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年,那月,那人</span></p><p class="ql-block">——我的岁月流年系列(十八章)</p><p class="ql-block"> 从咿呀学语到花甲之年,经历了许多人和事,许多事在不经意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闲暇之时,重拾过往的记忆,把它串联起来,作为自己人生的梗概回忆,并把它述诸文字。算不得回忆录,更与自传贴不上边儿,权且是自己的“练笔”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上学啦</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63年8月,我上学啦!</p><p class="ql-block"> 已经记不起当时背的是什么样的书包,是新的还是旧的?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我估计该是旧的吧!不过,文具盒肯定是新的,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这个文具盒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物件。是爷爷给我买的一个崭新的文具盒,表面是一幅武松打虎的画面,武松在景阳冈的一块大石头旁,挥拳砸向猛虎,两截断了的哨棒散落在旁边……</p><p class="ql-block"> 现如今的孩子上学,路上是必须有人陪同的,或是父母或是爷爷奶奶抑或是姥姥姥爷,为何?就是因为自计划生育实行一对夫妻一个孩之后,孩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皇帝,“皇帝”出行哪有无人陪伴之理?只可惜我当年大概不是皇帝,甭说每天上学放学有人接送啦,就是报到那天,也是自己与小伙伴结伴而去的。日常上学放学,哪怕是大雨倾盆,北风怒号,都是自己来回走,家长们整天为一日三餐奔波,想接送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暇顾及啦!看出当年的孩子是如何“不受重视”,呵呵。</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所去的学校是伊通镇第二小学,位于县城西边,离我家大概一公里。这是一所历史比较悠久的学校,父亲早年就在这所学校求学,那个时候叫做优级校。在我上学的时候,城里共有五所小学,分别是县实验小学,当时是县里最好的小学,还有伊通镇中心小学,也叫一小学,其他还有第二、第三和第四小学,我家所住的地方是二小学的学区。记得我被分到一年二班。那时的二小学有三栋平房,北面一栋,南面一栋,西面一栋,我们班在北面这栋,中间是操场。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姓石,名字已经记不起来了。印象中这个石老师二十多岁,个子比较矮,不过人很好,特别是对我很喜欢,所以,上学几周后选班干部时,我便被选为学习委员,戴上了“两道杠”,很是趾高气扬了一阵子。我对这个头衔的工作也很上心,用几个成语来罗列,那叫恪尽职守,兢兢业业,率先垂范,呵呵。帮助老师收发作业,帮助同学答疑解惑,我都积极主动,再加之我的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且遥遥领先,许多同学对我也是刮目相看。也正因如此,到了四年级换班主任了,我还继续当学习委员,直到小学毕业。</p><p class="ql-block"> 到了四年级新换的班主任叫贾淑琴,当年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贾老师为人和善,对学生们和蔼可亲,大家都很喜欢她。尤其是她曾教过我姐,所以,对我更是另眼相看,很器重我。作为回报,我也协助老师卯足劲督促同学的学习成绩,对落后学生认真加以辅导,使我们班的学习氛围非常浓郁,学习成绩在学年也是独占鳌头,说实话,这里也有我这个学习委员的一份心血。呵呵,有点儿自吹的嫌疑,就此打住。</p> <p class="ql-block"> 不知是年代久远还是本人记忆力欠佳,当然也是这许多年小学同学几乎没有任何来往的原因,对班级同学已经没什么印象啦。记忆中尚有些粗浅印象的只有寥寥几人,那时的班长是个女同学,好像姓邹,模样是一点儿也“辨”不出来啦。只记得班里有个差生叫高务学,经常很流氓地骚扰邹同学,也因此没少被老师批评,但他还是我行我素,也许叫做“老师遇见流氓,道理遭遇弹簧”吧,呵呵。还有一个长得傻大黑粗的同学,姓盛,也许是上学晚的原因,反正是又高又壮,一副呆傻的模样,除了有一身傻力气,应该是一无所有,杖着自己胳膊粗力气大,经常欺负同学,是一个典型的差生。以致后来他也只能是折腾在社会底层,登个三轮车啦,打个短工啦,靠出力流汗糊口。其他还有印象的就是几个分在一个班的发小啦,他们是:杨利民(我老爷的儿子,论起来是我的二叔),吴振,李成军等。</p><p class="ql-block"> 与近些年起的比鸡还早,睡的比狗还晚的学生相比,我们那个年月的学生是幸福的,平时起码不用起五更爬半夜,假期起码不需参加这个班那个班,除了学习还有大把玩的时间。暖和的季节可以打皮球,弹琉琉,扇pia ji,踢毽子,寒冷的冬天也可以抽冰猴,支冰车,滑雪爬犁,打跐溜滑……记得那个时候,为了扎毽子用的毛是费尽了心思,遇到狗就想方设法剪一绺毛,生产队的骡子和马也不能幸免,趁着饲养员不注意就悄悄地剪马鬃,致使生产队的马鬃就没有囫囵的,呵呵。冬天买来冰猴总要在那个平面粘上带有圆形图案的彩纸,转起来特好看。扇的pia ji有两种一种是用废纸自己叠的,一种是纸壳的。纸壳的pia ji街里有卖的,十六开的纸壳上排列有二十多带有图案的pia ji,大多都是古代的英雄人物,什么关羽张飞啦,宋江李逵啦。印象中大概是一两角钱一张,但是,在那个年月许多时候也是买不起的,于是,就自己制作。把胶合板据成直径鸭蛋粗细的圆,然后用据条自制的小刀来刻出图案,粘上印泥把图案印到纸壳上,剪刀剪下来就大功告成啦。每天放学到家放下书包就出去疯玩,一直玩到妈妈们此起彼伏的喊着回家吃饭为止。虽然没有电视可看,没有电脑可玩,更不知手机和平板为何物,但大家在一起的乐趣是现如今的孩子们体会不到的。</p> <p class="ql-block"> 上了小学四年的时候,“文革”开始了。老师们要腾出时间搞运动,所以每天只上三节课,整个下午都不上学,这可乐坏了学生们。学校一放学,我们就结伴上街看热闹。除了大字报、大辩论,最吸引我们眼球的是街头的演出,以对口词、三句半、数来宝、唱歌、跳舞、双簧等形式居多。</p><p class="ql-block"> 转眼到了1968年。这一年搞学制改革,就是把小学六年学制变成了五年(原来曾一度变成了七年)。学习好的从五年直接升到七年,学习差的需要重读五年级,然后再读一年。我自然是直接升到七年那伙的,于是,1969年我小学毕业了,而大多数同学在小学多读了一年,是1970年小学毕业的。这也是之所以到了伊通一中时,我的年龄在班级最小的原因,那就是上学早了一年,在小学又跳格一年的缘故。 </p><p class="ql-block"> 再见,二小学! </p><p class="ql-block"> 再见,我的启蒙学校!</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感谢亲们的一贯支持和鼓励!</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