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小城：凤凰

杨峻jun

不一样的小城：凤凰

图片拍摄：杨峻 文字：杨峻

这是个夏日的黄昏，我们快速的爬上虹桥的楼顶，这时眼前一片宽阔，沱江的河面静谧如镜，淡绿色的河水映着日光，河面有如长条形的湖水伸向远方。沱江两岸全部是四层楼棕褐色房子，这些房子像许多许多的木盒子摆叠连接在一起，裹挡着沱江河水形成了如今的湖面。房子的墙面是红砖或木板涂漆，楼脚全部是木柱子镶嵌于屋基，这就是著名的苗寨吊脚楼。屋顶全是深灰色瓦盖，是用一块一块的片瓦叠加盖弄而成的，非常有古城特色。

正迟疑间，却见眼前深灰色的瓦面隐隐约约的泛出淡淡的金黄，有如染上一层淡黄色的凝霜，因为不见有路灯和房灯的点亮，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是古城亮景灯了。初上的灯光，是淡淡柔柔的，骤看起来只见光不见灯，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一排排灯都藏在屋檐边上，且只照射在瓦片上，普通游人不易察觉，以为瓦片是自然变色的，设计者颇费匠心，果然与许多古城的亮灯方式不同。

夜幕渐渐侵来，江水也逐渐变成蓝调色，远处的房子屋面也染着蓝光。两岸的灯彩越来越亮了，沱江的尽处，悠悠晃晃的有乌蓬船驶来，江面泛起了轻柔的波纹，这时的景致美极了，我们的心情也好极了。再眼望四周，渐渐发觉，我们正处于灯饰景致的最中心，正所谓：“不识凤凰真夜色，只缘身在色中心”。我们便爬上旁边的奇峰山高处，在这里，凤凰古城的夜色尽览其中：万名塔就在眼前，仿佛伸手可及。那一排齐高的吊脚楼无缝衔接着有如一座长城，在沙湾风景区拐了个大湾，蜿蜒的转旋而去。沱江河在这里形成半湾，有如绿带环抱着古城。不远处，三孔石拱虹桥更是灯火辉煌，闪耀在一片璀璨中。

正沉浸在无限绚丽的夜色时，却骤然下起了滂沱大雨，狼狈的我们窜入江边的亭子里，而亭子里早已人满为患。亭子外的雨飘飘洒洒下个不停，两岸的街道变成雨伞盖路，只见许多伞却不见人。夜渐深了，两岸的灯光却依然亮丽如炽，夜深如昼。沱江河面的乌蓬船依然是往来穿梭不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无数的雨滴敲打着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对面的夺翠楼和那一长排的吊脚楼都倒映在水中，楼影随着浅浅的波浪在轻轻的摇曳，沱江河里灯影婆娑，水光滟潋，雨中的凤凰古城显得更有诗意，让人有些熏熏欲醉的感觉，迷漓在这夜色中…

第二天的清晨，从客栈的阳台望去，风桥被薄薄的晨雾笼罩着，一只小船从桥孔穿梭而来。平静的沱江，被雨滴敲打着，濛濛的景象，如梦如幻的意境，吸引着我们快步来到江边，遥望凤凰古城特有的晨雾。但见江水悠悠，江树青青，奇峰山与南华山雾锁沱江，白云缠绕在峰腰，雾气慢慢的升腾，凤凰城又如一幅水墨画…。

沱江是凤凰小城美丽的根源，这样宽阔的河面是许多山城古镇都没有的，就是那些江南水乡古镇，许多小河都只是狭窄的水巷，不像沱江那样有美丽大方的宽阔江面，无论日间的江面波光粼粼，还是夜晚的河水灯影婆娑，都是凤凰古城独有的。沱江贯穿整个凤凰古城的东西两端，与古城墙、古街巷、古民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形成最美的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同时，在不足三公里的沱江河上，建有大小桥梁十五座。这些桥梁大部分是观光桥和亲水桥。桥的外观设计与两岸古建筑的和谐相融，它们大大方便了两岸的人流往来，拉近了人们对沱江的亲水距离，沱江与人文之间、与城市之间的交融达到了极致。

