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董寨拍鸟记之三

五柳先生

<p class="ql-block">(三)冠鱼狗、斑鱼狗(二狗子)拍摄记。</p><p class="ql-block"> 读过我上一篇小文的朋友说,很期待我的这第三篇,就像赵本山小品说的巜月子三》,那我就此瞎聊一聊在董寨拍冠鱼狗、斑鱼狗这二狗的拍摄经历,供朋友们如厕时翻阅,若能助您大便通畅,我就算没白忙活。</p><p class="ql-block"> 描写拍摄经历前,先小小的科普一下,鸟的物种分类为三项:先为目、后为科、最后为属。冠鱼狗、斑鱼狗非狗非鱼,实为鸟,为佛法僧目、翠鸟科、鱼狗属。您可能要问了:“为什么不叫xx鸟,非叫ⅹx狗?”这还得溯源到写《本草纲目》的李大夫,他在那本书中写到:“狗、虎、狮皆兽之噬物者,此鸟害鱼,故得此类命名”,其实该科目的鸟皆食鱼,蓝翡翠、白胸翡翠也是捕鱼能手,为何不把他们叫狗呢?我想也许是他们的羽毛比鱼狗更艳丽,李大夫心存爱美之心,不忍将其归为狗类,原本以为李大夫乃中国医圣,本应一视同仁,看来也心存偏见。</p><p class="ql-block"> 拍鸟那天,雨时歇时下、时急时缓,淌过泥泞的小路,来到一处河湾,河宽约五、六米,两岸树木成荫。我们躲在岸边的隐蔽棚中,把镜头锁定在对岸的一处枯枝上,枯枝乃鸟导所置放,一是为二狗子住留,实则是为拍摄者提供便利,枯枝下面水中,有鸟导放的一网护小鱼,也是专为打鸟人拍鸟捕鱼的瞬间而设。据说鸟导老汪,仅凭这一处宝地,经常投喂小鱼,使得这几家鱼狗在此安家落户,也因此项收入盖起一方院落、三层小楼(一次收一百元),还听说拍红寿带的鸟导老高家,高峰时一天收入便近万元。</p><p class="ql-block"> 拍二狗子那天,有一趣事:那天由于下雨,拍鸟的只有朋友大哥和我,另外还有一位从西宁来的仁兄,这位仁兄前一天拍白寿带时见过,那天也是下大雨,站在雨地里苦等两个小时也没什么收获,今天在这里又巧遇了,他早我们几个钟头就到了,说只拍到一次呆版,我们到后又呆呆等了两个钟头,这位仁兄开始不耐烦起来,一会儿站起踱步,一会儿抽烟解闷,最终还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收拾家伙撤了,可笑的是:他前脚走,后脚鸟就来了,前后不到五分钟,这二狗子在大雨中站在枝上,一会搔首弄姿,一会悬停,一会捕鱼,前前后后来了好几趟,真应了朋友大哥之前跟我说的:“你在北京拍不着,到董寨让你拍到吐”。快门“哒哒哒”按个不停,直到手酸,真有在雨中痛打“落水狗”的快感,同时也真为这位仁兄感到惋惜,大老远来的,两次都没拍美。鸟运这东西还真说不清,在边上的大姐说:“拍鸟也拚人品”(仅为笑谈),二狗可能观察到我和朋友大哥乃面善之人,不会对其有伤害,故频来表演。</p><p class="ql-block"> 由于聊到二狗子,便联想起很多,查了一下这“二狗子”的由来,原是抗战时期老百姓对汉奸伪军的称呼,我则认为:二狗子是对“人仗狗势”中这类人(这字拉长念)的称谓,前有大狗子欺人,后有二狗子仗大狗之势欺人,二狗子的吠声往往比大狗高好几倍,以彰显其不可一世,你观察一下小区里的小京叭儿,叫声远胜过哈士奇。其实生活中也如是,最难缠的就是这些二狗子们。</p><p class="ql-block"> “二狗子”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据统计:仅抗战时期的伪军(二狗子),人数便达三百余万(哇噻),远超现在的俄乌两军总数,全世界的冠鱼狗、斑鱼狗全加起来也不及这个数,这些鱼狗只害鱼(李大夫言),而二狗子真祸害百姓啊。</p><p class="ql-block"> 最后我断言:“二狗子”文化,在《吾国吾民》(借用林语堂书名)中,还将继续发扬光大,不信您走着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