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引 言</b></p><p class="ql-block">生死天地间,富贵只等闲;人生坎坷路,命运多舛连。</p><p class="ql-block">八零罹难日,从此身瘫痪;住院半年久,探病人不断。</p><p class="ql-block">农村一校长,只因好人缘;呼市找病因,颈椎生骨变。</p><p class="ql-block">吃药见效少,功能自锻炼;拐杖不离手,坚持上下班。</p><p class="ql-block">赋闲家中坐,舞弄纸笔砚;文章传世人,身残志不残。</p> <p class="ql-block">一、<b>出生</b></p><p class="ql-block"> 出生于公元1942年4月20日,农历民国三十一年,壬午年(马年)三月初六寅时4至5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b>襁褓时期</b>(二至三岁,1943年至1944年)</p><p class="ql-block"> 此时,黄河出岸,黑河猛涨县境西至土右旗大半土地成了水乡泽园,黑河大水将村庄围的水泄不通,就在此时我二岁半,我背上得了一种俗称搭背的怪病,上下一笼统,全家人都不看好,这是出生后的第一次遭难。</p><p class="ql-block"> 一日,李二发去窜门,父亲让其用筐子将我提上往外扔,来人说:“院外全是水,没扔的地方”。当天晚上,搭背从下面开了一个口子,流了很多像淘米泔一样的浓水。此后,出气也均匀了,垂危的生命逐渐平静好转,感谢大水救了一条命。就在大水出岸的这一年,三爹一家和我娘娘搬迁至土右旗,与时称准管地的受壤营村避难,大水退后才搬回了故里乡居。</p> <p class="ql-block">三、<b>有趣的童年</b>(四至八岁,1945年至1949年)</p><p class="ql-block"> 那时,家道殷实养了一匹枣骡马膘满肉肥,春季耕种完土地后,卸了牛具,放马的任务就由我承担,那时我八岁。一日午后,歇起晌来,约下午3-4时许,当时村里的马群都是经院口过来绕弯儿到村外放。我拉出马准备随群而去,因为个小骑不上马,此时西院叔伯三爹看见后把我抱在马背上,并在马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下,枣骡马吃疼后开始追赶马群,没跑几步我头迎脑栽的摔下马来,当时昏了过去,就这次颈椎埋下了隐患,后文还将详细交代,这是出生后的第二次遭难。</p><p class="ql-block"> 身体恢复后,第二天随着马群出村外草滩放牲口,把马缰绕在马脖上,除了拦住牲口不进地里吃庄稼外,开始玩耍。</p><p class="ql-block"> 第一种玩法,点羊粪豆豆。选一块平坦地,左右挖两排小坑,每排六个,每个小坑装捡来的羊粪豆豆5颗,两人对弈。开始由1人挖一坑,5颗羊粪豆豆按顺序往坑里点,点完再挖再点,最后以多的方获胜,第二人轮流点,点法一样。</p><p class="ql-block"> 第二种玩法,下方。选一块平坦地,右手食指中指分开等距离横画六条线或八条线,分别称六线方和八线方,双人对弈,各拿不同色子,最后围的吃完对方为胜,下法如围棋。</p><p class="ql-block"> 第三种玩法,打麻笼笼。玩的孩子每人脱下一只鞋,鞋迎上,鞋底向下,口朝外垒成麻笼状,画一定距离,谁打住谁为胜。另摆一方阵,从前数,第一排是二鬼,第二排是死红求,最后两排是判官阎王,玩者的另一只鞋按一定距离打倒什么角色就扮演什么角色,判官阎王权威最高,他们可以骑在爬下当二鬼的背上由死红求打屁股,一轮玩完可以继续玩。还有弹蛋子,打片片等玩法,这里就不再赘述。</p> <p class="ql-block">四、<b>启蒙教育</b>(八至九岁,1949年至1950年)</p><p class="ql-block"> 此时,农民们把收割、耕耙、碾打、窖藏等农活儿干完后,赋闲在家。有些人坐不住出外拾粪捡柴,从冬三月至第二年春耕前,牲口都圈养起来,喂铡刀铡的青草和稻草,孩子们更没事干,有条件的念私塾。因农忙顾不上,只好念当时叫“春书”和“冬书”,我念了一个“冬书”和一个“春书”,学校在离村半里路的永昌隆潘二元旦东房,教书先生是我的叔伯大爹,大名叫姜柱海,小名叫铁小。