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院有棵老槐树作者刘光荣

刘光荣

作者:刘光荣 我家院有棵老槐树 槐树百年冠硷院，当年祖辈对诗言。胸怀八斗才横溢，惠及农家一尊仙。 不见当年种树人，有幸今人话古人。赤炎难阻勤劳人，古树频闻乐吟人。 槐树云霞落硷畔，庭前树下阖家欢。枝条艳丽风采染，曾在此处有美谈。 老树春夏与秋冬，四季风采各不同。劲枝不惧风雨狂，北国树中一英雄。 百年铁树生翠云，老槐树下有乾坤。家国情怀天下论，一颗丹心话无穷。 日照槐花遍地金，无边大漠景色新。香飘庭前增雅兴，风情万种幻亦真。 我家的外硷院有棵魁梧挺拔、高大粗壮的老槐树，主干上斜斜的长出几根分枝，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加上许多横七竖八，密密杂乱的满树枝条，枝叶都长出来，枝繁叶茂时，枝亚伸向四面八方，很是茂盛，远远高出窑脑畔一大截，树冠遮盖整个大半个院落。 每逢夏天硕大的树冠长出茂密葱翠的叶子，一树圆圆的绿荫来遮护我的家人，树贯由方圆圆地有百十平米，圆出了一方土地的沧桑变迁，圆出了一个家园的悲欢离合，圆出了乡村的奋起振兴。这棵大树是我村的（村庄栖地），它的身躯日日夜夜护佑着人们的幸福生活。我们已经习惯了它的陪伴，我们需要它，我们离不开它，我们要爱护它。 这棵大树是人们栖身的港湾，是雀鸟儿嬉戏的小巢，是儿女依靠的肩膀，是无数黑暗中的一缕烛光。 这棵大树难论它是何年栽种的，但从我记事起，它就像一个坚强的哨兵一样伫立着站在院子里。任凭春日蔷薇挑衅，夏日爬山虎侵犯，秋日寒风吹打，冬日大雪压迫，它始终傲然挺立着。“任外界风云变幻，我自岿然不动”。 想起在大树那些雄奇瑰丽的传说里，有个叫夸父的人，用生命执着地追逐太阳，临死还要扔出手杖，化为一片桃林，为后人留下绿荫和花果。所有大树的枝叶都是夸父的后代，有着和夸父一样的深情和坚强，有着舍生取义凛然正气，有着永不倒伏，生生不息的精神，更有乘风破浪，开创未来的风发意气。 我们祖上几代人都乘鹤远去了，可这棵大树仍然屹立在院硷畔上，挺拔着身躯，枝叶茂盛壮大。这棵大树证明记下风雨如磐，神州陆沉的岁月，证明记下五星红旗从天安门冉冉升起；证明记下黄河水流湍急在阴风怒号的秋风里呜咽；证明记下规模雄大的人民公社；证明记下战天斗地豪迈的农业学大寨，证明记下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它用事实和证明记下一次次胜利，一次次辉煌。秋风秋雨秋煞人，千年古树乐吟吟。今树欣平古人心，春风十里人具兴。 天下苏杭风景处，不如故乡老槐树。种树历来有因素，为了代代不难富。 老槐树；春天它苏醒了，吮吸着甘甜的雨水；夏天，它默默无语，为我们提供绿荫和清凉；秋天，它带着忧伤，向撒落的叶子告别；冬天，它闭上眼，休养生息，准备迎接来年美好的春天。 春天到了，老槐树它伸伸懒腰，在春风里晃晃蘑菇似的大头颅，欣喜地盯着这美丽的春天，它竭尽全力，吸收阳光，吸收雨水，奋力培养自己的孩子，当它看到一枝一枝，一个一个小绿芽争先恐后地挤出小脑袋；一串一串风铃似的长满满树小白花，那淡淡的幽香真让人陶醉；一只一只小蜜蜂嗡嗡嘤嘤的浅唱出一支一支和谐的歌曲；一对喜鹊好似找到迷途的家，也在树上筑巢，准备在此安家常为人们报喜。老槐它摇摇晃晃欣慰地笑了。 夏天炎热的气息来了，老槐树此时已经长出了茂密绿翠的叶子，它无声无语，和孩子们一起顶着那火辣辣的太阳，抵抗炎热的侵袭，让人们充分享受着夏日的凉爽，在它的遮护下，终于换来了人们一声声的赞叹，老槐它又摇摇晃晃的由衷的笑了。 秋天，老槐树一起和孩子们枯黄了，全身无力，老槐树努力地想把它的孩子们托起来。