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窥探长白山

喜出外望

走马窥探长白山

　　我以前没有到过吉林省，作为一个从事中药工作40多年的“老药工”，去长白山看看，在想象的密林深处体会一下寻找野山参的感觉，享受一次传说中那样喊一声“棒槌”（东北采参人发现人参的呼喊语）的快乐，一直是萦绕在我心中的梦想。

受朋友的关护，作为同行者，2022年7月20日，我终于背起行囊，向长白山出发了。

　　我们乘飞机在沈阳集合，转汽车沿沈吉高速、抚通高速一路向东，下午6：30到达通化。因我们的目的地集安市前一段有疫情刚过，目前还不让堂食，我们就在通化吃了晚餐。晚餐后车转南行，当然晚上10点到达了集安市城区，入住集安香洲花园酒店。

• 集安印象

集安市隶属于吉林省通化市，位于吉林省东南部，东南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隔鸭绿江相望，边境线长203.5公里，是我国对朝三大口岸之一；西南与辽宁省接壤，素有“东北小江南”之称。2020年底，集安市户籍总人口为207807人，地区生产总值（GDP）680721万元。

　　一夜哩哩啦啦小雨，清晨的2022年7月21日，集安小城显的格外宁静。因为我们要去人参市场赶集，我们5：00钟从酒店出来，马路上基本没有行人与车辆，站在马路边等车，久居闹市的那种烦杂与慌急，被掠过头顶零星的小雨一洗而去，仿佛除了松花江飘来的、带有特殊味道的空气在流动外，其它的万物都被定格在静默之中。我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排除杂念，关闭思绪，享受一下这种难得的、将自己感觉融入天地之中的宁静。

　　集安市是我国最东边的县城之一，我百度了一下，集安市今天的日出时间是4：30，太原市是5：24，乌鲁木齐是6：47，集安和我们太原的时差有54分钟，和乌鲁木齐时差有2小时17分钟。

　　经过1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位于集安市清河镇的我国最大的野山参市场，据陪同我们的胡总介绍，全国主要有四个大的鲜人参交易市场，分别在吉林省的集安市、抚松县、延边市和辽宁省的恒仁县。其中吉林省的集安市和辽宁省的恒仁县市场是野山参交易市场。

　　这里的市场有个特点，每到林下参产新季节，每天早晨3：30开始，市场一开便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争先恐后，鱼贯而入。有附近的参农，带着挖出来的鲜参设摊叫卖的；有当地加工户收购订货的，更有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档人参经销商询价捡漏的。胡总讲每年通过这个市场交易的人参金额在30亿元左右。对于集安市这样一个边远小县来说，真可算是一个不小的产业了。

　　今年由于疫情管控的原因，集安市刚刚解封，市场近日才开放，加之这几天连续下雨 ，外地的客商来的少，本地参农挖参运参受限，市场里显的还相对宽松。

　　我们来的较晚，当我们走进来的时候，看见有的人背着大塑料袋往市场外面走，有的人高兴的搬着泡沫箱子往车上装，诚然一片交易成功的喜悦景象。

　　两层的交易大厅面积不小，除了一小部分摊位是出售成品（干品）林下参外，大部分是出售鲜品林下参。大厅中叫卖声，讨价声此起彼伏，当我们穿梭于其中的时候，一个小时前的那种小城宁静，在这里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人声的喧闹和情绪的亢奋。我在想：也许这一张一弛，一动一静正是生命意义，阴阳的平衡，正是社会发展，宇宙的永恒。世间万物兼需在静中修养，动中成长，小城也一样，这动静依存，才铸就成小城最美的风景。

•窥探长白山

长白山狭义的讲，是指我国境内长白山脉的主峰与主脉，长白山主峰位于吉林省白山市抚松县境内，海拔2691米，侧立于天池西侧，是中国东北的最高峰。 长白山山脉是鸭绿江、松花江和图们江的发源地。集安市属长白山南段。

　　长白山广义的讲，是指中国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东部山地以及俄罗斯远东和朝鲜半岛诸多余脉的总称。长白山（朝鲜称白头山）的最高峰是朝鲜境内的将军峰，海拔2749米。

