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水,那情

逍遥山人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山水情</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急流涌进画奔腾,鼓噪鸣蝉赛响声。</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冰镇西瓜开口脆,溪凉啤酒醉清风。</div> 先有山,还是先有水,咱不好参与争辩。山水相依,有水才会拥有片片葱绿。<br> 雨后,来到了山里。<br> 一道沟壑,顺势而为,在折转里切割成一方方空闲。小小的山坳,削去多余的荆棘,凿上多第次、多级数,看似散乱的台阶,选平缓处整理清楚。立几根木柱,或瓦片或麦草盖顶,几块石头垒就桌脚,大板砖好做桌面。座位是买来的,可以折叠的那种。或者干脆来点现代的,全体的不锈钢桌子,移动起来方便。树木长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只要不碍事,全单保留,既是风景,还是那遮风挡阳的大伞。虽然流水是季节性的,但水道必须留足。<br> 不着急就餐,多是在忙玩。<br> 雨季,水俨然成为主角。吸饱了雨水的土地,终于在虚荣心的促使下,找着各种借口来炫耀自己的富足。道路被破肚,散落的杂石与深陷的沟壑会告诉你汹涌时的力度。形成新泉,开始径流,荡涤着敢于阻挡的一切,幻化出想不到的镜像——泉流竟然从人家的院墙上逃也出来,飘散着雾化的瀑,似挂着的一道水帘;在柏油马路上大串联,跳跃起朵朵的小水弧,汩汩里洒落着许多的小眼睛,张合着有序的小嘴巴,细碎的鼓噪不绝于耳。<br> 鸣蝉与溪唱的鼓噪,即使大起嗓门也未必能听清别人说的什么。<br> 没有鱼儿的造访,刚刚落下的树叶撑架起小船,迅疾到好似没有出现。嵌在泥地里的砂砾,在流水里眨着眼睛,好奇的小手绝不会放过这一发现,使劲地扣挖,书写着只有童趣里才会有的故事。<br> 幼勿幼,脚踏清流溅水花;老勿老,嬉水图里有华发。<br>大家是做足了玩水的准备的。<br> 水枪成为孩子们的最爱,小水桶也带了不少。有的干脆穿了凉鞋而来,有的家长还准备了水鞋。孩子们好似不太领情,玩恣了,更是玩疯了,光着脚丫满地跑。鞋在哪,不是他们关心的事儿。大人们习惯了这种放肆,懒得去管,放任疯去了。<br> 大人们瞬间也成了顽童,也喜欢赤脚在水里漫步,没人会在意,也没人会笑话。回归自然是天性的放纵,人人都成了不拘一格的表率。与孩子们一点也不忍让,激烈地打着水仗,在混战中被喷得湿身漏光。<br> 多雨的季节,虽然看不到水汽蒸腾,但从家什物件上的湿漉漉来看,湿度是大了去了。<br> 啤酒一定要放在水里浸泡,浸泡到足够凉。之后的清凉,爽口和惬意在人们的表情里荡漾。<br> 谁家的大西瓜要“逃跑”了。“冰镇西瓜”可真不是徒有虚名。刀锋轻轻一碰,“嗞啦”声里,一道清晰的缝,红红的瓤开始招惹人们的眼球,随之而来的是流淌的汁液,伴着甜香扑鼻而来。大口朵颐决然不能,突然的凉意提醒着你的舌头不能放肆。<br> 人们不失时机地利用着自然的一切,享受着一切的自然。<br> 上菜了,服务员穿梭在人群之间,上沟下坡疾速地奔忙,着实不易。问之,原来是考上大学的孩子们攒学费来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应该是“懂事的孩子早当家”。<br> 菜品已是不重要了。山珍,不只是山里的专利了。所有的菜味,不管是在哪里应该是千篇一律的了。有人要问,既然如此,何必登高走远地找辛苦。<br> 然也。一方水土一个味,来此品味的就是其独有的风情水韵。这儿有流水,有清风,有松香,更有鸣蝉响水演唱会。<br> 餐桌边,几架“直升机”起起落落,把控自如。是在讨巧,是在玩闹?看真切了,这是蜻蜓的绝招,据说是在产卵。在动与静的平衡里有着力量的显现,有着技巧的把控……静看蜻蜓空中滞留,时间仿佛凝结了,一切的喧嚣与纷争突然被静谧俘获了。<br> 撩起一把清波,感到了透骨的凉。说实话,咱还真是享受不了如此待遇。看着小腿小脚丫被浸泡的泛红的孩子们,真是有些心疼。<br> 孩子们是不情愿离开的。再三督促下,一步三回头的场景屡屡发生。<br> 80多岁的姥姥在给外甥女梳头。梳出的是满满的爱意,接受的是娟娟亲情。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梳头</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姥姥轻梳辫样新,心头尽享祖孙亲。</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温馨场景一发布,赞羡连声美煞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