可是秋风扫落叶，秋伯伯一阵疾吹，老槐树的孩子们就身不由己地飘飘然然落了下去，它无奈地叹气，只能用忧伤的眼神，又摇摇晃晃地目送走了可爱的孩子。人们似乎看透了老槐树的心里，把一片片落叶扫到槐树身旁，让它们就不孤单不寂寞了。 冬天，老槐树也只剩下一条条孤零零的树干，它苦苦地闭上眼睛，它正在养精蓄锐，以便有更多的精力来迎接下一个春天。傍晚，老天下了一场大雪，人们早上一出门，就看到一个粉妆玉砌的大世界。而那棵老槐树也穿上了一身白衣，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还是摇摇晃晃显得那么挺拔，那么庄严，那么可爱！ 这棵大树呵护我，让我免受一顿挨打。不记得哪一年，腊月二十三，天刚蒙蒙亮妈妈就起床了，她就折腾起来给两个大碱盒里搭碱面，她忙碌着准备蒸黄馍馍的手活，又叫来隔壁的户家人我奶奶和我大嫂帮忙。我起床也帮她们烧火，锅里水烧开后，我欢快的跑出院子爬在这棵槐树上，倾刻间听到妈妈呀！灶圪崂着火了，妈妈喊“光光”我的小名，这嫩大大小子做甚可了，即刻间一股浓烟从我家门窗冒出，越来越大的黑烟笼罩了整个纸糊的木窗和大半个院子，我不知道出了甚事，腾的跳下槐树，恨不得一步到家，到家才知道家里起火了，起火原因一定是我刚才烧完火，没把灶火外面的高梁杆塞进灶火里，我就急急忙忙跑出去，火圪节柴掉下来导致着火。妈妈和我奶奶我嫂子不停的叫叫嚷嚷声，咳咳嗽嗽的呛喉声；叮叮咚咚的马勺饭盆撞击声和一片灰暗嘈杂声，她们将水瓮里的水淘出直往火上泼水，一瓮水浇完了才将熊熊烈火一灶圪崂一堆干柴火烧灭，看见忙着灭火的妈妈、奶奶、嫂嫂，他们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她们的脸面被熏成了黑炭般的黑人，只剩下光看见白生生的牙齿。我晓得这下（哈）闯了大祸懂哈大乱子，妈妈会处置打我的。怕的我又跑出家门，爬上老槐树最高处，心蹦蹦的跳。一点不敢吭声。妈妈寻不上我，不知道我逃避在什么地方，只听见她嘴里嚷着，回来我捶死你这个嫩先人。直到中午我才回家，站到门口的窗台旁，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准备挨揍。这时妈妈还是心疼儿子，看见妈妈没有上午的火气，好像平静了许多，还拿来一个黄馍馍让我吃。我的心也平静。但闯祸理短，拿着黄馍馍硷畔上吃。这棵树让我免受了一顿挨揍，每每看见它，不由自主得想起那场火，让我终生难忘呵护我的老槐树。 这棵大树历经风雨剥蚀，永远屹立的大槐树。 仍是盛夏，火辣辣的太阳，似烈火烤凡人。热风吹过面庞，穿透了整个夏天，可老槐树抵抗着炎热的侵袭，就像一顶庞大的绿伞，让人们充分享受着夏日的凉爽，这不是吗？乘凉的人们不约而同的都来了。 树下来了邮递员我是院里一棵槐，祖辈何年把我栽。绿叶槐花年年开，邮员送信天天来。报纸书籍随身带，独行树下栖息待。树下社员议论开，这幅画报我最爱。同志，画报卖不卖？翻看可以我不卖！送信同志也奇怪，姑娘媳妇犯疑猜。瞧着画报眼发呆，这号送信你少来。 仍是盛夏，“熬尽苦中热，但惜夏日长”，暴烈的太阳像个大火炉，就像进了蒸气浴炉一样热，让人憋气难熬。 天热时，我最喜欢和老爷爷一起到树底下乘凉，我记得我和老爷爷睡在老爷爷自编成高梁秸秸的蓆子上，他手拿一把蒲叶儿扇，我屁股底下又坐着老爷爷自制的小板凳，在槐树荫影下，万般的兴奋、甜蜜的微笑，神仙般的幸福。一会老爷爷又精神又神气讲起美丽的童话故事，讲的光彩动人，令人感动，回味悠长，不亦乐乎。一会老爷爷又神情严肃，态度认真，郑重甚是，一本正经。他布满老茧，粗糙的双手，拿着土盘盘（写字用的土盘盘）微微地颤抖着，一字一字的，一划一划的，一心的教我写字。一会老爷爷又不苟言笑、态度庄严，和蔼亲近的他，可以看到他略显疲惫的样子，似乎满手轻微的颤抖和晃动，拿着算盘一棵一棵的，一进一的，一五一十的教我打算盘。 