凤凰城还有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拥有浓厚的历史文化。中国近代百年著名小说排名，沈从文的《边城》排第二，仅在鲁迅《呐喊》之后。沈从文是凤凰人，《边城》讲的全是以凤凰为背景的故事，它影响中国和凤凰古城近百年的时间。小说主人公翠翠已深入到凤凰的民间，翠翠的微笑被誉为是善良纯朴的象征，翠翠在码头石阶上的等待，成为凤凰人们的最津津乐道的话题。凤凰还有筸军文化，“无湘不成军，无筸不成湘”是凤凰人的骄傲。凤凰还有大慈善家熊希龄、还有著名画家黄永玉、还有筸军提督张文德等等，凤凰的历史文化丰富多彩又源远流长。

我到过很多著名的小城或古镇，凤凰给我的印象无疑是最完美的一个。一方面是因为凤凰的自然景观与古城旧街小巷比较完美的结合在一地，另方面是凤凰的现代商业氛围与古城的历史文化比较和谐的相融在一起。这里有青山苍翠与碧水长流，有青石小巷与楼角素瓦，有热闹街市与霓虹耀眼，有厚重历史与纯朴文化。许多许多的美丽要素，其他古城都有一些，但只有凤凰是最综合齐全的。难怪凤凰地图的标题骄傲的写着：“中国最美小城”。凤凰人的骄傲是有道理的，因为它是不一样的小城。

2022.7

古城夜色灯初上，老营哨景区。天渐渐暗下来，夜灯开始登场了。沱江河面水静如镜，渐渐变成为蓝色调，那河岸的有些房子也被折射成蓝色。

古城夜色灯初上，沙湾景区。没有路灯的照明，没有房内的灯亮，深灰色的瓦片上就渐渐染上一层淡黄色的凝霜。普通游客是基本上看不到射灯的。我们在虹桥的屋顶，才能发现那排灯藏在屋檐边上。

古城夜色灯初上，沙湾码头。沙湾码头是游人必到的地方。天未暗，灯就开始微微亮起来。这里的亮灯是渐变式，从无到有，从微光又再渐渐变亮，其亮度变化时间超过一个小时。

古城夜色灯初上，沙湾核心景区。左边是沙湾码头，就是《边城》中，翠翠与爷爷一起摆渡的码头。右边是夺翠楼，感觉就是傩送与哥哥天保都想住在这楼里，以争取翠翠的芳心似的。

古城夜色灯初上，沙湾景区。在奇峰山高处眺望，万名塔就在眼前，旁边的一片屋面都是深灰色片瓦，对面那一排吊脚楼如长城般向前弯去。沱江水成淡绿色，如一条玉带横放于其间。

古城夜色灯初上，沙湾景区。对面是南华山，几百年前山脚就是繁华的街市，但它就只是一条狭窄街道，沿江而建，因沱江在这拐了个急弯，人们喜欢把沱江形容成一条龙，这弯就是龙回，这条街也就叫回龙阁街了，所以回龙街与沱江河都环绕着南华山，形成特别的景观。

古城夜色灯已红，老营哨景区。天渐渐暗下来，灯渐渐的明亮起来，老营哨景区的河面晶蓝剔透，一条乌蓬船驶过，泛起轻轻的涟漪，这景象美极了，我们的心情也好极了。

古城夜色灯已红，沙湾景区。夜幕已降临，回龙阁街古楼的灯也全亮了，很少路灯，很少房内的灯。那光亮都是在屋面上与墙上。沱江水清碧如镜，将回龙阁街的楼宇完全一对一的映于水下，煞是壮观。

古城夜色灯已红，沙湾景区。站在风桥旁，猪槽船在水中轻轻的飘摇，江水如镜，天空如黛，这里的夜色之美，不亚于中国任何一个城市。

古城夜色灯已红，沙湾景区。站在万名塔旁，一排排乌蓬船整装待发。对面的灯火白亮如昼。江水悠悠，幻影如梦。

古城夜色灯已红，老营哨景区。将近十点了，这位垂钓者依然专心致志的看着钓杆，根本不顾周围无数个游客在来回穿梭。他在享受垂钓的乐趣，还是在享受此中的美景？看的人早感觉到钓的人的心境了。

古城夜色夜正浓，老营哨景区。老营哨老街，就是酒吧街，有二百多米长，这是凤凰城最“炸”的地方，灯火通明，人潮涌涌，每个酒吧都在歌唱，一片喧闹，奇妙的是，这里的酒吧驻唱歌手都喜欢唱港乐，张学友、刘德华、梅艳芳的歌特多，而国语歌却较少。在江边，却是美景如画，比较安静，图为老营哨酒吧街外景。