周边很出名的老先生,写的好毛笔字,他教书时常准备打手心的戒尺,惩罚不听话的学生,书房上挂的大小便用的出恭牌子,学生自备带屉的一八书桌放纸墨笔砚和书、仿引子等。</p><p class="ql-block"> 两学期我念完了《百家姓》、《三字经》、《千家文》、《名贤集》、《四七言》、《弟子规》、《中庸》、《大学》、《论语》、《孟子》等杂文和五经四书。课程上午跟上先生先念后背,下午摆上引子写仿,仿行闵引小字,因我记性好,念书没挨过板子,还经常受先生表扬,老先生的报酬是每个学生每季一斗细梁。</p> <p class="ql-block">五、<b>小学阶段</b>(九岁至十六岁,1950年至1957年)</p><p class="ql-block"> 1950年全国解放,春季我还在私塾房念书,一日马成龙到校摸底,并宣布上级政策,废私塾立公校,并于八月三十、三十一号报名,九月一日正式上课,校址在中滩东头大前院内。孩子们很高兴,开学后老先生因年迈只好回家颐养天年,结束了多年的教育生涯。</p><p class="ql-block"> 小学1—4年为初级小学,5、6年级为高级小学,谓之完全小学。教室由村里人出功出力,将保甲时的库房改成教室,把二丈高的围墙、炮台统统拆掉,校园变大、平坦了,前院做了操场。从此,学校初具规模,开始招收附近适龄儿童。</p><p class="ql-block"> 我在高小时,参加过少先队员,当过大队长,佩戴红领巾和三道红杠的臂章。此年龄段的主要玩法有双方碰膝,碰胜者为赢,砸大钱或铜子、传头皮毛旦或皮球,当时大家感兴趣流行的是踢毽子又叫毛毽,玩法新颖、花样百出,有单双脚踢、坎坎、外拐子、剪子股,站站、掏掏、懒汉、头顶顶、帽不伞、前门、脚梁、鞋帮帮等十几种,我是村里踢毽子的佼佼者。</p><p class="ql-block"> 恩师难忘,缅怀我六年级的辛茂胜老师,辛老师中等身材、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算个美男子,家住旧城北阁外,教完我们班后调县广播站当编辑,不久患了骨癌,医治无效,英年早逝。哀哉痛矣!祝愿辛老师流芳百世。</p> <p class="ql-block">六、<b>中学阶段</b>(十六岁至二十二岁,1957年至1963年)</p><p class="ql-block"> 1957年秋,中滩小学六年级高小毕业参加中考,全班50名学生有7名学生被托县最高学府托县中学录取,占全班总人数的14%,我被编入建校后的第四届初中第15班,每届四个班,本届为15、16、17、18四个班,每班55名学生,共220名学生,我的成绩排名15名,杨粉粉排第1名。</p><p class="ql-block"> 我在初中三年,负责班里教室内外墙上的版报的编辑、排版、插图工作,一年一度学校组织的版报评比活动中都名列前茅。</p><p class="ql-block"> 初中三年顺风顺水,没受一点儿波折。</p> <p class="ql-block"> 1960年秋,应届初三毕业生各奔东西,有的考上中专、技校等,我由于成绩好,直升高中,为重点培养对象。</p><p class="ql-block"> 然而,世事难料,我升高中后被编入本校高中第三届,高五班,每届六班,即一、二、三、四、五、六班,入学后高一、高二没有大的变动,主要在高三的第二学期,1963年的上半年,风云突变,此时各大中学受萨中学潮的波及漫延,托县中学也受到了影响。激进派王芝祥从萨中转回托中,成为学生会主席,发动学生打倒走资派,并给中央写了万言书。这样一来,引起了轩然大波,校方组织全校学生集会批判。我们几个所谓的落后学生支持王芝祥的观点,双方辩得不可开交,留下了后患。</p><p class="ql-block"> 后来王芝祥弃文从医,先去准格尔旗薛亥树,几年后回托县承包了二轻医院直到逝世。</p><p class="ql-block"> 阶级斗争风潮,一浪赶一浪。王芝祥事件,株连了高五班的几名学生,他们是马业(已故)、高登雷(已故)、清水河县石朝信(从医)。在临高考的第三年第二学期,利用下午活动时间在教室内组织全班学生进行批判。足不出户、人心惶惶,批判当时的“四大金刚”的理由是支持落后势力,写右倾言论,且是四类分子的残渣余孽。