　　长白山是一座休眠火山，是巨型复式火山，外围熔岩高原略呈不规则椭圆形，长轴约140千米，呈北东向延伸，短轴约120千米。经白垩纪末、中新世、上新世末到更新世初三次大的玄武岩喷溢堆叠形成高原、山地。早期喷溢的原始形态已遭破坏，中期喷溢的则构成宽广高原主体，晚期喷溢除长白山外，大部埋于河谷。三期喷溢总厚度约500～600米，总面积4500平方千米。长白山是在上新世晚期由碱性石英粗面岩喷发形成的。第四纪又有大量基性熔岩喷溢。据记载，长白山曾于1597年、1668年和1702年喷发过。山顶宽阔的环形火山口积水为湖，即为现在的“天池”。

　　长白山山峦叠嶂，雨雪充沛，植被丰富，地貌复杂，气候差异较大，孕育了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和众多的自然风景。林海雪原波澜壮阔的银色画面，牵动着每一个走近长白山游人的心灵；抗联战士铁骨铮铮的红色故事，荡涤着无数崇拜这片黑土地的人的灵魂；一声“天王盖地虎”土匪暗语，随着时代的变迁成为了大家乐此不疲的笑谈；无数森林地质公园中的奇峰怪石与苍松翠柏，一洗千百年来的沉默，被拥入当今人们快乐生活的怀抱之中。

可惜我这次吉林之行时间不允许我去体会和领略这里的全部美景，也不能完成我想逐一探访长白山名贵中药材如人参、鹿茸、林蛙、灵芝，天麻、黄柏、北五味子等的久违的初心，但走近长白山感受它的气息，排解我内心的孤寂，了解它的点点滴滴，还是带给我极大的诱惑和愉悦的心情。

• 做客吉聚参业有限公司

胡总叫胡玲，是我朋友的朋友，经营着集安市吉聚参业有限公司，常听我朋友谈起胡总的“老娘参”牌人参业务做的如何如何好，她的父亲胡先生、母亲王女士，都是人参生产经营行业的老把式，特别是胡总的母亲王桂秋女士，那当地还真是个名人。

　　 （女参王•王桂秋）

我一向崇拜名人，趁着别人谈业务，我对王女士进行了访学。

王桂秋，1957年生，文化不高，早年务农。1984年，27岁在家养了一头猪的王桂秋，卖猪后获得200的收入，不甘贫穷下去的她拿着这200元的卖猪款作为抵押，从生产队里赊出了价值800元的鲜人参，想跑一趟地区所在地通化去试一试卖掉，结果人家供销社说不收鲜货，要求加工成干品。无奈往返100多公里，王桂秋又把鲜人参拉回来，加工成好后再去卖了1700元。一回合下来，她以200元的杠杠，撬动1700元的生意，净赚900元人民币。那个年代的900元，足以让人兴奋不已，也足以让人不可停歇。

　　从此，王桂秋用90斤的身躯，扛起了40 斤的人参包，挤火车，搭汽车，跑长春，进北京，下广州，到上海，舍家撇业，开始了她带着人参闯天涯的开挂人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桂秋用勤奋和诚信，使她家的人参事业由贩卖扩展到了种植、加工以及研究等全产业链。随着事业的发展，王桂秋也完成了她由一个农村妇女到著名企业家的蜕变。

　　省级劳动模范、三八红旗手、巾帼先锋、优秀企业家等各种荣誉扑面而来。2013年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央视四台），以“从农家女到女参王”为题，向世界报道王桂秋事迹55分钟。有志者，事竟成。从此，王桂秋的人参生意越做越大，高大上的医药界业务合作伙伴如步长药业、川大华西、长春亚泰、上海和黄、山西华康等悉数到场，王桂秋成为了真正行走在长白山之下，黑土之上的“女参王。”

面对成功的王桂秋，我作为一个同龄的过来人感慨良多，这种感慨不仅仅是羡慕她的成功，更多的是佩服他的睿智与做人，理解她艰难与辛勤。

　　目前，王桂秋的吉聚参业有限公司种植林下山参3万多亩，种植圆参5000多亩，种植西洋参3000多亩。其中 林下参种植基地中最长的林下参留存27年 ，18~25年的林下参现有30万株。公司每年加工红参200吨 ，2021年实现销售收入9500万元。

　　市场赶罢集，我们参观了吉聚参业有限公司的人参加工车间、人参销售展示门店，欣赏了胡总家林林总总的各种高档人参样品后，我们在胡总的陪同下开车进山，向吉聚参业的林下参种植基地进发。

坐在车上我突发奇想问胡总：“你们家现存的最值钱的人参是哪一根？”胡总说：“我爸爸藏着一根200年的野山参，价值400万。”