古城夜色夜正浓，虹桥。虹桥在黄昏时，屋檐是浅红色，到夜深，灯越发明亮，将整个虹桥变得光茫四射，三个桥墩圆拱也亮如白昼，乌蓬船悠悠的穿过桥拱，很有古城水乡特色。虽然整个桥亮得通透，但你看不到一盏刺眼的灯，这些灯的安装非常巧妙。

古城夜色夜正浓，沙湾景区。沱江在沙湾这段，河水相对平静一些，将凤凰古城的夜色映出绚丽多姿，五彩缤纷。乌蓬船不停的穿梭，我用灯轨拍摄，在河面划下长长的红白线，将红白船灯的轨迹永久的留在河面，船却是消失无踪。

古城夜色夜正浓，沙湾景区。已近深夜，天空骤然下起大雨，还有些晚风，将雨吹得飘飘洒洒，夺翠桥掩映于烟雨中。这么大雨，这样美丽的夜色，这么近距离的感受，这一生不多见。

古城夜色夜正浓，沙湾景区。雨小些时，乌蓬船又不停的穿梭，人们的游兴一浪高于一浪。整个凤凰城的人们一直都在兴奋中，真的是：那管风吹浪打，仍然是游船漫渡。

古城夜色夜正浓，河心岛景区。古城的西区，是一个小山丘，山丘的房子也比较稠密，夜深时，灯火通明，自成一格，一看就是山城的特色。

沱江两岸，西段。沱江水有些浅绿色，这是河水的本色，经常会被天空或夜灯映变成其他色彩的。如果两岸没有房子，你会以为它是一个湖，不像河。

沱江两岸，西段。河岸的房子大都是四层楼和棕褐色，比较单一，有如无数木盒子叠加连接，不断的延伸而去，望不到头。

沱江两岸，西段。沱江河在凤凰城内有多个滚水坝，使沱江河成为多个梯级水段，每段都如一个湖面，这样在上游下游每个地方看上去，河水都平静如镜，这种设计非常巧妙，大大增加了河流与房子的融合和美感。

沱江两岸，中段。夺翠楼是最典型的苗寨吊脚楼，目前的这楼房是清朝末年建造的，别看它像是楼不直房不平的样子，可它已超百年历史。四层楼的建筑，第一层有部分是悬空的，本来这就是吊脚了。可能古时觉得整体建设不够安全，又在吊脚位用许多树杆作支撑借些支撑力，加固房子，只是树杆长年累月受河水冲涮，是否仍然安全，他们应该是要作鉴定的。

沱江两岸，中段。沙湾码头有几棵枫树显得特别绿，树旁有许多乌蓬船在停靠，树后是许多酒吧，在夜晚，这里非常喧嚣。但是清晨，从客栈阳台望去，整个景区有些清肃，枫树清绿，河水淡绿，雨滴飘打着江面。路灯，孤独的站在那，没有一个行人。

沱江两岸，中段。万名塔是沙湾景区的标志性建筑，塔不大也不高，因为是《边城》里重要建筑物，没看见万名塔就等于没到过凤凰城。

沱江两岸，中段。清晨，从客栈的阳台眺望，晨雾轻轻的遮掩着风桥，在风桥的桥洞里穿出一条小船，河面仍飘着小雨，如此景致，真如仙境，亦富于诗意。

沱江两岸，东段。风桥与雾桥之间的这段沱江，其实江面也宽阔，景色也不差，可惜很多游客在风桥就拐回去了，来雾桥这里的游人不多。

沱江两岸，东段。从雾桥到云桥这一段江面更长，被称为农家船景区，这里只有风景和客栈，酒吧少了点，所以人也不多。

沱江两岸，东段。关公的情义是中国人共景仰的美德，如果人世间的人都学习关公，社会的诚信度会很高，这将会是如何的美好？关羽任荆州牧时，掌管二二广云南事务，曾经到过凤凰城，在农家船景区专门建有关公庙，以此纪念关公。