据黑材料称我父亲参加过哥老会,马业父亲参加东村的暴动,高的父亲是富农,石的父亲是一贯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有甚者,把我们打成了政治小团体,黑笔点了,打入名册。</p><p class="ql-block"> 本届高中毕业生离校了,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当地参加了工作,我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高考落榜,前途迷茫的情况下,只好回家务农。</p> <p class="ql-block"> 第二年,1964年,托中造反派通知凡受害学生返校闹革命,我们几个人又回到了母校。他们宣布当时的校领导被打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了权,靠边站,深刻反省,关在小屋里昼夜不让回家,家人送饭。</p><p class="ql-block"> 第一步,我被害铁证,先从档案里找出了我们几个人的高考政审表,最后学校党支部意见栏写着“同意”班主任意见,盖着“不予录取”的长方形蓝戳子,另两枚是录取一般专业和重点专业的红戳子,除我们小集团四名成员,还有下一届的王斌礼、高文华等。</p><p class="ql-block"> 第二步,批斗控诉当权派黑店,几位校领导常被造反派押上带高帽子、木板子游街。有一天下午,在托中大礼堂由造反派主持召开批斗控诉大会,座无虚席。受害学生在主席台上就座,黑店主要成员九十度弯腰向台下站着,受害学生代表马业控诉发言。当读到被逼离校,出走市井,离乡四处流浪,有家难归的一个多月的艰难岁月时,声泪俱下。顿时台下砸烂黑店的口号声久久不息,两个小时的控诉会在一片愤怒声中结束。此后延续两个多月,解放军进驻学校后才渐渐风平浪静。</p><p class="ql-block"> 在那个特殊的年月里,我稀里糊涂地成了受害者,失去了继续深造的机会,留下了一生中最大的遗憾。</p> <p class="ql-block">七、<b>回家务农</b>(二十二至二十三岁,1964年至1965年)</p><p class="ql-block"> 上半年参加农村劳动,春播帮着打拉,夏秋收挽麦子,割莜麦、拉腰子是一把好手,有多少次参加劳动都是冲到最前头,秋天割过黍、高粱等,碌碡上摔过莜麦,碾场翻传场,场场打略等农活儿。</p><p class="ql-block"> 曾经出去当民工,去土右旗李三尧子打过渠,前房子洗过坝,打过防洪坝等,晚上帐篷里吃村民送出来的烙饼、绿豆稀粥。常言道:“营生做遍,穷死也没怨。”</p> <p class="ql-block">八、<b>创业</b>(二十四至二十九岁,1965年至1970年)</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教育界提倡两条腿走路,民办也列入编制,老师的待遇工分中上等劳力加七元生活补贴。先在分开的永昌隆大队办跟读小学,校址在大队办公室,有两个村的大龄儿童入学。</p><p class="ql-block"> 第二年,当时公社书记陈文魁主持下河西五个大队,碾子湾、中滩、河上营、下滩、永昌隆合办一所农中,校址选在中滩村南疙旦河槽南,盖了一排教室和办公室,由我负责。后又聘请本村田茂(已故)和把栅马秉清执教,背“毛主席语录”,“老三篇”,不学文化科。后与小学合并,成了河西第一座戴帽中学。</p><p class="ql-block"> 1970年,我任首届初中班班主任,约40名学生,其中佼佼者有潘志廉、张公在、李忠贵、杜龙占等。</p> <p class="ql-block">九、<b>否极泰来</b>(二十九至三十九岁,1970年至1980年)</p><p class="ql-block"> 1971年国家转正一批优秀民办教师,全县十名,一个乡一名,我有幸是其中之一。工资中学级,每月42元,原来民办的一切待遇随之取消,从此我成了一名正真的公立教师。从70年元月份算起,开始吃上了“皇粮”,扬眉吐气的日子终于盼来。</p><p class="ql-block"> 1972年,我被提拔为中滩学校教导主任兼72届初中班班主任,次届学生升学不考试,由学校按分配名额推荐。共有茹秀兰、王勇华、麻君小、李广珍、张根忠、姜怀英等七名学生。