天哪！这信息惊着我了。我惊叹的不仅仅是因为我少见多怪，也使我想到了以下三点：

1、人参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型草本植物，能生长200年，可见它的生命力是多么强大，这也许就是人参大补元气洪荒之力宇宙基因。

2、400万元一株的人参价格，那对我等普通人来说，是多么脱离想象力的现实。

3、它长什么样？后悔没有早点向胡总提出这个问题，说不定还能在胡总家一睹这颗老山参的芳容。但转念一想，庆幸的也是没有早点提出这个问题，让我没有见到这个宝物。因为毕竟什么东西自有什么样的轨迹，什么人就该是什么样的见识，该者自该，不该者自不该，万事顺意，逆天者无益。

汽车向山中行进1个多小时，我们到达林下参种植基地，换乘皮卡我们继续爬山至种植区域，在基地工人师傅的引领下，我们在深山密林中找到并挖出了一个带着鲜红人参果的“棒槌”，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一下我等这一群人对“棒槌”的那颗好奇之心。

　（胡玲总经理和她的宝贝林下山参）

带着采挖“棒槌”的喜悦余影，我们走到了营地 ，一桌五彩缤纷的午餐呈现在面前。经过大半天运动和兴奋的身体，在秀色可餐和香气扑鼻的美食面前，你知道，那会表现出一种什么样的迫切和活力。

　　坐在凉亭之中，听着松涛轻唱，望着潺潺流水，在蓝天白云下推杯换盏，在微风拂面中觥筹交错。客，趁酒兴高谈阔论；主，含笑中人彬彬济济。我嚼着山林里农家土鸡的馨香，品着鸭绿江中野生鲤鱼的鲜美，再呡一口甘冽的胡总家自酿野山人参露酒 ，那种惬意真的无以言表 。

其实 ，人生在世，无论是身居闹市，还是寄情田园，愁时有好友，乐时有好酒，人生足也！

我曾经向往着陶渊明“归去来兮”的生活，也曾想效仿欧阳修“醉翁亭记”的风格，此情此景我猛然顿悟，我这样的期盼不外乎就是想释情与尽兴吗？不就是人生那一刹追求自我、追求嗨皮的抉择吗？心以何想，情以何堪，好多事还真的就在于你一刹那之间。于是，我毅然决然地选择并决定：“干”。

•走近林下山参

　　人参是中药材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品种。多少年来围绕人参所形成的人参文化，国人可谓妇孺皆知。其实，说人参就离不开长白山。

人参产区主要分布在长白山山脉，我国以吉林、辽宁、黑龙江为主，国外还有俄罗斯、朝鲜、韩国。分布区域正好和广义长白山山脉区域重合。

我国现有的人参主要分为三大类：

1、野山参，纯野山参由于资源稀缺，现在已经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具有象征性的精神奢侈品了。国家已经将野山参列为一级保护植物名录，已经属于禁采、禁售品种了。

2、林下山参，林下山参实际上就是在仿野生条件下的人工种植人参。现在公认为它的质量介于野山参和园参之间。但由于采取的仿野生种植方式不同，生长年限不同，个体参型表现状态不同，而质量、品规各有其异，价格差距极大。

3、园参，园参是按照园参种植规范，在适合人参种植条件的耕地中种植的人参，一般生长期5—6年。由于生长期相对短，加之种植过程中人工干预多，产量高，相对比林下山参的质量层次和价格较低。

集安这一带，是林下山参重要产区。

　　说到林下参，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复杂的话题。对于林下山参的生产、林下山参的鉴定，林下山参的质量等级等知识，就我这个半拉子中药材专家来说，真的还存在这诸多空白和迷茫。但既然我们今天走近了林下山参，我还是要把我今天学到的、目前仅有的、还存在着诸多疑点的林下山参相关知识简单的记述一下。

　　林下山参的种植来源大体分为三种方式：

第一种为种子直播（俗称籽参），这种种植是把人参籽按照每亩5000粒的密度直接播种在山林中，人参生长期终生不施肥打药，任其自然生长。生长年限少则十五六年，多则三四十年。这样种植的人参好处是，野性充足，体型优雅，品质纯正，价格高昂。不足之处是，由于生长期长，整个生长过程人参全靠自身的力量抵御灾难，难免受病虫害，天灾鼠祸的侵蚀而导致很大一部分人参中途凋亡。据参农介绍，一亩播种5万株的林下山参，20年后的存活者仅有2000—3000株，随着生长年限的延续，存活的那就会更少。