一会就看到太阳光轻盈的穿过树的每一个缝隙，然后一缕一缕地撤离大树。这时我总是想让时间静止。我总是把这棵老槐树当作我的大相欢赏，忘年之交。携仗来追槐影凉，绿树荫浓夏日长。秸蓆石枕院方床，蒲扇引风自觉香。 一盘土盘字繁去，一支算盘加减数。一边爷爷出考字，一旁练习作演示。 仍是盛夏，天空中没有一丝乌云，头顶上一轮火盆烈日，地下没有一点风天热得发了狂，地下像下了火。槐树也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可全村社员大会也在那里召开。 树下社员开大会树上喜鹊喳喳叫，树下娃娃蹦蹦跳。男女社员哈哈笑，迎面站着村干部。动员生产迈大步，学习大寨不离谱。兴修梯田一百亩，下定决心不怕苦。 村干部树旁叫出工一遍嗓子不买帐，二遍嗓子伸头望。三遍嗓子慢步晃，四遍嗓子上山岗。 肩扛锄头手拿铲，哼着小曲出了山。全民都向大寨看，学习大寨大寨赶。 彩云飘在树杆上，树下稀饭照月亮。顿顿煮菜光是糠，碗里刚飘几粒粮。大人吃了饿得慌，小孩喝了光尿炕。 仍是盛夏，太阳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的热浪，没有一丝凉风，炎热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院畔的槐树也垂下了头。唯独可爱的婶婶嫂嫂，顶着火球般的太阳，在树下哄娃娃。 树下婶婶嫂嫂哄娃娃老槐老槐几丈高？五十五丈高。跳的高吃油糕，跳的低吃甄糕。不高不低吃素糕，给你蓬个红袄袄。袄袄穿上快长高，高高兴兴咋吃糕。 毛娃毛娃睡觉觉毛娃毛娃睡觉觉，树上盛窝雅雀雀。绿裤裤是白肚肚，脑上戴个花帽帽。睡着妈妈掐穗穗，掐的穗穗喂咕咕（鸡）。咕咕喂的噙水水，肚肚吃的膘肥肥。 鼻子圪嘟嘟鼻子圪嘟嘟，像个你姑姑。眼睛黑豆豆，像个你舅舅。耳朵圪抓抓，像个你爸爸。口口圪甜甜，像个你姨姨。 槐树花槐树花，槐树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在说话，请你马上就开花。 韭菜花韭菜花，韭菜花，九岁姑娘会做花。她做的花像喇叭，喇叭开花嘀嘀答。 猴娃猴娃搬砖头猴娃猴娃搬砖头，砸了猴娃脚趾头。猴娃猴娃你嫑哭，给你娶个花婆姨。娶下婆姨盖花被，猴娃婆姨呼噜睡。 雁雁飞，摆溜溜雁雁飞，摆溜溜，红嘴嘴，绿裤裤。二月初二炒豆豆，小米捞饭喂狗狗。你一碗，他一碗，剩下你娃没碗碗。拿起碗碗没瓜瓜，拿起勺子没把把。 捞捞饭打豆腐捞捞饭呀打豆腐，锅头坐个老太婆。磨道驴驴推豆腐，门上站个吹鼓手，哼哼吐吐要吃碗热豆腐。豆腐不熟饿的老婆圪绌。捞捞饭里煮公鸡，爱得憨狗圪蹴起。 树下婶婶缝裤裤树下婶婶缝裤裤，哄着娃娃光屁股。树上歇只水咕咕，河里喝水洗屁股。洗了屁股穿花裤，穿上花裤请二姑。请来二姑吃豆腐，引来光脑她二舅。 仍是盛夏，火球般的太阳挂在天上，像熊熊火苗炙烤着大地。空气也是热烘烘的，让人觉得憋气，你浑身脱的精光，稍微一动，汗水还是直淌。同时庄稼晒得叶子蔫蔫打了卷，河水晒得烫人手，土地晒得直冒烟，窗上的玻璃似乎晒化了。小鸟在树上藏身，懒得飞翔。蝉在树下不停地拼命地嘶叫，狗儿趴在树荫下，吐着红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槐树也被晒得聋拉着头，枝上挂着叶子也打着卷。但槐树就像一把绿绒大伞，撑住了人们，人们在树下谈论乘凉，追逐嬉戏，特别欢畅。 夏天温度再高，及不过我们玩耍的高度。 摘槐花硷畔槐树绿阴科，爬上枝头脚无鞋。串串白银摘不歇，张张小脸笑高悬。 窑前槐树淀花香，串串洁白闪艳芳。巧妇美味溢清香，人人欲醉来欣赏。世人享乐暖心肠，游蜂十里传故乡。 树下跳皮筋皮筋三尺软悠悠，多少童心系心头。