</p><p class="ql-block"> 翟永福(已故)调走后,我当了校长。74年,为了充实师资力量,从荒地窑把马业调来教语文,从河上营小学调王孝儒来校代数学,调曹敏教化学,又调来王玉柱、王成义、张根忠当老师,王纯英任教导主任,刘根发当保管,乔殿慧当会计。这帮人分工合作,得心应手,成绩斐然。</p><p class="ql-block"> 我在中滩中心学校即戴帽中学任校长期间,县教育局函授部张瑞(已故)到学校让我带头参加函授学习,假期面授,平时自学。一年假期下我赴集宁师范大专班进修,三年后专科结业。因学校工作忙没有坚持下来,如果再坚持一年后果大不一样。接着中学教师评定职称,专科文凭只能评中教一级,本科能评中教特级,年限只少一年,级别差一级,工资少领300元,一直延续至今。真所谓时也,运也,命也,一失足成千古恨。</p><p class="ql-block">(一)<b>借调</b>(三十四岁,1975年)</p><p class="ql-block"> 1975年暑假借调在县文化馆(旧城)搞阶级教育展览,我负责主编,开展后得到了逾期效果,受到了社会各界好评。</p><p class="ql-block">(二)<b>办补习班</b>(三十五至三十九岁,公元1976年至1980年)</p><p class="ql-block"> 因师资力量雄厚,升学率高,领县慕名而来的学子络绎不绝。经过努力,连续考上中专、技校的有李小晶(前托县双河镇妇联主任)、贾英(现包钢车间主任)、刘补祥(包铁机务段书记)等。</p> <p class="ql-block">十、<b>天有不测风云</b></p><p class="ql-block"> 在教育事业蒸蒸日上,芝麻开花节节高的大好时光里,大难无形中降临了。</p><p class="ql-block"> 1980年(39岁)农历五月某星期日下午两点,我出去小便,发黑眼风晕倒,人事不醒,第二天用担架抬在县医院抢救,问讯来看望的人数有百计。</p><p class="ql-block"> 出院回家后,传言砍倒校园神树所致,搞迷信活动,毫无效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住院治疗经过:</b></p><p class="ql-block"> 1980年下半年,第一次住托县医院治疗,三个侄儿轮流陪床,主治大夫饶丽君。</p><p class="ql-block"> 1981年1、2月,第二次到附院查病,茹耀光陪床,主治医师专家李明珠,通过诊断,拍环枕区片子,显示5、6、7颈椎晕倒挫伤,压迫神经瘫痪,不能行动,致残,左侧严重,左手失去功能。</p><p class="ql-block"> 1995年春季,第三次去附二院做颈椎手术,主刀院长郭文通,助手温树正,妻子和子女陪床,两个月出院,效果不明显。</p><p class="ql-block"> 2014年10月呼市朝聚眼科医院,双眼做白内障手术,主刀院长张小丽,助手周丽丽,顺便查视力,佩戴250度眼镜,收到效果。</p> <p class="ql-block">岁月留长,人生苦短。</p><p class="ql-block">回忆半生,灾难不断。</p><p class="ql-block">人之命,谁注定?稀里糊涂终一生。</p><p class="ql-block">大难小灾谁知晓,七病八痛伴我行。</p><p class="ql-block">极乐世界任逍遥,管他东西南北风。</p><p class="ql-block">红尘路上无老少,看破红尘有几人。</p><p class="ql-block">有好命、有歹命,生辰八字有定论。</p><p class="ql-block">遇事不可逆天理,朝不保夕俩腿蹬。</p><p class="ql-block">揩笑人间痴情多,多情自毙非英雄。</p><p class="ql-block">劝君莫谈名和利,是非曲折弄不清。</p><p class="ql-block">如有他人不相信,全部年谱说的明。</p><p class="ql-block">天生我才必有用,百无一知是书生。</p> <p class="ql-block">十一、<b>学区教研阶段</b>(三十九至四十二岁,1980年至1983年)</p><p class="ql-block"> 前任学区主任郭宏宾(已故),后扩大编制,设正副主任赵茂,赵官(已故),会计辛子玉(已故),教研员姜华,勤工俭学干事曹云禛。