　　第二种为移栽种植（俗称趴货），趴货是先将人参按照园参种植方法种在参园中（也称池），长到2—3年移栽到山上林下，在野外林下再生长若干年，期间再次移栽或不移栽，人工水肥干预或不干预，选择生长到一定年份采挖。趴货好处是参型基本具备林下山参特点，生长周期快，体型硕大 ，人参出园率高。缺点是其品质品形远不及籽参高贵优雅。

　　第三种为园参采挖时遗落或故意留存的植株，在园参的环境中长时间生长，使其体型具备了一定的林下山参的特征，当作林下山参售用。此种产品在现实中极为稀少，品质在林下山参中也最差。

　　林下山参的鉴定最为复杂，除去野山参、园参不表，就林下山参中籽货和爬货的区别与鉴定就是一个难以言喻的技术活。

林下山参的鉴定与评价，基本遵循着千百年来野山参鉴定与评价的历史经验。 即：

1、看芦：人参芦头分圆芦、堆花芦、马牙芦、二节芦、三节芦、竹节芦、线芦等。不同的芦代表着不同的生长特点和鉴定意义。

2、看纹：人参颈下肩膀处，有细密而深的螺丝状横纹。根据环纹的深浅、颜色，纹路鉴定林下山参的年份及纯度。　

3、看须：以长条须，老而韧，清疏而长（俗称皮条根），其上缀有小米粒状的小疙瘩（称之谓"珍珠点"）者，林下山参质优。

4、看皮：以老皮黄褐色，颜色柔和，质地紧密有光泽的林下山参为佳。

5、看体：人参的体分灵、笨、老、嫩、横、顺六体。以六体本真，体态优雅，横顺得体，呈老而神足为林下山参中上品。

　 现在市场：同等年限，同等体态，同等重量下，林下山参籽参价格会比爬货高10—100倍不等。同等年限，同等体态的林下山参籽货（或趴货）以体重者为佳。同等体态，同等重量，则以年久者为佳。同等重量，同等年限，则以体型优雅者为佳。而每一个差距之后，往往反映在价格上会相差几倍到几十倍。这正是我们这些林下山参鉴别门外汉永远的不解之谜，也是林下山参评价体系的科学所在。

　　跟我一起探访集安市清河镇林下山参市场的小郭问我，“刘老师，同年份，同重量的林下山参籽货和爬货的人参皂苷含量会差多少？为什么他们的价格会悬殊好几十倍？”我冥想未解，只能打趣地说：人参者，具人性也，籽参与爬货，犹如范bingbing与同龄同重同性别之蓝领，一个可年薪几亿，一个则年薪几万。何故？人人皆知。何理？人人无法说清。最后我们只能归于两个字，名曰 “文化！”

•观光高句丽古城遗址

为了把瞬间的记忆变成永恒，昨晚我整理文字到凌晨一点。22日早晨5：30，一缕阳光从宾馆窗帘缝里探头将我唤醒。太阳出来了，连续下了很长时间雨的阴天，今天太阳终于对我们露出了笑脸。起床出发，今天在返程之前还要去观光一下高句丽古城遗址。

“高句丽”(gaogouli)（公元前37年-公元668年）(史书中也简称“句丽”“句骊”，) 是公元前一世纪至公元七世纪在我国东北地区和朝鲜半岛存在的一个民族政权。

高句丽政权为西汉建昭二年（前37年）由扶余人朱蒙建立于西汉玄菟郡高句丽县境内。其都城三治两迁，初期都城在今辽宁省桓仁，公元3年迁至今吉林省集安，427年再迁至朝鲜半岛平壤。

高句丽遗址位于中国吉林省集安市，东邻朝鲜。这里保存着世界上最多的高句丽文物古迹，包括山城、陵墓、碑石、上万座古墓和众多的出土文物，构成令世界瞩目的洞沟文化。

　　国内城、丸都山城（始名尉那岩城）是高句丽早中期（公元1-5世纪）的都城。其特点是平原城与山城相互依附共为都城。

集安市周围的平原上，分布了一万多座高句丽时代的古墓，这就是闻名海内外的“洞沟古墓群”。

　　将军坟，位于吉林省集安市东北约4公里的龙山脚下，因其造形颇似古埃及法老的陵墓，因此被誉为“东方金字塔”，推算为公元四世纪末五世纪初高句丽王朝第二十代王长寿王之陵。整座陵墓呈方坛阶梯式，高13.1米。墓顶面积270平方米，墓底面积997平方米，全部用精琢的花岗岩砌成。坟阶七层，每层由石条铺砌而成，每块条石重达几吨。第五阶有通往墓室的通道，盖棺石板重50多吨，每面三个护坟石各重10余吨，其势宏伟壮观。

