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div><br></div><div>趁着疫情稍微缓和之机，我们环游了新疆，行程8000余公里。所以这里的八千里应该是八千公里，而这也符合新疆的习惯：新疆人口里的"斤", 就是"公斤", 从超市员工到街头小贩都是如此．所以可以想象，他们的＂里＂也就是＂公里＂了．不知为什么新疆的用语是如此规范如此自觉，因为"斤＂啊＂里＂啊的，根本就不是国家的正式度量用语．</div><div><br></div><div>对新疆的最初的概念，来自我们的初中课本中的贺敬之的诗《西去列车的窗口》：</div><div><br></div><div>...................................</div><div>戈壁荒原上，你漫天的走石飞沙呵，<br></div><div>革命道路上，你阵阵的雷鸣风吼！<br></div><div>...................................</div><div><br></div><div>来自文革时期小平同志的自嘲：我就像个维吾尔族姑娘，头上的辫子特别多，一抓一大把；</div><div><br></div><div>还来自王蒙的散文《故乡行－－重访巴彦岱》：</div><div><br></div><div>........................................</div><div>亲爱的燕子们哪，你们的后代可都平安？你们的子孙可仍在伊犁河谷的心地善良的农民家里筑巢繁养？当曙色怡人的时候，你们可到这青杨树上款款飞翔？<br></div><div>.........................................</div><div><br></div><div>广州到乌鲁木齐要飞五个小时，可是乌鲁木齐与内地有２－３个小时的时差．这样在乌鲁木齐下飞机出机场时，虽然时间已晚，但仍是阳光高照．</div> 警察<div><br></div><div>前些年新疆的治安不太好．我们２０１５年第一次来乌鲁木齐时，亲眼看到了警察戒备森严的场景．因此在从机场到旅馆的出租车上，我问司机：新疆现在的治安怎么样？答曰：完全没问题！像在唐山那样的情况，警察一分钟之内就会赶到，并且可以当场击毙的．后来我们了解到，乌鲁木齐暴恐袭击之后，警察的确得到了授权，情况紧急时不需要中央批准，当场击毙．</div><div><br></div><div>我们亲历了一次警察的高效和尽责．我们在库车时，在一个路口被一辆小货车将车尾刮蹭了一下，等我们下车查看情况时，赫然看到一个挎着冲锋枪的警察已经赶到了，听到他胸前的对讲机还在不停地呼唤他：你那里发生了一起车祸．然后就是警车和警用摩托车呼啸而来，前后一共来了大概５－６个警察吧，并且都不是交警，有一位手持摄像机取了证．他们的警服上的臂徽也不一样，最先赶到的那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还有一位是＂库车特警＂．</div><div><br></div><div>老实说也算不上车祸，刮掉了一点漆而已．对方提出给150块钱私了，这大概是够的．可是因为我们是租的车，必须得到租车公司的同意，而租车公司要价800，所以无法私了，只能走保险．在等待保险公司来人的过程中，挎冲锋枪的警察一直在现场守候．这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我问他：</div><div><br></div><div>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div><div><br></div><div>可以．</div><div><br></div><div>我们一下车，就看见您已经到了．您为什么来得这么快？</div><div><br></div><div>他微笑着说：我就在马路对面．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是一定要到场的．</div><div><br></div><div>还有一位臂徽是＂库车特警＂的维族警察，脸上一直浮现着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我听他跟冲锋枪警察聊天，冲锋枪警察说：500万！你开不起，我也开不起．等冲锋枪警察走远一点后，他继续笑着对我说：兰迪科鲁兹，滋滋......看我没懂，便示意我看正缓缓启动的一辆车，这下我知道他说什么了：land cruizer.</div><div><br></div><div>一直到保险公司来人，处理好了全部事宜，对方的小货车也开走之后，警察才撤离．</div><div><br></div> <p class="ql-block">景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说老实话，对景点的印象都不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在几乎各个景点的统一结构是：在离景区十几或几十公里处有一个大门，私家车只能开到此处，然后要坐其景区车或曰区间车到景区，也有的到了景区之后还要换一次景区的车．这些车的车票都是和景区门票分开卖的，动辄几十几百元，并且任何情况下都没有优惠(这次开始，我在某些景区享受门票半价优惠了，意味着我进入老年行列了，唉)．