沱江的桥，金水桥。金水桥在沱江的上游，是梯形拱木质桥。这里游客相对少一些，桥上的人，大都是凤凰古镇居民在散步及练武，属于休闲桥。

沱江的桥，金木桥。在金水桥的下游二百米有个金木桥，桥面贴近水面，是横向S型木质桥。此桥往来人流却是不少，好多都是背着斗娄的人员，应该是当地居民来往工作生活用桥。

沱江的桥，雪桥。在凤凰古城，雪桥是沱江上游与中游的分界点，很多游客朔江而上，到此都是过雪桥，再沿江而下。所以雪桥的游客人流特别多，它是混凝土结构，有二层，方便登高望远，观看沱江河两岸的景色，这是不错的地方。

沱江的桥，虹桥。虹桥是沱江河的中心位置，也是整个凤凰古城的中心地带。虹桥的桥基桥墩都是石拱结构，桥面是二层的木质廊桥。首层是商业街市，二楼是酒吧，也可以观光。在这里可观看沱江上游及下游的两岸景色。

沱江的桥，风桥。风桥是沱江中游与下游的分界点，是一层的混凝土结构桥。大部分沿江而下的游客，到此都过桥折返而上，在此观看沱江上下游景色也是绝佳的位置。

沱江的桥，雾桥。雾桥在风桥下游二百米左右。桥的结构与风桥相似，桥亭又有些不同。最特别的是这里每到阴雨天气，最易产生雾霭，有些飘渺如仙境。

沱江的桥，月桥。月桥在沱江下游，离云桥较近。这是个一段圆拱桥，加一段跳石步行桥。在这行走观光，其实很有诗意。可惜洪水季节，河水淹没了步行跳石，无法体检一下。

沱江的桥，观光桥（亲水桥）。观光桥在雾桥与月桥之间，是一段梯形拱桥，加一段跳枕梁步行桥。每个游人可在此与沱江河水亲密接触，又叫亲水桥。图中，相片用慢门拍摄，河水白浪如白丝。

沱江的桥，云桥。云桥在沱江下游，较少游客来此。桥基为圆拱桥面为三层廊桥。其实这一带风景也不错，被称为“农家船”景区，就是宣传以及吸引游客的热点不够。

东西南北，凤凰东城。从北面喜鹊坡路的高处，可以眺望凤凰古城的全景，向左看是凤凰城的东面城区，那里是江湾景区和农家船景区。

东西南北，凤凰西城。从喜鹊坡的高处，向右看是凤凰古城的西片城区，这边有密集的古建筑群，基本上是四层楼房设计，临江的全是吊脚楼。远处是凤凰古城新城区。

东西南北，凤凰南山。凤凰城的南面是一座山，叫南华山，这座山并不高，但长年苍翠，又与城区相连。是凤凰城重要的一座山。图中，雨后的南华山经常烟雾缭绕。

东西南北，凤凰北山。凤凰的北面有座奇峰山，与南华山对望，只与沱江一河之隔。奇峰山下就是沙湾景区，人们非常关注沙湾景区，但不太理会这座奇峰山。

凤凰老街，西门城楼。凤凰古城是建于清朝康熙年间（1704年），之前的官管城区都是围起来的，并设有东门、西门、南门、北门古城楼。只有迴龙阁老街是城外的自由市街。图为留存的西门城楼。

凤凰老街，南边街。四个城楼中，仅南门城楼已毁，据历史学家鉴定，南门楼的位置就是南边街口。这里的古建筑最整齐划一，街道也保留着完整的路面。

凤凰老街，十字街。十字街在凤凰古城的中心区。这里的楼角、屋檐、青砖、路灯、红门、青石板路，无不是老街的标识物，是凤凰古城的样板。

凤凰老街，小饰品一条街，瓶子客栈。小饰品一条街是古时候最热闹的小街，因为苗族人及土家族人都喜欢身上的饰物，购买饰物是之前这里的人们最重要的事情。现在只剩下很少量的饰品店，己没有街市的热闹，只留下清静的客栈。

凤凰老街，迴龙阁老街。这条街是在古城外的自由买卖小街市，古时这里都是魚龙混杂的地方，许多山上的士匪都只能来这里买生活用品和食品，现在街上的店铺仍然有各种土匪酒卖。迴龙阁街建于南华山脚沱江岸边的狭窄位置上，今天仍然热闹非凡，游人如织。

凤凰老街，廊桥街。廊桥街在虹桥上，首层卖各类装饰品和食品，现在依然人流挤拥。恰遇大雨，游人纷纷撑伞走入虹桥，却也是有趣的一景。

凤凰名人，沈从文。沈从文故居在古城的最中心地带，他属于没落的贵族。门面破旧，门票又贵，来观看故居的人并不多。沈从文的小说《边城》就是写凤凰的，主人公小翠的形象已深入凤凰人的心中。凤凰古城是沈从文的根，而沈从文让凤凰古城增色不少。