　　好太王碑系高句丽第20代王长寿王为其父亲19代王好太王所立。碑文涉及高句丽建国传说，好太王功绩及当时东北、朝鲜半岛与日本列岛倭人之间的关系，为中外学者所珍视。

好太王碑是现存最早、文字最多的高句丽考古史料，碑文为汉字，为方严厚重的隶书，也保留部分篆书和楷书，形成一种方方正正的书法风格，书法由隶入楷的重要例证之一；古墓壁画的内容丰富多彩，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高句丽民族的乡土乡情和社会风貌，壁画上镶嵌着夜明珠、宝石，这在壁画史上是十分罕见的。

　　我们站在高句丽古城遗址残存的城墙上，遥望着历史远去的背影，我的朋友对我说：“1800年前用这一堆堆碎石累积成如此浩大的城池与亡陵，就凭那是的生产工具，需要耗费多少老百姓的生命，你说历史究竟是人民创造的还是英雄创造的？”，我看着对面阳光下的大山，看着大山下流淌着的河流，想起来《忠孝良方》上的那句“青山不管人间事，绿水何曾说是非。有人问我红尘事，摆手摇头总不知。”

•鸭绿江畔的眺望

来到集安市，总有一个绕不过的话题，那就是朝鲜。

集安市和朝鲜沿鸭绿江有200公里的边界线，来集安的人总都有一个想近距离接触朝鲜的情节。

可我们这次来了集安却不凑巧，前一段时间集安突然爆发新冠疫情，至今没有做到溯源，可怜的防疫人员除了给人做核酸外，给沿江的飞禽走兽、林草树木都做了核酸，原因你懂得。为了防疫，政府把我方鸭绿江沿岸用铁皮围了起来，可谓是真正的铜墙铁壁，整个江岸有人值守，时不时的放炮驱鸟，不让任何人靠近。

　　好的是这一段时间疫情已经清零，抗疫成果稳定，昨天我们到林下山参基地途中，经过疏通，走到一个特殊地点对鸭绿江对岸进行了眺望。

　　此次眺望是我第二次眺望对岸的那片土地了，当我站到这里，电影《长津湖》的画面就浮现在眼前。我相信，与我同龄的朋友们的记忆中，永远磨灭不掉刻在脑海中那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烙印，永远记忆着发生在这片土地上那枪林弹雨，和英雄无畏的故事。

　　记得我第一次瞭望是2017年在板门店，站在临津阁被炸的废弃火车旁，我突然有一种想高哥歌一曲 “烽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人民战士驱虎豹，舍生忘死保和平。”的冲动。而这一次，当我站着鸭绿江西岸眺望，脑海中浮现的是“一条大河波浪宽…”

集安对面是朝鲜的城市满浦，看着滚滚流淌的鸭绿江水，看着蜿蜒起伏的绿色铁皮围墙，想想身后的高句丽古城遗址，想想三千年前，“周武王访箕子”的故事，眺望满浦 ，眺望远方群山，不尽感慨万千，历史包含了多少爱恨情仇。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美丽的歌词，美丽的祖国。

•结束语

短暂的出行就要在1天的访学，两天的途中结束了，10点钟我们告别了胡总，告别了集安。

返程的中午，我又在通化市顺访了我30年前交往的老朋友，吉林德记药业有限公司王教泰经理。老朋友相见，不喝酒的王总和不喝酒的我老刘又一次举起了酒杯，“酒不醉人人自醉，酒不迷人人自迷”。没有办法，没有酒量可以不喝，有了朋友不能不喝，朋友面前，酒，还是多少来点。

三天的行程，对于我了解白山来说犹如是走马观花 ，对于我访学长白山人参也只是管中窥豹。但我感觉还是收获频丰，除了窥探到了长白山，长白山人参以外，还有探获了王桂秋的做人经验，王教泰、胡玲们的关怀与友情，还小部分领略了一下集安、通化历史古迹、自然美景、美食与人文。

沈阳飞太原的飞机，因延误起飞时间由19：10推迟到21：10，两个小时的延误，正好给了我完成此行记述的时间。

登机了，再见 ，长白山！

再见， 朋友！

2022年7月22日晚 ，于沈阳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