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写下这个题目,或许有人认为有点轻轻浮或标题党之嫌。其实,它就是聊天用的一个表情包,今晚上散步时,忽然就想起这个早已被删除的表情包。第一次知道“怀孕”这个词,并不一定是指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怀孕,还是在几年前夜游西塘时,在一个音乐厅门前的广告牌上见到的,“这里的音乐会让你的耳朵怀孕”,见到后,很是惊奇于用词的新奇,印象很深。是故,拿来做文章的题目,算作东施效颦吧。</p><p class="ql-block"> 私聊会怀孕的,这句话送给沙洲最恰当不过。沙洲,一个让我非常“讨厌”的人。原因有三:其一此人与我私聊时,宛如话痨,一倾千里。用文字交流时,嫌弃这些文字就是一个个呆板的平面,没有语音感情的色彩,不足以过瘾,然后他就用“广州普通话”和我语音,不管我方便是否,或听得懂(他还嘲笑我新沂式普通话难听,想起来就生气)他自顾说起,一句话没听完,又来一句。讲着他对某篇文章的喜恶——他的认知里没有名家,只要是他认为美的文字,推崇备至,而且常常推荐与我,并要我读完后再与之交流。我想:此君幸亏不是女人,否则,包容完矣。其二是,他常常笑话我的黑,包黑子这个外号虽然不是他封的,他却认为是恰如其分。他是广州人,在红罗山群里我见过他的“玉照”,特别是与雪无痕拥抱的照片——确切地说,是雪无痕把他一把而起的照片。个头应该是和我差不多高,皮肤比我稍白一点。就因为这,天天说着我的黑,我黑怎么了?有本事叫我黑旋风啊!我拎着两只大板斧,杀到广州去!况且,你白,你娶了三个老婆?如果你天天和我一样跑工地,咱俩个谁黑,还真的不一定!想到这里,心里达到平衡,微微一笑,仿佛阿Q再世。其三此人太“浅”。说到浅,我想起鲁迅先生在《忆刘半农君》里说刘半农的浅(这里我没有自比若鲁迅的意思,老先生一直是我仰望的长者),有时候不顾及别人的舒适度,在群里“大放厥词”,直抒喜恶。如果我恰好在,必想办法灭火——人与人之间有距离的,熟悉度也不同,言多必失,容易出现“交通事故”的。我不知道怎么就把他比做刘半农,或许他如鲁迅所说的:但他的浅,却如一条清溪,澄澈见底,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也不掩其大体的清。倘使装的是烂泥,一时就看不出它的深浅来了;如果是烂泥的深渊呢,那就更不如浅一点的好。现在的社会,如此之浅,有几人会喜欢?</p> <p class="ql-block"> 我与他聊天,没有少于十分钟的,偶尔可以一两个小时。既谈文字,也谈生活,天马行空地私聊,长此以往不会“怀孕”才怪!</p><p class="ql-block"> 今天上午,他看到了“苏北高邮的11亿吨页油岩资源被激活”的新闻,又打开了话题,说苏北富得流油。苏北地区是江苏省最落后贫困的地方,你可知道?我气得扔给他一个“我信你个鬼,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的表情包。结果又打开了话题,关于现代诗及其他。聊天时,他说我五大三粗的爷们写起诗来像个娘们,我说他上次写的诗是“回车键式”的诗,互相揭短,你来我往而亳不客气,时间却悄然而逝一个半小时!竟然未觉,不是我有事,或许还继续下去……与这样的人私聊久了,只怕真的会怀孕。</p><p class="ql-block"> 不过,跟他聊天,有时候也很有意思。有一次聊天,我打了他的视频,他接通了有10秒立即挂断,语音道:大师兄吔,我真的不习惯视频。我暗自好笑,两个老男人视频聊天,不习惯?已猜到了他羞红的脸色,或许心脏还扑通扑通地加速。不过要更正一下:我今天在红罗山群里逗笑说,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鲜肉”,他立刻就声明他是四十多岁正宗“小鲜肉”。如此,我俩都算“小鲜肉”吧,哈哈。有时候聊到其他,某些事情让他难忍,他就开骂:他奶奶的,他大奶奶的!有时,一句脏话可以抑气平喘,也可以化痰止咳或是可以舒筋活血吧。</p> <p class="ql-block">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此话有理。我与他偶遇红罗山,慢慢相识到变为好兄弟,却又天南地北,未曾见上一面。今天约他八月份相聚南阳,力邀不至,心里无限遗憾。他居然回复我一句“来日方长”!我又没有与你私订终身,何谓来日方长?气得我三分钟没有回他信息,晾他一下。然后给他回复一个骷髅的表情包,我让你站着等我三千年!</p><p class="ql-block"> 今天又得知他微信名“沙洲”,并非是因寂寞沙洲冷,而是他在金沙洲有房产百万计,怕我等仇富心里,故把金字隐去,原来我误解了。又,他比雪无痕年少,上次写文章错把他称作二师兄,是我失误,现把他备注为三师兄,以正视听。</p><p class="ql-block"> 以后,尽量不与他私聊,真怕私聊会怀孕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说不清楚,有的人天天见,三言两语之后却没有再聊下去的愿望,有的人相隔千里,打开话题却聊起来没完。我也学上他一句脏话:他奶奶的!哈哈。</p>