轻似燕子踩跷钩，歌声清脆足间流。 小点点，点姐妹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五六，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五五六，五五七，五八五九六十一。六五六，六五七，六八六九七十一。七五六，七五七，七八七九八十一。八五六，八五七，八八八九九十一。九五六，九五七，九八九九一百一。 树下跳绳甩甩悠悠划锦弧，轻盈似燕踏征途。心存节奏除旁鹜，足下飞绳有若无。 尺五朱绳指际缠，撑翻勾挑跳心欢。灵心健脑姑娘玩，巧手生花世代传。 树下踢毽子奶奶拔毛抓公鸡，羽毛毽子穿黄钱。高低左右踢飞机，绕身上发停在肩。 三五成群俏小丫，身似燕子脸挂霞。翻旋羽舞互接驾，跳跃毫飞一样佳。雅童闲趣忘还家，串串银铃漫天涯。 树下跳铁蛋双眼直射足生烟，滚滚铁蛋冲向前。各施妙手招数奇，花落谁家尔等喜。七彩时光浮眼前，至今依旧乐翻天。令我相思忆昔年，逍遥自若赛神仙。 树下滚铁环钢筋揭饬弄成圆，套上铁环鸣响圈。快慢直奔乐翻天，一身泥汗透心甜。 早晚痴迷滚铁环，梦里家乡童趣欢。邻家哥弟环相伴，转硷转院转家山。时近黄昏竟忘还，笑语又从树旁燃。 天高气爽风儿轻，蛙儿鼓嗓树蝉鸣。铁蛋跳摆滚铁环，穿家过院戏闹欢。百玩不倦誓不停，彷如重拾乐融融。 童年你我同一班，忆起齐来滚铁环。绕开道障越九关，梦中树院又耍玩。 树下抓石子（抓羊粪蛋）五粒精灵巧布筹，抓三抓四越层楼。膝盖泥土灰尘手，饭前饭后乐不休。 树下打瓦（石头瓦）沟坡寻来彩石头，摆成心仪字画图。天下英雄谁敌手，坐向远尺战不休。块块石头视金瞅，人生赢家好男求。悠见槐花开村口，蝴蝶双飞落枝头。槐花萋萋香九州，槐树荫荫影幽幽。 天然一石自生成，四方奇石可见真。争强斗智塑其身，交战百回无负胜。居然八阵想分清，总把输赢宿命珍。人生伴有石头情，岁月不老常年青。 人民公社好满山山红花向阳开，山村村人民喜心怀。一座座山头连云彩，一层层梯田四徘徊。黄澄澄庄稼迎风摆，红殷殷果实社员栽。白生生羊群满坡来，绿盈盈水坝深似海。亿万万公社放光彩，万户户社员笑颜开。福爷爷幸福春常在，芝麻麻开花节节高，一心心说个公社好。你快快来咱家乡哟。 亿担谷粮收进仓，万家面馍甜又香。欢乐歌声四方响，如今日子胜天堂。 忆童年窑洞幽幽绕槐树，绿树荫荫好去处。微风凉凉可避暑，超凡尊尊自成仙。 游人在回忆，今人在继续。游人在感怀，今人在展望。 回首七旬年，童趣在乡野。玩耍汗湿衣，往事成如烟。 童年玩乐不知脏，唤友向往好时光。爬树月影草窑藏，理想奔波上学堂。遥忆岁月洒情场，依稀老感梦悠长。 如今鬓发满秋霜，梦里常怀旧时光。浮水不怕千尺浪，砍柴何惧几头狼。美好年华成记忘，情思绵绵心向往。 童谣口诀几岁岁，还侯侯，假扮新郎引羞羞（婆姨）。梳头头，抹油油，土疙瘩瘩垒楼楼。溜坡坡，背回回，打火火的搂柴柴。石头头，搭台台，两小无猜青梅梅。柳棍棍，吹咪咪，（吹哨）一鼓作气努嘴嘴。掏绞绞，递方方，划下道道踢格格。拉驴驴，订七七，输了脸上贴贴贴。掐花花，挽草草，修得弹弓打雀雀。砍柴柴，摘枣枣，挂烂裤裤扯袄袄。顶膝膝，滚环环，老鹰捉鸡拦挡挡。手绢绢，撂圈圈，表演节目眯眼眼。跳绳绳，踢毽毽，绕开胳膊跳远远。撒尿尿，糊泥泥，拍成片片捏人人。草窑窑，藏猫猫，爬在地上骑驴驴。 树枝枝，刮刀刀，二百五十跌跤跤。小憨憨，胆大大，捉蛇捉蝎掏雀雀。吹泡泡，忘饭饭，打瓦打宝跳蛋蛋。雨淋淋，水括括，憨憨不饥冰凉凉。跳水水，溅水水，泥脸泥手泥脚脚。冻馍馍，糕角角，好面饼子花牙牙。吃馍馍，吃卷卷，鬼眯竖眼一点点。情悠悠，岁悠悠，童年往事心头头。 刘光荣 2022年6月28日 于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