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横渡白河</p><p class="ql-block">今天下午6点,茶足饭饱的我们四勇士开始横渡白河。船东说,脚踏船,大约一个小时可以往返了。我们四勇士穿上救生衣,坐上脚踏船,整装出发。船自东向西行。西坠的太阳,照在河面上,波光粼粼,让人眩目。风平浪静,脚踏船轻快地向对岸而去。</p><p class="ql-block">大家一边蹬,一边说笑着,顺便沿着河里的四个小岛环行一圈,岛上树木茂盛,灌木丛生,杂草也有齐腰深,有鸟儿在水边站着,不时撩一撩水,挺悠闲,体型都挺大,有一只家鸭那么大,有白色的,有灰色的,应该是鹭。不时有三三两两的鹭在头顶飞过,飞翔的姿势挺优雅。一群大雁呈人字形阵列,自南向北飞翔,后方,一只掉队的大雁在追赶,𠯫𠯫叫着,好像在说:等等我。</p><p class="ql-block">太阳躲到高楼后面了,天际彩霞满天,红彤彤的火烧云,映得河面“半江瑟瑟半江红”。在霞光里,我们顺利抵达彼岸。</p><p class="ql-block">稍事休息,我们开始返航,好像不知道从何时起,刮起了南风,我们的船不知不觉往北飘移,等我们意识到的时候,船已偏离航线很远了。有两只野鸭在逆风而游,远处,有十几只野鸭,贴着水面逆风飞行,飞一会,落在水里,稍顷,又结伴而飞。风越来越大,波浪拍动小船,船儿晃啊晃,刚才我们还在想穿救生衣真多余,现在看来,还是很有必要的。白色的,灰色的鹭也不在头顶飞翔了,而是在不远处,贴着水面,逆风飞翔,让我们想到了高尔基笔下的海燕。</p><p class="ql-block">天渐渐暗了下来,风也没有变小的意思,我们奋力蹬着,方向盘好像也不听使唤了,船好像离灯光闪烁的码头更远了。高弋涵先顶不住了,直嚷膝盖疼,杨子琪提醒她,你用手搅,就像农民伯伯发动柴油机那样,别说,还真好使,手脚交替着,好受多了,连身高马大的李昊哲也采用了这种方法。船儿离岸越来越近,可离码头却越来越远,我们意识到了问题之所在,死死地扶好方向盘,确保航向,我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蹬啊蹬,搅啊搅,我们离码头好像越来越近了,李昊哲有些泄气了,说:咱靠岸,让船东把船拉回去。高弋涵说:大哥,你往岸边看看,一个挨一个的垂钓者,你好意思让船东站在岸上用纤绳把船拉回去啊。杨子琪也有些吃不消了,一会一说:咱船是往码头行吗?我说:大妹子,你看看岸边垂钓的人,你就知道船行的方向了,不时往后看看,这样就有信心了。我们这次真体会到了什么叫逆水行舟,什么叫顺风船。天黑了,河面上凉风嗖嗖,可大家仍是挥汗如雨,大家也不再埋怨风了,掌好方向,齐心协力,蹬,搅,码头越来越近了。不经意间,风停了,浪没了,蹬着也不费力了,船儿似箭一般向码头窜去。天时,地利,人和,事半功倍,用两分力就能实现目标。天不时,地不利,即便人和,也是事倍功半,用十二分的力气,也可能距目标越来越远。船抵码头,船东站在码头上等我们,将船固定好,我们依次上岸,头晕晕的,脚下发软,这可能就是船民们所说的晕地吧。高弋涵说:咱们今天算是把船划过瘾了。我想说:今天横渡白河,虽然累,辛苦,但我们也领悟了许多东西,未来的初中三年,我们总会顺利地升入高中,但前路漫漫,未可知的因素很多,我们一定要掌好舵,向着既定目标,去拼,去坚持,不管顺风还是逆风,不懈怠,永向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