只有温宿大峡谷目前私家车还可以开到景区门口，但在路上我们看到在几十公里远处已经有一个新成型的城堡式的建筑和大规模停车场等着大家了，估计不久，马上，就会后来居上了，青出于蓝胜于蓝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更可笑的是，在去塔县的路上，有一个白沙湖，这里有一个观景平台．我们以为就是个停车场呢，哪知道拐上去就有一个门，门口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对着一个个车辆说：下来下来，买票买票．这是条单行道，想退也退不回去了，只好乖乖地买票，80元／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全国这么多游客，没人对这种几乎抢钱的方式提出抗议吗？估计抗议了也没用，并且别人的理由是现成的：环保，安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只是，他们就不怕大家用脚投票吗？</p> 维吾尔<div><br></div><div>到乌鲁木齐的第二天，我们即沿戈壁高速公路去往富蕴县．由于没有经验，我们没有在上路之前加满油，计划中途加油．哪想到此高速上的大多数服务区什么也没有，我们熬过了几个服务区之后，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大一点的服务区，希望在此能够加油，可实际上还是没有．服务区只有一个维吾尔工作人员值班，他告诉前面80公里处的服务区可以加油．可是我们的油量已经接近于零了，不可能开80公里．于是他说掉头往回开一点，在第一个路口下高速，不远处可以加油．他特地打开了高速公路下面锁着的通道，让我们过到对面往回开．一路提心吊胆，总算开到他说的那个加油站加到了油．</div><div><br></div><div>维吾尔人民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div><div><br></div><div>有一次在大街上买当地的特色食品刨冰之后，我对卖主说：谢谢！他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你也谢谢！我开始没懂，但立即想到王蒙在一篇文章里说过，维语的名词和代词是有格之分的．因此"你＂如果是受格，那么不论放在"谢谢＂前面还是后面，意思都是一样的，所以他说的意思就是＂也谢谢你＂，且把"你＂放在句首，表示了强调．可惜他没想到汉语是没有格的．</div> 独库公路<div><br></div><div>独库公路是从独山子到库车的公路，公路在山里蜿蜒穿行，比之前老路的路程缩短了１０００公里左右．这条路当年是作为战备公路修筑的，以解放军工程兵为主施工，一共牺牲了１６０多位战士，最小的才１６岁．在乔尔马有一个烈士陵园，据说有一个老兵一直在此为他的战友守墓，情之深悲之切可见一斑．</div><div><br></div><div>我们本来想参拜这个烈士陵园的，但无奈手机被偷，要赶去伊宁补卡，所以没能参拜．</div><div><br></div><div>说起手机被偷，真让人感叹小偷的艺高胆大．我们在一个停车场停下来休息，我将手机放在座位上，站在后备箱那里吃瓜，车门是开着的．这时D拍完照片回来，问：你手机呢？答：座位上．D检查了一下，看到的确在座位上，于是顺手锁了车门．我吃完瓜之后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记不得发生什么了，也许是为了收瓜皮又把手机放回了座位但忘了锁车门，然后再上车时也没有检查．等到了下一个停车场时突然发现手机没了，一打，关机了．所以确定是被偷了．想想不应该是游客作案，哪个小偷有兴致游新疆啊．一定是职业小偷，游荡在各条公路各个景点，伺机作案．后来在伊宁中国移动的营业部，工作人员说最近二手手机市场生意兴隆，估计都是被盗的手机．</div><div><br></div><div>这个小偷真是损人不利己啊，我那个破旧手机，估计在二手市场100块也卖不到，可是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啊．为什么不打击一下呢？是不是新疆警察的主要任务是反恐，小偷小摸提不上议事日程？</div><div><br></div><div>奇怪的是，这条战备公路上我竟然没有看到一辆军车，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改变用途了？现在经济实力够了，技术也成熟了，是不是应该再修一条新路，不要那种蜿蜒曲折像是为了旅游看风景服务的，而是逢山打洞遇水遇谷架桥的高速路？</div> 乔尔马的星空<div><br></div><div>由于找手机，挂失电话等等耽误了时间，所以当我们开到乔尔马过去不远处时，公路被封了（夜间禁止通行），所以只能返回乔尔马. 但D嫌此地的旅馆和蒙古包脏，不愿意住，所以决定在车上过一夜．其间有一个人过来推销住他的蒙古包，问我们几个人．我为了壮胆，说五个人．他说，你们５个人车上也不好睡啊．这使我觉得如果只有两个人，在车上过夜是合理的．</div><div><br></div><div>我们穿好了羽绒服，我仰头便睡；但D因为觉得车窗留了个口子通风，怕不安全，不敢睡，所以看了画了一晚上的星星. 