</p><p class="ql-block"> 教研员一任职赴集宁师范培训三个月。结业后,主要工作任务,本学区培训师资、听课、搞教研活动;在县教研室组织下全县搞教研活动,到周边四旗县土右、准旗、达旗和托县率骨干教师搞演讲。有一次,王成义在树林召讲特殊教育(聋哑)的成功经验,受到了与会人员的好评。</p> <p class="ql-block">十二、<b>全县教育行政会议</b></p><p class="ql-block"> 四旗县教研活动后,接住全县大规模的教育行政会,时限十天。</p><p class="ql-block"> 我代表中滩学区演讲《中学语文讲的修辞楷式的话》评了奖获二等奖荣誉证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十三、<b>创办农业高中</b>(四十三岁至四十五岁,公元1984年至1986年)</p><p class="ql-block"> 在公设书记马存发(已故)授意下的培养农精品创办农业高中,高薪聘郭恺义,(已故任校长,康万福(已故)伙食生活管理,抽调公立教室任苏,我任第二届班主任兼语文老师。至今武三来,王秀娟等50名仍然同学保持联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十四、<b>河东中学任教</b>(四十六岁至四十七岁,公元1987年至1988年)</p><p class="ql-block"> 我代政治课,由于教育灵活中专成绩普遍很高,其中付志华得97高分,名列第一。</p> <p class="ql-block">十五、<b>二中任教阶段</b>(四十八岁至五十九岁,公元1989年至2000年)</p><p class="ql-block"> 1989年秋由河东中学因工作需要拖着残疾身躯调到托县第二中学,时任校长书记茹通,副校长聂光,我先在史地组代高中历史,高中并入托一中后,我调在教导处管理档案资料,排全校课程表,教导主任郭德宝。</p><p class="ql-block"> 成立政教处后我又调到政教处,负责校方的文秘,写年度计划有关材料,祁秉鸿担任校长、聂光书记、岳占义政教主任,范立新政务主任,高俊峰保管,张秉忠会计,赵丽华出纳。</p> <p class="ql-block"><b>托二中政教处办的三件大事</b></p><p class="ql-block">(一)创办旭日文学社</p><p class="ql-block"> 我担任社长,号召爱好文学的学生多参加文学社,每人交活动费,每班推荐一个小组长,负责收费,社员稿件可以择优的呈交学校,排版花费由县印刷厂印刷,前后共处一百期,社员中佼佼者有翟丽丽,辛广平等。</p><p class="ql-block">(二)搞讲座</p><p class="ql-block"> 镇内,托一中,民中河东中学老师带队领学生来二中听文学讲座,交少量学费用来支付讲课费,聘请知名人士呼晚报编辑王继周,大学教授沙痕,苏晨,郝斌等按小说 散文 诗歌 戏曲 轮流讲课,直到把内容讲完为止,学院记笔记,前后共讲座五次,假期进行,学员受益匪浅,达到预期效果。</p><p class="ql-block">(三)办补习班</p><p class="ql-block"> 招未超龄的往届初中毕业生,学校腾出教室,各科选派优秀教师讲课,我任一班班主任,依次由金满生,柴有根。经过师生共同努力,升学率很高,长女姜丽清考入呼市纺织技校,李晓燕考入呼市师范。莘莘学子如愿以偿,圆了升学梦,步入了求学之路。</p> <p class="ql-block">十六、<b>退休至今</b></p><p class="ql-block"> 五十九岁即90年秋,因病提前退休,赋闲在家,无所事事,搞起创作至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结束语</b></p><p class="ql-block">多灾多难,一路向前。身体残疾,志存高远。</p><p class="ql-block">九零退休,在家赋闲。无所事事,颐养天年。</p><p class="ql-block">舞文弄墨,形成习惯。各种文体,创作百篇。