静的， 此刻，她是闹的。 　　神殿一样的存在，至今让人肃然起敬。 　　女生公寓前方立起了小楼，那个满地摆开饭碗和菜盆的场景，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操场上的那片小树林。 　　操场边的杨树，更加粗壮了。 　　这条路连接着宿舍、餐厅和教室，学生们急急慌慌而又川流不息，是最繁忙的场所，许多的思绪都在这里升起。 　　你在二楼二班，我是三楼四班，旭和玲在前排楼上，我们不常见面，我们都紧绷心弦。 　　到了，当年的高一二班。 只有门窗、花边更新了颜色与样式，墙与栏杆都还在呢。 　　其实，范县一中早在2011年8月就全部搬迁到了新区新址，此地几经轮回，却也依然承载着教书育人的职责。 　　看到这扇黄色的窗户，就想起了我们班那个帮忙找人的笑梗—— “刘培昌，你叫什么名字？” 喊声落下，笑声四起。 　　前排楼的教室，当时的新建筑，“圆圆”是她新奇的特色。 　　墙体黑板报，有时会愉悦身心，有时却让人心意难平。而那光荣磅上从未出现过自己名字的事儿，真是让人爱恨不能。 　　这棵谦逊有礼的礼宾树，更加低调了。 　　现在正在装修，机器的轰鸣声和车辆的咆哮声此起彼伏。听说这里会被另作他用，下一学年开始，会有新的一批毛头小雀重新装点她原有的色彩缤纷。 　　宿舍走廊，翻新了颜色。 　　窗边自生长的绿植。 　　不变的样子。 新如旧，旧如旧。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二、初中篇</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原白衣阁乡第二中学：1998.9月---2001.7月）</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div> 　　另一天的下午雨后，天刚放晴，路面积水尚未完全消散，空气中散发着暖热的湿气。 我围着学校旧址寻了整一圈，却没发现一处能唤醒记忆的物件。只有这两座公寓楼，还残存着“古老”的味道，却也是我们毕业之后的新产物。 那座两层的教学楼，中间的穿风通道，老师们的住房，还有我们曾经挥镰割过的草，挖坑栽过的树，搬砖垫过的路，奔跑过、锻炼过的大操场，都消失得无影踪了。 　　现在的她更名为：范县板桥实验学校，建在旧址的北面。新教学楼排排高起，校院内宽敞大气，颜色搭配也显得活泼跳跃。 　　应该是党校取代了旧址，附近的砖窑厂也变身成了职业技术学校。 <div> </div><div> </div><div> </div> 　　变了，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切又都崭新地扑面而来。 看这雄伟的党校高楼，看这气派的职高技校，在野草荒地里拔然而起，挑起一方的责任，铿锵地执行着自身的使命，它们都旺盛地成长着。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小学篇</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胡楼小学：1993.9月--1998.7月）</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div> 　　还没见到学校，先是遇到了记忆中无所不有的“小朋家”。 　　那时候，“小朋家”是我们对“买东西”、“超市”概念的集合，有关学习能用到的东西，都可以从那个小小方方的矮窗户里递出来。 　　那时我们的个子不够高，总要踮起脚尖、手把住窗沿，尽力向里张望，扫视一环后，才肯说出要买的笔或尺。因此那窗户下面常常是乌压压的黑头发，一排排地向前挤着，手里举着5分、一毛的钱，如鸟儿争食儿一般晃动着黑色的小脑袋，尽力送到小朋妈妈最前面。　　现在你看，小朋超市盖起来了，大大的门面、宽敞的门脸、琳琅的商品，可以让孩子们尽情地选择。 　　酣雨一天后，阳光朗照，带来了令人痛快畅意的舒爽。 正午，空气温热，校门前脚脖子高的水汪被哄得暖暖的。抬眼望去，那一簇簇的孩子们，手提凉鞋和裤脚，脚趾头蠕进软泥里缓慢前行的场景，仿佛又翩然出现了。眼前，低洼如是，像是依然在等待着亲近。 　　对面小树林这被水浸泡的景色，真的跟当年一模一样。 　　老师们的办公室。 　　对脸而唱的“月亮门”不见了，门内清秀的夜来香也完整地保存在了记忆中，只是从这鲜艳的小花里再也吃不到花籽小黑球的软脆，不确定它是否也能染出夜来香似的红指甲…… 　　这里是记忆的重点。我特地绕过楼体，穿过窄道，寻到屋后，(ˇˍˇ) 想～再看一看房后的模样。果然又是朗朗。 　　不知道你俩是否还记得，我是一直将它藏在深处。　　一次周六放学后（那时候还没有双休），我们仨玩得太高兴，以至于天色已经过暗。突然，一个不小心，沙包（或许是毽子）飞到了屋顶上，用长棍也够不到，只有上房顶才可以取下。　　 转眼四周，无人帮助。我们便商量着，要像男孩子一样，从屋后直角梯形的砖墙垛爬上屋顶，顺着大梁的走势去靠近它。因为我们知道，房顶多处漏雨，是不能承担太沉的重量的。 起先是我爬上了梯形，一只脚已经搭在屋檐上，却因为害怕而吓得失去了声色。后来换成旭，轻盈地越上房檐，慢慢挪近，将它拨到地面上，才算是救回了我们心爱的宝贝。 可知那时，我唯一确信的就是自己的体重定会把房顶压塌，因此坚决不敢再向上爬。（惭愧的是现在它也依然是个问题。） 　　最北面那一排，长长的、有着11间教室的长房子时常进入我梦乡，梦里的我们依旧桃面春风，追逐嬉闹。　　现在你看，单排换成上下两层，长度减半，又增加了可以上下楼梯的快乐。后墙也不需要直角梯形的保护，它稳固的很，只有似曾相识的青苔，还恬静舒适地躺在温润的泥土上，传递着只有彼此才会懂的默契。 没怎么变化的是校园的格局，西南方向依旧是厕所和操场。北面南望，宽广的场院中，又见到了熟悉的脸庞，小朋妈妈在晒谷，小朋爸爸在扬场…… 　　西墙外，新建了一所幼儿园，是当代小朋友欢乐的场馆。 　　进入校园时，被她的明朗和清晰撼动了。　　眼前这白墙赤檐、楼高路宽，以及油漆过的钢铁器械和精心设计栽植的红花绿草，都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旺盛，与天空中的蔚蓝交相呼应。再点缀上小学生们天真无邪的朗朗，简直就是视觉与听觉的纯情对撞，成就内心无与伦比的美好！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四、家篇 </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原白衣阁乡胡楼村：永远永远）</div> 　　现在她是范水办胡楼村，家，还是那个家。 　　这是你家的屋后，依然葱葱茏茏。那条通向我家的小路，已经分辨不清，或许是很久没人踩过了。让它留在记忆里也是美好的。 　　近在咫尺的未来。 不远的将来，我们的家人将搬离他们世代居住的宽敞院落，依政府号召，聚集居住在这里。 　　这条熟悉的小路，思念了你许多年。 　　这把生锈的门锁，也等待了你许多年。 　美丽的彩虹桥，如你， 遥远的二七塔，如你， 心相系， 家，便在一起。 ******************************************　　希望这些能缓解你乡思，带来真力量，笑对生活，勇往直前！　　那些曾经的我们，穿越时间，却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