乔尔马的星星又大又亮，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div> 巴彦岱<div><br></div><div>在《故乡行－－重访巴彦岱》中，王蒙深情地回忆了他在巴彦岱当农民的六年，尤其是他的房东大爷大娘。我能想象他当时的心情：从一个少年布尔什维克，一个被毛泽东称赞为＂有文才＂的才华横溢的青年作家，一下子来到这样一个语言不通的地方当农民，这反差也太大了．后来他多次说过：新疆人民对他恩重如山．我想主要是指巴彦岱的乡亲对他恩重如山．</div><div><br></div><div>不过我总觉得他当时和真正的农民还是有差别的，甚至比一般的知青也要强很多．因为第一，他的妻子，他的家庭一直在他不远处，在伊宁，想家时骑个自行车就回去了；第二，打成右派后，他的工资一分未少，而他作为少共，工资是很高的．这个经济基础特别重要．他在一篇文章中说，文革时他的右派问题被提了出来，因此扣发了他三年的工资，这三年里只发给每月60元生活费．后来补发工资时，一下子发了2000多块．他离开巴彦岱的原因也是因为要回乌鲁木齐找原单位即新疆自治区文联解决扣发工资的问题．</div><div><br></div><div>而今的巴彦岱，有一个王蒙书屋，屋前有一个王蒙雕像，这里成了一个旅游景点了，我们看到了一个旅游团在导游的带领下来此参观．</div><div><br></div><div>书屋对王蒙的描述是：新疆各族人民忠诚的歌者，汉族人民的优秀儿子，维吾尔族人民的忠诚儿子。他的许多小说中的人物都以他当年在这里的朋友为原型．在伊宁市区的道路上，有路标指示着巴彦岱的方向：是巴彦岱本来就重要，还是因为王蒙而重要起来的？</div><div><br></div><div>今天的巴彦岱，已经不是农村了，倒像是个城乡结合部．因为丢了手机，补卡浪费了很多时间而终于没有补成，反而影响了心情，所以没有仔细看看巴彦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道路已经硬化，不见了当年的泥泞；渠水也不复当年的干净，以至于站在渠边，将馕扔往上游，等馕随水漂下来时就可以吃了；道路上人来车往十分嘈杂，估计再也听不到青杨树叶多情的絮语，看不到燕子在怡人的曙色里款款飞翔......</div> <div>喀什</div><div><br></div><div>在喀什, 我们正好赶上了维族的古尔邦节.</div><div><br></div><div>在去喀什的路上，我们已经感到了有点不寻常: 所有的高速公路都免费了！然后在巴楚出去吃晚饭时，发现好多餐馆都关门了．有人告诉我们：要关三天．好容易找到了一家汉族人开的餐馆，一问，回答说：现在是维族人的春节，放假了．后来在网上查了一下，其实并不是春节，不是新年，而是古尔邦节．不过，它是维族人最重要的节日，在这个意义上讲，按汉族的习俗说它是春节也不算太错．</div><div><br></div><div>在喀什古城，我们感受到浓浓的节日气氛．孩子们都放假了，在大街上追逐嬉闹．有一个男孩子骄傲地告诉我们他得到了多少钱，也许相当于汉族的压岁钱吧；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穿着漂亮衣裳的小姑娘高兴地站在家门口让游客给她拍照；但我始终没看到小平同志所说的头上有很多辫子的维族姑娘，也许她们也与时俱进，不扎辫子了？</div> 无花果<div><br></div><div>因为D的干燥上火，有听说无花果可以清热降火，所以我们临时决定路过无花果的故乡阿图什．</div><div><br></div><div>王蒙在《鹰谷》描写过阿图什的姑娘把无花果放在手心，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拍，将果子拍开了吃的方法。然后他感叹道：</div><div><br></div><div>”哦，也许已经太久了，太久了我没有听到她们吃无花果时清脆的击掌。“</div><div><br></div><div>不过无论是新鲜的无花果还是干果我们都买了吃过，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践行这种吃法。根据卖果人的指导，新鲜无花果就是放在水下冲一冲，带皮一起吃下去的。如果拍的话，岂不是全拍乱了，什么也吃不到？而干果呢？好像也不用拍，拍也拍不动。也许王蒙描写的只是阿图什一带招待尊贵客人的礼节，一般人享受不到？也许而今生活节奏太快，无花果也快餐化了？</div><div><br></div><div>无花果的确是好果，D吃了几十颗之后，喉咙也不干了，嘴唇也不肿了，牙齿也不痛了。</div><div><br></div><div>后来我们在和田还瞻仰了一颗无花果王树，有几百年的树龄了。无花果俗称树上的糖包子。这比喻很贴切，它的确像个糖包子，无论新鲜的还是干的。</div> 沙漠公路<div><br></div><div>从民丰县到轮台县, 要走沙漠公路.</div><div><br></div><div>中研院周老师告诉我他在Youtube上看到了沙漠公路的视频, 他赞为工程奇迹. </div><div><br></div><div>的确是奇迹! 还有一个奇迹是, 在有一个地方介绍这条公路的建设史时, 竟然还有周XX的名字没有撤掉. 好像是说这条公路是塔里木油田建造的, 而周当时是油田的总指挥.