</p><p class="ql-block">数以万计,合撰文选。发表文章,登载报刊。</p><p class="ql-block">未尽事宜,爱徒续编。垂垂老矣,挥笔艰难。</p><p class="ql-block">年谱成文,有生之年。就此作罢,心有不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b>姜华</b> 自撰于戊戌年仲夏谷旦</p> <p class="ql-block"> <b>姜华老师,于2022年7月22日(农历六月二十四日) 上午6时55分,因病医治无效,与世长辞,享年81岁。</b></p> <p class="ql-block"><b>姜华老师悼词</b>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2日,我们的姜华老师离开了我们。曾经支撑起河西红泥地上的教育事业的姜老师走了,曾经托举过我们几代读书人的人生梦想的姜老师走了,曾经浸润过托县一方乡土的文化根脉的姜老师走了……我们的苦命而坚韧的姜老师啊,此刻,这个事实怎能不让我们悲痛万分!</p><p class="ql-block"> 姜老师生于1942年,入学前就在私塾念完了旧时的儿童蒙书和四书五经选文;小学毕业后在托县中学读书,刻苦努力,品学兼优;但因为遭受政治迫害而未能上大学,回乡务农,当民办老师,1971年转正,担任中滩中心学校校长多年。不幸在1980年突然晕倒,挫伤颈椎,导致病残,但他继续讲课,做学区教研员;1989年调到托县二中工作,后来病情加重,于1990年退休。</p><p class="ql-block"> 姜老师在他艰难的人生中,始终以奋斗的精神和坚强的意志创造生命的价值。</p><p class="ql-block"> 前半生,他生活困苦,但他始终把刻苦研修学问、勤奋教书育人作为坚定的追求。担任校长之后,在学业上,他努力进学,毕业于函授大学;在学校工作中,他多方吸纳和大力培养人才,使学校成为托县师资最雄厚、名师最多的乡级中小学,为了改善办学条件、提升学校档次,他想尽办法添置实验仪器,为了提升教学质量,他积极推进教学改革……他把中滩学校打造成了闻名托县和邻近旗县的不少地区的优质学校,培养了大量优秀学生,为他们的人生幸福和事业成就奠定了坚实的基础。</p><p class="ql-block"> 可以说,姜老师和他的同事们不仅点亮了学生的人文之光、人格之光,也照亮了整个河西的乡乡村村。</p> <p class="ql-block"> 后半生,他又遭受了灾病袭击,但他达观而顽强,弦歌不辍。他拖着病残之身,在托县二中办文学社、搞文学讲座;即使在他在病榻之上的时候,依然以他睿智的头脑、博洽的学识引导着年轻人,服务着乡亲们。他笔耕不止,撰写了大量散文、诗歌、杂文、史志,有一篇散文《人也憔悴,房也憔悴》曾引起了呼市广大读者的强烈反响。</p><p class="ql-block"> 姜老师温润似玉,淑质如兰,这正是老子所说的“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他品行高洁,却可以和光同尘;他才华横溢,却永远亲和谦逊;他精神不屈,却能够反求诸己。他以他的人格魅力赢得了社会的极大尊重,特别是他的同学、同事、学生、乡亲们。</p><p class="ql-block"> 博尔赫斯曾说,人的死,就像水消失在水中。是的,逝者已矣。但是,有的人死后却能留给后人许多影响和怀想。</p><p class="ql-block">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我们的姜老师将永远存在于托县教育的史册中,长久地留在人们的心中。现在,姜老师走了,他终于不必用轮椅了,他将驾鹤飞升。黑黑瘦瘦的姜老师,我们只能看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亲爱的姜老师,您一路走好!我们的平凡却光辉的姜老师,您一路走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马晓华</b> 撰文</p><p class="ql-block">【马晓华,师大附中高级语文教师,马业老师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