凤凰名人，熊希龄。熊希龄被誉为是中国近代史中最著名的理财专家，曾被袁世凯聘为民国首任总理。卸任总理后成为中国著名的大慈善家，一生致力于国家的慈善育才工作，凤凰古城人才辈出，经济学家、文学家、画家、军事家等都有。

凤凰名人，张文德。张文德虽然没有曾国藩、左宗棠的名气大，但曾、左的支撑都是湘军，湘军的支撑是筸军，有道是：“无湘不成军、无筸不一成湘”，说明筸军的重要性。筸军最兴旺时期是张文德任司令。所以张文德也是有影响的人物，是凤凰的一个名人。

凤凰名人，黄永玉。画家黄永玉是凤凰人，在凤凰城他题字颇多，最值得一提的是“凤凰百年筸军文化展览馆”。因为筸军是凤凰人的骄傲。沈从文的名句“天开图画，人出凤凰”，也是筸军人的写照。“青蛙13号”经常戏称自己是“凤凰男”，因为他是真正从凤凰出来的奋斗男人。

凤凰客栈。在凤凰古城，很多客栈都有文化气息，像这家“念•楃”客栈，在农家船景区，比较偏的地方。但客栈门牌旁写着：“凤凰人：住的是吊脚楼，吃的是姜糖和，用的是牛角梳，信的是巫傩和”。把凤凰文化概括得简单明了。

凤凰酒吧。酒吧可聚人气和活跃气氛，特别是年轻的男女都喜欢在酒吧坐坐喝喝，那满街满巷传来的歌声，让无数人驻足街头，也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游客。比较特别的是，丽江、西塘、乌镇等的酒吧都唱国语歌多，这里的酒吧基本上唱粤语歌，港乐在这非常盛行。图片中，一个宽大的酒吧窗帘，正是一帘幽梦，里面传来幽兰似梦的声音。

凤凰酒吧。凤凰的酒吧文化氛围也很浓，很多酒吧门口都有一块写有文字的牌子，表达了该酒吧的一种思想或理念。像这块牌子写出了青年男子交往女友时的一种心态，“酒能解决的事，绝不能浪费眼泪”，有点男子气概，也与酒吧联系上了，言下之意就是“何必伤心流泪？进来喝一杯吧”。

凤凰酒吧。许多酒吧也是交友的平台，这间酒吧又提出另一个理念。在这里免费K歌、免费搭讪、可以艳遇，让你有无穷的想像空间。当你劳累、失落，当你荣耀、得意时，酒吧可以让无数的人流连忘返。

凤凰风情，浣溪女。清晨，从沱江岸走过，仍然可见很多妇女在河边浣洗衣服，不是一二个，而是许多。在洗衣机如此普及的时代，仍然有那么多人在手工洗衣，确实有点奇怪，我问其中一个妇女，她说：习惯了。

凤凰风情，土家族老人。走进旧城区中心，有许多小商品商店，你会发现这里的店员，基本上都是老人，没有年轻人。她们的普通话不太好，但做生意就积极灵活。这个老大婆八十多岁了，我说照个相，她说要10块，有生意头脑。

凤凰风情，挑担子。凤凰有非常多挑担子卖东西的人，这在其他古城也不多见了。一方面说明这是古城特色，另方面也说明土家族人真的是很勤劳。图中，天气遇到滂沱大雨，挑担子的人就挑着重担走进廊桥僻雨。

凤凰风情，艺术照。很多艺人、美女都喜欢在此拍艺术照，有些是做广告的，有些是做纪念的。找虹桥和沱江做背景的特别多。图为找乌蓬船作背景的美女，在录视频，那装束和油伞就很有艺术感。

凤凰风情，苗族服饰。苗族是凤凰的主要民族之一，他们的服饰以青蓝为主色调。来凤凰的人都喜欢穿民族服装照相。图为一对情侣选择同一服饰照相，取意成双成对。

凤凰风情，土家族服饰。土家族的服装变化多一些。但头上的银饰和背上的斗娄是必配，美女们来凤凰，少不了要拍张民族服留念。图片中，一模特穿土家族服装，坐在小木桥上，头戴银饰，手摸斗娄，专注的神情很有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