</div><div><br></div><div>这条公路的奇迹在于, 塔里木沙漠是流动性的, 所以道路很容易被流动的沙丘掩埋. 解决办法是在道路两边种上宽宽的植物带（树和灌木丛），形成绿色的屏障，挡住了流动的风沙．由于沙漠上干旱，所以植物所需要的水分都是人工提供的．因此沿几百公里的公路，每隔6-7公里就有一口水井和一幢守井人住的房子，每天抽地下水通过埋在植物带上的黑色塑料水管给植物供水．抽水的动力以前是柴油发电机提供的，现在全换成太阳能了，所以很环保．我们下车看了一个水井房，守水井的是一对从河南来的老夫妻，去年刚过来，是熟人介绍来的，工资每月5000，生活用品有专人定期送来．</div><div><br></div><div>这工资应该说是不错的．只是长期生活在这里，孤寂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尙思为国守水井．但多少个月明风清的夜晚，风沙漫天的白天，看着小屋像沙海中的小船，真能完全不自哀吗？</div><div><br></div><div>我有一点疑问和担心是：这个工程有没有做过环保评估？这么长期不间断地抽取沙漠中的地下水，对生态没有影响吗？</div><div><br></div><div>许多人从民丰到轮台是一天开到，但我们在途中的塔中镇休息了一晚．塔中说是一个镇，却只有旅馆和饭店．我估计这里原来是没有什么镇的，是因应游客和附近塔中油田的职工需求而搞起来的服务行业．在一个饭馆吃饭时，老板说电影《铁人》就是在此取的外景。奇怪，拍王进喜的电影为什么不到大庆取景？</div><div><br></div><div>沙漠上的蚊子厉害，背上手臂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div> 轮台<div><br></div><div>南疆有一个县，曰＂轮台＂．</div><div><br></div><div>初见轮台，初到轮台，我有点奇怪，这个名字怎么和乌鲁木齐，伊犁，那拉提......等少数民族地名不一样，怎么有点汉化啊？但接着就把自己否定了：还是音译吧，巧合而已．</div><div><br></div><div>但还是不甘心，于是找到了陆游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的注释，却原来就是指这里！虽然还有一种解释陆诗里的轮台是指乌鲁木齐郊区的乌拉泊古城，但不管怎么说，总是西域的某个地名．</div><div><br></div><div>我中学时是学过这首诗的，也许老师讲过轮台的含义，但我却一直认为戍轮台是泛指戍炮台，戍烽火台．奇怪，有那么多边关可以戍，陆游为什么一定要戍轮台呢？</div><div><br></div> 博物馆<div><br></div><div>乌鲁木齐有两个博物馆，即新疆自治区博物馆和乌鲁木齐博物馆．打车时，的士司机告诉我们：要说明去哪一个, 是自治区博物馆还是市博物馆?</div><div><br></div><div>我们去了自治区博物馆．博物馆展品非常丰富，既有新疆本地的，也有和内地来往的，包括实物和文献．</div><div><br></div><div>本学科概率论的开山鼻祖柯尔莫哥洛夫最开始进莫斯科大学时是学历史的. 不过因为后来历史系的老师告诉他，任何一个结论都需要五个证明，所以他就跑到了一个结论只需要一个证明的地方，即数学系．历史学之大不幸而数学之大幸是也！</div><div><br></div><div>自治区博物馆的文物对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给了无数个证明，无论依数学的标准还是历史学的标准，都是大大地够了．这个地方自汉代起就一直被称为西域的，中国的西域嘛．伊朗被中国称为西域过吗？土耳其被称为西域过吗？阿富汗被称为西域过吗？只是到了康熙，不知发什么神经，改称了新疆．</div><div><br></div><div>我有点好奇的是：维吾尔族是本地原住民吗？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因为什么原因而信伊斯兰教呢？从博物馆里没有找到答案，也许是我看得不仔细．</div><div><br></div> <p class="ql-block">后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新疆之行的最大收获，我以为，就是知道了新疆的确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怪我们在十年浩劫时期受的教育是不全面的，正规的历史知识几乎为零，脑子里的一点历史全是野史．记不得是哪一年听哪个侃爷吹的，从此就有了这个固有印象：新疆是康熙为了抢香妃而抢来的土地，所以是对应着新人的新疆域．还说香妃成了宠妃之后，要求康熙杀了那个在抢新疆的战斗中带兵冲锋陷阵的将军，康熙也照办了．我心想，这哥们怎么这么冤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哪里是这样啊，新疆历来就是我们的．但康熙取的＂新疆＂这个名字太误导了，新疆当然不是新的疆土，而是我们的旧疆土，固有的疆土．是我们的西域．为什么不改回＂西域＂呢？西域，我们的西域，多么的名正言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